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的掌櫃已來到胡柳七的老巢之中。
看著正在那裡左擁右抱的胡柳七,那掌櫃立時改變剛才對小嘍嘍一臉高冷的表情。
笑嘻嘻的走到胡柳七近前。
給老大倒上一碗酒慢慢端到胡柳七的麵前。
一個胡柳七搶來的女子趕忙接過碗送到胡柳七嘴邊。
胡柳七來了個一飲而儘,接著又在那女子腰部以下掐了一把。
看著那女子疼又不不敢叫出聲。
這才有些不耐煩的看向那掌櫃。
“最近都護府的官軍剿的厲害,老子剛下令封山,你小子就來扣山門。”
“有什麼急事能讓你無視老子的命令。”
那掌櫃嚇的一把跪於地上說道。
“事情太大,兄弟不敢自專這才急急來向頭領報信。”
那掌櫃說到此處小心的抬頭看了一眼胡柳七,看他眼睛全在女人峰上,這才又小心的說道。
“有一筆富貴要經過頭領的地盤,咱們要不要?”
聽到富貴二字胡柳七這才停下手中的活慢慢轉頭看向那掌櫃。
“前不久剛剛有人抓了關內來的一支大商隊,弄的西域都護府跟瘋了似的到處剿匪找人!”
“現在甜水井方原百裡已有大小幾支綠林被滅掉。”
胡柳七說著正了正身子穿上自己的獸皮大外衣接著說道。
“現在能躲過都護府的官軍已是不易,哪裡還有什麼富貴可言。”
那掌櫃說道。
“確有一場天大的富貴,剛剛從輪台城中出來,他們正在向著甜水井我們的地盤而來。”
“我知頭領說過最近不要生事,可這隻肥羊實在是太肥了,要不要下嘴還要頭領拿主意才行。”
胡柳七這才正眼看向那掌櫃。
“你怎麼知道這是肥羊而不是官府扔出的硬骨頭。”
那掌櫃的一聽此話不但不害怕,反而很有信心的說道。
“大哥放心,是肉是釘兄弟門清!”
“這支商隊隻有私人護衛護送,沒有官軍跟著。”
“我們的人一直在盯著都護府官軍的大營,隻要他們的兵馬一動,我們就能得到消息。”
“現在都護府的大軍還都老老實實在他們營內待著,並沒有兵馬調動的跡象。”
胡柳七點點頭。
“肥羊……!”
“有多肥?”
那掌櫃左右看了看小心的走到胡柳七近前趴在他耳邊小聲嘀咕。
胡柳七越聽眼睛越亮。
最後猛然側頭看向那掌櫃。
“你沒看錯真是金餅?”
“千真萬確,當時很多人都看到了,那押送之人還很緊張為此還打了那跟車的夥計一頓!”
“很怕被人盯上!”
“大哥,這筆大財我們沙柳幫要不拿到時恐怕彆人也會拿,有了這筆錢財招兵買馬壯大勢力。”
“到時這甜水井周圍我們可就不一定是老大了。”
“還有……!”
那掌櫃還想再說什麼。
胡柳七卻是一擺手看著那掌櫃問道。
“你看到多少金子?”
“光是掉於地上的那一箱就有上百金餅,這樣的箱子整個車隊不下十幾個。”
“分裝在幾輛馬車之人。”
這時胡柳七身旁一個人說道。
“不會是都護府找不到我們想要用此引我們出來吧?”
那掌櫃說道。
“不像!”
“如果是官軍誘我們出現那他們必會於車隊之後跟著兵馬,可現在他們的兵都在城內軍營,並沒有出城的意思。”
“而且當時我仔細看過,其他車上都裝了很多貨物。”
“隻有裝那種鐵桙箱的幾輛馬車之上除了那箱子沒有其他東西。”
“而且那幾輛馬車的馱馬明顯比其他馬匹行走吃力,一看就是裝有重貨。”
胡柳七摸著下巴說道。
“沒拉多少東西卻比裝滿貨物的馬匹還要吃力,這是箱子裡有好東西啊。”
“他們有多少的護送?”
掌櫃的說道。
“三十餘個護衛,其他的全是行夫和夥計打扮之人。”
“不過……!”
“有話就說,在大哥麵前少賣關子!”
看著那掌櫃的猶豫,一旁的馬匪頭領有些不耐煩的催促著。
“不過那些夥計和行夫都是一些青壯之人,看上去會些拳腳,也不能小看。”
胡柳七點點頭。
“那麼貴重的東西肯定要加強人手護送,要不然那才是有鬼!”
說著胡柳七慢慢站起來看向外麵說道。
“自從上次那支關裡來的漢人商隊被人劫掉以後,都護府的班壽就像是發了瘋一樣到處追查剿滅道上的兄弟。”
“這短短幾個月內已經被其手下的都護軍滅掉了五六股人馬。”
“我們與紅胡子雖然人馬多也反應快,可還是被對方追的沒法再做這無本買賣。”
“這都幾個月了,我們派出打劫的數支小隊都被都護府的兵馬給吃掉了,幾十個弟兄就回來了兩個。”
“現在我們手中還有上百弟兄要吃要喝。”
“再這樣坐吃山空下去,彆說女人錢財,就是吃喝都是問題,弟兄早晚隻能散夥了。”
胡柳七說完還看了一眼身邊的兩個女子。
那兩個女人被胡柳七一看嚇的抱在一起全身發抖不敢說話。
胡柳七這才嘴角上揚輕哼了一聲,轉過頭看著手下的幾個心腹。
他好像很享受女人怕他的那種快感!
這時另一個匪首頭目一摔手中酒碗說道。
“就是,他班壽欺人太甚,他不給我們活路我們也不給他麵子,劫他的商隊。”
“大哥你下令吧!”
“就是大哥下令吧,反正再這樣下去我們早晚也是個死。”
胡柳七看著自己手下幾個頭領都被他成功點起火來。
這才說道。
“好,我們就劫了這支商隊,然後遠遁他處逍遙快活去,有這些金子咱們弟兄也過一過人上人的日子。”
“好……!”
幾人大喊著應是,好像那些黃金已經擺在他們麵前。
這時一個中年頭領有些擔心的對胡柳七說道。
“大哥,這樣會不會動靜太大!”
“要知道前不久剛有一支從關內來的商隊被人給搶了,還是連人帶貨給搶的一點不剩,連甜水井要塞都給襲擊了。”
“西域都護府像是瘋了一樣到處剿匪。”
“現在我們再動手那可是頂風作案,到時班壽的都護軍恐怕更不會放過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