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村和盛還想再說些什麼時,“咚”的一聲,一個護衛直接被飛踹踢了進來。
那個護衛摔到地上滑出去很遠,正好滑到了燒酒腳下。
燒酒像是受了刺激那般,突然開始後退,一連後退了好幾米,差點就要貼到落地窗那邊去了。
西村和盛見此場景,心道燒酒還真是精神有問題,他是被那些壓力折磨成現在這樣的,不發瘋自己就直接崩潰了吧。
那個人被踹進去後,麵色陰沉的狛守暉無一步步走了進來。
護衛們見到他的身上雖然有些淩亂,卻沒什麼大問題,頓時全都震驚起來——他們剛才分出去的那些人隻是對付一個大人和一個小孩子居然也不夠用?這裡麵的和外麵的全都是魔鬼嗎?
【是能夠一拳打爆你們的現在怒氣正盛的夫夫()】
【燒酒那邊現在可不是怒氣了,他快嚇死了啊】
【也是,打定主意一輩子不讓暉無知道的,結果就是這麼寸,但是我還是要說乾得漂亮】
【好歹燒酒還是對彆人說了那麼點的,感覺boss也是察覺到了一些端倪這才覺得燒酒不會背叛】
【剛才燒酒總結歸根結底打西村和盛的是空霧時爽到我了】
【燒酒的表情看著都感覺疼……HE愛好者卑微的求一個好結局】
柯南緊跟在狛守暉無後麵。
看到柯南的那一刻,西村和盛的眼角抽了抽,他的表情很複雜。
狛守暉無看著屋子裡的場景,一言不發環視了一圈後,目光這才落到了燒酒身上。
柯南看看他們兩個,隻好代替狛守暉無喊道:“燒……呃,上杉先生,沒事吧?”
燒酒在狛守暉無進來時眼睛就釘到了地麵上,聽到那個稱呼時目光動了動,卻也沒有抬起頭去看一眼。
狛守暉無盯著燒酒好一會兒,他深吸一口氣,緩緩道:“我做了決定讓長官一個人去那邊,那我來這裡,現在是為了什麼?”
燒酒還是沒有出聲,那個瘋狂的家夥直接啞火。
見他不說話,暉無緊握雙拳,關節都發出了響聲。
西村和盛在部下的攙扶下緩緩站起身,冷笑道:“真是微妙的局麵啊,但是也很有意思。”
“你閉嘴,”暉無朝著他喊了一句,“一邊野心膨脹連至交好友都懷疑痛下殺手,一邊還要在那裡後悔假惺惺的人有什麼說話的資格!”
柯南瞬間就驚了——狛守暉無的攻擊力也太強了,看來是真的相當生氣。
似乎是一下子被這指責驚的不知道該做出什麼反應,西村和盛愣住了。
狛守暉無看著燒酒道:“你抬起頭看著我,你是三歲小孩子嗎還要這樣逃避?”
“……”燒酒垂著眼簾沒動,“你不該在這裡。”
他們兩個人的聲音都有些沙啞。
“我不該?我是為了找長官才進入這裡的,然後現在呢?我放了長官去找他的希望,可是為
什麼我到這邊來了,就有人要碾碎我的希望,現在還在這裡看都不敢看我,一副死活不肯解釋的樣子?”
“沒什麼……解釋,我……”燒酒磕磕絆絆說著,他還是抬起了頭,可當看到狛守暉無的瞬間,他也愣住了。
暉無剛剛哭過,他眼眶通紅,直直望著燒酒,臉上還掛著淚痕。
暉無的表情很難概括,百味交雜。
看到燒酒終於抬起了頭,他咬著牙道:“上杉瞬,我……”
他一邊咬牙切齒的,一邊又身處強烈的悲傷中,同時被兩種情緒撕扯著還沒有緩過來,看著燒酒這樣子又生氣,搞得半天不知道說些什麼。
護衛們也不知道現在是怎麼回事,老大不說話敵人也不說話,裡麵好像有不少事情他們又摸不準。
護衛:不敢動jpg.
柯南從剛才聽到白羽陽司一個人去那邊了,又擔心起來,他到現在都不知道該不該這麼做。
生命在眼前消失時他無法坐視不管,也無法確定白羽陽司已經不顧一切的想法到底值不值得,柯南現在有些焦急,可是暉無和燒酒這邊看起來也很複雜。
到底該怎麼辦啊?!
“……柯南,”就在這時,暉無突然開口,“你要是想去白羽長官那邊,你就去吧。”
“哎?”柯南一愣,“暉無先生?”
