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現在開始,所有被陳逸殺的強者/神明,其歸來時間都會瘋狂的延長。
從萬年、十萬年,變成了億年、十億年。
這個時間足以讓陳逸真正的踏入,燃燒存在的境界。
陳逸仔細體悟著,定下方向帶來的可能性。
嚴格來說,陳逸的實力上限並沒有出現質的飛躍。
燃燒因果隻不過是通過存在之力與魔眼配合,勉強做到。
變強的部分,就隻有踐行道途的的兩級提升。
雖然存在之力無法幫陳逸變強,但可以削弱彆人。
陳逸:“噴火龍對我使用龍之怒。”
這一幕似曾相識。
那時陳逸還沒7階。
通過劫之力研究出【燃燒化模擬】,自以為不再懼怕任何遠程手段,然後被意誌教訓了。
噴火龍如同本能反應一般,在陳逸命令下達之前,就在嘴前形成黑色圓球。
陳逸聲音落下,一道撼動著空間的黑色射線,就已經朝著陳逸射來。
陳逸單手結印,千米範圍內火焰充斥。
這是陳逸改良過的火焰領域。
龍之怒進入到火焰領域中,筆直來到陳逸麵前。
千米距離,對於7階來說就是瞬間的事情。
縮小了些許的射線,被陳逸用手攔截。
“轟!”
巨大的爆炸出現。
爆炸中的陳逸隨手一揮,強風吹散了爆炸的火焰。
可以看見陳逸用於攔截龍之怒的手,隻有些許傷勢。
以陳逸的護甲,哪怕硬扛噴火龍的龍之怒也沒有大事。
但絕對做不到如同現在這樣,幾乎無視了攻擊。
基本不破防。
陳逸做了什麼?
很簡單。
陳逸確實無法燃燒意誌、無法如同柴薪一樣燃燒有著意誌的戰氣。
但是可以燃燒存在之力。
把一次攻擊分開。
就會發現攻擊本身由多部分組成。
意誌、戰氣、存在本身。
而存在之力與意誌都是戰氣的支撐。
缺少一個支撐,意味著攻擊的強度會降低不少。
再加上心火的對龍之怒的燃燒,進一步的削弱。
造成的結果是,來到陳逸麵前時,隻有最開始不到的75%的強度。
但陳逸對這個結果並不滿意。
略微思索後,對火焰領域的術式再次進行調整。
數日後。
“噴火龍繼續。”
噴火龍的眼神認真。
訓練家又變強了。
這次回去必須讓丘卡踏入7階,不然根本跟不上腳步。
噴火龍可不想隻能在一旁看著陳逸戰鬥。
這一次龍之怒在來到陳逸的千米區域時。
原本空無一物的區域,憑空燃起火焰。
效果勉強達標,但消耗比預估的大了不少,趕得上一次炎神的左手了。
陳逸再次調整。
“什麼是法域?對於不曾踏入的境界,難以形容。”
“法域所在之地一切與自身法不相關的概念與法則都被抹去,隻剩下自身想要展現的法。”
以陳逸為中心,銀色的火焰燃燒著周圍的一切。
陳逸微微皺眉,不應該是這樣。
“道對於我,就好像大海對於海中的魚。”
“如果我弱,我需要朝著大海靠近。”
“如果我強,我所在之地就是大海,它一直都在,不需要尋找。”
“現在我弱,那麼營造環境。”
火焰在慢慢的淡去,範圍的收縮,最後局限在了百米範圍,凝聚成3把外表像積木一樣的銀色小劍。
器煉的部分原理。
看似玩具一樣的劍刃內部,實則有著消耗大量存在之力形成的內天地。
鏡鬼‘陳逸’驗證了積木拚接出世界的可能性,陳逸沒有意境可以打碎,但是可以用火焰當做載體。
一把火焰劍刃領域強度不夠,那就多來兩個。
至於這個世界的7階會不會吞了陳逸的炎之護封劍。
陳逸表示隻要你膽子夠肥,經管試。
不知道你的內天地內部,頂不頂得住心火燃燒。
“噴火龍再來。”
龍之怒到達之前,3把火焰小劍散開,一個虛假但又存在的領域出現,穿過火焰的龍之怒隻剩下不到40%的強度。
剩下的攻擊則被小劍形成的護盾完美攔住。
後續陳逸自己進行攻擊試驗後,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炎之護封劍史詩級加強。
護盾強度提高了130%!
硬抗炎神的左手,隻是出現一定裂紋,就證明了這個術當前的強度。
三把劍刃可以疊加燃燒領域,展現類似法域的些許效果,大幅度削弱對陳逸的遠程攻擊,被削弱的攻擊基本不破防了。
至於這麼多存在之力哪來的。
陳逸確實燒完了所有的存在之力,並且存在之力不會如同法力一樣自行在體內恢複。
但燒完這些存在之力,又對世界造成了新的影響。
於是誕生了新的存在之力。
所以陳逸身上當前的存在之力並不比燃燒掉因果之前的少。
以7階的生命形態,隻要存在於世界內,存在之力就會源源不斷的誕生。
不需要刻意摧毀世界。
絕不是陳逸擔心摧毀世界,會對氣運反噬。
自陳逸的計劃開始,到突破完成已經過去了四年多時間。
陳逸看向天空,在魔之位麵也有著星空。
隨著源源不斷的劫氣影響,星象早已經改變。
“差不多開始了吧。”
“此世之劫。”
邊陲小鎮,這裡是人之位麵的邊界。
永恒世界基本都是天圓地方,在這裡每天能夠聽聞到太陽落入海水引發的沸騰聲,也能看見每日最後一簇陽光。
這裡遠離帝都,看似遠離繁華,但底層人的所受到的壓迫也相對小一些。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靠著大海,隻要運氣好一點,總不至於被餓死。
王家,可以說就是邊陲小鎮的土皇帝。
但這位土皇帝王揚宗,當前正有些焦躁不安。
另一個鎮的土皇帝是李姓,在上周已經被吊死在了城牆上。
發生了什麼?
王揚宗不知道。
因為所有李姓之人全部死了。
他的妻子好奇:“還在因為那些賤民而擔心嗎,殺了就是。”
王揚宗沒好氣揮了揮手:“去去去,頭發長見識短。”
在過去,這樣做確實沒錯。
那些人看見王家,眼中隻有敬畏。
問題是現在好像出現了一點變化。
這些人眼中就像是在壓抑著什麼。
王揚宗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陌生,不知道為什麼,他居然有些害怕。
但他可是這附近百萬公裡內唯一的4階,誰能傷他。
“來人,吩咐下去,所有人給我收斂一點,不然我扒了他的皮!”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