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還有結局二嗎?難不成是看我們吃刀子太多了給的糖?!】
【好耶我要看我cp結婚,不是冥婚,結婚啊啊啊(打滾)】
【不是打架彆高興的太早,我有種不祥的預感……】
【不祥的預感+1】
西村和盛拖著重傷的身體被部下攙扶著走在地下密室往外的通道,他邊走指縫間還不由得繼續往下湧出血跡,滴滴噠噠流了一路根本就止不住。
西村和盛忍不住咬牙道:“那個姓降穀的小子,之後我一定……”
部下擔憂道:“您現在的傷勢很嚴重,請先彆說話了。”
西村和盛冷笑一聲:“那有什麼用!等我出去了以後就什麼都不用管了,秘密我都已經知道了,沒有了彆的執念我到底有什麼理由繼續留著那幫人?”
部下似乎愣了愣,猶豫著道:“因為……他們是神骨空霧的延續?”
神骨空霧沒有孩子,他的弟子們和弟子的弟子就是傳承。
西村和盛道:“延續……不,已經全都夠了,我已經看到我所有問題的答案了,不需要了,全部都是!”
部下幽幽歎了口氣:“真的嗎?”
“你在說什麼?你是誰?!”
在部下鬆開他的那一刻,西村和盛一愣,隨即反應過來他並沒有見過這個部下,隻是因為對方帶著帽子被帽簷遮住了臉,剛才狀況又過於緊急他沒空好好去檢查這才直接逃了出來。
這個“部下”看到西村和盛驟然警惕起來的樣子,他笑了笑,從腰間拔出的槍流暢的在指尖旋轉了幾圈,卻並不回答西村和盛。
西村和盛一個人站不穩,他不得不靠到不遠處的牆壁才能站住,喘著粗氣看向笑的十分詭異的部下,腦門上不由得流下了了冷汗:“公安零?還是黑衣組織?我的身邊居然會出現臥底。”
“部下”嗤笑一聲:“燒酒不也是臥底嗎?”
這個部下雖然已經被取代了,可西村和盛懷疑自己因為失血出現了幻覺才會覺得這個人的聲音有些耳熟。
部下把玩著他的槍,似乎是打算像貓抓老鼠那樣看著西村和盛,並不急著痛下殺手。
西村和盛扯了扯嘴角,艱難道:“那是我特意留在身邊的,是我為了調查他的事情。”
“哦?”部下聳聳肩,“那他不是好了,可我似乎也不是,那你覺得的是對的,你身邊沒有臥底。”
西村和盛看著幾米外的男人,沉聲道:“不要鬼鬼祟祟的,以真麵目示人都不敢嗎?!”
部下道:“我倒是無所謂哦,我怕你出問題。”
西村和盛:“我?你在說什麼鬼話?”
西村也想拖延時間,現在下麵出了事情,上麵他的部下肯定會掐算著時間進來找他的。
西村和盛傲慢的覺得麵前的這個人是在故意嚇唬他。
部下笑著伸出手摁住自己的帽子,被帽簷遮住隻露出嘴角的臉還是在諷刺的笑:“真
的嗎?鬼話?你怕不怕走路遇見鬼?畢竟你虧欠過那麼多人啊,西村和盛。”
西村和盛喊道:“那些也全部都是我的手下敗將,我能爬到今天的位置就是我勝利的證明,敗者與勝者沒什麼虧欠不虧欠的!”
“你是這樣想的啊,要是看到我的臉了你還能這麼想那就最好了,”部下歎息道,“不過也有可能你還是不會覺得虧欠,因為你真的很固執又偏執啊。”
西村和盛像是被逼迫到了懸崖邊上,忍不住朝著那人喊道:“你到底是誰?!”
男人笑了笑,拿下自己的帽子,聲音也恢複了正常:“說起來我沒有黑衣組織的那個人那樣的易容術的能力,也不會變聲,故意把聲音變得沙啞又要遮住臉,真的還挺困難的,對吧,你要知道我從前幾乎從來都沒有遇到過困難。”
西村和盛在聽到他聲音的那一刻就整個人都僵住了,男人之前說的話不是在吹噓,而是他是最了解西村和盛的人之一,隻不過這個了解的時間點是從那次開始的,從他差點死去的那一天。
男人緩緩放下帽子,露出那雙海藍色的眼睛,白色短發也出現在西村和盛麵前。
男人笑道:“好久不見啊,和盛。”
這個世界上從前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