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小混混們一個個的鼻孔朝天,口氣還很大:“乾什麼?個頂個的窮鬼,快給大爺滾蛋。”
“彆逼我們動手啊,砸你們老板廠子是前仇舊怨,給你們開多少工資啊,這麼舍生取義的要給人家大老板當狗!
然而這些威脅全然沒有效果。
為什麼?
實在是陸凡給大家開具的工資太高了!
工資高、福利好,聽說以後優秀員工還有集團旗下的福利房可以內部選購。
這樣好的條件,難得遇見幾個傻子跑來鬨事。
大家想的都是怎麼保住廠區,保住生產!
這樣老總知道他們的辛苦,說不定還能多給開幾個月的工資?
就算不給多開。
大家都要靠著廠子起死回生呢,怎麼可能叫幾個外人摔了飯碗!
真正餓過的人有多凶,這些小混混以前可沒見識過,如今算是開了眼了。
廠裡的員工拿著家450夥就衝了過來,衝著小嘍噦還有那領頭的,甚至連人家的豪車都沒放過。
全都棍棒招呼。
打的幾個小嘍噦哀嚎慘叫不已:
“哎喲,疼死了,哪個往他爹頭上招呼?”
“這群人打雞血了?一個個不要命的打啊!王選也沒想到,過來鬨事居然碰上了硬茬兒。以前他帶著這群小弟,在南山市那是吆五喝六,就沒有誰敢衝他高聲的。
碰上誰不是躲他躲的遠遠的。
卻不知道,人家躲他未畢是他多猙獰、麵目可憎。
多賴他爹王七應還活著,王家在南山市也有影響力。
可現在呢?
這裡是嶺南市,這些員工們平時哪個會留意到王選、王家這樣的家世的。
誰衝上來都是照打不誤。
“撲哧!”
在這種棍棒加身以及慘叫連連的時刻,笑聲當然是很突兀的。
緊接著一道聲音劈進了人群,闖進了王選的耳朵:
“今天真是開了眼了,見過撿錢的撿罵的,沒見過送上門來討打的,真是新鮮啊。”
話音未落,陸凡的人影出現在人群之外。
司機宋濤跟他一起來的。
但就陸凡的氣場,就是七八個人圍著他,大家也看不見其他人,隻看得見他。
果然。
眼見著是陸凡來了,彆的不說,隻抄著家夥打人的員工,竟然還有王選帶來的小弟都悄悄靠邊站,給陸凡騰出來一條路。
一條正對著狼狽的王選的路。
相比於即便是被小弟們護著,都被打的灰頭土臉的王選,陸凡可就閒庭信步多了。
他猶不嫌夠,看著王選狼狽的樣子,嘖嘖兩聲外加搖頭,嫌棄的表情十足,弄得王選惱的熱血上頭。要不是被人群壓製,早就衝上來要捅人了。
王選惡狠狠的模樣狠具王家人的真傳。
旁邊的工人們哪裡見過這副陣仗,嚇得一時間有點兒瑟縮。
陸凡卻是不怕的。
他不光不怕,還掛著笑意,看向王選的目光,仿佛不是在看一個人類,而是地上臥著的一條死狗。
陸凡有什麼好怕的?
彆說王選了,就是王七應,不也沒了麼?雖然不是他乾的吧!
再有王家,整個王家跟他陸凡硬碰硬,到了也沒討了什麼好兒去。
不過一個養在王家孫輩之中的酒囊飯袋,陸凡還真是看不進眼裡。
畢竟他可是連王業都瞧不上的。
王選凶橫猙獰,陸凡卻是嗤笑不屑。
對上後者這樣的人,前者也不禁氣勢一頓,心裡平白冒上一股寒氣來。
但王選可不是那種沉得住氣的,他還覺得自己頗為占理,當即就衝陸凡嗤道:
“你得意個什麼,殺了人還逍遙法外,以為旁人怕了你?我才不會怕你,有種現在就弄死我啊!”
陸凡仿佛聽了什麼笑話似得,臉上的笑意更濃厚了些:
“弄死你?一個螻蟻罷了,我何必臟了自己的手啊。”
“我說,你們王家人一個個的,是不是太抬舉自個兒了?”
“真跟井底之蛙一樣,我真是拜托了,抬頭看看天好不好。”
被陸凡這明嘲暗諷的擠兌,被壓在地上的王選簡直絕望又悲憤。
他衝這個“殺父仇人”吼道:
“怎麼著,敢做不敢認了?不是你殺了我爸爸,還能有誰!”
“你來殺了我啊,不是挺橫的嗎,怎麼,當著彆人的麵就不敢動手了?慫貨!”
聽著王選的怒吼,大家都震驚了。
王選的小弟們是早就知道這一茬兒了,震驚的是車廠的員工和保安們。
大家麵麵相覷,壓根不知道這裡頭還有這麼多的恩怨糾葛啊。
甚至目光連連瞟到陸凡的身上,心底裡都冒上了層層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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