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這麼突然就開始兄弟對決那】
“笨蛋!”柯南居然還頑強的扒著阿爾的腿(),見到阿爾受傷?()_[((),他再次喊道,“你去好好看看米伽,你看他的神情啊!”
米伽並沒有停留給予對方喘氣的機會,他手中的刀速度飛快,接連攻擊之下,阿爾被打亂了節奏,哪怕刀也在後退中拿了出來,卻還是顯得有些落於下方。
阿爾趁著空隙,把他的人形腿部掛件柯南摘下扔了出去,讓柯南逃離了這兩把刀刃高速相交的瞬間。
阿爾沒有區彆質問米伽究竟在做些什麼,他聽了柯南的話,看向米伽的臉。
金發少年麵色無波無瀾,仔細看看他的側臉和脖頸似乎還有幾滴血跡。
那些血跡,讓阿爾一下子徹底變了臉色。
盛二在後麵笑了起來:“都告訴你了,打開的話你在後麵永遠失去這個弟弟的,現在這個樣子,米伽才是西村和盛手下最鋒利的刀,他現在來抓你了,你要怎麼做啊,阿爾?”
“米伽!”阿爾的怒喝傳了過來,“他們做了什麼?!”
現在的阿爾,就如同提線木偶般,僅僅是在按照那一個命令行動。
那個和米伽的心願完全相反的命令。
柯南找到角落裡的研究員,追問道:“米伽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些人看到柯南還是個小孩子,有點不太想搭理他,柯南也知道和這些人好好說話沒用,他直接打開了博士給他發明的腰帶和鞋子,對著研究員的臉就是一記充氣足球。
足球鑲嵌到研究員臉側的牆壁上,深深凹進去一半。
“……”
柯南:“這下可以說了吧?”
“說說說!”
不得不說,這招挺管用。
米伽和阿爾這對雙生兄弟,原本也不一定就是雙生子,隻是研究員發現了那些缺陷後,才故意讓他們以這種樣子降生。
那些人也怕他們的實驗體長大後反抗他們,所以在這些實驗體的大腦裡設置了“密碼”。
隻要說出那段複雜的密碼,就可以喚醒出一個屏蔽了過去十幾年所有記憶的專門為了戰鬥而生的“機器”。
為了避免米伽反抗阻擋進度,他們讓米伽重傷後失去了反抗能力,輕鬆在他耳邊說完了那段很長的密碼,奪取了米伽的人格。
現在在那裡的是米伽,可是靈魂卻已經被封閉。
柯南聽完這一切,轉身喊道:“阿爾,米伽現在相當於洗腦了失去了所有的記憶變成了戰鬥機器!”
【我去了之前看到那個音樂對米伽沒用我還想著鬆了口氣呢】
【米伽醒醒啊,清醒了以後你看到哥哥受傷你會難過死的】
【我甚至覺得現在的米伽也是清醒的,隻是無法操控身體……】
【啊啊啊說的更可憐了】
【我正在砍西村和盛,你也來一刀吧】
阿爾聽到柯南的話,他仍舊盯
() 著弟弟,在米伽猛烈的攻擊下,喊道:“我知道了!”
他的肩膀還在流血。
阿爾突然冒了個險,他一下子用刀尖劃破了米伽的胸口處的衣服。
那裡現在纏滿了繃帶,原本雪白的繃帶被鮮血層層染紅,一看就是還沒有完全包紮處理好,就被人急匆匆的丟了出來。
那種傷勢任誰都能看出來,不處理好會死人的。
阿爾定定盯著那處血跡,不知道怎麼愣住了,就是這麼一刹那的功夫,米伽猛地一刀砍中了阿爾的胸口。
米伽這一刀他自己本人似乎也沒能想到會如此輕易的砍中,他握著染血的刀刃後退了好幾步,微微喘息著望著阿爾。
阿爾捂住胸口,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柯南看到這一幕,頓時急了:“阿爾!”
“彆過來!”阿爾頭也不回的喊了一句。
阿爾咬著牙捂住傷口,苦笑一聲看著米伽:“這下子算是扯平了,我是哥哥,要比試的話總不能帶著完好的身體欺負你啊。”
要是以前的米伽,起碼還能罵他幾聲,告訴他最起碼這是為了救人,他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情。
阿爾本來就是個很固執的人,哪怕他做出的這個選擇是錯的,也沒人能攔得住他,更何況事情已經發生了。
阿爾因為疼痛流著冷汗,臉側的頭發因為汗貼在臉上,讓人一眼看過去時甚至感覺他的年齡比米伽小很多。
米伽依舊沒有任何反應,隻是緩緩再次舉起了自己手中刀。
米伽無波無瀾道:“要打敗阿爾,活捉他。”
“那就是他們為了讓你變成這副樣子下的命令嗎?”阿爾苦笑一聲,也抬起了刀,“我是真的不想在這種情況下……可是既然已經發生了,我也會做出選擇的,米伽。”
兩個人的劍術師承兩個人,可是歸根結底都是神骨空霧教給他人的,本來風格就相似,招數也是。
估計這會是一場漫長的對決。
……
進入大廈後,烏丸諸冥看了看,挑眉道:“這裡收拾的真是乾淨啊。”
被琴酒派來給烏丸諸冥的蒼青鷹小心詢問道:“我們現在是去找琴酒先生他們嗎,boss?”
