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斯氣機牽引之下,斷斷沒有任何人能夠逃出升天,貿然動作。隻會加促死期而已。
白冰璿咬著牙,憤恨的看著雲揚,道:“你想要做什麼?”
雲揚微笑:“看來白姑娘是聰明人。”
白冰璿冷笑一聲:“你隱瞞實力,不對我們下殺手;一直到了現在才展現實力,極儘血腥的斬殺我們之中一個……以為震懾;如此大費周章,顯然是對我等剩餘之人,彆有用心,另有盤算的。”
雲揚撫掌讚歎:“果然聰明!聰慧如白姑娘不妨再猜上一猜,我想要從你們那得到什麼?”
白冰璿哼了一聲,冷淡到了極點的道:“不管你想要得到什麼,但你注定無法從我的口中得到什麼信息線索。”
雲揚溫柔的笑了笑,道:“真的麼?我怎麼看白姑娘不像是一個狠心的人啊!”
白冰璿聞言登時臉色一變,怒道:“你要做什麼?”
雲揚從空中悠然落下,直接降落在白冰璿的眼前,一派溫文的微笑道:“不過就是想請白姑娘與我一談罷了,這點麵子白姑娘總不會不給吧”
“大家份屬敵對,我為什麼要給你麵子。”白冰璿冷冷道。
隨著白冰璿此言一出,話音未落,犀利刀光再閃,九道鋒銳刀芒急疾而去。
旁邊一個小心翼翼盯著雲揚的貓妖慘叫一聲,先是腦袋被削落,隨即左手掉落,右手掉落;左肩掉落,右肩掉落,左腿掉落,右腿掉落……
還沒有等到直劈胸腹的那一刀,那貓妖就已經顯現了原形,赫然又是一頭大花貓!
這頭貓妖的修為較之剛才隕滅的那頭貓妖還要再弱一籌,至此便告隕滅!
顯然這妖族秘術,除了與自身天賦,更與本身修為掛鉤,倒算是又得到一宗情報!
其他五個人見狀齊齊驚叫一聲,呼的一下子儘數聚集在一起,挪到了白冰璿身後,眼神警惕萬分的看著對麵的雲揚,目光充滿了驚悚意味,如同看著一個魔鬼死神,隨時取己小命。
“白姑娘,咱們還是談一談的好,你說呢?!”
雲揚溫柔的勸說道:“我這個人啊,其他都還好,就是好奇心比較重。一旦對什麼事情生出了興趣了,不搞明白簡直睡不著覺吃不下飯。”
“而我現在,對你們這次行動就非常的有興趣,還望白姑娘成全。”
白冰璿臉色蒼白:“我仍是不答應的話,你是否就要再殺我一個族人?雲揚,你好卑鄙!”
雲揚歎口氣,憐憫的說道:“所有的取決權儘在白姑娘手中,怎地就是我卑鄙了,姑娘剛才豈非也說了,彼此份屬敵對,我對異族痛下殺手,無論放在哪,也是該當大大誇耀的善事吧!至於說,是否還會再殺姑娘的另一名族人,這就要看他們幾個,誰的運氣比較不好了……畢竟我出手之前,我也不知道這次要殺誰,對了,這段時間以來一直壓抑自身實力,壓抑得過分了,力度控製有些失衡,等下也許不是再殺一人,再殺兩人甚至三人,也是很有可能的,我真的可以做到,姑娘不會有所質疑麼?!”
白冰璿尖聲叫道:“雲揚,你可是新晉的中品天運旗掌門,現如今如此脅迫一個小女子,你不覺得可恥麼?”
