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本無形,龍氣隻是一種象征,兩兩相遇,必定有一場廝殺,同樣都是高貴的一種象征,同性相斥,都想將對方踩在腳下!
小島上空,肉眼不可見的兩條龐大帝王龍氣橫空,兩兩對視,怒吼咆哮。
它們本身是沒有意識的,就好像相同屬性的磁場相互排斥,遇到就會本能的展開廝殺。
一大一小兩條金龍,威勢無雙。
白楊頭頂的金龍長達三千米,身上金光騰騰,儘管隻是虛影,可依舊展現出了一股霸絕萬古的氣息。
白玉杯中衝出的金龍,儘管隻有一千五百米長,小了一倍,可氣勢一點不弱。
就好比兩個國家的帝王相見,雙方國家大小有差距,但畢竟都是帝王,誰也不會被對方比下去。
昂!
白楊頭頂,三千米之巨的帝王龍氣怒吼,張牙舞爪的向著對方撲殺過去,對方也不甘示弱,龍口咆哮,利爪猙獰。
噗嗤,三千米的金龍一爪子拍下,差點將小的那條撕成兩節,饒是如此,它也一口咬在了三千米金龍身上,一口撕下大片‘皮肉’!
白楊在下方看得心神搖曳,那種荒古的廝殺,讓人熱血沸騰。
龍戰於野其血玄黃,太慘烈了,不死不休,哪怕身軀殘了,依舊沒有絲毫退縮,戰到最後一刻也死戰不休。
“華夏自喻龍的傳人,或許骨子裡也有龍這種不屈不撓的精神吧,曆史上麵對再大的災難,最終都能死戰不休,哪怕最後隻剩下一兵一卒依舊挺立不倒,用血肉之軀鑄造鋼鐵長城,最終華夏兒女才能傲立於世界之林……”
看到上方的兩條帝王龍氣廝殺,白楊內心莫名出現了一絲感慨。
帝王龍氣廝殺,肉眼是看不見的耳朵也聽不到的,除非陰神出竅或者如同白楊一般開啟慧眼。
縱然看不到真實情況,但從周圍的環境卻能感受到這裡的不尋常。
龍戰於野,引發天象,原本晴朗的夜空,在兩條龍的廝殺之中,卻是莫名其妙的風起雲湧電閃雷鳴,大雨滂沱傾瀉。
烏雲蓋頂,籠罩方圓數十裡,內中電閃雷鳴,兩條金龍在雲層中廝殺,威勢霸絕天地。
可惜,除了白楊之外,無人得見這一現象。
“奇怪,遊輪出發之前,詳細的勘察過路線的天氣情況,沒有雷暴天氣啊,百裡外為何那麼大的動靜?不管了,先上報船長再說,事關數萬人的生死,其中很多人要是死一個都會引發世界範圍內的震動……”
遊輪上,負責沿途天氣的人檢查到百裡外的天氣情況心頭疑惑不已,嘀嘀咕咕的準備資料上報上去,不敢有絲毫大意。
白楊所在之處,兩條帝王龍氣的廝殺在十分鐘後結束了,無可置疑的,白楊身上衝出的三千米金龍勝利了,將對方撕成了碎片,但它本身也傷痕累累。
在那條一千五百米金龍一聲不甘的咆哮聲中,身軀被撕碎的它化作漫天金光,被勝利者一口吞掉。
肉眼可見,白楊頭上那條金龍吞掉對方後,身上的傷勢眨眼恢複,體型沒有絲毫變化,可虛影狀的它卻凝實了很多。
“量沒有增多,但是質卻有了變化,用異界的說法,一個國家的版圖沒有增加,但國力卻上升了……”
看到三千米金龍的變化,白楊心中有了一絲明悟。
吞掉對方,金龍咆哮一聲,化作一道金色長虹衝進白楊識海依舊無意識的盤旋。
天上烏雲蓋頂的天象在金龍消失後也很快散去,月朗星稀,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之前就是為了預防這種情況發生,白楊才遠離了遊輪,要不然還不知道要引發多大的騷亂。
再看那個白玉杯,在龍氣被吞掉之後,它還是老樣子,一般人哪怕是專家都發現不了他的變化,但白楊卻能看出,這個杯子變得‘普通’了。
此間事了,白楊帶上白玉杯飛回遊輪,無聲無息的又還給了金元昊,對方壓根就不知道白楊‘借’走了他的白玉杯玩了一會兒。
回到房間,王清雨還在安睡,並不知道白楊離去了一會兒。
在她身邊躺下,看了看嬰兒般恬靜的王清雨,白楊美美的摟著自家媳婦香噴噴的身子睡覺。
一覺醒來,白楊發現王清雨正睜著美目一眨不眨的看他,看到他睜眼,又目光閃爍的移開。
“老婆醒啦,早上好”白楊眨眼笑道。
“老公早上好……呀……”
王清雨也臉紅紅的打招呼,但話沒說完就驚叫一聲。
