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晚上再補償你“怎麼樣?兩位主子起來了嗎?”一位主子,如今已經變成了兩位主子。夫妻儀式就是如此隆重而神聖,因為一切儀式,都是按照正妻之禮設下的。當淩婉容變成了上官謙的女人時,她的主子身份,就已經被整個夜鷹組織所承認了。“還沒有,要不要去敲門?”其他的事情可以暫擱,但這向祖宗上香的事,卻是萬萬擱不得。“你去敲?”低低的談話聲,透過門縫傳進了屋內。屋內睡著的都是淺眠的兩個人,雖因一夜折騰而睡的比平時熟了些,此刻卻也難免被一直進行的交談聲給吵醒了。“疼……”女子攸地睜開了雙眼,那是身體驟然被占領,發出的抗議聲。一夜歡愉,初次的身體哪裡再受得了折騰?如水的美眸,略帶著委屈的看著精神備好的男人,控訴著,又似撒嬌著。“容兒……”上官謙無言地看著她,這不能怪他,是她不小心以柔軟碰到了他的剛硬,他隻是下意識一挺身罷了。小心翼翼地退出,他深吸一口氣,翻身坐起開始套衣。不敢轉身,他怕自己失控,再度帶領她去嘗試那巔峰。淩婉容不想動,就一直眯著眼,看男人穿衣下床,目光不與她直視。沒來由地,心沉了沉,她不胡思亂想,但她討厭他的躲避。雖然,明知是為了什麼。“怎麼?吃乾抹淨就打算閃人了?”她懶洋洋的起身,絲滑的錦被下跌,導致她香肩半露。她明白這副身軀有多吸引男人,這個占了她便宜的男人,可彆想著逃過她的手段。他的身份他的相貌他的實力,的確堪匹配於她了,她不挑了,就他。不過,她和他之間的情是一回事——利,則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她不會傻到以為,他喜歡她便可以‘萬事足’了,她會為自己打算的。上官謙側頭,眼神頓時又炙熱起來。遲疑了一下,他上前擁住她,低頭給她一個纏綿溫柔的吻。一吻完畢,他再開口已是沙啞之音:“容兒,朕還有正事要辦,晚上再補償你。”故意將她的意思曲解,他不想麵對她的手段。終有一日,她還會變成他的容兒,所以現在,他不計較。淩婉容哼了一聲,他這說的是什麼話!好像,她欲求不滿似的。她隻是想勾引他,占住他的心和視線,並非真想再和他來幾次。推開他,她在他的視線下坦然穿衣,昨夜羞澀,恍若夢境。上官謙失笑,搖頭心想:這凝心血丸果然厲害,昨夜他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才算是讓她以情戰勝了藥性,結果一覺醒來,一切如初了。幸而,她沒這麼快忘了她委身於他的事實。但據藥王說,這種事她是不會忘記的,頂多……當成是她為了某種目的而勾引他罷了。 兩人均穿戴完畢,卻各自都因沒有沐浴而有些不習慣。一夜的歡愉,兩人並未清洗身體,那是由於祖製的關係。淩婉容不習慣的扯著衣裳,感覺渾身上下特彆是雙腿間,都極度的不適。除了刺痛酸疼以外,還有未曾清洗的不舒服。“容兒,按照皇家習俗,朕的結發妻子,是要在身心均交付於朕之後,向祖宗上香參拜的。待儀式成了之後,朕再讓人伺候容兒沐浴,如何?”上官謙也是有些許潔癖之人,但規矩如此,他也隻能哄著淩婉容。這什麼破規矩……淩婉容正暗自腹誹,卻在一瞬間睜大了眼——他說什麼?結發妻子?有些後知後覺地,她蹙了眉。此時此刻,她才注意到她身處的這間房,完全是喜房的布置。昨晚燈光昏暗,加上她全副注意力都被上官謙給轉移走了,她並未注意到這一點。看著張貼的‘喜’字,以及那對大紅喜燭,她冷冷地問道:“上官謙,我什麼時候答應做你的結發妻子了?”心底,是有一絲暗喜的,至少皇後這個身份天下隻有一個。不過,她又覺得他太草率,恐防有詐,因此有這一問。“容兒現在想賴,怕是也賴不掉了。朕雖未在皇宮,但昨晚的儀式完全按照皇家規矩來,朕早已上香告知列祖列宗,你身為上官家兒媳的事實俱在,隻等你親自叩拜列祖列宗了。”上官謙拉住她的手,不容她反駁的牽著她往外走去。淩婉容正待反駁,卻在房門開啟之際,看見門外的人而略微顯得有些呆滯。“屬下等恭喜鷹主,恭喜鷹後,祝願鷹主和鷹後百年好合,白頭偕老!”