雲揚笑了笑:“怎麼會麼?若是對付彆人,雲揚這般的盛氣淩人,目無餘子,或許心裡還會有點不自在,但此際對白姑娘,卻不會有半點岔然。”
“為什麼?”白冰璿咬著牙憤怒問道。
“因為白姑娘你……哪裡是普通的婦人女子。”雲揚露齒一笑。
“有何不同?”白冰璿不服氣的追問。
“因為你……就是一隻母貓啊!”雲揚目光轉為滿滿的冰寒,迥異於之前的溫文爾雅。
這句話來得突如其來,更兼紮心至極。
被當麵揭穿老底的白冰璿臉色一陣蒼白,迎著雲揚冷電一般的目光,似乎感覺這道目光能夠將自己直接斬殺一般的銳利,無可抗衡。
雲揚之前的震懾,斬殺,此刻的故意激怒,就是要將白冰璿的精神給撕開一道口子。那便是雲揚乘虛而入的機會。
現在,雲揚也已經感覺到了白冰璿精神力的劇烈波動。
但是,雲揚正要開展行動的時候……卻突然愕然。
因為,這劇烈波動居然沒有了;取而代之的,卻是一種死灰一般的絕望的平靜!
雲揚驀然抬頭,看著白冰璿的臉:心如死灰?
為什麼?
白冰璿緊緊地閉住嘴,狠狠的看著雲揚,道:“雲掌門,眼前種種儘都告一段落,你不用再白費心機,妄想用這種以人脅迫的手段打擊我,我不會就範的!”
她慘然一笑,看著身後的五個手下,又道:“他們就算是現在不被你斬殺,回去之後,我們也難得有好下場……真到了那個時候,死對我們來說,反而是最輕鬆的結局。”
她的眼中一片絕望的死灰:“我們殺不了你,就已經是死罪。現在第二重任務亦因你失敗,我們已經注定了死路一條。”
“是故你無論怎樣折辱如何折磨,都已經無濟於事。”
白冰璿眼神中有刻骨的恨意:“技不如人,便是認命。雲揚,你想要怎麼樣便怎麼樣吧,無需再用什麼彆的方式方法來惡心我們了!”
“白姑娘怎地會以為此番已是必死之局,再無轉圜餘地?”雲揚滿臉詫異道。既然知道症結在哪裡,雲揚趕緊轉。
最起碼之前的一味暴虐是不會成功的。
“事已至此,豈有轉圜?!”
“白姑娘,我之前還以為你是真聰明,現在看來卻也不過爾爾。此地早已經被你們用神識封鎖,及至我出手的時候,再加了一道。”
雲揚輕鬆的笑著說道:“換句話說,此地除了咱們幾個人,再沒有任何人知道此地所發生的一切,尤其的這下麵的隱藏物事。”
“而我們離開之後,更不虞會有人知道,可說全無後患。”
白冰璿淡淡道:“但是那絕脈血珠已然不存,豈非事實。我們縱然將這裡瞞報了;但等待我們的,還是辦事不利的死罪。”
“絕脈血珠固然不存,但是坑裡仍有異常濃鬱的氣血之力,可轉化為大有裨益之物事,我想……貴主上固然心心念念絕脈血珠,卻未必篤定此地一定能夠誕生絕脈血珠吧?!”
雲揚輕鬆笑道:“白姑娘,對於這一點,我倒是有辦法。隻要你與我合作,雲某自有辦法可以保證你們不死,既然是合作,自然是彼此互惠,各得其利。”
白冰璿哼了一聲,彆過臉去,顯然對雲揚的說法,不屑一顧。
“在這世上,生命可是就隻得一次。一旦失去了,也就再沒有了……我向來很珍惜。”雲揚循循善誘道:“白姑娘,在這個世界上,多幾個朋友,總比多幾個敵人要好得多吧。”
“事實上,我真的可以保證,隻要你按照我說的方法行事,不但不會有懲罰,還會有大功。”
雲揚看著麵前六個人,微笑:“白姑娘,怎麼樣?認真考慮一下,再做決定。以白姑娘這般國色天香,我見猶憐,雲某也不是鐵石心腸之輩,還真不忍心就這麼將一個活生生的大美人直接拍成肉醬啊!”
白冰璿目光閃爍,道:“你當真有辦法?”
“當然。”
“什麼辦法?說來聽聽!”
“嗯,咱們……挪一步詳談。”
雲揚的確一開始要直接威懾得到自己想要的,但隨即發現居然不能,這幾個人連活下去的希望都沒有了,還怕死麼?
