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賽弟子有什麼要求限製嗎?”
“骨齡五歲以上,三十歲以下,其他的無過多限製,各憑本事。”
池酒酒點了點頭。
等三個月後,她帶領鶴仙宗弟子出戰。
彆宗掌門,都是坐在高台上觀看弟子們戰況。
而她鶴仙宗,“柔弱不能自理”的金丹期掌門,和她宗門的一群化神期大佬弟子親自上場?
因為和她同輩的弟子們,大部分都到了化神期。
咳咳!這畫麵,賊刺激!
能驚掉所有人下巴。
池酒酒收回思緒,溫柔地看著男人的冷峻容顏,“不過阿衿,我才金丹後期,不知對上同輩勝算有多大?”
兩人姿勢未變。
女人白羽霓裳和男人墨色華袍交疊著,相襯相映,莫名和諧好看。
沈墨衿狹長的黑眸藏著一抹幽光。
他低頭,性感的薄唇湊近女人耳畔,語氣曖昧,“酒酒,為夫幫你攢了一年的靈力,助你突破元嬰,輕而易舉。”
“阿衿,你還幫我攢靈力了?”
池酒酒偏頭躲開男人溫熱帶著蓮香的吐息。
靈力還能幫她攢的嗎?
“嗯。”
沈墨衿唇角勾起一抹弧度,薄唇微張,輕輕含住女人粉嫩的耳垂。
耳間一陣酥麻電流傳來,池酒酒身子一顫,呼吸微變,心跳加快,白皙的膚色微微泛紅。
沈墨衿聲音暗啞,“酒酒。”
下一瞬,池酒酒睜大了眼睛,沈墨衿那張冷峻麵龐步步貼近,他雙眸如汪洋一般將她的神魂拉入其中。
沒等她開口。
他骨感的大手輕撫住她的眼睛,她不覺閉上茶眸。
“酒酒,乖,莫要反抗,對神魂不利。”
一聲醇厚磁性的聲音過去。
池酒酒額頭傳來一陣冰涼的觸感,兩人前額相貼,雙雙神魂離體後被拉入一片繁花滿布的花海裡。
池酒酒的神魂化身,是一隻白色小毛球。
毛球在漂亮的花朵中穿行著,身上的長毛,像水波一樣的順滑舞動著。
忽然之間。
一隻巨型鯤鵬展翅滑過花海上空,朝花叢中的白色毛球飛來,漆黑如墨的眼珠子一眼就找到了小家夥。
毛球感覺一股極強的壓迫感。
她身上的毛發豎起,吭哧吭哧四處跳躍,想尋到一處令球舒適的地方。
鯤鵬口吐人言,“酒酒,彆跑!”
毛球跳躍的動作一頓,努力地控製住想逃的念頭。
小身子一轉,黑豆大小的眼睛,一掃鯤鵬的長喙、兩隻粗腿、將花海踩癟的鋒利爪子。
毛球瞬間害怕得小身子抖成篩糠。
“嚶嚶……”
“酒酒,乖,彆反抗。”
鯤鵬低下巨型腦袋,他黑色的喙,輕輕觸碰發抖的白色毛球,然後慢慢將毛球小心翼翼地叼起。
毛球的後頸毛被鯤鵬叼住了,但她兩隻黃色的小腳腳,卻在空中晃蕩著,“嚶嚶……”
鯤鵬見狀,趕緊將叼起的白色毛球甩到自己背上,讓她不再懸空。
“乖,再多練練,酒酒也能口吐人言了。”
毛球軟趴趴鋪在鯤鵬寬闊的背部,貼貼他身上富有光澤的棕色鳥羽。
沒兩分鐘,適應之後,毛球變得興奮起來,似乎忘記了前一秒的害怕,她肆無忌憚地在鳥背上嬉戲。
鯤鵬將翅尖接觸地麵。
毛球見狀,從他背部,順著他翅膀上長長的羽毛滑下,滑落到花海中。
鯤鵬再次低下巨型頭顱,叼起花叢裡的小東西,輕柔地扔到背部。
不過這次,他不再駐足原地,而是展開黑色的長翅,振翅朝高空飛去。
飛到千米高空時。
鯤鵬故意一個俯衝,讓背上的小家夥滑落下去。
毛球本來玩得挺開心的,突然就被從高空扔下,內心尖叫不已,話到嘴邊,卻變成了“嚶嚶!!!”
鯤鵬待小家夥掉落到幾百米的半空時,他又急速衝過去,將小東西穩穩接住。
半個時辰過去。
反複的鍛煉中。
毛球從害怕變為愉悅,她的小身子也越長越胖,從原先的橄欖球大小,變為了籃球大小。
她神識強度提升了兩倍。
這次雙修已達極限。
毛球軟趴趴的癱在花海中歇息,某隻巨鳥趁著空隙,開始偷偷地侵入女人的識海,窺探女人的記憶。
從神魂雙修狀態退回現實時。
兩人緊貼的前額分開。
池酒酒茶眸緩緩睜開,再次撞入男人漆黑深邃的眸子中,不過他眸底壓抑著不明的情緒。
池酒酒問,“阿衿,怎麼了?”
沈墨衿薄唇輕啟,“那些人,怎配說酒酒一句?”
池酒酒一頓,明白了沈墨衿指的是什麼,她搖頭笑道,“吃瓜人罷了,無關緊要。”
正當池酒酒以為這就結束時。
下一秒,沈墨衿刀中夾醋的話。
讓她一時不知該如何解釋。
沈墨衿深邃的眸子沉了下來,“酒酒,有為夫還不知足嗎?明明清楚那人覬覦你,還與那人坐得那麼近?還——”穿那個男人的衣物?!!
沈墨衿眸底閃過一抹戾氣。
膽敢覬覦他的妻?
他想,一劍了結那個無恥之徒!!!
可他不能在酒酒麵前表現出來,那人於酒酒而言,隻是一個普通友人。
真該死!
那人最初的時候,還拉著酒酒的纖手,要探入那人的腰腹,還有幼時酒酒替那人渡氣。
這些,他都忍了!
可是這次,酒酒竟還與那人挨得如此近。
酒酒是不知避嫌,還是被那人的俊美容顏迷了眼?忘卻他的存在了?
沈墨衿眸色越來越沉,周身氣息越發冷冽。
池酒酒心裡一咯噔。
得趕緊將阿衿哄好。
不然天珠裡,又有兩座大山要遭殃了!
池酒酒伸手揪住沈墨衿繃的麵龐,聲音軟甜道,“衿衿乖,當時很多人在,我若是表現得太刻意不願挨著他坐。
次日,肯定要流出一些負麵傳聞。
比如,我和他有不為人知的故事?
又比如,我宮氏集團,是否要對孟氏集團出手等等?
我不能給其他人傳遞誤導的信號,讓我那朋友、或者他家孟氏集團遭受無妄之災,畢竟人家幫了我。”
實際上,是孟遇東刻意擠開其他人,要挨著她坐,她當時躲不掉。
理智壓製住戾氣。
沈墨衿忍了忍,幾秒後,他清冷開口,“好,酒酒日後勿再接觸那人!”
不然,他真想殺了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