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宇和蔣天耀都在伊斯萊亞斯的鏡頭裡看到了羚羊,雖然羚羊並沒有露臉,隻有下半身出鏡,但他屁股上的紋身實在是太具有辨識性,更何況在拍伊斯萊亞斯的屄時,羚羊會陰的紋身屄也被拍了進去。
有不少人留言感慨知道有雙性人的存在,可沒想到有兩套性器官都發育得如此好的雙性人存在。
也有人感慨雙性人本來就少,這個直播間還有兩個,緊接著就被糾正,被操的騷貨是單性,隻不過在會陰紋了個逼真的屄紋身。甚至還附上了煙酒情深的地址,讓質疑者自己去驗證,前提是成為供奶區的會員。
陸澤宇和蔣天耀在看到羚羊出鏡後做了同一個選擇——前往煙酒情深。
他們不確定蔣雲川是不是在煙酒情深,可他們目前隻有這個線索。隻是他們目的不同,陸澤宇想弄清楚自己身體的變化,蔣天耀想弄清楚蔣雲川什麼意思。
蔣天耀才被時朔的觸手操沒多久,還沒來得及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即使看蔣雲川被狗操看硬了,也因為心係蔣雲川而沒有擼管,反倒是直接往煙酒情深趕。
他在前往煙酒情深的路上一直努力回憶昨晚回家後發生的事情。從進門到和蔣雲川滾作一團他都記得清楚,包括蔣雲川去浴室裡給他準備驚喜,以及蔣雲川在屁眼裡塞玻璃杯。
錄播是從蔣雲川在浴室裡脫衣服開始的,一直持續到他和蔣雲川都被觸手反複操乾數個小時後。浴室裡的情況他不清楚,可他發誓蔣雲川從浴室出來和他搞到一起的時候,現場絕對沒有第三人,更沒有攝像機,更彆提多機位拍攝了!
他始終想不明白蔣雲川的直播是以什麼方式進行的。還有那些給他開苞的觸手……究竟是什麼東西?
蔣天耀不可避免地往超自然的方向聯想,同時懷疑蔣雲川的怪異表現是不是因為被什麼“臟東西”上身了。
他到煙酒情深的時候意外地遇到了陸澤宇。這個點煙酒情深還沒有開始營業,他看見陸澤宇直接往煙酒情深的後門走去,便也跟了上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陸澤宇一開始並沒有發現蔣天耀,直到走進煙酒情深後門所在的小巷,聽到身後尾隨的腳步聲,才回頭看到了蔣天耀。
他沒有和蔣天耀打招呼,更沒有問蔣天耀怎麼在這裡,而是徑直向著煙酒情深的後門走去,按響了後門角落不起眼的門鈴。
陸澤宇也是供奶區的會員,隻是因為蔣雲川恐同,所以怕被發現的他光顧的並不頻繁。
他每次來都隻點羚羊,和羚羊在包間裡玩SM。羚羊是他玩過的最極品的M,可惜羚羊有主人,也不出台。
後來他被蔣雲川強奸,不管和誰做愛都覺得屁眼饑渴,就連最喜歡的SM也無法緩解。
期間他不是沒來找過羚羊,可比起性虐羚羊,他的心思全在羚羊那根大雞巴上。最後為了避免自己忍不住向羚羊求操,他幾乎是落荒而逃。
陸澤宇不知道這個點按門鈴會不會有人給他開門,也許他要等到直播結束以後,又或者會有其他工作人員來給他開。
然而門鈴才響沒多久,門就被從裡麵打開了,開門的人還是羚羊!
羚羊一絲不掛地站在門邊,胯下的雞巴還處於勃起的狀態,雙腿內側有可疑的的液體滑落,一看就是性愛途中抽身來開門的。
“陸先生和蔣先生,有什麼事嗎?”羚羊問。
他凶狠的長相被他雞巴上的侮辱性紋身淡化了不少,反差感拉滿。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陸澤宇看著羚羊的雞巴不由得喉結滑動。放在以往他隻會想把這根大雞巴踩在腳下,現在卻想把它放進自己的屁眼裡。
蔣天耀看著羚羊的雞巴下意識地收縮屁眼,他才開苞便經曆了長時間爆操的屁眼現在還處於紅腫外翻的狀態,這麼一收縮頓時便產生了強烈的不適感,原本始終持續著的、脈搏跳動般的鈍痛中,立刻多出了撕扯般的銳痛。
一心隻想快點找到蔣雲川的他還沒有意識到自己身體的異常,見陸澤宇不說話,便率先開口表明來意,向羚羊詢問蔣雲川的下落。
“他正在努力向主人證明自己。想看的話就跟我來,彆忘了把門關上。”羚羊說著轉過身,向著酒吧內部走去。
他合不攏的屁眼在他走動間若隱若現,屁眼周圍的白沫也被臀肉蹭沒了,和從屁眼溢出的淫水一起順著大腿內側滑落。
蔣天耀立即跟了上去,陸澤宇這才像是回過神來,連忙也跟了上去,要不是羚羊特意叮囑,他肯定會忘了把門關上。
以前陸澤宇曾感歎羚羊的屁眼像女人的屄一樣會出水,還以為是用了什麼特殊藥物又或者天賦異稟,直到被蔣雲川強奸後自己的屁眼也變成了這樣。
他發現自己的屁眼已經完全失去了排泄的功能,不管吃什麼都會被身體完全吸收,不吃也不會感覺到饑餓,屁眼更是變成了純粹的性器官。
他不知道羚羊是不是也這樣,如果是,那羚羊的主人很可能就是操蔣雲川的透明人!
