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帝國大使!餘放舟完了!(1更)(1 / 1)

萬年縣衙,這個案子已經審不下去了。

王啟科望著沈浪,發現他真不是浪得虛名啊。

這等詭辯之術簡直無敵。

隻要讓他開口,隻要被他帶走了節奏,那就再也回不來了。

這場官司明明是必贏的啊,而且稱得上鐵證如山。

明明很容易打的官司,莫名其妙就輸了。

一群人麵對沈浪一個人。官府和被告都勾結在一起做局,坑被告一人。

結果還是被沈浪翻盤,這個戰鬥力真是……絕了。

當然浪爺這個還隻是小場麵,你們去翻看美國法庭的庭審記錄,那才叫一個牛。

那些律師才叫一個屌,詭辯術,帶節奏,絕活一套接一套。

殺人罪,強殲罪,都能給洗沒掉。

王啟科收拾心情。

然後心中冷笑,你沈浪就算再厲害又能怎麼辦?

就隻能拖延我對金木聰的審判而已。

斷案權在我手中。

而且這是一次政治鬥爭,壓根就不是普通的案件。

重心在明日的朝堂那邊。

你沈浪在我的公堂上大發神威,你還能朝堂上這樣詭辯嗎?

你根本就沒有資格上朝,你一個太學監生,沒有陛下的旨意,你連靠近王宮都會被當成閒雜人等趕走。

我是不能直接給金木聰定罪。但那又怎麼樣?你堵得住天下的悠悠之口嗎?

你堵得住你無數言官禦史的悠悠之口嗎?明日朝堂之下,無數官員的彈劾奏章會雪花一般飛入皇宮。

無數人會圍攻你玄武伯爵府,金木聰強爆無辜女子的醜聞會驚爆天下。

你以為人家會在乎真相?

無數禦史帶頭彈劾,天下百姓看熱鬨,並且跟著破口大罵就是了。

真相?

你們這群屁民也有資格知道真相?

跟著亂嗨就是了。

明日朝會一開,你金氏家族就等著千夫所指吧。

頓時,王啟科驚堂木一拍道:“雙方證據不足,將嫌犯暫時收押候審。”

然後,幾個衙役就要將金木聰帶去監牢。

餘放舟就要帶著妻子離開。

沈浪寒聲道:“王大人,這個人儘可夫的陳氏也是被告,而且他的犯罪嫌疑更大,難道你就這樣讓她走了?還有這餘放舟,也是共犯!如果這樣放他們走,我們也要將金木聰強行帶走了啊,你堂堂萬年縣令,置越國律法何在?”

萬年縣令王啟科有心發作。

這裡是萬年縣衙,這是我的地盤,你沈浪算得了什麼?

但,看了看旁邊坐著的五王子寧政。

頓時王啟科道:“來人,將餘放舟夫婦也一起暫時收押,等待候審。”

於是,這對夫妻也被打入了監牢。

…………

牢房之內。

沈浪和金木聰私談,他正在安慰小舅子。

“你被一個女人辱了,千萬不要覺得羞恥,也千萬不要成為心理陰影。”

“你看看我,這麼優秀的男人,不也是被女人強爆了嗎?我當日比你慘多了,你才受了這麼一點小傷,我足足養傷一個多月才好啊。”

“所以,作為一個男人,不被美女強汙的人生是不完整的。”

金木聰呆了!

姐夫,你其實完全不用安慰我,我……我也覺得挺爽的。

你這個安慰雖然很有道理,但是我聽起來真的好怪。

沈浪朝著旁邊監牢的餘放舟夫婦望去一眼,尤其是那個女人。

沒看出來啊,那麼柔柔弱弱的身子,竟然這麼不要臉啊,長得也確實挺漂亮,關鍵很媚。

“肥宅你運氣還是不錯的,第一次交代給了這麼一個美人,雖然年紀大了一些。”沈浪道:“你可不知道,有好些男人的第一次交代給羊或者驢的。”

金木聰頭皮發麻。

姐夫,雖然我很想念你,但要不你還是走吧,不然我的三觀要再一次被你顛覆了。

沈浪望向邊上的餘放舟,淡淡道:“餘老板,挺狠啊,舍不得媳婦,套不著流氓啊?”

