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了這個消息後,柯南和毛利蘭說起,毛利蘭也想起來認識阿爾後他從來都沒過過生日。
其實也是有的,似乎是他的監護人給他定的生日,不過也沒有在同學們那裡慶祝過,米伽也是一樣。
蘭就給新一打了電話,準備幾天後給那兩兄弟補一個生日。
“哪怕到現在墓碑也還沒有定好,但是生日這種事情,怎麼至少也得來一次吧。”
用著變聲器的柯南道:“是啊,都那麼多年了。”
都已經過去那麼久了啊。
【我的雙子的生日居然真的在那天啊啊啊(爆發出尖銳爆鳴聲)】
【在成年前一天死去什麼的我和你拚了!】
【一天都沒有過過真正的生日啊……感覺他們倆是哪怕有人想給他們過生日,也因為不是真的那一天所以會拒絕的性格】
【可是真的得知了生日的時候人已經沒了】
【沒的不是雙子,沒的是我,雙子好好在在一塊呢!】
柯南看向狛守暉無:“暉無先生,您來這邊是有什麼事嗎?”
暉無看向咖啡館:“有人喊我來這裡,說是有東西交給我。”
喊狛守暉無來的人是赤井秀一。
咖啡廳好像依舊還是某些人喜歡的碰麵地點,偽裝成衝矢昴的赤井秀一走進來,發現神骨空霧不在他還鬆了口氣。
他還不知道神骨空霧的身份,隻覺得這位絕對不是簡單人物。
狛守暉無和柯南來到咖啡廳時,衝矢昴坐在角落裡,那兩隻水豚就戴著牽引繩坐在他的腳邊,正在埋頭猛吃青草。
狛守暉無來到衝矢昴麵前,低頭看著水豚:“這是你想給我的東西?”
“嗯,這是燒酒的寵物,”衝矢昴放下咖啡杯,“他落在我這的。”
暉無的眼角抽了抽:“你怎麼不養?我又不會養寵物,尤其還是少見的。”
衝矢昴真情實感道:“我也不會,而且我的工作環境不適合養水豚,我那裡甚至找不到適合他們生存的大水池。”
暉無盯著兩隻水豚:“……我那裡也沒有。”
柯南直接蹲了下去看著那兩隻水豚,偶爾戳戳,心想著燒酒養出來的水豚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魔力。
所以到底是怎麼能讓燒酒精神穩定的?
正想著,被柯南摸了摸的水豚突然頓住,連嘴裡的青草都沒吃完,一下子側躺了下去。
柯南頓時一驚:“哎?”
碰瓷嗎?
暉無看著水豚的動作,神情複雜。
咖啡館裡偶爾會有隔壁的小貓小狗來竄門,店裡剛剛鑽進來了一隻貓咪,看到了水豚後也好奇的湊了過來。
貓咪比較穩重,蹲在那裡看水豚,水豚吃著吃著草,忽然轉過頭啃了貓咪的尾巴一口。
“喵!”
貓咪疼不疼不知道,水豚被一巴掌扇臉上肯定是知道疼了,但也隻是甩了好幾下
頭,絲毫沒有動怒跡象。()
暉無盯著水豚那總是快速扇動的耳朵:……好吧,我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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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燒酒肯定不希望他的水豚有被帶去美國的風險,”衝矢昴推了推眼鏡,“或者是你可以去問組織怎麼處理,這是……烏丸先生送給燒酒的吧。”
這個時候或許應該說是前任boss了,但是赤井秀一沒那麼叫。
“組織才不會有空養水豚。”暉無把自己的腿和褲子從水豚啃來啃去的嘴裡拽了出來。
“那就沒辦法了,”衝矢昴忽然話鋒一轉,“有燒酒的消息了嗎?”
“……”暉無沉默了好一陣,“是啊,他到底現在在哪呢?”
沒人知道燒酒現在具體會在哪,所以赤井秀一決定守株待兔。
他找到了一家墓地,那是幾年前燒酒親自叮囑他的,說是定要買下那塊地。
墓地裡其實並沒有埋著什麼熟人,赤井秀一依舊頂著偽裝易容的臉,他在那裡多待了幾天,終於見到了想見的人。
赤井秀一下車跟上了前麵的人影,沒走多遠人影就在人煙稀少的地方停下了腳步。
這裡之所以人煙稀少,是因為這塊附近的土地是被人買了下來的,到現在沒也沒埋上什麼人。
長發青年看著空地站了一會兒,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手中還拿著一束花,打著石膏的手肩膀處被包的更誇張了,風衣隻能披在肩頭,可不管石膏和繃帶讓他變得多麼狼狽,燒酒的那張臉也依然能夠引起無數人的矚目。
赤井秀一直接站到了燒酒身側,道:“在想這塊地為什麼到現在都沒能豎起墓碑嗎?”
燒酒並不意外赤井秀一到來:“你覺得這裡該埋誰?”