陸澤宇還注意到,羚羊帶路的時間比門鈴響到開門的時間要長得多。正常情況下,除非羚羊是提前來開門的,否則時間根本就對不上。
他不知道是否存在不正常的情況。又或者後門裝了監控,可以看見巷口,羚羊算準了時間提前來開門。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其實這也不合理,羚羊完全可以無視他們,根本就沒有必要放他們進來。
事實上羚羊就是這麼打算的,隻不過時朔讓他去開門,所以他隻能依依不舍地吐出時朔的雞巴,眼睜睜地看著伊斯萊亞斯取代自己。
為了能夠快點回去伺候時朔,羚羊出了房間便直接瞬移去開門了,可惜回來的時候要帶路不能瞬移,隻能老老實實地走路。
他回到房間的時候伊斯萊亞斯已經騎在了時朔的雞巴上,比他更為緊致的屁眼套著時朔的雞巴上下起伏,被冷落的屄眼和尿眼一樣敞著大洞,在每次往時朔雞巴上坐的時候,屄眼都會饑渴地湧出一股淫水。
時朔不僅很少操伊斯萊亞斯的屄,還喜歡在操他屁眼的同時放置他的屄,既不碰他的陰蒂,也不摳他的屄眼,就這麼看著他的屄饑渴得直流水。
當然,不喜歡操並不代表不喜歡玩。在不操伊斯萊亞斯的屁眼時,時朔還是挺喜歡玩弄他的屄的,他被擴張得像屄眼一樣的尿眼就是最好的證明。
並且,他現在大著肚子也不是因為懷孕,而是因為時朔惡趣味地在他的膀胱和子宮裡塞了許多卵。
伊斯萊亞斯雖然有屄和子宮,但卻沒有卵巢,正常情況下是不可能懷孕的。至於不正常的情況,就要看時朔的心情了。
成為時朔的狗奴之後,伊斯萊亞斯和時朔之外的人做愛都是隻作為插入方的,除非時朔想看他被操。
受過去的經曆影響,即使被操能獲得強烈的快感,伊斯萊亞斯也是打心眼裡排斥的。不過這種排斥與滿足時朔相比,就完全無足輕重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隻要時朔喜歡,伊斯萊亞斯不僅願意被操,還願意被彆人操,甚至被狗操。
“主人……哈啊……騷屁眼被主人操得好爽……”
“騷逼也好癢……主人給騷屄止止癢吧……”
“啊啊啊……頂到了頂到了……主人……”
“主人的雞巴從腸道裡頂到子宮了……”
“要被主人操尿了……騷屄和騷尿眼都要爽噴了……”
伊斯萊亞斯浪叫得厲害,連帶著蔣雲川也沒了顧忌,被卡爾操得浪叫不斷。
蔣天耀再次不由自主地縮緊屁眼,這次他終於察覺到了身體的不對勁。
他發現自己雖然被眼前香豔的活春宮刺激得雞巴勃起,但比起操人泄欲,他更渴望被操屁眼!
他甚至忍不住開始回味昨晚被觸手開苞時的感受,而他被操得紅腫外翻的屁眼在收縮時,除了鈍痛與銳痛,還多了絲難以忽略、且愈演愈烈的癢意。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陸澤宇的情況則比蔣天耀嚴重得多。他的屁眼不僅主動分泌起了淫水,還空虛得厲害,就像被塞了零號膠囊似的,恨不得隨便抓根棍狀物就往裡捅。
羚羊一進房間便在時朔身邊跪下,並對陸澤宇和蔣天耀介紹道:“這是我的主人,時朔,時先生。”
他的聲音同樣被收錄進了直播間裡,頓時讓無數觀眾聯想到了失蹤的謝嘉軒,紛紛詢問蔣雲川該不會也要玩失蹤吧。
他們的問題自然不會有人回答,和他們想到了同樣問題的陸澤宇和蔣天耀也不會傻到去問。
時朔頷首算是打招呼,讓他們有什麼事可以直接和蔣雲川說,而蔣雲川會在這次直播後與自己一起離開。
“去哪?”蔣天耀下意識地問。
“去和他的同類一起生活。”時朔沒有正麵回答,也無法正麵回答,畢竟他的人形犬舍是沒有具體坐標的。
“什麼?”蔣天耀一時之間無法理解。
“有主的狗當然要回主人的犬舍啊。就算是散養的狗也要定期回去,更何況是新認主的狗。”羚羊理所當然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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