所以雲揚乾脆的轉變方向。
同樣是以生死為誘惑,但是,換了一種說法之後,白冰璿居然表露出來一絲意動;再非之前的決然。
……
雲揚與眾妖來到梅園。
雲揚極為小心謹慎的探查一番,再三確定沒有任何異常動靜,這才一起進入。
“白姑娘這五個屬下,可都確認可靠麼?”雲揚問道。
“他們都是跟隨我多年的族人。”白冰璿咬牙說道,同時感覺到一陣難言的屈辱。
居然被人如此逼迫著談條件,根本就是奇恥大辱!
“嗯,那我就不廢話了,直接明言。”雲揚道:“我這人素來講究公平合作,便先來談一談,你的後顧之憂的問題,那絕脈血珠雖然被我毀掉了,再難重得;但我剛才曾言,在這樣的地方,除了絕脈血珠之外,還可能滋生玄陰冥珠。”
“玄陰冥珠?”白冰璿目光一亮:“若是玄陰冥珠自然比絕脈血珠更為珍貴,但玄陰冥珠更是罕見,多少萬年都難得現世一回……難不成你有?更願意給我呈交給主上?!”
說著說著,滿眼懷疑的盯著雲揚,眼神中儘是不可思議,難以置信。
這家夥連絕脈血珠都給人家乾淨利落的毀掉,會這麼好心送給人家一枚比絕脈血珠還要貴重許多倍的玄陰冥珠?
怎麼想都覺得不可能。
天底下哪裡有這樣的傻子!
“隻要雙方精誠合作,區區玄陰冥珠又何足道哉。”雲揚徑自從戒指裡取出來一個小小盒子,甫一拿出盒子,周圍便好似陷入陰氣森森的氛圍,如同到了亂葬場一般,霎時間鬼門關開,萬鬼紛現!
及至打開盒子一角,但見一張猙獰的鬼臉顯現,呼的一下子乘隙而出。
雲揚斷喝一聲:“孽障!”
伸手一把抓住。
雲揚看似隨意的將那鬼影奇物抓住後塞進盒子裡,微笑道:“姑娘既知玄陰冥珠的珍貴程度,自能確認我手上的這一枚乃是已經完全成型的玄陰冥珠,不過呢,我卻又不打算將此物直接給你,如斯珍貴寶物……以你能為即便是連收取也難以做到,當真拿回去了,你的主上隻會更添疑竇,一手受寶,一手滅殺,絕非說笑。”
白冰璿道:“這一節我自然能夠理會的,但我應該如何做法,才能最大限度的取信主上?”
白冰璿此言一出,代表其對合作意向已有認可,其餘貓妖的目光亦是齊齊一亮,原本死氣沉沉的麵孔上,湧現出來一絲希望。
畢竟能夠活下去,任誰也是不想死的,無論人或妖,舉凡生靈,莫不如是。
白冰璿一問出口,不等雲揚作答,反而開始認真考慮,該如何周全這個方向。
顯而易見,她已經認同雲揚的這個方案,認為可以嘗試一下,對於這次合作,她第一次打起了精神,積極籌謀,畢竟他家主上的心意想法,她所知肯定比雲揚更多,必須方方麵麵都考量周全了,才有可能渡過當前死劫。
“說到取信貴主上,乃至後續發展,在我看來,隻要有些必要關聯,就足夠了,比如……足夠證明玄陰冥珠存在的某種事物……”
雲揚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白冰璿眼睜睜看著他伸手進入盒子裡麵,似乎隻是信手揉捏了一番,然後就看其拿出來一團似霧非霧,似水非水,很有點鼻涕也似的一小團東西,珍而重之的放在另一隻玉盒裡。
然而隨著那小團物事出現,隻曆時片刻,周遭的氣溫卻一下子下降了十好幾度。
“這是……唳魂?”白冰璿目光一亮,脫口問道。
“不錯,正是唳魂;舉凡有唳魂出沒的地方,幾乎就定然會有玄陰冥珠伴生,或者是正在形成之中,或者已經成型完全;而且兩者之間的距離,絕不會超過方圓萬裡之地……”
白冰璿撇撇嘴。
啥?
