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一上來就是部下和上司大戰嗎】
【看這個架勢……不行暉無你揍他一頓把他帶走吧求求了】
【我已經不相信了,陽司太難了暉無你還是想辦法幫幫,沒辦法的話讓他順其自然吧,我真看不得這些】
【……對不起我這時隻會cp腦上頭,大家都這麼認真我反省】
白羽陽司垂著眼簾,道:“去哪?”
暉無:“回去公安零。”
“公安零被炸了。”
“那裡不止是一個地點,我們有臨時辦公地,也有大家,我們都還活著吧?”
說完這句話,暉無猛地意識到有些不妥,就連他都能想到那麼多人活著但是有一個人死了,更何況白羽陽司。
白羽陽司並沒有說起這件事,他閉了閉眼睛,緩緩道:“你想的太天真了,暉無,我要是對那些人放任不管,等到我們回去,第一件事就是公安零被問責,他們隻需要用一些手段,甚至可以做到對外公布我們做的事情後直接把罪名全都扣到我們頭上,但那時我們就是和不法組織合謀進行非法實驗的部門了。”
白羽陽司太了解那些不是人的東西了,能有一個有能力的部門來承擔他們這些人這麼多年來的事情,他們簡直不要太開心,會直接把公安零的最後一滴血吸乾淨。
這個國家的掌權者之所以叫白羽陽司去了,卻還能讓他全身而退,也隻是因為最後的最後公安零也還有一些用場,總得用完了才能把這個不聽話的人帶領的不聽話的組織除掉。
毀掉了也無所謂,白羽陽司他們這麼多年的苦心經營已經擺在明麵上,隻要照著做,很快就能重新複刻一個公安零。
暉無:“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我也是在保護大家,讓開,暉無,”白羽陽司突然喊道,“隻要他們死了一切就都結束了。”
他想把暉無推開,卻沒能推得動。
“您讓我怎麼放您一個人?”狛守暉無的神色充斥著無奈和痛苦,他抬起頭看著白羽陽司,道,“犧牲一個人救一群人那樣的把戲,也已經看夠了啊。”
狛守暉無已經是在懇求了,可是沒有辦法,那是白羽陽司,無論重來一百遍也沒用的白羽陽司。
白羽陽司搖了搖頭就要繼續前進。
“那些人真的會是本人嗎?”情急之下,被推開的狛守暉無朝著白羽陽司喊道,“那個人是不會輕易露麵的吧?”
“他們不會,”陽司皺起眉,“不過我特意讓他們調查了一下,人早就離開了辦公樓,那麼現在在哪裡?”白羽陽司的眼神有些恐怖,他抬起頭看著遠處的煙霧,“還是膽子大啊,居然敢親臨現場,我果然沒猜錯。”
暉無也愣住了:“居然到現在了還敢出現,這……”
“他們是權力者,有何不敢?”白羽陽司答得一板一眼,可怎麼聽怎麼像是嘲諷,“對他們來說這不是很常見的事情嗎?”
他們的敵人身居高位,
除了那些沒有逆轉的壽命外不缺什麼東西(),理所當然的也把多疑刻在了自己心裡⑧()_[((),他們看誰都一樣,自然也覺得彆人也都是和他們一樣的想法。
在他們眼裡,白羽陽司拚搏了這麼多年努力爬到今天的位置,忍一忍繼續當一條好看門狗,總能得到想要的一切,他白羽陽司憑什麼不顧一切的去犧牲呢?死去的人還能為白羽陽司帶來什麼?明明什麼都沒有了。
西村和盛要是知道他們這麼想,所以才沒有聽他的建議,絕對會吐一口血。
不過西村和盛也能想到,他的位置在官員們那裡很尷尬,首先他和烏丸蓮耶有著某種合謀者的聯係,他知道的秘密很多,可是某種方麵他又更加清醒,不願意太過墮落,導致那些人總是防備著他,到了現在首相沒什麼人可用了,用著西村和盛時也總是猶猶豫豫。
對此西村和盛不在意,人想要往上爬之前需要卑躬屈膝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
白羽陽司看著狛守暉無道:“你要是不肯走,那也……保護好自己吧。”
白羽陽司到了這種時候還記得他的責任。
暉無跟在他後麵,兩個人一起穿過了滾滾濃煙,在濃煙後看到了滿身是血灰頭土臉的幾個人。
“可惡……怎麼會找到這裡來的!”
“疼死了啊啊,居然直接用炸彈?!瘋了嗎?”
屋子裡原本精美的陳設變得殘破不堪,原本披著精美外皮的人從殘破的屋子裡爬出來,一抬眼就看到了完好無損的白羽陽司。
白發男人漠然看著他們,一字一句道:“很驚訝嗎?”