黑壓壓的一片人,不知在門外跪了多久,此刻一見兩位主子出門,立刻異口同聲祝賀,也是隆重的認主儀式——從今天起,他們就多了一位要誓死效忠的主子,淩婉容了。“還不讓他們起身?”眾人都等了許久,也沒聽見淩婉容開口,上官謙便捏了一下那柔若無骨的小手,提醒她回神。淩婉容再度皺眉,但此時她竟有些騎虎難下,最終隻得妥協:“起身吧。”“謝鷹主鷹後。”眾人起身,同時鬆了口氣,這才發覺他們原來都在擔心這個難纏的鷹後——會將今天這儀式給搞砸。淩婉容的心思,果真是誰也猜不透,連上官謙,也隻能僥幸猜中那麼一些。“我要做什麼?”淩婉容讓眾人起身後,心倒定下來了。既然已經委身給上官謙了,她理所當然要一個名分,這對她有百益而無一害。如果上官謙不給她名分,她倒真是要使用手段讓他就範了。他給的名分,獨一無二,前提是今日之事,不是做戲。上官謙微微一笑,握住她的手朝臨時所設的祠堂走去。待進了祠堂,他將她領往蒲團前,拉著她一同跪下了。祠堂雖是臨時設的,但鷹衛的辦事能力是絕對不容小覷的。從上官家列祖列宗的畫像,到供奉的奇珍異果,以及其他各種必不可少的陳列,都按照皇家規矩應有儘有。“列祖列宗在上,不肖子孫上官謙攜結發妻子淩婉容,叩拜列祖列宗。求列祖列宗庇佑新媳淩婉容,待收複金川穩定江山之後,不肖子孫必將昭告天下,冊封皇後。”上官謙沉聲說完,接過金戟手中的香,三叩拜之後起身上香。接著,他跪了回去,側頭望了淩婉容一眼。淩婉容看了祠堂正前方一會兒,想了想之後,終於是開口了:“列祖列宗在上,不肖新媳淩婉容,叩拜列祖列宗。如若皇上待新媳真心實意,此生不做辜負之事,新媳淩婉容願長伴君側,為君分憂,母儀天下。”見她接香叩拜,上官謙欣慰之餘不免失笑。她的話,還有前提——待她真心實意,此生不做辜負她之事。不過,他做得到,所以並無擔心,也無不悅。按照規矩,金戟將上官家的祖訓從頭到尾念了一遍,淩婉容這次倒是乖乖跪著,認認真真聽著。最後,金戟將象征著皇後身份的傳國玉扳指及玉印,舉在手中。隻聽金戟說道:“此兩樣物什,待封後大典召開以後,鷹後方能保管。如今江山未定,屬下等暫替鷹後保管,請鷹後切勿見怪。”上官謙一笑,自知淩婉容不會如金戟所說,便將她扶了起來。出門在外,儀式也隻能精簡成這般了,委屈了他的皇後,也是情非得已。若不是為了讓上官洪煜死心,同時也讓他自己安心,他哪裡舍得如此委屈她,定要八抬大轎,昭告天下——她是他上官謙的皇後!“你交給我便是害了我,我可不想人人都知道我未婚***。”淩婉容露出不屑一顧的神情,現在的她,要不起那種東西。要了,便是麻煩。上官謙再度失笑,牽著她往原先的房間走去,口裡道:“日後若回宮做了六宮之主,可千萬莫要再口沒遮攔了。”“六宮之主?”淩婉容眼裡冒出一股寒意,她隨即冷笑:“我隻做一宮之主,沒有六宮!”他既然碰了她,這輩子就彆想再碰其他女人了!誰敢和她搶,她都會毫不留情的除掉!上官謙略微失神,過了一會兒後也沒將她的狠厲放在心上。不管她是本性如此還是迷失本性,他都不介意她的所作所為,因為他也並非婦人之仁之輩。生在皇家,哪裡能心慈手軟半分?如果可以換得她日後在後宮平安,他不介意她狠毒一些。“我要沐浴。”淩婉容見他沒作聲,心裡誤以為他是覺得她過於鋒芒了,立刻便軟了聲音轉移話題。既然要抓住他,那就抓的牢一些。上官謙露齒而笑:“房裡,恐怕已經準備好了。”他的手下,從來不需要過多的命令,他們知道什麼是必須準備的。果然,兩人一回到房裡,便見夜鷹中的人已經將浴桶準備好,熱水也源源不斷的正外裡倒。待到下人都退了出去,淩婉容才斜瞥上官謙:“你回避下。”她要好好洗洗,不願被他看見。“朕不回避,你是朕的妻子。”上官謙大刺刺的脫衣,順手將她的也脫去了。淩婉容掙紮無效,隻得妥協,同時恨恨地想著:待到日後,她必然不再受製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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