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慘絕人寰“哈哈!……,我們罪該萬死,死有餘辜?”五個劫匪聞言都哄堂大笑了起來,語氣中充滿了輕蔑和放肆,就好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這個狗日的可能是嚇得神誌不清,說胡話,發母豬瘋了,媽賣批的,他激怒了老子,老子現在就要將他龜兒喂狗,看他狗日的還發瘋不發瘋?去死吧!”那個牽著狼獒的愣頭青劫匪大牛,在聽到王兵的話,頓時勃然大怒了起來,他怒不可遏的怒吼一聲,然後一鬆狗鏈,將兩條狼獒鬆了綁,立刻,兩條狼獒就張著流口水的大嘴,吐著猩紅的長舌頭,目光通紅的低吼一聲,接著就向王兵飛身猛撲了過來。旁邊幾個劫匪看到這一幕,都露出了有好戲看的幸災樂禍表情,似乎下一幕,王兵就要血肉橫飛、慘死當場,至於王兵,看著飛撲而來的兩條狼獒,既沒有驚慌,也沒有躲避,隻是靜靜地看著,似乎是嚇傻了。而當兩條狼獒衝到身邊時,王兵兩腳閃電般踢出,由於出腿的速度太快,兩聲化為了一聲,嘭的一聲響,兩條狼獒頓時被踢得淩空飛了起來,然後在空中,轟的一聲暴響,化為了滿天的血雨和碎肉,將五名劫匪淋了一身一頭的狗血和肉渣,可謂是狗血淋頭、狼狽不堪、活該倒黴,實際上,從他們搶劫王兵開始,就是他們走黴運的時候了。這些劫匪可能做夢都想象不到,抓回來的肥羊,轉眼間就變成了猛虎,而且還是無法想象的猛虎。看到這一出,五個劫匪一時之間,大腦都反應不過來,一個個張口結舌、目瞪口呆、滿臉呆滯、難以置信,表情就像是大白天活見了鬼一樣。趁著五個劫匪都在發呆的這一瞬間,王兵將被手銬拷在身後的兩支手腕,稍微用先天真元一激,手銬就嘣的一聲,斷為了幾節,然後當啷一聲響,掉到了地上。這個時候,那個劫匪頭目聽到了手銬斷裂和掉到地上的聲響,猛然間,一下子驚醒了過來,其不愧是軍人出身,殺過人見過血,心理承受能力遠超一般常人,雖然現在所發生的事情,有些超出他的想象,顯得不可思議、匪夷所思、無比玄幻,但是他還是立刻做出了正確的反應,急忙手一伸,就想從腰間拔出手槍來。然而,這一切動作,在現在都已經是太晚了,他的手才剛剛抓到槍柄,王兵就已經騰出了雙手,然後揮舞手指,對著五名劫匪淩空虛點,一時間,在倉庫的空曠空間中,回響起淩厲、尖銳的呼嘯聲,緊接著,五名劫匪就像是下餃子一樣,轟然到了一地。顯然,王兵已經用先天真元,淩空將他們的雙腿膝關節和雙手肩關節統統擊穿,徹底廢了他們,使他們完全失去了反抗和站立的能力,成了階下待宰的羔羊,如此驚天的大逆轉,實在是出乎他們的預料,這可能就是他們罪有應得的報應吧。五個劫匪一頭栽倒在地麵上,一個個在地上痛苦的翻滾哀嚎,痛不欲生,但是王兵沒有理會他們,而是向那兩個淒慘的男女肉參走了過去。看到眼前這戲曲性的驚天一幕,那個女肉參簡直是完全驚呆了,她張開著小嘴,瞪圓著大眼,一時間愣在了那裡,如在夢中,就是王兵走了過來,她也沒有什麼反應,隻是臉上還保持著不可置信的驚容。走近那個女肉參,王兵這才發現,這個女肉參長得可真是非常極品,非常漂亮,雖然因為飽受驚嚇和折磨,麵容有些扭曲,但是**依然充滿了**,簡直就是一個禍國殃民的禍水級尤物,難怪那個矮個子劫匪念念不忘,一時舍不得殺害她,想要多玩幾天。