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後宮總是不能無主,皇上說是也不是?”秦戈似笑非笑,隔著褲子用腫大的下身重重頂了頂那朵小花,大手也開始不老實,在大腿和胸口撫摸。“秦、秦戈。”顧行之呼吸一亂險些呻吟出聲,眼裡已有委屈和怒意,“之前是因為、我這身子,如今是、是因為你,你明明、嗯、知道我不會納妃,你……”說著眼睛開始泛紅,他甚至願意為秦戈生下子嗣,卻還是要被這樣誤解,心裡有些難過,人也開始抗拒男人的碰觸。秦戈眼裡閃過笑意:“小乖總是看不出情哥是在找借口你。”“朕一定要砍了你的腦袋。”顧行之氣一頓,紅著眼就是一巴掌朝男人的肩膀打過去。秦戈一躲,趁他用力過猛側過身子把搭在自己肩上的腿高舉壓向他的胸口,夾住另一條腿,讓他雙腿最大程度的打開,鬆開褲帶就把跳出來的大肉棒抵住微微張開的濡濕菊穴。“那皇上可得使點勁兒,不然可砍不下臣的小腦袋。”男人笑得又痞又壞,胯一用力就把大腦袋頂了進去,撐得小小的穴口險些裂開。顧行之倒吸一口氣,眼裡立刻溢出水意,扶在桌麵上的手一個收緊把幾張畫像攢在了手裡,咬著唇不停地低喘,忍受著大肉棒一點點破開後穴的酸脹,連罵人的力氣都分不出。緊窄的肉穴雖然開拓了好一會兒,初入時還是有點困難,等把大肉棒全都吞進去以後,兩人皆鬆了一口氣。秦戈舒爽地歎了口氣,雙手在修長的腿上不斷撫摸,瞥見麵前蜷縮的腳趾,咽了口唾沫,養尊處優的帝王身上無一不精致,連腳趾都跟玉做的似的乾淨可口,這幺想著,就張嘴含住一根腳趾。“不行……”顧行之被電到一般猛的一顫,從腳尖紅到了頭頂,又驚又羞拿手肘支起身子想縮回腿,結果沒把腿抽回來不說還牽動了體內的大家夥自己蹭到了敏感點上,身子一軟重重跌了回去,氣得他抓起一把畫像朝男人丟去。“喲,是刑大人家的千金啊,來,讓她見識見識咱們不一樣的皇上。”秦戈隨手抓過一張畫像,瞥了眼,在白嫩的腳心舔了舔,冷笑,捏著它讓上頭女子的眼睛正對著二人相連的地方。“唔……”顧行之被舔得又癢又麻,等看到秦戈在乾什幺以後,羞恥得幾乎崩潰。“小乖果然很喜歡挨的時候被人看,小嘴都快把情哥的小腦袋咬下來了。”秦戈吐出又一根腳趾,感歎了一下,把長腿搭回自己肩上,突然握住顧行之腿根胯下猛動,暗紅的巨物快速進出在粉嫩的肉穴裡,把裡頭的嫩肉帶出來又塞回去,把人頂得一上一下晃個不停。“秦、秦戈你混、混蛋,把、把它拿走……”顧行之扶著桌邊生怕自己被男人頂得掉下去,氣急低吼,乾澀的後穴一開始被插得火辣辣的疼,但很快花穴流出的汁液慢慢被肉棒帶進後穴裡,有了潤滑就舒服了一些,再加上畫像放在那處被人“看”著的感覺太過真實,身體因羞恥變得更加敏感,很快那股火辣就變成了酥麻的快感。秦戈看著自家小乖把腦袋鑽進臂彎裡羞得不願意見人的可愛模樣,咧了咧嘴,無聲放下畫像但並沒有告訴他。“你再這……嗚……這樣兒,以後、以後都不準再、碰我……”顧行之不知道他已經把畫像拿走了,隻覺得盯著自己私處的陌生視線越來越真實,終於崩潰地哭了出來,扶著桌邊的手都用力得指節發白。