絕不會超過方圓萬裡之地!?
你知道方圓萬裡有多大麼?
再說了……有唳魂的地方,確實可能存在有正在成型的玄陰冥珠,但若是說一定就有玄陰冥珠,卻未必了,雲揚此說根本就是偷換概念。
但是,這個偷換概念無疑是異常成功的,就算隻得一點點的機會,白冰璿的主上仍舊會生出意向,畢竟玄陰冥珠乃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夢幻瑰寶,強甚那絕脈血珠太多太多!
至少在白冰璿的預判中,自家主上應該絕對無法抗拒這個近在咫尺的機會!
“這就是我為你解決當前燃眉之急的辦法,如何?”雲揚笑吟吟的將盒子放在了桌子上:“相信你隻需要拿出這個,其他後續的一切,都不需要你再用操心,你的主上自然會另派人手主持後續,憑你實力……絕無應對相關玄陰冥珠之事,自然置身事外,再也無憂。”
白冰璿皺著眉頭,認真考慮這個計劃的可行性。
“我將這個拿回去,順便解釋這次事情的始末,大方向並無問題……但我是裝作全然不知情好呢?還是知道這是唳魂好呢?”
“這個在你對你家主上的脾性了解,我並無更多的發言權,唯一建議是……還是一知半解的好,知道是好東西,而不知道是什麼好東西,才能佐證,獻上異物的初衷是為了將功抵過。”雲揚嗬嗬笑道。
“嗯,你所麵臨的變數,不外就隻有這麼幾種選擇;一個就是你那上家不信你;二就是半信半疑;三就是相信你。而不管他信你還是不信你,你都保持一個裝糊塗就好了。”
“反正你在雷家主宅就隻發現了這個,彆的都沒什麼發現。”
雲揚笑眯眯的說道:“而你主上……隻要是識貨的,必然對你另眼相看,此後你即便不是他的最得力助手,仍舊是運道使然之人。在他一天沒有找到玄陰冥珠之前,你就一天不可或缺!這一節你可明白麼?”
“因為他要找到玄陰冥珠,而我是始作俑者,根源所在?”
“就是如此,一顆玄陰冥珠的真正價值,可是超過太多太多絕脈血珠的。血珠充其量隻能提升一定程度的修為,血氣,底蘊,而玄陰冥珠卻是直指大道的超凡之物!”
白冰璿眼神越來越亮。
可行!
絕對可行啊。
“但他肯定會來查看的,即便不是親身將臨,也會派最為得力的手下前來。”
“這是必然的下一步。我自然會做好萬全的準備,無論到時候是他親身將臨,還是另派他人前來,固然無法直接取得玄陰冥珠,但蛛絲馬跡的收獲卻一定是有的,而這點收獲,便已經足夠了!”
“嗯……這個合作辦法,我可以接受。”白冰璿沉吟了良久,沉聲道:“但是,相比於你的付出,你所能夠從我這裡得到的東西,卻不多。”
雲揚愣了愣:“哦?”
“我所知道的東西真的不多。”白冰璿很是光棍的說道:“甚至就是幾乎什麼也不知道。這是實話,我的實力於妖族而言不過末流,我跟我的手下之所以受到指派,進行這次任務,更主要是因為我們的化形之能,保命之術,非關修為戰力,若非雷家真實修為有限得很,我們根本連監督的資格都欠奉。”
雲揚哈哈一笑,道:“這點我早有判斷,你所需要的付出簡單至極,就是單純我問,你答。你答不出來,我也不強人所難,仍舊欠我人情就是;相信我們以後仍舊有可以合作的空間,甚至……可以長久的合作下去。”
白冰璿勉力堆出一個笑臉,臉色雖然還有些僵硬,但卻已經沒有了原本的劍拔弩張的氛圍。
“如此,那就請閣下發問吧。”
“好,我第一個問題是……你們是貓族?妖族?”