非禮勿視,王兵沒有多看,而是趕緊走過去,用手指擰斷綁住她的繩索,然後從地上撿起她的衣服蓋在她的身上,接著又走過去,將那個雙手吊起來的男肉參放了下來。相比那個女肉參,這個男肉參可就淒慘多了,身上被割了好幾個恐怖的大口子,渾身血跡斑斑,嘴唇乾枯開裂,被折磨的完全不成人樣。王兵一摸他的胸口,還有微弱的心跳,還好沒有死,隻是人昏死了過去,最糟糕是一雙手,因為被吊久了,若不及時治療,有可能差不多要報廢了。王兵先將男肉參輕輕平放在地麵上,放鬆他的身體,接著,又去找了件衣服蓋在他的身上,然後到劫匪在倉庫裡的廚房,去找了一瓶水,再給他慢慢的灌了下去,隨後,王兵用先天真元緩緩地疏導他的經脈和氣血,以防止肌體因長時間缺血而壞死,要是那樣的話,那他可就徹底的廢了。過了一會兒,男肉參才輕輕的嗯了一聲,聲音中還飽含著痛苦的意味,接著就慢慢地蘇醒了過來,隨即,緩緩而又艱難的睜開了眼睛,而當眼睛睜開時,目光中還透露著迷茫和驚恐。一時間,男肉參還處於神智恍惚的狀態之中,過了好一會兒,才完全清醒了過來,並意識到自己被人解救了,這時,他臉上緊繃著的表情才鬆了一鬆,似乎安心了。“不要動,先靜靜的躺一躺,現在已經安全了,那些劫匪已經全部都被擒獲,沒有什麼危險了。”王兵安慰男肉參道,聽到這話,男肉參才如釋負重地喘了一口粗氣,然後又沉重的閉上了眼睛,看起來他的身體還很虛弱,精神也比較萎靡不振,被折磨得夠慘的了。“這位恩人,他已經有兩天沒有吃飯和喝水了,是餓的,給他喂點食物,應該會好些。”這時那個女肉參開口說話了,語氣很哀傷。“兩天沒有吃飯和喝水?這幫劫匪完全是將你們往死裡頭整呀。”王兵氣憤地應了一聲,然後回身一看,這時女肉參已經穿好了衣服,正費力的想要站立起來,但試了幾下都沒能完全站起,可能是因為被綁久了,腿腳還在麻木的原因吧。“這位小姐,你不要急於站起來,先活動一下手腳,等血脈疏通了,自然就能夠站起來。你先等一下,我去給你們找點吃的。”說完,王兵又返回廚房去尋找食物去了。過了一會兒,王兵手裡端著一個大瓷盆和一個小瓷碗走了回來,大瓷盆裡是劫匪今晚準備的晚餐,一大盆魚頭豆腐湯,小瓷碗裡裝的是一碗米飯。王兵將小瓷碗遞給了那個女肉參,然後從大瓷盆裡挑了幾片魚肉和豆腐放在米飯上。“這位小姐,你先吃點飯好恢複一下體力,這位男士有我伺候就行了。”王兵對著女肉參說道。“恩人,謝謝你,我不是很餓,那些劫匪為了玩弄我,還是一天給我吃了點東西,隻是那位男士兩天都沒有吃一點東西了。”女肉參說著,眼睛又開始發紅流淚了,“那五個人渣,一天到晚輪流**我,如果不是我還抱著一絲求生的希望,早就堅持不下去了,天可憐見,遇到了恩人你,否則,我都絕望了。”“這幫王八蛋,他們已經受到懲罰了,但是等待他們的,還有更加嚴厲的懲罰。”王兵聽了之後,無比憤怒地說道,然後就端著大瓷盆走到了那個男肉參身邊,並蹲下身子,用湯匙舀魚湯和豆腐魚肉喂他。男肉參喝了幾大口魚湯,然後又吃了幾片豆腐和魚肉,臉色才好轉了很多,臉上才有了一絲血色,這時女肉參也吃了幾口飯,神色並沒有顯得有多麼慌張,反而十分鎮靜,王兵看了之後,不由暗暗點頭道:“誰說女人一定就是弱者,在這種情況下,大多數男人不見得比她強。”