【boss你就是這樣才被琴酒吃的死死的吧,他能放棄都有鬼了】
【可惡現在boss相關的cp不管怎麼真總是要暗戳戳給我塞刀子給我一種快要be了的感覺我好害怕】
【鑰匙鑰匙鑰匙,那個關鍵的解決一切的鑰匙快出現】
【從時間上來說boss和長官認識的更久,但是琴酒陪著boss的時間更長啊,這……】
【琴酒不然你多忍忍,我cp剛複婚(閉眼)】
神骨空霧:“……”
係統:“你不笑了是因為不愛笑嗎?”
公安零的辦公樓裡。
白羽陽司坐在那裡,盯著降穀零看了很久。
當時降穀零在幫白羽陽司整理文件,注意到白羽陽司盯著他但是沒喊他,就沒說什麼,可是陽司看他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了,最後搞得哪怕背對著白羽陽司,降穀零也沒辦法不去在意了的程度。
被盯毛了的降穀零無奈回過身:“為什麼一直盯著我看啊?”
“嗯……”白羽陽司的神色看起來有些一言難儘,“我剛從一個朋友那裡知道了一些事情……”
降穀零頓了一下,很快就神色如常笑道:“是什麼事讓你這麼糾結?”
降穀零都不用多詢問,聽到“朋友”時就知道白羽陽司指的是誰。
神骨空霧現在很緊張,因為降穀零和白羽陽司的關係和烏丸諸冥還有琴酒太過相似,他想仔細觀察一下。
神骨空霧勸告自己不可能這麼寸全這樣,就當做是問一下降穀零會怎麼處理這種事做個參考也好。
反正這回是真的“我有個朋友”。
白羽陽司正色道:“我那個朋友……”
降穀零的神色一點點變得微妙了起來,在聽完了事情的全部過程後,露出了沉思的神色。
這種事描述起來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
白羽陽司以一個長輩的身份對降穀零說這種事確實挺微妙的,說完之後他不由得歎了口氣,去看降穀零的反應:“你有什麼好的解決辦法嗎?”
降穀零其實已經猜出來另一個人就是琴酒,甚至恨不得跑過去幫他一把,但是他的這種想法肯定不會讓白羽陽司看出來的。
降穀零沉思了一會兒,好奇看著白羽陽司:“陽司你好像,沒有那麼著急?”
白羽陽司一愣:“我要著急到什麼程度?”
降穀零試探著小心問道:“你和烏丸諸冥……”
白羽陽司:“我好像沒說朋友是誰啊。”
降穀零盯著他看。
“……好吧,你說擔不擔心什麼的,無論發生什麼他都不會背叛我,我們的約定也還沒有完成,總有一天要在完成了一切後回去小時候生活過的那個地方的,”白羽陽司理所當然般道,“我們的關係不用擔心,現在他比較頭痛琴酒。”
降穀零:“……”
降穀零從一開始就明白,現
在更是無比清楚這兩個人的關係。
他們不需要去直白的說什麼情愛,他們的關係早已經密不可分,年少時的相遇真的能超越權力與金錢,直到現在兩個人都毫無動搖。
以前就連降穀零都認為這兩個人的關係是那種又脆弱又虛假的信任,勉強維持著表麵的懷念罷了。
不過說歸說,那又如何?
這兩個人到現在還在用摯友互相稱呼,不能挑破的窗戶紙是什麼?
兩個人的感情是很深,可是他也陪伴了白羽陽司更久的時間,除了這個人年少時的那段時光,其它所有時間的白羽陽司降穀零都看過。
隻要鋤頭揮的深,現在更是兩邊一起揮,他就不信挖不爛牆角。
降穀零看著白羽陽司道:“要是這種事我去做的話陽司你會怎麼做?”
白羽陽司:“……”
“我打個比方好奇一下嘛,你彆愣住啊。”
白羽陽司真的嚇了一下,他輕咳一聲:“彆打個比方,這種事我不會去想的。”
降穀零無奈道:“連想想都不行嗎?”
白羽陽司本來應該說“彆說想想都不行當然是什麼都不行”,可他又覺得這種語氣對降穀零太嚴肅了。
降穀零和琴酒不一樣,小時候總打架也是因為彆人先欺負的他,除此之外品學兼優八麵玲瓏,一直都很聽白羽陽司的話,屬於彆人家的孩子的優秀典範,什麼話好好說他肯定會聽的。
和現在的琴酒一對比,看起來更乖了。
這裡某人忽略了一點,在琴酒做這件事之前,琴酒也是什麼都聽烏丸諸冥的。
降穀零人畜無害的對白羽陽司笑著,白羽陽司不由得放軟了語氣,無奈歎息道:“你一天天都在好奇什麼啊。”
降穀零坐在辦公桌側麵,忽然道:“景光似乎很喜歡神骨先生。”
“咳!”