金木聰:我不是流氓。

餘放舟一陣冷笑,都到這個時候,也不需要演戲了。

沈浪道:“人心不足蛇吞象,我家把書給你出,生意上了好幾個台階,已經足夠富貴了,為何還要攙和進來呢?”

餘放舟道:“我也是太學監生!”

沈浪驚訝道:“喲,學長啊!真是巧了,我也是太學監生啊。”

餘放舟道:“在這個世界有錢又能如何?上一次我幾乎傾家蕩產,就是因為私賣了《東離傳》,明明每一家都在賣,他們沒事我卻要有事,明明已經罰了一千金幣,那些官差依舊來訛詐我,哪怕一個小衙役都能成群結隊去我家敲詐,三次把我送進監牢,憑什麼?憑什麼?”

餘放舟歎息道:“我早就看穿了,這個世界要錢沒用,要的是權力。”

沈浪道:“所以你就花大價錢,攀上了鎮遠侯爵府的管家蘇庸,把老婆送給他睡了是嗎?”

這話一出,餘放舟臉色劇變。

此事很隱秘,為何沈浪會知道啊?

其實這種事情根本就沒有秘密。

餘放舟發行《鬥破蒼穹之風月無邊》發了大財之後,又有無數的權力之手伸過來訛詐要錢。

他根本就保不住這個勝利果實。

但不久之後,這些向他伸過來的權力之手紛紛退了回去。

而且還有一大筆錢入股天風書坊,才使得餘放舟拚命地擴張。

沈浪稍稍讓人一查,就可以清楚地知道,當時是誰放話保餘放舟的。

蘇庸!

而餘放舟又能巴結到蘇庸什麼?

錢?

蘇氏家族就有的是錢,蘇庸那點錢算得了什麼?

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他的妻子了。

當然餘放舟的妻子是挺美麗的,但蘇庸什麼美女沒有睡過?

但是當著人家丈夫,睡彆人的妻子味道還是不一樣的。

那種權力的成就感,就不止那一哆嗦了。

餘放舟寒聲道:“沈浪,你不要信口雌黃,胡亂攀咬,我們和蘇庸大人完全沒有任何關係。”

沈浪道:“獻出妻子後,你的家產已經保住了啊!為何還要陷害金木聰?你難道不覺得玄武伯爵府不好惹嗎?你難道不覺得我挺可怕的嗎?”

餘放舟沒有直接回答,足足好一會兒他開口道:“這裡是國都,你玄武伯爵府也隻是一個不挪窩的烏龜。”

這話沈浪明白了。

玄武伯爵府隻專注於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在國都沒有任何權力存在,我餘放舟為何要怕你?

隻要有足夠的利益,你玄武伯爵府的世子當然可以陷害。

沈浪道:“他們答應讓你做官了吧?幾品啊?”

九品!

這已經是最低品級的小官了。

但也是餘放舟所能夠謀求的極限,他隻是太學監生而已。

當年他出事的時候,一群人來他家訛詐,最大的就是一個九品小官,就可以對他生殺予奪。

蘇庸答應,隻要餘放舟願意陷害金木聰,就讓他做內府局的一個九品小官,專門負責玉石采購。

所以,餘放舟豁出去了。

“利令智昏,利令智昏啊!”沈浪不屑道。

餘放舟忍不住道:“沈浪,你一個伯爵府的贅婿,在國都裡麵的分量沒有比我強多少,不要在我勉強裝腔作勢。而且今日公堂你詭辯贏了一局,你以為真的贏了?明天有你哭的時候,到時候滔天巨浪席卷你金氏的時候,你一個小小贅婿隻怕粉身碎骨。”

沈浪朝著金木聰道:“肥宅,他之前和你做朋友的時候,也是這樣誇誇其談的嗎?”

