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莊huā園內,西門慶和李應坐乾石凳上。李應看著西門慶心口不一的表情,頓時哈哈大笑。“你小子啊,心口不一的,還來埋怨我,哼!是不是早就看上三娘了?我看也是如此,三娘那麼漂亮,身材又好,武藝非凡,將來娶回家絕對賢良淑德,夠你小子樂得了!我就說了,我第一次做月老,怎麼會做錯的?絕對不錯的,恩恩,必須的”李應喋喋不休,聽得西門慶不停翻著白眼,快要窒息了。[]最後,西門慶無奈罵道:“大哥,你都快成三八了。你還是告訴我,你到底和扈莊主說了什麼吧,剛剛我看扈莊主的眼神,總是那麼犀利,帶著曖昧,搞得我現在渾身不自在!”李應清了清嗓子,拍了拍西門慶的肩膀,鄭重的說道:“義帝啊,恭喜你,你的春天來嘍!我父親很很看好你,所以你要努力啊,啊哈驍”西門慶眉頭一挑,腦子裡頓時想到了扈三娘jiāo羞可愛的模樣,哎,如果真要靠著聯姻才能把婁家莊收入粱山泊麾下,那我就犧牲犧牲吧,為了〖革〗命,值了。而後,西門慶和李應又聊了聊其他,到了晚上之時,扈天恩和扈三娘才出來,隨即眾人一起入了席。不過西門慶卻發現,和扈天恩一番聊天後,扈三娘變得更易害羞了,那雙眼總是偷偷瞄著自己,待看到自己慶望向她的時候,她又慌忙躲閃搞得西門慶有些鬱悶。倒是一旁的扈成大罵有jiān情,隻是表情顯得有些幸災樂禍,看著西門慶的眼神都是可憐。自己這個強勢的妹妹終於要嫁人了,自己可能安心的賭博了。一番痛飲,直到深夜方才結束。隻是讓西門慶失望的是扈天恩並沒有提出聯姻之事,其間李應也提過幾次但扈天恩卻避而不談言他處,弄得李應也糊塗不止。宴後,西門慶又一次勒住了李應的脖子,惡狠狠地道:“好啊你這個老小子,耍我是不是?還說春天來了我看啊,扈莊主根本就是不理睬我,害得我如此丟人啊,失敗啊!“李應連忙掙紮開來,整了整衣衫,道:“淡定,淡定。我也很奇怪啊,明明說好了,而且父親對你很看好,也有心讓青青嫁給你。怎麼現在就變了?我去給你問問!”說完便想走。西門慶趕忙拉住了李應,道:“還是算吧,姻緣這時,講究的是緣分,能成不成的,看天意吧,走走,睡覺去!”其實西門慶也知道,扈三娘和自己根本就沒有愛情。自己喜歡扈三娘的清純可愛,而扈三娘則是覺得和自己一起開心兩人之間的關係很純潔。現在因為聯姻之事,而搞得局麵有些混沌,這是西門慶不願意看到的。所以事情如何發展,西門慶便打算看天意,是否是有情人,是否是岔路人,看緣分。隨後西門慶和李應便各回了自己的房間。隻是倒黴了可愛的三娘,此時卻躺在g上難以入睡,心裡喜憂參半不停回dàng著,自己喜歡西門弟弟麼?西門弟弟喜歡自己麼?自己要不要嫁給西門弟弟?西門弟弟會不會娶自己?次日,西門慶便和李應告辭了扈天恩,準備回粱山。扈天恩也答應了西門慶和李應說十日後便帶著扈成和扈三娘投奔粱山。為此,扈家莊之事也解決了。隨後西門慶和李應快馬加鞭回到了粱山。此時的粱山,邁上了正規,一切的發展有儘然有序的進行著。而回到粱山的西門慶,卻也要陪著宋江離開了。本來宋江上山入夥,是多好的一件事情。但是宋老太公寧死不讓,忠孝的宋江也沒法子,隻能去其他浪dàng。為了他的安全,西門慶必須全天候陪同,陪吃陪住,甚至還要**睡。不過還好些,橫海郡柴家離粱山很近,騎快馬也就是大半天的路程,若是趕路慢些,謹慎些,也就是二三日。西門慶去去也就回來了。