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你,你心裡此刻一定充滿了不甘和遺憾。】

【沒有關係,戀愛之神,你比我想象的更容易擁有配偶,雖然你的追求對象覺得你醜,但並不妨礙他是一個心軟的人,你愛他,我愛他,大家都愛他,伊塔王的魅力如此之大,你找了一個全族都要敬佩的求偶對象。】

路凜安撕開粘連在身上的臟衣服,腦子中激動的聲音一刻都不能停下來。

【溫馨提示,表演的再慘一點,你的傷口就要愈合了。】

路凜安:你能不能閉嘴。

【不能,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有本事你腦子裡不要想一些臟兮兮的事情。】

路凜安:……

你才臟!

雲淮莫名其妙的看著路凜安有點暴躁的眉眼,但一對上他的視線,路凜安神色就又好像和平了起來。

【西奧多看了都要自愧不如,變色龍都沒有你的臉色變得快:)】

路凜安真想一巴掌把雄競基因拍死。

他對傷口不是完全沒有痛感,換做一般的攻擊這會肯定愈合的連痕跡都沒了,但這是伊塔王造成的傷,路凜安又心機的控製了一下愈合速度,導致肩膀現在看起來還有很深的一道咬痕。

路凜安將最後的黑色碎布麵不改色的撕下,雲淮眉頭皺的很緊,有好幾次都想提醒路凜安不要這麼粗暴,但最終還是忍住。

他有點擔心這樣做路凜安會更興奮。

雲淮見過路凜安的魚身,所以對他赤/裸的上半身很熟悉,他的視線原本隻是落在男人肩膀的巨大咬痕上,餘光卻看見路凜安將撕下來的布料悉悉索索的往身前堆。

雲淮:“你乾什麼?”

路凜安聲線低沉:“沒事,你治你的。”

雲淮不明所以,他很少問多餘的話,於是緩緩收回目光,冰冷的掌心落在了怪物寬闊堅硬的背脊上。

路凜安猛地一抖,然後不動了。

雲淮以為他疼,刻意放輕了手上的動作,傷口更深處需要絲線更深入的爬行,他心裡有點不太舒服,又悄無聲息的加大了一點精神力蔓延的力度。

……路凜安是他兩輩子加起來遇到過最強的怪物,但也是他兩輩子加起來第一次真正傷害到的怪物。

雲淮不是沒有見過路凜安動手的模樣,如果他反擊,不會造成現在這樣血糊了半個肩膀的樣子。

一些金紅色的脈絡在傷口最深處流轉,裂開的血肉和皮膚在冰晶的填補下快速生長蔓延,路凜安突然嗓音乾澀道:“你可能不知道,你的能力在全星際都是很少見的存在。”

雲淮:“我什麼能力?”

路凜安:“治愈,非常稀有,治愈的同時還能做到安撫。”

這是什麼很特殊的事情嗎?雲淮覺得這些都是基本操作,他半晌都沒說話,路凜安側頭:“你怎麼了,怎麼突然很難過。”

路凜安有感受他情緒的力量,雲淮瞞不過他:“想起了一點以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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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淮:“…………”

路凜安總是有破壞氣氛的能力,但是他也存在感強烈,總是能夠讓雲淮從痛苦回憶中拔/出自我。

明明來到這裡才不到一年,卻感覺過去的十幾年都是上個世紀的事。

“我以前的能力也很稀有,但是沒什麼用。”雲淮突然道。

路凜安疑惑的嗯了一聲,聽起來是在接他的話。

雲淮覺得反正不是帝國事務,和路凜安說一點也沒什麼,畢竟隻有路凜安知道他從遙遠的藍星來,根本不是什麼K420的人。

“沒什麼用的人自然得不到重視,處境也會更危險一點,我需要在一些很極端的環境中學會自保的技能,但是有一次沒做好。”

路凜安的呼吸好像停頓住了,過了幾息他道:“沒做好,然後呢?”

雲淮:“然後就在K420了,如果我做好了,你是不會見到我的。”

路凜安的脊骨上出現了一些堅硬滾燙的鱗片,他低道:“是被驅逐了嗎?”

雲淮:“是比驅逐更可怕的事情。”他曾經失去過一次生命。

路凜安這次好長時間都沒說話,就連腦海中那道聲音也停了下來。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忽然轉口問道:“所以你還在生我的氣嗎?”

雲淮故意冷著嗓音:“……還在。”

路凜安:“就算你生我的氣,我也還會保護你,不管是在帝國還是異族,或者是宇宙的任何一個地方,我都不會再讓你遭遇比驅逐更可怕的事情。”

雲淮的眼睫抖動一瞬,看著路凜安的傷口逐漸愈合隻剩下黑紅色的汙血留在皮膚表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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