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應是與那男子同村或是相識之人,看到那男人愣在原地看著一具鮮卑死屍,隨之上前給了那男人一把刀大聲說道。
“殺啊,愣著乾什麼,為親人報仇!”
說著舉刀就向一個最近的鮮卑人砍去。
而此時那男人也在同伴的呼喊之中反應過來,隨之舉起手中的刀向著一個已被數人給按住的鮮卑騎兵腦袋砍去!
“殺啊!”
隨著劉禪等一眾騎兵的剿殺,一刻鐘之後,這片草地之上再也沒有站著的鮮卑騎手。
還有一些沒死的敵軍,也都是紛紛丟掉兵器投降!
劉禪看向很多躲在各處的百姓,有很多還受了傷。
隨之大聲對手下人說道。
“救人,先救還活著喘氣的!”
說著就下馬向著一個最近的傷者走去。
隨之拿出身上的刀傷藥,開始給那人上藥。
一個小兵也衝向一邊一個百姓,開始撕開其背上的衣服給對方抹藥。
可隨之又停了下來。
看著那還在流血的後背。
劉禪說道。
“愣著乾什麼,給他上藥啊!”
那小兵卻是怯怯滿臉通紅的說道。
“將軍,是個女的!”
“女的怎麼了,現在你不給他包紮傷口,我上哪裡給你找女兵來!”
“少廢話,先救人!”
隨著劉禪的漢軍加入救人,那些被擄的百姓也徹底放下心。
看著眼前個個威嚴勇猛的士兵,聽著那能聽懂的漢話他們知道自己得救了。
正在這時,一個腦子有些活泛的中年人走到劉禪近前,滿臉擠出笑意的對著劉禪就大聲喊道。
“大魏鐵騎無敵……!”
隻這一句話,喊的正在忙著救人的漢軍全是一愣!
劉禪也是淡淡看向這人。
手上卻未停下!
剛想說些什麼。
正在此時。
北宮信帶著弓騎兵來到劉禪近前。
看他們身上血漬和戰馬背上的一串串人頭,就知道那些大戰之中逃走的鮮卑騎兵都被他們給滅了!
很多人都很是眼饞的著他們馬背上的首級!
連趙廣都有些羨慕的對著北宮信說道。
“你小子行啊,這下有如此多的首級,又能立上一功!”
北宮信卻是輕輕一笑。
走到劉禪近前說道。
“報將軍,逃跑的鮮卑騎兵已全部被我軍滅掉!”
劉禪正想說話,眼角卻突然掃向不遠處的一個鮮卑騎兵死屍。
“小心!”
隨著劉禪喊出。
隻見那躺在地上的死人卻是一個突然暴起,接著將一個漢軍騎兵給踹下馬來,隨之一躍上馬一個用力夾動馬腹向著遠處飛奔跑去。
“追!”
馬上就有幾名漢軍騎兵向著那鮮卑人追去。
而此時北宮信隨之一個側身拉弓,嗖的一聲,一支羽箭就射向那人。
那人打馬跑出幾十步遠,直接被羽箭一把射中後背,人也應聲一歪摔下戰馬。
劉禪看向北宮信。
“不愧是弓騎兵,手中有準!”
隨著那人被兩個漢軍給架回來。
劉禪一看不正是那個被他打傷的鮮卑小頭目嗎。
這人還能跑,看來是個兵油子啊!
那人被人押到劉禪近前。
後背肩膀之處中了一箭,箭已經穿過他的身體直從正前的肩甲之處穿出,看來北宮信下手力道很大。
劉禪看向那人。
“你叫什麼名字,是哪一部分的,來此多久了,你們還有沒有其他南下打穀草的兵馬?”
那人疼的全身發抖,看著劉禪,嘴中不停的哇啦哇啦說著什麼。
劉禪也聽不懂。
“這小子說什麼呢?”
一旁趙廣說道。
“將軍,以我以往的經驗來看,這貨肯定是要問候您的父輩!”
劉禪大怒一腳踹在那人臉上,力道之大直將那人給踹的翻了一個跟頭。
“去你娘的,你敢罵我相父、我弄死你!”
趙廣卻是小聲說道。
“陛下、陛下,也可能是我大漢昭烈帝!”
劉禪這才出了口氣,收起鞭腿!
一旁的馬承聽趙廣的解說聽的直翻白眼。
“你聽不懂鮮卑語就彆瞎說,看他的表情這人也許隻是在求饒,找個懂鮮卑語的就知道了!”
說著就看向那些百姓。
馬承是知道,他們這些騎兵都是隨劉禪一路從關中過來,沒人懂鮮卑語。
可生活在當地的百姓之中有可能有人聽的懂!
馬承對著那些得救的百姓大聲喊道。
“誰懂鮮卑語,有沒有人懂鮮卑語?”
這時那個喊大魏鐵騎無敵的中年人,馬上眼珠一轉向前一步說道。
“我是我們村的亭長,我知道有人聽的懂鮮卑語!”
說著那人就快速跑開,少時就帶著一個男子來到劉禪近前。
劉禪一看那男子正是之前他救下的一個百姓。
劉禪看著那人說道。
“你能聽懂鮮卑語!”
那人點點頭。
“哪裡人,你怎麼會鮮卑語?”
“我是北屯亭人,幾年前邊境平和時我隨父親常去北麵買一些牛羊回口內販賣,時間長了我能聽懂他們說話!”
劉禪點點頭這才將那小頭目給拉回來。
“說話!”
看著劉禪發怒,那小頭目也接著哇哇說了起來!
“他說饒命!”
劉禪白了趙廣一眼,這才又看向那男子。
“你問他,他叫什麼名字,是哪一部分的,來此多久,你們還有沒有其他南下的兵馬?”
劉禪又將剛才的話重說一遍。
那男子對著那人。
“誌協商有彆變吉的步鯐直……!”
一句句的問起來。
隻是劉禪一個字也聽不明白。
心說以後與草原打仗還是要多多培養一批懂鮮卑語的人才行。
那人聽著那小頭目一點點說完。
這才對劉禪說道。
“他說他叫石胡阿,是這支兵馬的領頭人,他們上麵還有大頭領,這次南下的兵馬他們部落有三支兵馬南下,其中兩支已經撤回北麵草原,他們這是最後一支!”
“而其他南下的鮮卑騎兵有多少他們就不知道了。”
劉禪臉色一變看向那人。
“他們不是鮮卑騎兵嗎?”
那翻譯男子說道。
“我聽著這人說的就是鮮卑語,可這人一再提起一個字,我不太明白是什麼意思,放在我們漢話之中好像念揭又好像念羯,這人說的這個字好像是他們部落的名字!”
劉禪臉色一驚。
“羯族!”
隨之劉禪看向馬承。
“這支匈奴的分支部族不是在河套地區被我騎兵給滅了嗎,這裡怎麼還會有這個部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