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3章 一國之師(20)(1 / 1)

第553章 一國之師(20)

房間內除桑喬外的眾人都已經開始不斷擦拭額頭的汗水,桑喬隻是為了恫嚇豔煞,不是為了讓這些人陪著豔煞難受,見狀直接將太陽真火收了起來。

雖然太陽真火被桑喬收了起來,但恫嚇的效果還是很顯著的,豔煞仍舊站的老遠,瑟瑟發抖不敢動彈。

桑喬也不搭理她,徑自走向段鶴年的床,在床板下方摸了摸,好一會後,終於在床板下方摸出一塊巴掌大的玉把件。

這塊玉把件依著翠綠的顏色雕刻出了山水的模樣,看著宛若一副山水畫般,絲毫不因是雕刻作品就顯得死板僵硬,反而美極妙極。

但現在這塊玉把件的中間位置卻飄著一抹紅,那抹紅形狀很是特殊,細看之下,竟像一個姿容苗條的女子。

抓著玉把件,桑喬以命令的語氣:“把段先生的生魂還回去。”

聽說要歸還段鶴年的生魂,豔煞身上的黑氣猛漲,顧不得對桑喬的懼怕,怨恨道:“憑什麼,他是我的段郎,他應了我要與我成婚的!”

桑喬冷下臉來,“眼瞎我可以幫你治。”

桑喬的冷臉成功震懾住豔煞,隻一瞬間,她身上猛漲的黑氣便又消弭下去,瑟縮道:“我,我沒有眼瞎,他就是我的段郎。”

“這樣的段郎你禍害的沒有十個也有八個了吧?”桑喬眼睫微抬。

這塊玉把件上的那抹殷紅深的都快滴血了,沒十條八條性命可沒辦法讓這抹殷紅深的這麼純粹。

見桑喬看穿了自己的偽裝,豔煞也不再顧忌,抱著魚死網破的心思,忽的朝桑喬撲過去,嘴中嘶吼道:“他們都不是我的段郎,都不是!”

桑喬身後的段父等人被嚇的連連退避,桑喬卻紋絲不動。

將一張符紙串在桃木劍上,在豔煞撲過來的瞬間,桑喬手中的桃木劍擲出,準確無誤的戳穿了豔煞的肩甲,並將豔煞釘在了牆上,同時符紙引燃,房內憑空驚現陣陣天雷,一道接一道的朝豔煞劈去。

隻幾息間,豔煞就被劈的身上黑氣消散殆儘,身形也越發透明起來。

沒有周身黑氣的遮掩,眾人發現這豔煞竟是個長相十分溫婉的女子,隻是目中的怨恨破壞了這份溫婉的美感。

被釘在牆上一動不能動的豔煞仇恨的看著桑喬,“今天栽在你手上是我倒黴,但是伱彆想我放了段郎,我死,他也得陪我一起死,哈哈哈,我們注定了要同生共死的!”

眼前的豔煞又是一個明晃晃的戀愛腦,而經曆過大人物的折磨後,桑喬對戀愛腦的耐心並沒有提升,反而更加不耐。

她沉眉斂目,“你沒搞明白一件事,我讓你把段先生放出來,不是因為我沒辦法把他放出來,而是給你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好讓你下去以後少受一點刑罰。”

“不過既然你自己不要這個機會,那我也就不用這麼替你著想了。”

說著桑喬召回桃木劍,桃木劍像是有自己靈魂般,飛至桑喬手中。

手握桃木劍,桑喬將玉把件拋至空中,劍尖直指玉把件上的那抹殷紅。

段父等人看著桑喬明明沒用什麼力氣的模樣,但空中的玉把件卻應聲破裂,隨著玉把件的破裂,段鶴年的生魂也出現在了房中。

段父等人喜極而泣,但豔煞卻目眥欲裂,驚聲嘶叫道:“不,你不能奪走我的段郎!”

桑喬一掌將段鶴年的生魂擊回段鶴年的身體中,然後對著地上爬不起來的豔煞道:“你看,我能的。”

眼見著段鶴年的生魂已經融入進身體,豔煞越加憎恨桑喬,身上的怨氣也有死灰複燃的跡象。

但此時段父等人已經不再懼怕豔煞了,開玩笑,全盛時期的豔煞都敵不過小道長,更彆說現在這個苟延殘喘的豔煞了。

“你為什麼要禍害我兒子,我兒子根本不是你的什麼段郎!”段母在段父的攙扶下,指著豔煞聲嘶力竭的質問,眼中的怨恨竟是不比豔煞少半分。

豔煞冷笑一聲,“他就是我的段郎,是那個隻會對我好,說要娶我的段郎。”

這豔煞顯然不太好溝通,來來回回就這麼幾句車軲轆話,桑喬已經沒心情繼續聽這豔煞囉嗦了,她抬手就想打開地門,把這豔煞丟進去。

手上還沒動作,身後傳來一道虛弱的聲音,“我不是你的段郎,之前那些被你害死的人才是你的段郎。”

桑喬回身看去,見竟是段鶴年蘇醒了過來,不由讚道:“段先生身體素質真不錯。”

常人生魂離體這麼久,不昏迷個一兩天可醒不過來,這個段鶴年倒是醒的快。

不過到底還是傷了元氣,怕是得調養個好幾年才能恢複。

桑喬不由地打起了小算盤,不知道如果她向段家人推銷她的丹藥的話,他們會不會買?“不,不是的,你才是我的段郎,隻有你是!”豔煞恐慌的否定著段鶴年。

段鶴年倚著自己大哥,對上段父等人關切的眼神,虛弱的笑了笑,而後繼續看向豔煞,“你的段郎以情愛和婚約欺騙你,誘哄你為他雕刻玉鈺,在你發現後,又將你關押起來,以你家人的性命逼迫你繼續為他雕刻玉鈺。”

“你的段郎是一個薄情寡性,心思歹毒之人,一如你之前害死的那些人,而我,不是他。”

他永遠不會做出跟那個段郎一樣的事。

豔煞淚盈於睫,深情地看著段鶴年,口中的話卻一句比一句驚悚。

“不是的,你就是段郎,段郎一開始對我很好的,他很愛我,還說要娶我,後來那個段郎定是被孤魂野鬼占了身子,所以我死後化為豔煞,把那個占了我段郎身子的人活剮了。”

“之前那些人都不是我的段郎,他們是占了段郎身子的孤魂野鬼,隻有你才是段郎,你和段郎一樣對我好,你就是我的段郎!”

虛弱不已的段鶴年被豔煞氣的直喘氣,“我對你的好與任何一個陌生人無異,至於說娶你,更是無稽之談,我從頭到尾都不曾說過要娶你!”

“你的段郎自始至終都是一個自私自利的貪婪之輩,是你自己眼瞎看不清他的為人!”氣急的段鶴年沒忍住說了重話,“你被他騙地落為豔煞,與你自己眼瞎脫不開乾係!”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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