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王清聽他女人之言,去趕公子。趕了有五裡之遙,亦未見蹤影,往回而走。隻見迎麵來了一位騎馬的書生,仔細一看,認的原是在橋上我搶的那個人。他怎又上我家把馬騎來了?待我趕上把他殺了。王清一見明白了 冤家怎到我家中 今日你又遇見我想要逃走萬不能 手提鋼刀往前趕 公子抖開馬韁繩揚鞭打馬急如箭 後邊跟著小王清 王清趕有半裡地隻聽咕咚一聲響 頭上磕破大窟窿 王清跌在地川平腦袋瓜子冒鮮血 三魂杳杳歸陰城 死了王清人一個這叫人容天不容 公子策馬奔行程 麵前現出墨鬆林公子他把鬆林進 自己叫著自己名 ,你把他抱住,吾與他解開來,慢慢放在地上,叫他醒來,後再慢慢的問他。”孔生說:“大哥之言有理,俺哥倆快救罷。”孔生連忙抱住,尉遲肖解開扣兒,將公子慢慢放在地上,哥倆站在近前,他二人就叫起來了。尉遲肖救周景隆 連把兄弟叫一聲 兄弟你若有好歹到叫哥哥掛在心 不見你娘我的母 也不知把身可容你今怎想找自儘 到叫哥哥不知情 醒來罷呀醒來罷多歸陽間少歸陰 尉遲一旁連聲喊 二爺連喊不住聲喊了一聲如山倒 好像打雷一般同 叫聲兄弟快醒罷你對二哥說分明 若有惡霸欺壓你 二哥替你把冤伸不是二哥說大話 不把冤伸姓字更 二人叫罷多一會再表公子周景隆 閻王不收枉死鬼 十二重樓響一聲半天還有一口氣 不知是死還是生 閃閃眉毛瞪開看麵前還有兩盞燈 麵前看見燈兩盞 一盞昏來一盞清清燈照的陽間路 昏燈照的枉死城 照著清燈走下去三魂杳杳轉陽城 複又抬頭睜眼看 麵前站著人二名哪裡來的人二個 叫我一時看不清 必是神仙把我救連把來人問一聲詩曰:尉遲肖說:“兄弟,你不認的哥哥了?俺哥倆在東門插草為香,拜為生死弟兄,我是你的尉遲大哥。”公子聞聽,滿心歡喜,好像撥開雲霧,麵見青天。公子翻起身來見哥哥,深揖一躬說:“哥哥一向可安?兄弟有禮了。”尉遲肖拱手相還,他二人親親熱熱。尉遲肖說:“兄弟,這是你孔二哥,上前見禮。”公子聞聽,深施一禮,說道:“孔二哥一向安好?兄弟這邊有禮了。”孔二爺秉手相還。尉遲肖說:“老兄弟,俺哥們都是一樣了。你孔二哥與我拜的生死弟兄,他也是梁山俊傑後代,當日梁山有一位老英雄,姓孔名亮,毛頭星降世。你二哥是他的後人,他名叫孔生,眾人送他個外號,叫他兩頭太歲愣孔生,都成八拜之交了,有官同做,有馬同騎。”孔生說:“老兄弟,你為什麼上吊?快對二哥言講呀。”孔生開口把話明 連把兄弟叫一聲什麼冤屈對我講二哥從頭聽一聽 公子聞聽這句話 連把二哥尊一聲人苦未有我命苦 我比黃來了。三人上了馬能行 提馬加鞭催走龍 騎了馬跑還嫌慢揚鞭打馬快似風 三人一同往前走 家將在後趕能行眼前來至孔家寨 來到孔家府門庭 棄蹬離鞍下坐馬家將接馬不曾停 哥三謙恭往裡讓 上宅不遠麵前迎開門就把上宅進 孔老安人問一聲孔老安人一見,說:“兒呀,你回來了?那位是哪家朋友?”尉遲肖說:“娘親有所不知,那是磕頭的老兄弟,是東京吏部天官之後,姓周名順,表字景隆。”回頭說道:“老兄弟,上前見禮,這是俺娘親。”公子聞聽,上前深施一禮,說:“娘親一向安好?身體康泰?”孔老安人一見,說:“兒呀,不用施禮,落坐講話。”尉遲肖說:娘親俺兄弟在家也甚悶的,俺哥倆把老兄弟領進城去玩耍玩耍才是正理。”老夫人說:“兒呀,早去早回。”尉遲肖說:“娘親不必掛心。”他三兄弟辭彆了娘親,出了上宅,穿宅過院,來至府門,家將拉過三匹坐馬,一齊接過馬疆繩,上了坐騎,直奔濟寧府走去。卻說文標喝了一夜,天色也亮了,看見周公子書桌像眼中之刺,肉中之釘一般。說:“周順哪,我把你趕出,還留你桌子作甚麼?待我砸了。”即隨手把書桌子拿將起來往地下一擲,隻聽喀嚓一聲,花拉花拉都嚕嚕好幾聲,那位說了,那這些響聲爺台有所不知,喀嚓是書桌子捺在地上,花拉是筆筒,都嚕嚕是黃金戒指,撞在地上了。文標拾起一看,原是我妻子的黃金戒指。說:“周順哪,你真是下賤朋友,你嫂嫂不應你,你把戒指都拿來了。下回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