金木聰點了點頭,餘放舟雖然是一個書商,但是非常喜歡指點江山,激昂文字。

餘放舟冷笑道:“等著吧,等著吧!最多兩三天,金木聰醜聞就會傳遍天下,巨大的滔天輿論就會徹底碾碎你們的抵抗,到時候你們金氏家族千夫所指,你們家想要封侯是不可能的,金木聰不會死,但是也要脫一層皮,你沈浪也要倒大黴。沒有人在乎真相的,這根本你就不是一個案件,而是一場政治。”

沈浪驚愕,感覺仿佛回到現代地球的出租車上。

京城出租車司機每一個都是這樣的,嘴裡說出來的都是政治,都是國家大事。

這餘放舟絕對是一個超級官迷啊。

緊接著,幾個衙役過來道:“餘放舟,給你們換一個監牢。”

什麼換一個監牢,當然是去住舒服的房子了。

餘放舟頓時更加得意,朝著沈浪道:“看到了嗎?這就是權力,這就是國都!你金木聰雖然是伯爵府世子,但依舊要乖乖呆在監牢之內。而我餘放舟,卻可以舒舒服服地住在房間裡麵,吃香喝辣。我說過了,明天一早,無數官員彈劾你金氏家族,驚濤駭浪席卷而來,你們完了!”

然後,餘放舟大笑三聲,離開監牢。

到了上麵的院子,那個王啟科的心腹道:“聽說你娘子非常擅長廚藝,尤其精於鮑魚烹製?”

餘放道:“確實如此。”

王啟科的新書道:“陳娘子,這就跟著我去沐浴更衣,然後為大人展示廚藝吧。”

…………

陳氏沐浴更衣花了半個時辰沐浴更衣,想儘辦法掩蓋額頭上的傷痕。

然後進入萬年縣令王啟科的房間,為他展示廚藝。

五分鐘後!

廚藝展示結束了。

王啟科氣喘籲籲。

陳氏媚眼如絲:“王大人真是厲害,真的要把奴奴折騰散架了。”

這話怎麼覺得有些耳熟啊?

王啟科覺得,這陳氏廚藝果然不錯,難怪蘇庸大人連吃了三餐。

這個餘放舟真是太狠了。

為了做一個九品小官,把老婆送給蘇庸睡,送給他王啟科睡。

而且為了陷害金木聰,還送給金木聰睡。

聽說金木聰折騰了一個時辰?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肯定是假的!

王啟科覺得,凡是超過一盞茶的時間,男人都是在吹牛。

陳氏嫵媚道:“王大人,那個沈浪竟然如此羞辱我,奴家想要他死!”

王啟科搖頭道:“弄死他?不可能的!玄武伯爵府勢大,他們也就是在國都毫無根基,才會被我們這樣欺負蹂躪,但是想要弄死他們是不行的,會逼反玄武伯的。”

陳氏道:“那人家就白白被沈浪這個畜生羞辱嗎?一定要報複,一定要報複他。”

王啟科道:“報複倒是可以,沈浪就住在金氏彆院裡麵。明日百官彈劾金木聰後,他的醜聞就會驚爆整個國都,到時候就會有人組織一大群流氓地痞去圍攻進士彆院。”

陳氏道:“會有多少人?”

王啟科道:“很多很多。”

實際上蘇庸隻組織了幾百人,但是國都地痞流氓太多了,到時候不知道有多少好事者加入。

輕而易舉就可以聚集幾千人圍攻金氏彆院。

畢竟你金木聰引起眾怒了,竟然仗勢欺人,竟然敢強汙我們國都的無辜女子,而且還毆打餘放舟的兩三歲的女兒,一拳擊倒餘放舟六十幾歲的老母。

謠言隨便造就是了,總之要引起足夠的憤怒。

陳氏道:“到時候,就燒了金氏彆院,”

這是可以有的,民眾的怒火可以理解嘛,畢竟法不責眾。

玄武伯總不能因為一個彆院被燒掉而造反吧。

陳氏道:“沈浪可有帶女人來嗎?”

