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夫人好猛啊~”
離得最近的沈翟,拂袖遮麵轉過頭,不敢看池酒酒的動作,非禮勿視。
沒想到這個弟媳舉止如此膽大。
場中的個彆女修,小臉通紅,時不時偷看池酒酒這邊一眼。
同輩子弟。
大部分則瞪大了眼珠子,就盯著池酒酒的下一步舉動了。
沈墨衿察覺到周圍的視線幾乎全停留在這裡,狹長的眸子微沉,冷冷掃了一眼過去。
圍觀的人頓時收斂了目光。
不過偷瞄一眼的大有人在。
“咻——”
一聲,沈墨衿腰間的幻鷹被池酒酒扯出,眾人隻偷瞄到她手上出現了一條金色的小毒蛇。
眾子弟:???
就這。
眼睛都睜大了,就給他們看這個。
害得他們白期待了。
“幻鷹,變成匕首。”池酒酒對手上的幻鷹.仿真小毒蛇開口道。
在沈墨衿的示意下。
幻鷹秒變成一把鋒利的匕首躺在池酒酒手心上。
池酒酒拿起濕手帕,把匕首擦了擦。
正當她想要對靈果進行削皮時。
身邊清冷的男人,將她手上的匕首拿了過去。
沈墨衿黑眸溫柔凝視著女人的嬌容,嗓音溫柔磁性道,“匕首鋒利,我來吧。”
“行啊,那就麻煩你了,阿衿。”池酒酒甜軟應下。
有男人不用,是傻子。
她剛才就是不方便在眾人麵前,對身旁大美人指手畫腳。
男人在外。
還是要給他留點麵子。
但他自己主動,這性質就不一樣了,這就是寵妻的表現。
“給。”沈墨衿骨節分明的手將幻鷹收入腰間,從儲物戒裡取出新匕首。
幾秒鐘,他便將桌上帶著硬皮的七階靈果,給她削好皮。
動作輕柔遞給她。
“謝謝阿衿。”
圍觀的子弟瞬間覺得有點撐,要結契的道侶之間感情真有那麼好嗎?
自己是否該考慮。
尋一個結契?
池酒酒吃完靈果,開始進攻矮桌上,幾個琉璃盤裝起的,色澤誘人的靈獸肉。
這一看就不是給胖狐的。
“阿衿,嘗點?”池酒酒自己吃了幾口後,看著身旁氣淡神閒的男人,試探問。
“好。”沈墨衿微微啟唇。
他優雅地拿著筷子,陪池酒酒吃了幾口。
於是乎。
池酒酒在宴席上,吃了很多叫不清名字的靈獸肉。
直到身體有些被靈力撐到了。
池酒酒看著身旁緊挨著,坐姿如畫的清峻男人,心裡微歎,而後她側身湊近沈墨衿耳畔,輕聲道,“阿衿,我有點難受。”
酒酒開始難受了?
沈墨衿黑眸閃過一抹了然。
他握住池酒酒的手,釋放靈力探入她經脈之中,替她消耗積聚在腹的妖獸肉靈力。
“好些了嗎?”過了兩秒,沈墨衿低沉問道。
他方才見她吃得開心,不忍心打斷她罷了。
池酒酒感覺到腹中的食物“消化”了後,開口,“沒事了,我吃好了阿衿。”
沈墨衿,“那我們回去。”
兩人提前撤出了宴席。
沈墨衿帶著池酒酒,來到自己曾經的住所,淩風閣。
二十多年離家之前。
他在裡麵設置了禁製,現在回來,不需要特地打掃,屋裡仍和當初收拾過後的一樣,乾淨整潔。
話說。
淩風閣並不是靠近沈家後山,有陣法籠罩的那間小破屋,而是沈墨衿丹田未廢時住的地方。
裡麵的陳設比較貴氣。
家具都是扶桑木所打造的,唯一的缺點,就是地理位置比較靠近沈家大門這邊,能一眼望到街道。
“阿衿,我,跟你住?”池酒酒俏臉糾結。
她跟著沈墨衿來到淩風閣,打量了一下男人的住所,除了一樓大廳和會客室,二樓書房,要麼就是三樓的煉丹室,煉器室和修煉室。
連間客房都沒有。
到了四樓就一間豪華主臥,配套大浴池和淨房。
“嗯。”沈墨衿輕輕點了點頭,一身華袍身姿淡雅地站在四樓廊道上,望著驚訝的小女人。
他漆黑深邃的眸底,先是閃過一抹疑惑。
酒酒是他要結契的道侶,不和他住,才顯得奇怪。
隨即他似乎弄明白了什麼,眼底疑惑化為笑意和了然。
應是酒酒的世界。
與這裡,習俗不同。
池酒酒眼珠子瞪大了,大美人搞婚前同居嗎?雖然吧,她是帶著某些目的,想把他給撲倒。
但是吧,這進度有點快了,她羞澀。
還有就是。
她就怕她把持不住誘惑,真把他給狠狠欺負了。
“阿衿,我們不是還沒有舉辦結契大典嗎?”
池酒酒從四樓臥房的打量中,走了出來,望著身形修長,如畫中仙的沈墨衿,正站在欄邊,深邃的眸子凝視著她。
她小臉有些不自然。
目光微微閃躲,一時間竟不好意思直視回去。
她傳統的觀念裡。
婚前同居就是不對的。
池酒酒不知道的是,修真界根本不像古代的條條框框那麼多,也和現代世界大有不同。
沈墨衿觀念裡,自己的道侶當然要和自己一起,且他要保證池酒酒在他目光所及之處。
“酒酒,結契隻是一個儀式,有何不妥?”沈墨衿低沉道,他可不能讓沒有修為的酒酒離開他的視線範圍。
儘管在沈家,他也不放心。
池酒酒沉思了一秒,問,“阿衿,你們這裡隻要是情侶,就能隨便住一起,沒人會說什麼嗎?就是從禮儀方麵出發。”
沈墨衿這下是弄明白了女人的糾結。
他輕笑一聲,走到池酒酒身邊,伸手攬住女人的腰,將之攔腰抱起。
“阿衿,乾嘛呐?”池酒酒驚呼一聲環住沈墨衿脖子,淡淡的蓮香襲來,她目光瞟到幾步遠的主臥上,嬌豔的小臉霎時紅了。
大美人他要乾嘛。
他不會是想...
不行不行,她還沒準備好呢。
正當池酒酒想入非非的時候,沈墨衿抱著池酒酒略過了四樓的主臥房門,一句話打斷了池酒酒的幻想。
“酒酒,我們來修煉吧。”
男人低沉好聽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熾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耳間,性感的薄唇還觸碰到了她的耳垂。
本該是曖昧至極的動作。
他話裡的內容,卻讓池酒酒小臉的紅暈漸漸淡了下來。
池酒酒茶眸幽幽地盯著沈墨衿的側臉看。
一時間不知該說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