白羽陽司沒喝水,卻還是嗆到了。
他連續咳嗽了好幾l下,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抓住來扶他的降穀零的手:“這又是什麼意思?”
降穀零不動聲色笑道:“隻是忽然想起來了,要是論起來的話,景光很喜歡神骨先生,那個琴酒一開始也很喜歡烏丸諸冥,我……也有很喜歡的。”
麵前金發深色皮膚的青年微彎眉眼,神色溫和。
要是這個時候白羽陽司的臉色沒有那麼呆愣就好了。
“不過說回原話,”在氣氛稍微有些凝固時,降穀零一下子恢複了正常語氣,他思索著道,“琴酒現在還留在組織裡,不是已經說明了很多事情了嗎?他肯定是很在乎琴酒的,比起你和他那麼久沒聯係過的事情,琴酒待在他身邊更久,似乎無論怎麼想都會讓人覺得留在身邊的人更重要,所以是完全放棄不了的。”
白羽陽司低下頭靠在椅背上,喃喃道:“身邊的人啊……”
降穀零盯著他,笑道:“是這樣的,陽司。”
降穀零覺得差不多了,再說多的話會引起白羽
陽司真正的懷疑。()
白羽陽司在情商上他有,隻是懶得用,看他在對待烏丸諸冥的時候話有多少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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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想法不會立刻全部掏出來給白羽陽司看,隻要他自己不說完,不管彆人說多少,白羽陽司還是會信任他的。
微風從打開的窗戶外吹進來,窗簾被吹得晃動,降穀零的發梢也被吹得有些淩亂,可這個時候的天氣正好,不冷也不熱,能讓降穀零一直在這裡看著白羽陽司也不需要去關窗戶。
【陽司!陽司你注意一下啊!你彆光想著諸冥了!】
【零的做法我感覺比琴酒的還要可怕呢,也不是那種可怕,就是,真厲害啊不愧是你降穀零】
【救命我cp兩邊在一起被挖,你們連這種事都要配平嗎?】
【啊這,不說我都沒注意到,這是強迫症嗎這都能行?】
神骨空霧看彈幕看的雲裡霧裡,大家討論的七嘴八舌,卻沒有真的來一個讓他及其確信的答案。
他都想快刀斬亂麻了,實在不行彆折騰下去了降穀零能不能學下琴酒,他們直接打一架完事。
係統吐槽他:“你不笑了也不能破罐子破摔啊!”
神骨空霧捂臉:“我怎麼辦啊,養過的一個兩個都這樣!”
係統:“看看弘樹,那孩子是真的很想看到白羽陽司和烏丸諸冥複婚。”
“謝謝謝謝,我知道還有弘樹,弘樹肯定是個好孩子……等等他想的為什麼是複婚?”
“不然呢?他找兩個爸陪他玩過家家?”
神骨空霧:“……可我沒法給他一個完整的家庭了。”
係統:“啊,好悲傷啊。”
係統假的不得了,神骨空霧卻拿他沒辦法。
這邊不管多麼焦頭爛額,那邊的劇情還是在有條不紊的繼續下去。
FBI在這邊的勢力最近被公安零把控的很嚴格,本來形勢就很艱難,要是再出什麼差錯,可能美國那邊會很快就把他們喊回去了。
他們把帶回來的燒酒關在據點的某處房間裡,卻又被他那糟糕的性格搞得焦頭爛額。
他們不得不把赤井秀一找過來,赤井秀一來的時候沒去脫去變裝,還是頂著衝矢昴的臉過去的。
“燒酒先生是嗎?”
衝矢昴頂著微笑的臉打開了關著燒酒房間的門。
這個相當於關禁閉的房間裡沒有窗戶但是有衛生間,燒酒似乎不需要窗戶,他背對著衝矢昴坐在地上發呆,不知道到底在乾什麼,也沒有任何要理會進來的人的樣子。
在他身邊,那兩隻水豚正在和他一起發呆。
哪怕是赤井秀一也不由得心想,這真是不管大的小的都是一副死樣子。
一開始卡邁爾他們沒有把水豚給燒酒,可沒待多一會兒就發生了很嚴重的事情。
哪怕是現在,衝矢昴也能看到燒酒身上殘留的血跡。
燒酒除了狛守暉無以外,不在意任何人的生命,也不在意自己的
() 。
水豚這種寵物倒是擠進了燒酒的生命裡,這也真是個奇跡,一開始決定讓燒酒養水豚的烏丸諸冥真是個天才。
不管什麼事情,能把情緒寄托在身邊的活物上總是好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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