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螺屋放入天珠裡麵後,池酒酒注意力回歸外界。
“好嘛。”池酒酒笑道。
頓了一下。
她伸出柔荑,搭在身旁沈墨衿的肩,紅唇湊近男人雕塑般的側臉,輕吻了一下。
“謝謝阿衿送的禮物,我很喜歡。”
池酒酒輕聲說完。
她茶瞳微抬,溫柔直視著,沈墨衿那雙狹長的黑眸。
柔荑則從男人肩上撤出,變為輕柔地撫摸著,他那好看的臉部輪廓,還替他順了順額前一根發絲。
女人溫柔似水的眼神。
就是最大的殺傷武器。
“酒酒,”沈墨衿聲音低沉,眼眸閃過一絲不明的情緒,“我現在幫你融入仙骨,可好?”
“不等到明早嗎?”池酒酒微微疑惑。
“不等了。”
沈墨衿黑眸微眯,伸手攬住池酒酒柔軟的腰肢,將人攬入懷中,讓她坐到自己腿上。
低頭吻了誘人的紅唇。
池酒酒貼著他的懷中衣襟。
男人侵略性的冷冽氣息,霸道又不失溫柔的吻,侵占著池酒酒的感官。
唇舌共舞。
兩人忘情地吻了幾分鐘。
當然沈墨衿主導的居多,池酒酒被動享受。
“唔…”池酒酒嬌喘出聲,腦袋有些暈乎,眼神迷離,環抱著男人的勁腰,望著神色不明的沈墨衿,嬌聲問,“阿衿,你今天怎麼突然這麼熱情了?
沈墨衿不語。
他抬起胳膊,骨感的大手,撫上池酒酒的肩,冷白的指尖輕輕挑起女人睡衣領口。
在池酒酒迷離的眼神中,褪下了她的睡衣。
“阿衿?”池酒酒瞳孔震顫。
女人香肩畢露。
美麗的蝴蝶骨,也暴露在空氣中。
單薄的紅肚兜,堪堪遮住胸前的風景,兩條筆直的漫畫腿,也顯露了出來。
沈墨衿狹長的黑眸微閃。
薄唇緊抿。
他伸手摸了摸池酒酒背部蝴蝶骨,接著又是脊椎骨和肋骨,她纖白的腿也不放過。
池酒酒身體被撫過的地方,如同被柔軟的羽毛掃過,輕輕癢意襲來,皮膚輕顫著。
良久。
沈墨衿唇瓣微動,嗓音低柔磁性,“酒酒,待會可能會有點疼,酒酒要堅持住,好不好?”
池酒酒咬著唇,茶瞳微沉,“行。”
她明白了男人的用意,原來解她衣服,就是要替她裝仙骨了啊。
疼。
忍忍就過去了,藥浴前三天她都熬過來了。
她現在。
對痛感的耐受能力,大幅度提升。
“酒酒,若是受不住了,可以咬我。”沈墨衿神色有些凝重,將懷中的池酒酒抱起,她的睡衣則被丟到了床上。
他抱著女人,步伐沉重地往青石池那邊走。
黑色的池水中。
溫熱的藥汽彌漫開來,池酒酒差點看不清裡麵。
“咦?阿衿,你什麼時候弄的?”池酒酒在男人懷裡歪著腦袋,隨口一問。
她剛泡完最後一天藥浴,躺在床塌裡沒兩個小時。
大美人居然又弄好了一池的藥水。
“在酒酒睡著之後。”沈墨衿將池酒酒放入藥池中。
和七天的藥浴不同,池酒酒一沉去池裡,感覺身體不是自己的身體了。
就,觸感頓失。
麻木。
“阿衿,這就是修真界裡的麻藥水?”池酒酒望向青石池邊上,站得風姿清冷的男人。
沈墨衿低眸,望著池中嬌人兒,眼底閃過一抹心疼,“此藥可緩解七成痛感,酒酒在裡麵泡一刻鐘後,我便為酒酒融入仙骨。”
昔日。
被活生生剔除仙骨之痛,這麼多年過去,他仍然清晰記得。
那種痛,生不如死。
酒酒是女子,他雖為她想儘辦法,減去了七成痛苦。
剩下的。
也不是那麼輕易熬過去,融入仙骨過程中,須保持主體意識清醒。
他隻能加快動作。
減少酒酒的痛苦了。
時間一到,沈墨衿啟唇,“酒酒,可以了,上來吧。”
他朝池中女人伸出一隻手。
池酒酒借力上岸,濕答答的身子,很快被男人用靈力烘乾。
“然後呢?”
池酒酒瞧見沈墨衿拿出一個長玉盒,看到玉盒裡,擺放的一堆泛著光亮的骨頭時。
她心裡一滯。
這麼多?
她手腳有些抖,隨即又鎮靜了下來,大美人當初都能忍過來,自己也可以。
“酒酒,我先把需替換的骨頭取出,然後給你融入新的仙骨。”沈墨衿從儲物戒裡,取出兩把椅子,示意池酒酒坐下。
“好,你動手吧,沒事阿衿,我忍著。”
池酒酒坐好後,扭頭望坐在她後方的沈墨衿,微微扯起一抹笑。
沈墨衿不再多言。
他伸手撫向池酒酒的後背,摸著方才摸過的骨頭。
混沌之力釋放出來。
滲入池酒酒的肌膚,碰到骨骼後,一點點將之粉碎。
隨著池酒酒身體骨頭一塊塊碎裂。
“啊——”
池酒酒身子一抖,忍不住叫出了聲,額間滑落一滴滴冷汗,咬緊牙關,麵部略微猙獰。
她剛才以為。
身體已經足夠麻木了。
沒想到痛感還在,疼痛級彆,和她初次藥浴時差不多。
“酒酒,撐住。”沈墨衿聲音低沉,手上動作又加快了幾分。
他取出一把匕首。
極為精巧地避開血管,劃開池酒酒背部的肌膚。
劃破肌膚的疼痛。
池酒酒並沒有感覺到。
骨頭碎裂的刺痛,倒是刺激著她的大腦皮層。
在池酒酒死死咬牙堅持的過程中。
沈墨衿釋放靈力,小心翼翼,卻動作不慢的,將池酒酒要換的凡骨取了出來。
取出一塊凡骨。
沈墨衿就拿起一塊仙骨融入進去。
“嘶~”池酒酒每每被取出凡骨的那一瞬間,總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當仙骨融入其中後,仙骨自帶的靈力,微微緩解了那處骨頭碎裂的痛。
整個換骨過程。
持續了一個時辰。
池酒酒自以為忍耐力足夠,也還是差點暈了過去。
“阿、阿衿,好了沒啊?”池酒酒顫著聲音問。
這句話她問了不下五遍。
沈墨衿柔聲道,“好了。”
男人這次的回答,讓池酒酒小臉,終於揚起了一個蒼白的笑容。
仙骨裝完後。
沈墨衿立即拿出一顆丹藥,給池酒酒服下,池酒酒這才緩過勁來。
池酒酒緩緩轉過身,卻看到了令她大驚失色的一幕。
“阿衿,你乾嘛?”
池酒酒見男人,衣襟半敞露出胸膛,骨感的大手,握著泛著鋒利匕首,不帶猶豫地對著自己心口一劃拉。
她嚇得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