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試圖吻她既定的事實,在低顫但堅定的呐喊中,稍微停頓了那麼一小會兒。“上官謙,你敢碰我,我讓你賠上性命和江山。”淩婉容得到片刻的緩解,語氣依舊輕顫,再次重複了一遍。她不喜歡被強迫著做任何她不喜歡做的事,何況是這種讓她覺得既羞恥、又全無女性尊嚴的閨房之事。她還雲英未嫁,頭上更是冠了‘賢王妃’的名分,怎麼也不能***給這個可以稱的上是‘敵人’的男人。上官謙定定的看了她一會兒,突然就勾唇笑了。徹底的褪去她身上衣物,他笑的坦然而真誠:“朕知道你有這個本事,但,朕還是要碰你。”如果他真做了什麼讓她不可原諒的事,隻要她一句話,他可以毫不猶豫的為她而死。但,恐怕她沒有那個機會——他上官謙,一輩子都不會做對不起淩婉容的事!衣衫儘解,淩婉容咬緊了嘴唇,不由得羞憤落淚。如此裸裎在一個男人麵前,當屬首次,而她並非心甘情願,她覺得羞恥。她想,他一定是在羞辱她——當然,她故意忽略了那雙幽如深潭的眼睛裡,赤裸裸的深情。他今天要是碰了她,她一定不會放過他!上官謙被她的淚眼刺痛了一下心,他突地想起當日,在藥王穀的時候……她是願意給他碰的。隻是當時他體內盅毒未解,他不敢也不能碰她罷了。而今……唉,物是人非,她早已忘了和他的種種,權當他是個陌生男人。這,真是教他心痛又無奈,除了怪那罪魁禍首上官洪煜之外,竟怪不了她分毫。輕吻她的眼睛,舔走那些濕意,他喃喃輕哄:“容兒,不要將我當外人,你心裡是有我的,是吧……”她這樣的女子,一旦心有所屬,必然是真情實意。他不信,鶴涎香和凝心血丸,就能將他從她心裡抹去。她並不討厭他的碰觸,以及吻,不是嗎?她心裡,一定還有他,隻是她忽略了……淩婉容閉上了眼睛,兩人都已經**,她不再奢望他能放過她。隻是,或許她更不敢麵對的,是他的眼神和表情。她不懂,在此種情景下,他流露出的不是貪婪和興奮,卻是心痛和黯然?他在痛什麼?他在黯然什麼?心,不知不覺跟著他走了,她不明白自己的這種情緒,從何而來。她和他,應該沒有任何超出君臣的關係吧?“容兒,你好好想想,為何你能讓夜鷹吻你,能讓我吻你,卻從未讓上官洪煜吻過?”上官謙瞧見了她的迷惘,即使她閉著眼,他仍然能看出來。所以,他不失時機地敲打她的心門——他並不想,在她不想接受他的時候,與她成為夫妻。夜鷹?他?淩婉容攸地睜開了一雙美目,驚詫不已的瞪著他。他怎麼知道夜鷹吻了她?他怎麼知道,上官洪煜在試圖吻她時,被她推開了? “我就是夜鷹,夜鷹就是我。”上官謙並不打算瞞她了,輕笑著承認。“你、你……”淩婉容伸手,卻觸碰到他精壯的胸膛,被那熱度驚得縮了回來。食指的熱度仿佛將她的心給繞住了,她驚慌而迷惘——為什麼會這樣?難道,她忘了什麼很重要的事嗎?如果夜鷹是上官謙,為何她沒有在第一時間認出來?她見過的人,怎會瞞過她的眼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太陽穴,隱隱地疼痛了起來,她微微喘息,卻不是因為身體的感覺了。“好了容兒,不要想,待我全部告訴你。”上官謙知道她的心開始動搖,但與身體裡的藥性作對,卻不是明智之選,於是便選擇直接告訴,以免她傷了身體。於是,上官謙從她身上下來,溫柔而堅定的環住了她,既沒讓她退縮,也沒讓她難受。在這種詭異的裸裎相對下,氣氛出奇的輕鬆溫馨,他一五一十的從他們的相遇開始說起,一直說到了她到金川之後的事。淩婉容睜大著眼聽著,一直到上官謙說完了,她卻還是回不了神。手指無意識地在那寬闊的胸膛上滑動,她的心思已飛往千裡之外。是這樣嗎?原來她和他……發生了這麼多事?他說的是真的嗎?他沒有騙她嗎?某些不對勁,其實淩婉容早已發覺,譬如說容賢樓眾人的表情眼神,甚至於紫竹的奇怪。還有她自己心緒的改變,她甚至已經到了無法動情的地步。不管上官洪煜對她多溫柔,她卻發覺自己的情緒,無法擁有任何溫度……“容兒……”男人的聲音,異常暗啞。五年不曾碰過女人了,而今躺在他身邊的,還是他深愛的女人,天知道他要多克製,才能忍下來與她解釋這前因後果。