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你怎麼還沒睡?”張震帶著幾分醉意,輕聲問道。
槐婷婷剛出浴不久,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隨意地披在肩頭,幾縷發絲還帶著濕漉漉的水汽,順著白皙的脖頸蜿蜒而下。
她身著一件淡粉色的睡衣,輕薄的麵料貼合著玲瓏有致的身材,勾勒出柔美的曲線。
月光灑在她臉上,更襯得肌膚如羊脂玉般細膩光滑,雙眸明亮如星,微微泛紅的臉頰恰似春日盛開的桃花,嬌豔動人。
聽到張震的話,槐婷婷白了他一眼,嬌嗔道。
“你不回來,我害怕!”
實際上,槐婷婷心裡清楚,自從心結解開後,自己早已不再膽小怕黑。
她之所以這麼晚還等在門口,是因為一整天都牽掛著張震,擔心他在密室裡會遇到危險。
此刻見他平安歸來,一顆懸著的心才落了地,嘴上卻還是忍不住撒嬌抱怨。
張震心裡暗笑,他早就知道師姐的心思。
看著槐婷婷那副故作害怕的可愛模樣,心中滿是柔情,伸出手輕輕摸了摸她濕漉漉的秀發。
“好啦,我這不是回來了嘛,讓師姐擔心了,我開車送你回家?”
槐婷婷狠狠瞪他一眼,轉身向院內走去。
“好啊,我這就換衣服去!”
然而張震猛然加速,從後麵抱起了槐婷婷,大步向房間裡走去。
他和師姐的情誼早就超過了戀人,隻是還未走到那一步,今天是時候了。
槐婷婷驚呼一聲,旋即抬頭看了一眼張震,然後將螓首靠在了他溫暖的胸膛上,溫順得像是一隻小貓咪。
張震大喜,幾步就來到那張拔步床前。
輕輕地將師姐放在了真絲床單之上。
槐婷婷忽而抬手擋住了那張吻下來的大嘴,嬌嗔道,“一身酒味兒,快去洗澡!”
張震早就用內力化去了酒勁兒,此刻清醒得很,隻是身上有點酒味而已。
但他還是尊重了師姐的意願,跑進衛生間,洗了個仔細。
等他腰上圍著走出來時,槐婷婷已經嬌羞無限地將自己藏在了床單之下。
張震也不著急,側身坐在床邊,輕輕撫弄著那張凹凸有致的床單。
片刻後,槐師姐的聲音從下麵傳來。
“壞蛋,你彆弄了......”
張震不再廢話,立刻撲了上去。
片刻後拔步床開始慢慢搖晃。
一陣陣淺吟低唱,充斥滿了整個房間。
第二天一大早,張震精神百倍地起床,幫著精疲力竭的師姐蓋了蓋,然後穿衣走出了房門。
清晨,第一縷陽光如金色的絲線,輕柔地穿透淡薄的雲層,緩緩升起。
刹那間,東方天際被染成一片瑰麗的紫,霞光萬丈,天地間呈現出一派氣象萬千的恢宏景象。
張震身著一襲寬鬆的練功服,端坐在庭院中那枝繁葉茂的葡萄架下的石桌之上。
他雙腿盤膝,脊背挺直,雙手自然地放在膝蓋上,雙目輕闔,神色靜謐,開始凝神搬運周天。
今日清晨,張震從睡夢中醒來,便敏銳地察覺到體內內力異常充沛,那種充盈之感,竟與在巴黎時和安吉麗爾琴瑟和鳴之後的狀態幾乎毫無二致。
他心中暗自思忖,這般天賜良機,若不加以利用潛心修煉,實在是暴殄天物。
念頭一轉,他迅速摒棄雜念,全身心地沉浸於修煉之中。
片刻之後,張震進入了一種物我兩忘的奇妙境界。
此時,他渾身穴道經脈之中的真氣,猶如脫韁的奔馬,又似滔滔不絕的大河,奔湧不息,往返來複。
每一次真氣的流轉,都如同洶湧的潮水衝擊著經脈的堤岸,各處經脈和穴道愈發鼓脹起來,仿佛要被這強大的力量撐破。
而幾處氣海,也在真氣的不斷彙聚下,開始充盈無比,好似即將滿溢的蓄水池。
時間在無聲中悄然流逝,不知道過了多久,張震渾身猛地一個機靈,緩緩睜開了雙眼。
此時,太陽已悄然爬上了樹梢,金色的光輝灑遍大地,四周一片燦爛金黃。
就在睜眼的瞬息之間,張震感覺整個世界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原本細微難察的清風,此刻拂過臉頰,他竟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絲風的流動軌跡,仿佛風也有了形狀。
深秋的暖陽,照在身上,那溫暖的觸感細膩而真實,每一寸肌膚都在貪婪地享受著陽光的撫慰。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香氣,那是庭院中不知名花朵散發出來的芬芳,此刻,這香氣絲絲縷縷地鑽進他的鼻腔,他甚至能分辨出其中不同花香的層次。
更為神奇的是,就連地上螞蟻爬過的細微聲音,此刻也清晰可聞,那“沙沙”聲仿佛被放大了無數倍,在他耳邊回響。
他的五感,在這一刻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提升,整個世界變得鮮活而生動,每一個細微的變化都逃不過他的感知。
張震緩緩站起身來,微微調動體內真氣。
刹那間,一股從未有過的充沛內力,如洶湧的洪流般瞬息間遊走於全身。
這股內力強大而馴服,仿佛與他的身體融為一體,他心念所至,內力便如臂使指,隨意驅使。
張震心中狂喜不已,他深知,自己的修為終於得到了提升。
然而,他也清楚,自己的修行之路還很漫長,隻是不知道與修為高深的了塵相比,究竟還有多大的差距。
就在此時,張震耳朵微微一動,敏銳地察覺到有人正從後麵悄然接近。
他仔細傾聽腳步聲和呼吸節奏,憑借著提升後的超強感知力,瞬間便判斷出此人是槐婷婷。
這般靈敏的聽覺,在以前簡直是連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張震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不等槐婷婷走到近前,便猛然回頭。
他眼中帶著溫和的笑意,輕聲說道:“不多休息一會兒?”
槐婷婷臉上的潮紅還未褪去,眉宇間似乎還帶著幾分痛苦和疲憊。
她嗔怪道,“壞蛋,你還好意思問,人家餓死了,起來吃飯啊,要是指望你,還不低血糖了!”
張震道,“我是說,你不疼了,要不我扶你上床再歇會兒,早餐很快就到,我喂給你吃。”
槐婷婷冷哼一聲道,“人家又不是沒手,要你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