“你們兩個是前天晚上被抓來的?”王兵問那個女肉參道。“應該是,因為我看到那些劫匪出去過兩次,而且每次都是很久才回來。”女肉參回答道。“那麼你們被抓到這裡來的時候,有沒有見到有其他被抓的人?”王兵詢問道。“有,有一個,我們被抓進來的時候,看到有一個渾身**,而且滿身血淋淋的男人躺在地上,然後,他們就把他拖到那裡麵去了。”女肉參說著,用手指了指倉庫那頭大一個緊閉著的房門,“而且他們還拉了兩條很凶的大狗跟了進去,就是你踢死的那兩條狗,從此以後,就沒有再見到過那個人了。”女肉參說著,聲音低沉了下來,臉上露出了一股悲切之色,而王兵一聽,心裡頭猛的一跳,暗感不妙,於是馬上放下手裡端著的大瓷盆,然後站起身來,向女肉參所指的那扇緊閉的房門走了過去。走近女肉參所指的那扇房門,王兵的心裡突然生起了一股很不舒服的感覺,隻覺得一陣子的心悸和肉跳,仿佛會有什麼可怕的事情要發生。輕輕一扭房門的把手,王兵將門向內推了開來,頓時,一股濃重的血腥和惡臭味,從裡麵迎麵撲擊而來,差點把王兵熏倒。屋內黑乎乎的,看不大清楚,於是王兵找了一下,才找到了牆上的電燈開關,一按,燈亮了,再仔細往屋裡一看,王兵差點嘔吐了出來。屋內簡直就是一個屠宰場,一個人間地獄,地麵上血跡斑斑,有一些人的肢體殘渣和衣物,四處散落在地上,在裡麵牆落的一角,甚至還有一個慘不忍睹的人頭,人頭上還留有動物撕咬的痕跡。在牆的一邊,安放著一台機器,王兵走近一看,是台粉碎機,機器裡麵血乎乎的,腥氣難聞,甚至還有一些肉醬和人體的毛發粘在裡麵。看到這一幕,王兵有些傻了,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隻覺得有一股熱血直衝腦門,人都有些懵了。剛開始時,王兵還以為這幫劫匪所說的要將他剁碎了喂狗,用粉碎機絞碎了喂魚,隻是嚇唬他的,可是沒想到,這一切竟然都是真的。王兵沒由來的渾身瑟瑟發抖、不寒而栗,猶如光身站在冰天雪地裡,一股寒氣直衝肺腑,讓人全身麻木,思維停頓。聽說過殘忍的,但是像這樣慘絕人寰的殘忍,王兵卻是連想都沒有想到過,這些人渣惡魔已經越過了身為人類的底線,簡直就是畜生,甚至連畜生都不如,畜生吃人隻是為了生存,而這些人渣,劫了財劫了色,還要將人殘酷虐死,甚至於還要將受害人剁碎了喂狗喂魚,他們這些行為,已經使他們不配做人,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一聲怒吼,王兵腳一點地,嗖的一聲,橫越幾十米的空間,到了躺在地上的劫匪身邊,然後單掌虛空狠狠一拍,頓時,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碎石飛濺,煙塵彌漫。煙塵散去之後,一看,隻見在倉庫的水泥地麵上,出現了一個差不多半米多深的大坑,而原先躺在那裡的那個愣頭青劫匪大牛和那個先前追打王兵的張矮子,已經不見了蹤影,隻剩下了一攤肉渣和碎布,顯然,這兩個人渣已經在王兵的含怒之下,被一掌拍成了齏粉,屍骨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