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新東京市和這座基地,竟然都已經開發完成了。”碇唯來到了碇源堂的辦公層,透過玻璃看到外麵的景象,感慨道。
她被初號機吞噬之前,第三新東京市才剛開始開發,NERV的總部也完全沒有建立起來。
看來自己死後的這十一年,發生了不少事。
“莉莉絲在這座基地下麵,對嗎?”她衝剛坐在椅子上的碇源堂問道。
“對。”碇源堂點頭。
“莉莉絲就在基地的最下層,我們將它偽裝成了亞當,吸引使徒向這裡發起攻擊,然後再將使徒消滅。”
麵對妻子,碇源堂就沒有任何隱瞞了,將自己知道的真相全部說了出來。
一旁的真嗣也在聽著。
創造了人類的存在,在亞當之後來到地球的造物主,如今就在這座基地下麵。
“莉莉絲的肉體被朗基努斯之槍限製,而靈魂被我們轉移到了其他的容器之中。”
“這是SEELE的計劃,同時也是我原本想要用來複活你的手段。”碇源堂毫無保留的說著。
如今碇唯已經複活,他沒有必要再為此做準備了。
接下來他要做的,就是消滅所有使徒,阻止人類滅絕,然後和碇唯繼續生活下去。
當然,他也沒有忘記對夏樹的承諾。
他看向真嗣,說:“我會幫你尋找那兩名罪犯,不過也需要你提供些許線索。”
僅憑罪犯兩個字,可找不到目標。
真嗣的眼睛浮上金光,夏樹頂號了。
“他們都是【本不存在之人】。”夏樹說,“通常來講,他們的身份都是已經徹底融入這個世界的,僅從他們的過去履曆來判斷,無法發現破綻。”
“但是他們為了擾亂世界原本的命運,一定會做出準備,並且做出一些反常的舉動。”
“想要尋找他們,就必須從這方麵入手。”
“比如說一些人說出了他不應該知道的情報,讓你感覺看不透這個人。”
“又或者說提前囤積了大量的武裝力量,擁有顛覆世界的可能性。”
“總之他們的最大特征就是知道大量情報,並且動機為傾覆一個世界。”
夏樹回想了一下在上個世界遇到的穿越者,對碇源堂說道。
他一說完。
碇源堂瞬間就有了懷疑對象。
這家夥雖然人比較抽象,但能力是真的強。
“按照你的說法,我認為最近讓我覺得可疑的人,一個是人類補完計劃委員會的基路議長,另一個是人類補完計劃委員會的佐奧·傑弗遜。”
“前者是SEELE的成員,知道這個世界的一切曆史,也知道關於亞當和莉莉絲的情報,並且活了不知道多少年。”
“後者是最近加入人類補完計劃委員會的人,能力比較出眾,被SEELE看好,另外...對你,或者說對【奧特曼】有著比我更多的了解,並且是最先提出將你稱為奧特曼的人。”
這話一說出來,夏樹也懷疑起了後者。
能想出奧特曼這個名字,有可能是巧合,但是也值得他跟這家夥麵對麵確認一下。
“另外,在使徒那邊,也發生過一起比較詭異的現象。”碇源堂回想著死海文書上的變化,“原本隻記載了十八位使徒的死海文書,又增添了一位不存在的使徒。”
“第十九使徒,幽天使,目前判斷是擁有能夠附身在其他使徒身上的能力。”
碇源堂坐在這個位置這麼多年,掌握的情報是一點不少。
簡單跟夏樹核對了一下後。
就基本能確定兩位穿越者的身份了。
“錯不了的,佐奧·傑弗遜和幽天使。”夏樹身後的艾伯特推了推眼鏡,肯定道。
他們的係統在他們進入任務世界的時候,會為他們修改身份,當作為異種族的時候,甚至會修改他們的身體構造。
不過不會取代一個世界中原本就存在的人。
基路議長是原本就存在的人物,而最近加入人類補完計劃委員會的傑佛遜的嫌疑就比較大了。
“身為使徒的幽天使比較難處理,不過這個傑佛遜...你有辦法鎖定他的位置嗎?”夏樹對碇源堂問道。
使徒的蹤跡比較難找,但人類就不一樣了。
隻要不是生活在原始部落,總有被找到的那天。
“有辦法,不過需要幾天時間。”
“我會派人滲透到那邊。”碇源堂說。
“好。”夏樹點頭。
一個解決,而至於另一個...就得等對方主動露出馬腳了。
穿越者的任務都是具有時限的,而他沒有。
就算是守株待兔,最後他們一個個也都會主動蹦出來。
這次,他不光要把兩個穿越者捉拿歸案,還要找到幕後黑手的線索。
一群藏頭露尾的家夥,遲早把他們都關進宇宙監獄裡。
在他們互相核對情報的時候。
辦公層的大門緩緩打開。
頭發花白的冬月教授走了進來,一看到碇唯的身影,也是難掩激動。
“唯...竟然真的......”能夠再次看到自己出色的學生,他打心底感到高興。
“冬月老師,好久不見。”碇唯笑著衝他點頭。
冬月教授是碇源堂堅定的合夥人,兩人的最終目的都是將碇唯複活。
如今看到碇唯再次出現在自己麵前,他的心也終於放下了。
“冬月,委員會那邊怎麼樣了?”碇源堂問。
之前人類補完計劃委員會那邊要找他開會,但是他要親眼看到碇唯複活,所以直接讓冬月教授頂替自己去參加會議了。
他已經不再關心SEELE的臉色,他隻想看到碇唯。
“他們可是很生氣啊。”冬月教授說,碇源堂的缺席令那群監督者非常生氣。
認為碇源堂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
“無所謂。”
“還有沒有彆的消息。”碇源堂已經不裝了,懶得跟那群家夥虛與委蛇。
“有,而且是比較重要的消息。”冬月教授的目光認真了些,“他們準備將第五適格者提前送到總部。”
“我猜測一方麵是監視我們的行動,另一方麵...恐怕是將其作為威脅我們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