今日早晨,太剛剛亮的時候,西門慶便和宋江背著包裹,在一乾兄弟們的簇擁下,朝著山下走去。來到金沙灘,西門慶對著晁蓋眾人拱了拱手,笑著道:“諸位兄弟,今日一彆,也就是數日的功夫,他日回集再相聚痛飲一杯,如何?”晁蓋、吳用眾人紛紛應道:“好,那我們就等義帝回來!”西門慶點了點頭,隨即看向了晁蓋,道:“晁大哥,我走之後,這粱山便交給你全權負責了,嗬嗬,有學究幫襯,粱山絕對高枕無憂!”晁蓋道:“你小子啊,就喜歡把這活往我身上推,我是乾決策的人嗎?你小子還是快些回來吧!”西門慶笑著道:“晁大哥放心,我會儘快回來的。”隨後,西門慶看向了吳用,道:“學究,粱山事宜,你要操勞了!”學究點頭道:“粱山是我家,義帝放心!”“好!”西門慶應道,隨後於眾人又是一一拜彆。宋江也是和諸人告辭,而後兩人坐上了小船,朝著水泊邊駛去。站在船頭上,西門慶眺望著粱山主峰,看那斷金草廳上,有三道倩影正呆呆地立著。西門慶頓感心裡暖暖的,那是賈蓮、閻婆惜和紫萱,在楚楚看著自己,不放心自己。西門慶和宋江上了岸,來到朱貴酒家和朱貴聊了聊後,便騎著他準備的快馬,兩人朝著橫海郡駛去。一路上兩人餐風lu宿,小心行了再日,終於來到了柴家。遞了拜帖,沒過一會功夫,便見柴進帶著柴力急匆匆奔了出來。“公明哥哥,義帝你們可來了!”柴進liáo著前襟,一臉的喜sè,疾奔奔的小跑了出來。待看到門前的宋江後,柴進臉上的喜sè更加的濃了,趕忙踏上前來直接跪在了宋江身前笑著道:“拜見公明哥哥!”宋江忙扶起了柴進,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道:“多日不見,你小牟越活越精神了,看來這小日子過得很滋潤啊!”柴進嘿嘿一笑,道:“一般一般,整天無所事事基本都在發呆。現在公明哥哥和義帝來了,正好能陪我解解悶咱兄弟幾人就是率瞪眼,都爽快!哈哈”說完,對著西門慶拱了拱手,道:“義帝,上次一彆也有多日了,一直來都在擔心你和晁天王的安危,現在你幫天王上了粱山,我也放心了。這次義帝可要在我這多住幾天啊,千萬彆再急著走了!”西門慶道:“柴大官人客氣了,那我打擾了!”“說什麼見外話啊!”柴進笑著道:“走走走,家裡聊!”於是四人進了府,來到了大廳。各自安坐好後,柴進問道:“公明哥哥,義帝,這一路上走來可安全,沒碰到什麼追兵吧!”宋江道:“倒是遇到了三四o搜查的士兵,不過都被我們躲了過去。這次要不是義帝陪著我,我還真不知道該如何來到這裡。我這輩子,隻欠兩個人,一是我父親,二便是義帝了!”西門慶趕忙搖了搖手,道:“公明哥哥,你這話就見外了,咱倆還在乎這些嗎?”“嗬嗬,不在乎,不在乎,我們倆親密無間。一家人!”宋江嗬嗬笑著,連忙說道,一雙桃huā眼忽閃忽閃的,看著西門慶越加的喜愛。柴進嗬嗬笑著,也應道:“沒錯,都是一家人。對了公明哥哥,要不把叔父大人也接來柴府?以後你們就住我家中,也能隨時儘孝,怎麼樣?我們兄弟情深,我家就是你家了,公明哥哥應該不會和我客氣吧!”宋江一愣,隨即和西門慶對視了一眼,便苦笑搖了搖頭“哎,昭義啊,我何嘗不想如此?隻是我父親年邁,如何還能奔o勞碌?再言之,鄆城有我宋家根基,父親念舊土,更是不願意離開啊。所以此事還是免了吧。現在我隻求朝廷能大赦,好讓我減了罪名回鄆城看望老父,儘孝義!”柴進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那好吧,我也不強求了!不過公明哥哥也放心,先皇的生辰不是快到了嗎?