赤井秀一盯著燒酒看,緩緩道:“當初你說要把狛守母親姐姐的骨灰埋在這裡,可是一直都沒有行動。”
燒酒把那束花放下,就那麼放在地上,起身時頭也不回道:“她們或許想看看暉無的結局呢。”
赤井秀一:“你是說狛守暉無快要迎來結局了?”
燒酒沒有回答他,他抬起頭看著遠處,觀望了好一會兒,忽然喃喃道:“真是可悲啊,boss。”
他直到現在,還在稱呼烏丸諸冥為boss。
“最後的結局沒有看到,想要的退休沒有達成,你讓他活下來的人也不一定還能活幾天,”說著說著,燒酒笑了起來,“怎麼辦啊,簡直要變成徹頭徹尾的悲劇了,我本來還想有那麼一天可以去您的棺槨前瞻望一下,可是您連墳墓都不一定會有啊,哈哈哈……”
燒酒在笑著,可赤井秀一沒能從他的笑聲裡聽出來絲毫笑意。
燒酒也沒有在嘲笑烏丸諸冥,聽起來他更像是在嘲笑自己。
赤井秀一想起來了一些之前聽說的事情,說燒酒也是被烏丸諸冥撿回來的,要不是烏丸諸冥他早就死定了,燒酒後來作的那麼多死也頗有種明知道他被包容著才去那麼做的意味……
可是現在,能
() 讓燒酒抓著肩膀去問那些莫名其妙的問題,能告訴燒酒那些答案的人已經死了。
燒酒看不到烏丸諸冥的墓碑,也找不到能和他一起悼念的人,赤井秀一也算是前黑衣組織的人,現在和他一起站在這裡。
“現在真的很奇怪,boss的心願是達成紅黑平衡後退休去過平靜的日子,可是他自己選擇了死亡,阿爾和米伽的心願是讓對方活下來,可是他們選擇了一起去死,我的心願……”燒酒說著說著忽然閉上了嘴。
燒酒可能是想一輩子和狛守暉無就那麼糾纏下去,可是他說暉無快要走到結局了。
燒酒像是被戳中了笑穴一樣,笑了好長時間,過了不知道多久他才緩緩止住笑聲,漸漸恢複平靜。
“……”燒酒看著那束花,道,“現在要再次開始了。”
“赤井秀一,你們這些外人還是儘早離開吧,這裡沒有你們的地方。”
赤井秀一:“哦?用完就扔嗎?”
燒酒:“和你做交易的是烏丸諸冥,現在烏丸諸冥已經死了,你不如去問問琴酒還會不會繼續下去,大家都是利益至上,就彆說什麼沒用的了,更何況……”
燒酒緊緊盯著赤井秀一,冷笑道:“你和暉無說的那些話,你以為我一次沒殺死你,就算是全都一起揭過了嗎?”
燒酒不是那麼大方的人,赤井秀一也不知道那個時候想殺他的燒酒到底是在演戲還是真的被影響到了思維,沒有去仔細檢查他的“屍體”,他為了迷惑西村和盛他們,所以才謹慎選擇了易容成另一個人。
“下次再讓我看到你,”燒酒轉身離去,有也不回道,“我會先把你的舌頭割下來然後再幫你在這裡做個墳墓的。”
赤井秀一看著燒酒的背影,忽然道:“水豚我交給狛守暉無了。”
燒酒的腳步一下子停了下來。
“看來我沒猜錯,”赤井秀一笑了笑,他似乎絲毫不在意燒酒的威脅,“你在意的那些東西,其實你……”
赤井秀一話還沒說完,燒酒猛地回過頭,抬手就是一槍。
他的槍裝了□□,沒有引起什麼人的注意,赤井秀一也一動不動的盯著他,像是剛剛子彈不是從他自己耳邊過去的。
兩個人就那麼對視著,直到赤井秀一抬起手指了指耳朵:“還是有點兒耳鳴的。”
“赤井秀一,你都已經和組織沒關係了,你還需要的那些東西也已經和烏丸諸冥約定好了,該得到的你都得到了,”燒酒放下槍,神色陰沉,“我的事情馬上就要到重點了,你不要再來礙事。”
“所以,”赤井秀一低聲道,“這片墓地是你給自己選的。”
“我沒有什麼墓地,”燒酒嗤笑一聲,“不如拿個破席子卷一卷隨便扔了,被人看到我還能嚇他們一跳呢!”
燒酒沒有繼續多說什麼,轉身離開了墓地。
燒酒又瘦削了一些,他原本穿著的外套現在披在他身上顯得有些寬大。
赤井秀一這次沒有阻止他,一路目
送著直到看不到燒酒的身影後,他望向了剛才燒酒放在那裡的那束花。
那束花的構成很奇特,潔白的花束中點綴著兩朵鮮紅的玫瑰花,像是白雪中落下的血滴般刺目奪人眼球。
這種時候,把狛守暉無叫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