白冰璿臉上的神色,刹那間一變,咬了咬嘴唇,點點頭。
“據我所知,貓族……在妖族不應該是很厲害的種族麼?怎麼會被派遣至此……”
雲揚狐疑的看著白冰璿:“傳言中,九命貓王……那可是比妖皇也遜色不了多少的存在啊,我原本對此頗有微詞,但通過今日一戰,果然傳言非虛。”
傳言當年九命貓王曾與聖心殿主霍大人一戰,那一戰之後,霍大人又有新的感悟,就此閉關嘗試突破,至今未出,這才換了戰無非當聖心殿主。
而那九命貓王回去之後,貌似也頗有收獲……
彆的不說,就說雲揚今天親身試驗過的貓族保命秘法,梟首不死,碎身不滅,那可是先後在兩人身上得到印證。
雖然那兩人都亡命在雲揚手中,但雲揚卻相信,此種秘法會因當事人的修為愈高,秘法效能更強,放在白冰璿身上,效能勢必將更上層樓,再推想及修為更高的存在比如九命貓王本身,或許就是一個完全無法殺死的存在,豈是等閒!
不意白冰璿聞言之下臉色更加苦澀到了極點:“當年……貓祖與聖心殿主一役,實有前因……大戰之後,貓祖大人因緣際會之下得知某件事真相,勃然暴怒,直接殺上妖皇宮,殺死了妖皇二太子……整個二太子宮中所有人,都被發狂的貓祖儘數滅殺!”
聽得白冰璿此言,雲揚可謂吃驚非小。
自己隻是隨口一問而已,並沒有想深挖出什麼,不意卻直接問出來這麼一個驚天動地的內幕。
“再之後,貓祖被妖皇親手擒拿鎮壓,縱使貓祖大人肉身長存不滅,仍舊脫不了妖皇的無限封禁,再難有複出之日,隨著貓祖被鎮壓,九命貓一族,儘皆被皇後和她的族人們全麵打壓,輕則削爵流放,重則損命傷身……幾乎所有在妖皇王庭任職的九命妖貓一族前輩,儘都被以莫須有的罪名被囚禁,殺害;前後不過十數年間……已經化形的數百萬人口,沒有化形的數十億子民……已是萬不活一!現如今的九命妖貓族人,能夠化形之人,不足千數,沒有化形的……也不過十萬餘。”
“昔日鼎盛一時,縱橫妖皇域的九命妖貓,如今,早已經是名存實亡,覆滅可期。”
白冰璿目光淒迷,如泣如訴。
“原來竟是如此……”雲揚道:“這件事,在外界倒是根本沒有半點消息傳出來。”
“那是當然,此事被列為妖皇一族百萬年來最大醜聞,豈能不掩蓋下去?”白冰璿眼中露出憤恨的光芒:“更有甚者,原本與九命貓妖族交情最厚,自詡數百萬年來唇齒相依的天犬一族一朝倒戈;更令我們九命貓族雪上加霜,百上加斤。”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傳出傳言,說是犬生性忠誠,一生隻認一主,忠心耿耿至死不渝;而貓則生性奸猾,貪圖享受,嗜好美食,好逸惡勞;隨時都可能因為些許利益而做出背主之事……”
“偏偏這則無稽之談在妖皇界傳播甚廣,越演越烈,甚囂塵上,整個妖皇界更加沒有了九命貓族的立身之地……族中長輩迫於無奈,為求生機存續,舉族外遷,不意卻間接證實了所謂背主而去的謠言。”
“那段被妖皇界全民追殺的歲月,堪稱是九命貓族最黑暗的日子……最終能夠逃出妖皇界,平安到達外界,並且生存下來的……”白冰璿悲切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有多少;但是……數量絕對不多。我的父親,母親,叔叔,姑姑等人,全都在逃亡之中殞身而死……隻是我們那一路,足有六七千人一起逃亡,但到了最後,活下來的,卻隻有我們八個。”
她紅著眼圈,喃喃道:“現在……隻剩下六個了……”
雲揚根本沒有想到,自己隨口一問,居然問出來這麼一個驚天猛料,隻此一項,幾乎就已經值回此次布局的票價了。
………………
<過年了,大章發完請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