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豈不聞當年高祖、霸王之事乎!(1 / 1)

高祥在聽到李儒所問之後很是不屑。

“切,看不起誰呢,不能夜間行動那還能叫摸金營嗎,那不成瞎子營了……。”

“好好說話,這是我武關守軍軍師,不得放肆!”

劉禪看高祥沒個正形的說話,隨之出口喝斥道。

高祥這才正視起眼前的乾巴老頭來。

“摸金營校尉高祥,見過軍師!”

說著高祥還對著李儒一抱拳。

李儒卻是一笑。

“無妨……!”

“你們都擅長做些什麼?”

“那可多了,穿山打洞我摸金營樣樣精……!”

“是工兵摸金營,怎麼老忘,工兵兩字讓你吃了,你們平時不都是做一些修橋補路之事嗎!”

劉禪氣的一邊罵一邊教育。

高祥馬上說道。

“對對對,我們最擅長的就是架橋挖路來著。”

李儒說道。

“現在有一些事隻有你們可以去做,隻不過你們要當一陣了山大王。”

可沒想到高祥聽到山大王這幾個字。隨之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一樣。

“不去不去,我高家祖訓誓死考編、決不上山!”

“我不能對不起祖宗!”

劉禪一腦袋黑線……!

“是讓你外出行動,不是讓真讓你去當山大王,好好聽軍師說。”

李儒對劉禪說道。

“陛下這摸金營現在能否全聽臣一人安排?”

劉禪略想一下隨之點頭。

“可以!”

“高祥,從現在起工兵摸金營全部聽從軍師指揮!”

劉禪說著就就轉身離開。

就在與高祥擦身而過之時。

劉禪以極小的聲音說道。

“注意分寸!”

說著就走向遠處。

而李儒也是在對高祥小聲說著什麼。

高祥連連點頭應是。

就在當夜,一支神秘兵馬從一側山頂之外出武關向著南方荊州地盤而去。

他們沒有出任何聲響,整支部隊也沒有打出一個火把。

全部靜悄悄的消失於大山之中。

讓人看去好像似陰兵借道一般。

而站於武城城頭之上的劉禪也正在看著這一切。

一旁的趙廣感歎的說道。

“真厲害,一支軍隊大半夜的連支火把都不打,還不發出聲音全是靜悄悄的,真像是陰兵行軍一般。”

劉禪喃喃說道。

“這就是這支軍隊的特點。”

“好的,剩下的就是按軍師所說儘可能的穩住司馬懿。”

“傳令喬英,讓其加大從荊州通商的交易量。”

“有時錢比計謀好用。”

“諾!”

趙廣拱手下去傳令。

而此時的宛城之內。

剛剛從襄陽調兵至宛城一線的司馬懿,正想著如何向武關方向進軍。

一旁的司馬昭說道。

“父親,要我說哪有那麼多事,十萬大軍齊頭並進,直接把軍開到武關之外。”

“進攻就是。”

司馬懿說道。

“你這樣倒是簡單,可我們與關中的商貨往來卻要停下來。”

“到時戰爭要是一時不能結束,我們損失就大了。”

“現在朝廷已經拖欠我們荊州軍不少軍餉,手下士兵多有怨言。”

“要是商道一斷,我們可就徹底沒有了來錢的財路。”

司馬昭說道。

“父親這次陛下不是又給我們補發了不少軍餉嗎,我們就算是斷掉這些商道一段時也沒問題。”

司馬懿說道。

“沒用。”

“無錢無糧誰還肯跟著我們司馬家走下去。”

“連手下士兵的錢餉都沒法保障,那些將軍很快就會改換門庭。”

司馬師說道。

“還不止這些。”

“籠絡人心就需要海量的錢財。”

“要是什麼都靠朝廷,那我們還有什麼勢力可言。”

說著司馬師看了一眼司馬昭說道。

“上次你與父親去草原,隻靠朝廷派給的一些護衛你還回的來,還不是我自家養的死士能舍命護主。”

“這些可都是需要花錢的。”

說著司馬師還拍了拍這個二弟說道。

“現在陛下讓曹真率大軍進攻潼關,我們該做的樣子就做。”

“可在局勢未能明朗之前不可輕舉妄動。”

“現在一切與漢軍要、以和為貴!”

說完二人一起看向司馬懿。

司馬昭有些擔心的說道。

“現在潼關之戰已經開戰,朝廷可是有人在荊州監視我們,他們已經連續多次催促父親出兵武關向漢軍施加壓力。”

司馬懿說道。

“傳令大軍集結於宛城,對外放話就說我大軍即日北上武關,聲勢一定要大!”

而後司馬懿看向司馬師說道。

“讓你手下商人與那喬英接觸,近期儘可能多的把貨物換成黃金、錢財,我這邊儘量向後拖時間,我們一定要拖到潼關那邊打出一些結果出來再進行下一步行動。”

司馬師說道。

“那人已與我手下商人接觸過。”

“他們加大了對絲綢、茶葉的收購,而且把價格又提高了三成。”

司馬懿眼前一亮,可又有些不舍的說道。

“那也沒辦法,除非我們真的造反,要不然就得向武關進軍,要想一個說的過去的理由才行。”

這時司馬師走到司馬懿麵前說道。

“父親!”

“現在朝廷之中以曹真為主,陛下這次用兵也是第一個看中曹真,我們就是在武關打的再賣力,就是拚掉整個荊州軍,那主要功勞還是曹真、張郃他們的。”

“要我看不如私下通過那個商人與漢軍談談。”

“武關方向的漢軍也不想與我們打。”

“大家相互做作樣子算了。”

而這時司馬昭看著自己大哥說道。

“兄長,這大軍行動可不是那麼好騙過人的,這軍中說不定哪兒就有曹真他們安插的眼線。”

“上次父親隱瞞馬蹬之事就讓曹真在天子麵前告了父親一狀。”

“幸好父親提前有準備,這才躲過一劫!”

“要不然那次在後宮之中就已說不清楚。”

司馬師說道。

“所以,這次我對全軍進行了一次摸底,以整肅軍紀為由清除了一批曹真的眼線。”

司馬懿看著司馬師說道。

“你什麼意思?”

司馬師眼色一狠。

“陛下從來都沒有信任過父親,我司馬家也隻不過是陛下製衡曹真、曹休等宗親的一枚棋子。”

“有用之時為棋子,無用之時就是一枚死士。”

“如此下去,我們早晚會變成陛下與宗親之間爭權的犧牲羔羊!”

“這樣下去絕不是辦法。”

此時司馬懿看著司馬師一臉的欣慰之情。

“師兒,你說你想怎麼做?”

“以大戰之機結交勢力、收攏人心、招募軍隊!”

“而這些全都要有大量錢財支撐。”

“所以,與關中的生意絕不能斷,那是我們養兵、養士的財路來源。”

“現在潼關之戰剛剛開始,朝廷就命父親不要命的進攻武關。”

“這分明就是曹真等人把我荊州軍當成馬前卒,好先一步吸引漢軍的兵馬。”

“我們現在隻能與漢軍暗中溝通,找到一個雙方都能接受的平衡點。”

“能讓漢軍放心,也能讓我們與朝廷有交待。”

“而後,我們一麵與關中經商壯大我軍勢力,一麵觀察潼關的戰況。”

“到時!”

“如曹真取勝,我們就趁漢軍兵力空虛之時,揮軍進攻武關搶占長安。”

“豈不聞當年漢高祖與楚霸王之事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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