琴酒說的彆讓烏丸諸冥參與進來這話沒什麼用,最終還是boss的話才是真正需要執行的命令。
烏丸諸冥搖了搖頭:“往上走,能抵達的地方,肯定都被琴酒清理乾淨了,都到這裡了就彆光想著找那小子了,我是來見某些人和救我的部下的。”
烏丸諸冥和琴酒再怎麼親近,也很少會在他人麵前和他稱呼的過於親密,尤其是“這小子”的這種稱呼簡直前所未見。
要不是他們都知道,還以為琴酒是什麼開朗陽光大男孩兒呢。
眾人都得出了一個結論:看來boss今天心情不錯。
不過心情好似乎隻是一時的事情,很快boss就像是想起了什麼,臉色有些陰沉。
現在在
更上麵一些的地方,烏丸諸冥和白羽陽司都還沒有看到的時候,琴酒和降穀零相遇了。
兩邊都知道這回是要合作的,部下們看到彼此時都還算淡定,反而是琴酒和降穀零,同時朝著對方舉起了手中的槍。
看那個表情,似乎隨時都可以扣動扳機。
部下們頓時一驚,連忙喊了二人。
降穀零死死盯著琴酒,冷笑道:“這次有調查出什麼嗎?琴酒?”
“你這個叛徒又有知道什麼消息嗎?波本?”琴酒反擊的話毫不手軟。
兩個人劍拔弩張的一陣子,就在兩邊部下惴惴不安時,他們忽然交換了情報。
就這麼麵色不爽的,把兩邊領袖就給他們的信件給了對方。
【哈哈哈這是什麼哪怕吵著架還是得乖乖幫紅黑傳遞消息的情況啊】
【幻視烏丸諸冥抱著的銀色狼犬和白羽陽司抱著的金漸層貓貓相遇,明麵上和平共處,隻要倆人一背過身這兩隻在互相呲牙】
【這倆人怒視什麼啊,彆忘了你們倆可是共同戰友,隻要鋤頭揮的深,什麼牆角刨不爛?】
【雜食黨讚同】
【不行陽冥才是最香的!】
【冥陽冥陽冥陽,重要的事情大聲說三遍!】
琴酒先行一步,之前就在樓裡找到了一個特遺留下來的人,他就讓人看好,本來是準備帶出去給烏丸諸冥看的,現在直接讓烏丸諸冥進來見到了人。
烏丸諸冥看到坐在大廈內某間會客室中,神色頹廢穿著白大褂的人影,還有些詫異:“藤本教授?”
被烏丸諸冥認出身份的藤本教授猛地抬起頭,看到烏丸諸冥時,神色複雜交織,他一下子站了起來:“少主。”
藤本是在烏丸蓮耶死前就在組織實驗室擔任多年研究員的老人,他算不上是什麼好人,隻是性格還不錯,對待以前需要配合做實驗的烏丸諸冥很溫和,後來宮野誌保剛剛接觸到過世父母留下的資料時也是他指引的。
隻不過在烏丸諸冥清理烏丸蓮耶留下來的資料時,他也加入了離開的那一夥人。
他完全放不下那些研究,所以選擇了背叛新的boss,以至於他現在再見到烏丸諸冥時,喊的都還是從前的稱呼。
烏丸諸冥靜靜看著他不發一言,藤本這才注意到自己的措辭,改口道:“boss。”
曾經他還拉著烏丸諸冥的手安慰他過,現在過了這麼久再見麵,這稱呼一變,頓時有種物是人非的感覺。
藤本沒有什麼感慨的資格,這麼大的變化是他自己選擇的,不然他留在組織裡,隻要不繼續進行那個研究,其它的研究也還能繼續,哪怕是想退休了烏丸諸冥也不會攔著他。
烏丸諸冥看著失落的男人道:“這麼多年你變化很大,研究不算順利嗎?”
“……”藤本沉默著一下子坐回沙發上,低著頭道,“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你現在的身體怎麼樣,你看起來還不錯?”
他抬起頭詢問著烏丸諸
冥,似乎在渴求一個還不錯的答案,不至於徹底否定他的研究。()
烏丸諸冥沒有回答,而是看向了門外:他這麼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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