幾個人頓時愣住:“白、白羽……”
白羽陽司站定腳步:“你們炸了我的辦公樓,想要炸死降穀零的時候怎麼沒這麼想過?瘋了嗎?到底是誰?”
還不等幾人開口,白羽陽司便道:“我來告訴你們為什麼,因為人都是雙標的,我也是一樣,所以我現在想炸死你們。”
幾人麵麵相覷,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他們幾個人有些奇怪,好像並不著急穩住白羽陽司,好歹彆把他們宰了,而是在那裡等著什麼。
狛守暉無走到白羽陽司身邊,複雜看著不遠處的其中一人:“首……”
“他不是,”白羽陽司打斷了狛守暉無,“精修過的冒牌貨罷了,這易容半點都比不上組織的貝爾摩德,”頓了頓,白羽陽司嚴肅道,“要是連這都認不出來,我會被諸冥嘲笑的。”
狛守暉無一副虛心受教的樣子,一開始點了點頭,可很快就像是聽到了什麼意外的話,整個人愣在原地,神色慢慢變得古怪起來:“……”
【暉無:受不了了你們這些陰陽相隔還在那裡秀恩愛的男同】
【冷靜暉無,你自己呢】
【一開始看到這段的我:什麼又有新的組合可以嗑了嗎?現在的我:心疼我暉無被閃瞎的眼睛】
【就是和那邊那個男人長得一樣的人吧?最大的罪魁禍首啊啊啊!要是沒有默許烏丸蓮耶到底要怎
() 麼橫行出這麼大的勢力!】
【我的打卡:長官倒計時ing】
那個人本來還想偽裝一下,結果聽到白羽陽司瞬間就戳破了他的易容,有點不知道該做什麼了,但他決定還是努力一把。
剛剛站起來,白羽陽司看著他道:“彆搞那出猜我是不是在詐你的試探,那個人能這麼簡單就被我找出來才讓我不相信。”
“……”那人徹底閉嘴了。
旁邊的人看了看這場景,捂著傷口站起身:“咳咳,白羽,其實我們也不至於走到今天這步……”
“你們今天在這裡本來是打算做什麼的?看門犬?”白羽陽司打斷了他。
現在看門犬的那個位置不是白羽陽司的了。
他問出這句話後,那人立刻笑道:“你也知道吧,今天有煙花啊,我們也不隻是成天光泡在文件裡麵的。”
白羽陽司:“然後還可以順便討論一下具體怎麼對付我,以及聯係那些警察開始想辦法搜集我的罪證了吧?”
現在能站在這裡的人明顯也是政治高手,他絲毫不慌,微笑道:“哪裡的話。”
正在這時,他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鈴聲在這嚴肅的氣氛裡盤旋著,聽起來有些微妙。
白羽陽司:“不接嗎?”
那人看了眼來電顯示,有些奇怪的接了起來:“你……”
“我是諸伏景光,是公安零的一員,”電話裡傳來了一個青年的聲音,“你沒看錯,這個電話來自於警視廳警視總監的辦公室,你想要的立場,大家都給出來了,麻煩你轉告了。”
那人愣了愣,瞬間臉色驟變:“你——”
哪怕是預感到大事不妙,這個男人的臉色還是有些懵逼,他不知道怎麼回事,為什麼和公安不同係統的,平時被公安折騰的最多也罵的最狠的警視廳會去站在白羽陽司那邊。
可這熟悉的電話號碼已經說明了一切。
白羽陽司幽幽道:“不光是他們,你們要不要再看看支持者們那邊的情況?想要遊說好那些人,真的花了我不少代價啊。”
掛掉電話後,諸伏景光立刻就被杉山長官堵著問道:“有聽到白羽陽司的聲音嗎?他什麼反應?”
諸伏景光愣了愣:“呃……長官他挺冷靜的。”
“就這樣?”
“就這樣。”
杉山頓時滿臉的難以言喻,額角青筋直跳:“那個混蛋。”
後麵不遠處的白馬警視總監道:“好了,現在都已經蓋棺定論了,陽司他真是給了我不少驚喜啊。”
諸伏景光上前恭敬的鞠了一躬:“長官特意叮囑我,要為了之前的出言不遜道歉,感謝您的相助。”
“算了吧,想也知道陽司之前的話憤怒也不是衝著我的,他是在惱火他自己,”白馬警視總監頓了頓,道,“但說實話,他這種性格,還是更適合去當個mafia啊。”
誰也想不到和公安裡勢同水火的地方其實是這個樣子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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