那時候不就能大赦了?到時候公明哥哥就可回家了!”“沒那麼簡單!”一旁的柴力冷笑了一聲,道:“宋兄弟若是犯了其他罪名,也好被大赦,但卻偏偏是得罪了蔡京和粱偉傑!得罪了他們,就是大赦也不頂用!所以宋江兄弟一定要小心,萬不可因為大赦,就匆忙回家而遭了罪啊!”宋江一愣,尋思了一下,歎一聲:“柴力兄弟所言極是,極是。哎,可憐我啊,何時才能見到老父親?”此時西門慶也有些傷感,心裡想到了自己的父母。離家大半年了,也不知道父母怎麼了樣了!“戈”西門慶也歎了一聲,有些難受。看到西門慶唉聲歎氣,宋江問道:“老弟,怎麼了?”西門慶扯了扯嘴,lu出了個乾笑,道:“我也思念父母了。離家這麼些日子,隻是寫了幾封信回家,也不知道父親母親怎麼了,都說父母在不遠遊,我跑了這麼久,還不知道父母如何思念我,也不知道他們吃不吃得好。我也不孝啊!”宋江點了點頭,自是深有體會,於是便道:“老弟,找個機會回家看看,儘儘孝!”西門慶笑著道:“公明哥哥說的是,過幾日我便回家一趟,然後再去忙其他事情。”“好!”宋江點了點頭,網:“咱不談這傷心的事情了,來聊聊開心的事吧,弄得氣氛有些壓抑,嗬嗬對了昭義,你素來喜歡招待豪傑,現在你莊子上,可有什麼厲害的人物?”柴進沒說話,倒是一旁的柴力嗤聲冷笑:“哼,都是一群吃乾飯的人,要不沒點本事,連我都打過,要不就是脾氣暴躁,出手狠,奶奶的,沒點素質,哼哼哼西門慶一愣,隨即笑著問道:“你怎麼了?聽你這口氣,似乎受到了什麼委屈?難不成被人打了?”“你咋知道的?”柴力一瞪眼問道,隨即便mo了mo頭,嘿嘿笑道:“還是義帝聰明,竟然一猜就對!”這時,一旁的柴進哈哈大笑,道:“說起這事啊,十分的有趣,今日不妨便說給公明哥哥和義帝聽聽。前段日子,我莊內來個青年,這小子,虎背熊腰的,壯實的厲害,一拳就把我府門前的一顆大槐樹打斷,簡直就是天生神力。我喜他武藝非凡,便收留他在莊子居住。不曾想這小子不僅武藝猛,而且還十分的傲氣。有一日,柴力在練武,恰好被他看到了。他看柴力練武狗模狗樣的,不專心,於是很不爽,便譏諷了幾句。柴力一聽也急了,於是兩人大打出手了。誰曾想,柴力太丟人了,被人家一拳放倒,足足在地上躺了一刻鐘,方才悠悠起來。被人家打倒在地,柴力還不服氣了,於是便叫了其他來的莊客,一起出手對付那青年。公明哥哥,你才結果如何?”宋江笑著道:“肯定是一人挑一群吧!”柴進嗬嗬大笑,道:“沒錯!算上柴力,足足十五人,都被那青年一人一拳打倒在地,有的傷得重,現在還躺在g上呢。至此之後,柴力老實了,不敢去見那青年,走路都得繞路,也就隻會在背後說兩句。嗬嗬,你說他活不活該?”西門慶一聽來了勁,忙問道:“還有這事,嗬嗬,我可要好好見識見識。”柴力頓時不樂意了,道:“義帝啊,你小子是不是太幸災樂禍了,我被人家欺負,你不幫我就算了,還在這裡唧唧咋咋。都彆說了,筵席已經準備好,吃飯吃飯!”柴進站了起來,對柴力笑著道:“好了好了,我們不說了,不說了。不揭你的傷疤了。”說完,對西門慶和宋江道:“義帝,公明哥哥,咱們邊喝酒邊聊天吧!我這裡可有從西域傳來的葡萄美酒,那味道,絕對銷hun。嘿嘿,今天你們可得好好嘗嘗!”“真的?”一聽葡萄酒,西門慶來了勁,一臉的讒勁。“當然是真的了,走走走,喝酒去!”柴進嗬嗬大笑,隨即拉著西門慶和宋江,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