你當為何?白楊的手不老實唄,在王清雨鼓鼓囊囊的胸脯上捏了一把,軟軟的特舒服。
“老婆的多大呢?得有D吧?”白楊邊捏還邊研究。
趕緊按住白楊的手,王清雨近乎哀求道:“老公彆鬨啦,還沒摸夠呀……”
“怎麼摸得夠呢”白楊的手依舊不停。
“老公晚上好不好?我現在還有點疼……”王清雨快哭了,感受到某個石更邦邦的壞家夥就知道不好。
男人嘛,早上都那樣,更何況白楊懷中還躺著一個美得冒泡的媳婦。
停下動作,白楊嘿笑道:“老婆還疼呢?走路都困難吧?走,我抱你去洗澡順便檢查一下”
“不行,我自己來啦……”
反抗無效,白楊橫抱著她去了洗手間,期間過程自然是不可描述的,雖然顧忌王清雨的‘傷勢’問題沒真刀實槍的做什麼,但上下其手是難免的了。
這一天白楊哪兒都沒去,就在房間內照顧王清雨這個‘病號’,連食物都是讓服務員送來房間吃的。
禁果之所以叫禁果,是因為吃了一個還想再吃一個,頭天晚上初為人婦的王清雨體會到了那種美妙的滋味,第二個晚上,身體恢複了,白楊稍微一撩撥就淪陷,繼續胡天胡地,甚至還有點主動的說。
白楊身體壯得跟頭牛似的,誰怕誰,看本將軍殺她個七進七出……
這艘遊輪將要來一次環球旅行,繞地球一圈,會在很多個國家的主要海濱城市停留,以供船上的旅客遊玩。
兩天過去,已經遠離海岸線進入了公海,再三天後會在第一個駐留地點停下。
藍天白雲,遊輪前行,船上酒會不斷,各種娛樂項目時時刻刻都吸引很多人去參與,賭博的賭博泡妞的泡妞,有人還在專門的地點海釣,日子過得悠閒。
世界上的事情就是這樣,有人高興就有人不高興,在彆人高興享受生活的時候,金元昊就不高興,一想到被白楊坑了幾次心裡就邪火直冒,錢倒是小事兒,主要是那口氣不順。
他也沒出去玩,在房間中等消息。
“一天兩晚了,你們就給我查不到三個字就交代了?”拿著手機,金元昊眉頭深皺,雙目中滿是怒火。
“是的,查不到,身份信息一點都查不到,少爺,出現這樣的情況,隻有一種可能,那個人的來頭不小”電話那頭傳來有些擔憂的聲音。
“哼,來頭?他來頭再大能大到哪兒去?出門連個保鏢都不帶,算了,這件事情你們不用管了,我自由主張”說完,金元昊掛斷了電話,想了想,他冷冷一笑,又撥打了另外一個電話出去。
沒有人能耍了我還平安無事!他心中如是道。
如果說金元昊不高興是因為心頭有氣的話,那麼另一個不高興的人就是恐懼了。
一個普通單人間中,那個紅發青年隻覺牙酸肝疼,看著電腦屏幕上這兩天自己收集到的信息,他知道自己估計攤上大事兒了。
“到目前為止,船上的可疑人員已經上千了,還不算那些沒查出來的,他們偽裝成旅客,船上的服務人員,甚至管理層都混入了,幾乎每個地點都有那幫人存在,到底要乾嘛啊,我到底要不要報警?話說一旦報警的話,不說沒有確切證據的問題,單單是我為何知道這些就是個麻煩,搞不好還會把我的老底翻出來……”
紅發青年糾結得要死,這會兒遊輪都已經進入公海了,想離開都不可能,船上倒是有直升機,但他不會開啊,即使會開這會兒想要離去恐怕都不可能了……
萬般無奈之下,紅發青年隻能求助,沒敢用普通通訊手段,而是拿出了一個特質的衛星加密手機撥打電話。
那邊很快接通,紅發青年苦笑道:“狼哥,我好像攤上事兒了,你說我不過隻是想要出來玩一趟而已,為毛這麼倒黴啊”
“你到底想說什麼?”對麵言簡意賅的來了這麼一句。
得,狼哥就這臭脾氣,紅發青年不以為意,苦笑道:“狼哥啊,我在船上發現有很多不懷好意的人,估計要出大事兒,這艘目前世界上最大的遊輪你知道吧?上麵太多有影響力的人了,敢圖謀這艘船的,可想而知接下來要鬨出多大的風暴”
“……然後你打電話給我我就能飛過去救你?”對麵無語道。
“狼哥啊,看在出生入死的份上,你就想想辦法唄,你不是認識一個有錢人嗎?叫白楊的,他神通廣大,讓他幫幫忙,要不然真的要出大事兒了……”紅發青年糾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