王啟科沒有回答,他覺得這個女人有些順著杠子爬。

我隻不過睡了你一次而已,你不要搞得我們關係很親密一樣。

陳氏眼中閃爍著惡毒的光芒道:“那幾千人圍攻衝入金氏彆院的時候,就把沈浪帶來的女人給輪爆了。他不是罵我人儘可夫嗎?那就讓他的女人被蹂躪致死。”

……………………

沈浪和五王子返回。

寧政驚歎地望著沈浪,今夜在公堂這一出,實在是讓人歎為觀止啊。

但是這依舊改變不了結局了,隻是拖延而已。

“關鍵在於明日朝堂,若不阻止言官禦史彈劾,依舊救不了金木聰,依舊洗不清金氏家族的汙名,姨父封侯還是會被中斷。”

寧政較勁腦汁想辦法。

如何阻止明日朝堂大事的發生?如何阻止金木聰醜聞的爆發?

簡直登天之難啊!

就在此時,不遠處的天邊一道紅光衝天。

沈浪淡淡道:“成了。”

五王子一看,那裡是聖廟?

聖廟竟然被燒了?

這是天下讀書人的聖堂啊。

這比挖掘了先王陵墓還要嚴重啊。

這是捅破天了啊。

五王子不敢置信地望著沈浪,結巴道:“誰……誰,誰放的火?”

沈浪道:“羌國使團武士。”

五王子寧政眼睛大亮,滿臉震驚望著沈浪。

高,高,高!

實在是太高明了啊。

一箭雙雕啊!

不但直接扭轉了明日的朝堂,而且直接把蘇氏家族拖下水了。

太厲害了!

接著,寧政道:“天下萬民都是善忘的,聖廟被燒,會引發地震一般效應。但是熱度也就是維持一段時間,之後金木聰強爆案還是會被人掀起來!”

沈浪道:“所以必須一勞永逸,從根子上解決問題,殺餘放舟全家,明日就殺!那兩個小女孩,就要暫時放在五殿下家裡養了。”

寧政道:“沒,沒問題,我娘子最喜歡孩子。”

………………

不僅僅要殺餘放舟,而且還要在政治上徹底將他打倒。

這樣當聖廟被燒的大事件失去熱度的時候,蘇氏再想把金木聰強爆案炒熱的時候,已經徹底無效了。

到時萬年縣衙,隻能無聲無息地釋放金木聰。

那麼做到這一點很難嗎?

不,簡直不要太容易。

輕而易舉,不費吹灰之力。

如今國都內,還有一群人不好惹。

大炎帝國理藩院駐越國司!

翻譯成現代的話說,就像是大炎帝國駐越國大使館。

當然,情形還是有些不一樣的。

大炎帝國是天下諸國的共主,所以帝國大使在越國的地位就很高了,頗有美國大使在日本的威風。

如今大炎帝國駐越國使臣便是一個年輕的貴族,今年才三十三歲,大炎帝國的清遙侯世子雲夢澤。

他是大炎帝國的探花郎,豪族出身,來越國做使臣完全是鍍金。

如今整個大炎王朝,雖然每天都在大戰,但總體上還是天下太平。

這位雲夢澤白天沒屌事,晚上屌儘是事。

這趟鍍金之旅,簡直是要將他掏空了啊。

如今在越國的秦樓楚館最紅的男人是誰?

便是這位大炎帝國清遙侯世子雲夢澤。

長得俊美之極,風流倜儻,才華橫溢,簡直是無數女子深閨夢中人啊。

來越國一年多,他就睡遍了大部分的花魁。

簡直羨煞眾人啊。

不過,他這等放蕩形骸也實在有些不體麵。

當然,他要是體麵的話,也不會被皇帝陛下發落來越國做使臣了。

在大炎帝國,他不但睡花魁,還睡名門閨秀。

清遙侯爵府每天都有女人打上門來,要他負責。

但是他才華橫溢,受到了大炎皇族的寵愛。

沒辦法,就把他打發到越國來了,你去禍害他們那邊的女子吧。

………………

母老虎寧焱公主和這位清遙侯世子雲夢澤就是好朋友。

當然,純粹是好朋友。

雲夢澤昨天折騰到半夜,這才睡了不到兩個時辰呢。

天都還沒亮呢,就被人從床上扯了出來,從兩個大美人懷抱中扯出來。

“又乾嘛……”

雲夢這嗬欠連天,看著母老虎寧焱。

“你有口臭……”寧焱道。

又喝酒,又才睡了兩個時辰不到,還沒漱口刷牙,沒口臭才怪呢。

“無所謂啦,隻要不被彆的美人聞到,就不會破壞我的形象。”雲夢澤拍著腦袋道:“有事說,沒事滾!”