“我到現在又猶豫起來,也在思考我就那樣放長官一個人過去的決定到底對不對,我知道無法阻攔他了,可還是後悔讓他一個人去,雖然……去了我也做不了什麼,”暉無歎了口氣,“但是你不一樣,你不是我們這些部下,你現在去的話,半路上還能給零他們指路,確實是應該去的。”
柯南:“可是你這邊……”
暉無再次看向燒酒,兩個人四目相對,一時間都沒有人說話。
暉無:“……啊,我這裡,我快恨死一個人了……”
他在那裡反複呢喃著:“我真的,想把那個人一起拖進棺材合上蓋子,要不然就是把他摁在水裡,怎麼樣都好,我真的……快恨死那個人了。”
燒酒完整聽到了這些話,他還是沉默著,聽到這些身體抖了抖。
他的目的已經被暉無知道了,那他就完了。
燒酒一切的努力全部白廢,相當於滿盤皆輸。
聽到白羽陽司已經去了那邊,西村和盛的目光閃了閃,莫名笑了起來。
【說是恨死了,其實心情也很複雜吧暉無】
【不知道記憶恢複了多少,親自想起來的話衝擊力肯定更大了】
【虐死我了,彆哭啊暉無】
【臥槽長官真的去那邊了,等等等等我不敢看了】
降穀零等人進入彆墅區時,警報聲已經響過了。
他們小心躲著四處探尋的那些人,看看自己打扮和那些西裝革履的護衛也差不多,倒是可以偽裝一下。
降穀零還是得藏起來,他的發色膚色太明顯了,一眼看去就知道不是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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暉無不知道找到白羽長官沒有,鬆田陣平的語氣難掩擔憂,怎麼那邊沒有繼續發聯絡過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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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觀察了下惹那些人跑動的方向和暉無發來的位置,最後確定了該去哪邊。
沒跑多遠他們就看到了被白羽陽司炸塌的地方,那裡此時已經空無一人。
看清楚現場後,降穀零的臉色頓時一沉:“這絕對是陽司乾的,他帶了多少炸彈?”
竟然連這種方式都要向烏丸諸冥看齊嗎?他要讓那些人用和他一樣失去了烏丸諸冥的方式去……
降穀零咬了咬牙,指著一個方向道:“那邊!”
他們還在找人時,諸伏景光已經帶著公安的人趕到了。
他們剛一進去,就看到了門口穿著黑風衣的人影,兩邊人還下意識舉起了槍,卻在看清楚各自的領頭人都就放鬆了下來。
諸伏景光看到他們抓了不少人了,看著為首的那人道:“琴酒,你動作真快啊。”
琴酒點了根煙在旁邊看著部下逼問那些人,裡麵的大人物都在哪,聽到諸伏景光的話,他道:“聽這些人說的,降穀零他們已經在裡麵了,至於白羽陽司……”
諸伏景光頓時緊張起來:“我們必須趕快找到長官!”
“得了吧,”琴酒冷哼一聲,諷刺道,“找到他之後做什麼?求他彆死?”
“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什麼?想死的人怎麼都救不回來,但凡白羽陽司有向你們求救過也就算了,”琴酒扔掉煙,一步步逼近諸伏景光,“可是他沒有,他就是單純的想死。”
這種時候也不用提什麼組織和公安有沒有被拋棄了,那種說法太過矯情,兩邊組織一堆成年人,哪來的什麼拋棄。
諸伏景光搖了搖頭,皺眉道:“你說的或許沒錯,但是不好意思了,我還是沒辦法放任長官一個人去。”
不光是為了降穀零,也是為了他記憶裡那個從小到大待他和降穀零的待遇幾乎一般無二的領袖。
這些天白羽陽司除了和各方官員奔走,他幾乎沒有處理什麼公安內部的事情,可大家在經曆了本部被炸後依舊井井有條,仔細一問全都是白羽陽司安排好的。
白羽陽司已經儘了最大的努力,哪怕是為了幫他複仇,也不能就這樣乾看著。
白羽陽司那邊,他找到了自己的目標。
那個人不可能一個人待著,他西裝革履乾淨整潔,隻不過藏藍色的西裝和白羽陽司的黑色也成了明顯對比。
周圍的幾個人看到白羽陽司出現,頓時紛紛站起身,神色變得緊繃起來。
“公安零的白羽陽司,你闖進來在做什麼?”
“放肆,連問好都不知道嗎?”
白羽陽司眼神沒有絲毫變化,淡淡回了他們一個字:“滾。”
“你——當初就不該同意你成為新的公安零的長官!”
“說的好像你們是為了培養我一樣。”白羽陽司看了看周圍,發
() 現沒有更多人了,若有所思輕聲道,“西村和盛乾的嗎?”
西村和盛也想讓這些人死啊,隻是不好下手,看白羽陽司有這個意思並且在做著,他就順手推了一把。
聽到白羽陽司的話,那些人頓時憤怒起來,隻有這些人的中心,也是白羽陽司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