若不是愛,這又是因為什麼呢?淩婉容未發覺他的異樣,隻出神地問道:“上官謙,如果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那你又為什麼非在現在得到我不可?”她隱隱懷疑,這不過是他想征服她的借口。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他應該想著如何打敗上官洪煜才對,而不是想方設法擄走她,還要占有她。這是不是……男人的伎倆?“因為我不能失去你。”上官謙笑的依舊溫柔,眼裡卻有一股寒意,“上官洪煜想立你為妃,我是萬萬不能容許的。但目前的情況錯綜複雜,我不能帶兵踏平金川,所以我要將你變成我的女人,上官洪煜便不能再娶你了。”淩婉容蹙眉:“你何以如此肯定,他不會娶我?”“他是上官家的人,即使狼子野心,身體裡卻也還是上官家的血。他和我有某種程度的相似,卻又有某種程度的不同——他是絕對無法接受一個,已經失去清白的女人的。”上官謙想到上官洪煜的暴跳如雷,嘴角勾起了詭異的弧度。“那你呢?”淩婉容脫口而出,連她自己也被嚇了一跳。上官謙吻了吻她的額頭,發自真心地笑道:“若我在認識你之初,你便非完璧,那我不無力挽回也不會介意;除此之外——你是絕無可能被其他男人搶走的。”很霸道,又很自信,淩婉容忍不住彎唇笑了笑:“狂妄自大。”她之所以笑,是因為她已經相信了他所說的話。她想,如果她和他真的毫無淵源,她不至於不討厭他的無禮。無論他是夜鷹還是上官謙,她是沒見到他半分禮貌的,想親就親想抱就抱,可又沒有一般男人那種輕佻之意。是她,一直忽視了他的深情。“狂妄也好,自大也好,總之,你這一生都隻能是我上官謙的女人,你還是……認命吧。”上官謙調笑,心中卻因自己所說的‘一生’,而隱隱作痛。不知她體內的毒……是否真的全無希望了。金戟的辦事能力,一向為他所欣賞,他隻希望金戟這次能不負他所望,找出解鶴涎香之毒的良方。“上官謙。”淩婉容蠕動了一下滾燙的身子,那是他的熱度。“嗯?”她低笑:“你扮作夜鷹來金川,是為了對付上官洪煜呢?還是為了我?”她可沒忘記,當日淩霜差點炸死她,是他的人救下了她。“這個……”上官謙略有些不自在,許久後才道:“我身為一國之君,原來是不該涉險的。但你堅持要來金川,我又恰巧得知你二姐淩霜要對付你,便終於做了決定前來金川。”雖說大男人承認這個有些沒麵子,但若能討得她歡心,他這一國之君的麵子,也算不得什麼了。果然,淩婉容徹底的笑了起來。她很奇怪,堂堂皇帝能為她著迷到這種程度。可是,心底某個柔軟的地方又被他挑動了,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如果真如他所說,她受藥性影響,那麼她心中怎麼還會有情存在呢?當然,淩婉容現在還不知,她真正要脫離‘情’這個字,還得要十來日之後。上官謙之所以選擇此時與她真正成為夫妻,便是要在她徹底蛻變之前,不讓她受到上官洪煜任何覬覦。“你敢笑我,你可知嘲笑九五之尊,該當何罪?”上官謙一個翻身壓住她,充滿威脅與侵略的目光,直視著她的眼睛。淩婉容心一跳,竟沉迷進他眼中,忘了自己身在‘險’境。“容兒,朕此生,隻要你一個人。”上官謙又化身為了霸氣十足的皇帝,堅定的說完這句話,他低頭吻住了她。老天要她的命,他敢和老天爭!“上官……”氣喘籲籲地,淩婉容腦海裡浮現了許多模糊的影像。即使記不清,可她還是能確定,那些都和她身上的這個男人有關。房裡的溫度,一點一點的升高,兩根長長的喜燭,滴下了歡喜的淚來。“嗚……上官!”一聲忍耐的低聲痛呼,宣告著夫妻神聖儀式的完成。伴隨著男人的低喘與輕哄,嗚咽逐漸淡去,變成了不知所措的初嘗**的***。“容兒,不許忘記我,知道嗎?”賣力的取悅,隻為這個。無意識地輕喃響起,卻少了一份堅定:“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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