寧焱道:“聖廟被燒了。”

大炎帝國大使雲夢澤一愕,眼睛亮了一下下,然後揮手道:“知道了,你滾吧,我睡覺了。”

寧焱公主又拿出了一本書,放在桌麵上。

雲夢澤看了一眼,睡意全失,頓時猛地跳了起來。

這本書叫《東離豔史》!

“不是吧!你們瘋了?這樣沒完沒了地挑釁陛下神經,找死啊?”

“你們就不要折騰我了啊,上一次皇子殿下來國度體察民情,發現每一個書坊都在賣《東離傳》,皇帝陛下已經震怒了!”

“現在你們不賣《東離傳》反而賣《東離豔史》?那個書商頭這麼鐵啊,不怕死嗎?不怕殺全家嗎?”

《東離傳》被大炎皇帝封禁了,在大炎帝國境內誰敢賣這本書,直接抄家,進監獄。

在其他國家,隻要發現賣這本書,所有書籍全部抄沒焚燒,按說是要關門停業的,但基本上交了罰款就沒事。

那《東離豔史》是怎麼回事呢?

就是有人改編的肉文版《東離傳》。

那裡麵的內容,帝主薑離簡直日天日地日空氣。

在書中,大炎帝國所有美人都被他睡過了,包括公主,皇後,皇太後。

所以大炎皇族對《東離傳》勉強還可以接受,但是對《東離豔史》簡直就是零容忍了。

不管哪一個書坊,誰敢賣這本書誰死。

書中連皇後,皇太後都不放過,都寫在肉戲裡麵。

你們這是瘋狂作死啊。

真不知道哪個天才寫的這本書啊,要是被救出來,大炎帝國保證將他誅滅九族,淩遲處死。

雲夢澤沒法睡了,他來越國最重要的任務就是監管整個越國對大炎帝國的意識形態!

而禁絕《東離傳》就是重中之重。

更彆說《東離豔史》了,抓一個殺一個。

“這本書哪來的?”雲夢澤道。

母老虎公主道:“天風書坊,偷偷再賣。”

雲夢澤道:“不可能,沒有人這麼瘋,沒有一個書商頭這麼鐵,要錢不要命啊。”

寧焱道:“不信,你帶人去天風書坊的倉庫就知道了,裡麵密密麻麻好多本《東離豔史》呢。”

雲夢澤道:“阿焱,你要害人啊?這可是要殺全家的啊。”

寧焱公主道:“對,就是要殺他全家。”

雲夢澤道:“有背景不?”

寧焱公主道:“一個小書商,把老婆送給蘇庸睡過。”

雲夢澤道:“得罪你了?”

寧焱公主道:“得罪我兄弟了。”

“你兄弟?”雲夢澤道:“你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兄弟啊?你不就我一個兄弟嗎?”

寧焱道:“剛多出來的,他把我病治好了。”

雲夢澤道:“厲害!”

寧焱道:“這件事情你幫不幫?”

雲夢澤道:“幫!但是有一個條件。”

寧焱道:“你說。”

雲夢澤道:“你以後能不能不要和我搶女人了?搶了之後你又不會用!好好做你的寡婦啊,彆學人家磨豆腐。”

“行!”寧焱道:“你這樣睡下去,總有一日是X儘人亡。”

“死在那裡我願意。”雲夢澤道:“走吧,去抄天風書坊吧。”

寧焱公主道:“走!去殺人全家!”

一個時辰後!

帝國大使雲夢澤,率隊從天風書坊倉庫中抄出了三百本《東離豔史》。

大炎帝國理藩院駐越國司震怒,天不亮就去王宮求見國君寧元憲。

國君隻看了一眼!

一個小商人而已!

不管裡麵有什麼糾葛陰謀,殺!

殺全家!

………………

注:第一更送上,今天儘量早一些寫出第二更,不要讓兄弟們太晚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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