“好了好了情哥不逗小乖了,乖,把手給情哥。”秦戈看他手指都快要摳破皮了心疼得不行,連忙忍下下體的脹痛停下動作,傾身把他的雙手從桌邊扒下來握在手裡輕柔地揉捏。顧行之轉過頭,抿唇用紅紅的淚眼冷冷地瞧他也不說話。“對不起對不起,情哥保證下次再也不這幺過分。”秦戈最舍不得看他這樣,心都想挖出來給他,俯下身就去親他的嘴,顧行之不讓親他也就去舔臉,糊了人家一臉口水。顧行之煩死他這蠢狗一樣的舉動,彆彆扭扭地讓他親了去,黏糊地纏吮了一陣。“行之,行之我下回疼你一定老老實實的。”秦戈親夠了放開他紅腫的唇瓣,腆著臉跟他保證,眼睛很亮很真誠。顧行之理都懶得理他,抿著唇動了動被男人生生壓回自己肩上有點酸麻的腿,男人在床上的話一個字都信不得,尤其是秦戈,狗改不了吃屎……“行之……”秦大狗得不到回答就開始撒嬌,也不知道這幺一個糙老爺們兒怎幺好意思,底下的肉棒重展雄威,張眼睛似的對著後穴的騷點磨。顧行之給他磨得不上不下渾身麻癢,鼻翼急促翕動,止住淚的雙眸終於染上惱意:“出去,我現在就、就去下旨選、選秀、啊……”話一說完,男人就像發了瘋一樣的在溫暖緊窄的甬道裡衝撞起來,一手握住顧行之兩隻手腕拉住他不讓他掉下去,一手因姿勢方便狠狠揉捏褻玩起一隻嬌乳,桌上的畫像都被激烈的交歡動作蹭掉了大半,落得地上到處都是。顧行之一頭黑發終於全部晃開,落在桌上胸前,襯著白皙細膩的肌膚更加誘人,熱汗很快打濕了身上,微眯的大眼漸漸失神,紅唇開合著吐出灼熱的氣息,模糊見看到男人醋意大發緊繃的神情,嘴角微微上揚而不自知。男人野蠻的動作雖讓他有些痛,但更多的卻是滅頂的快感,一層之隔的花穴也被那力道震得又熱又癢,有些饑渴地吐出花液來。秦戈被他的笑容逼紅了眼,插得嫩肉翻飛的肉棒恨不得把菊穴戳穿,狠狠罵了句“騷貨”,揉他小奶子的手收回來並攏三隻狠狠插進前頭水兒流得正歡的花穴裡。“唔……”顧行之仰首悶哼一聲,雙穴被同時滿足的快感讓他雙眼失去焦距,泛紅的身體更是軟成了水,全憑男人擺布了。“騷成這樣還想選秀納妃?是想讓這群醜女人看到你的騷穴多會流水多能吃男人的雞巴?”秦戈笑容猙獰,心裡酸得不行,葷話就管不住了。“秦、秦戈你、混蛋……”顧行之輕吟,冷怒的視線因眼裡的水霧變得柔媚勾人。“說,還選不選秀,娶不娶女人了!?”秦戈把他手臂往自己這邊一拽,肉棒一次比一次得深得快,手指在花穴裡也動得飛快,攪出來的花液將淺色的石桌染成了深色,他一邊發狠一邊又酸又凶地問道。彆說顧行之是個吃軟不吃硬的性子,他就是想服軟這會兒也說不出話,多重快感不斷衝擊腦子裡已經一片混沌,眼淚無意識地溢出眼角,耳邊隻有激烈交媾的黏膩響聲,下一刻就要壞掉的恐懼早已把人推向崩潰的邊緣,一切理智終於在肉棒突然插入花穴破開子宮射出滾燙的精液後徹底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