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府,食廳內。西門慶、宋江、柴進、柴力入了席,四人一起品著從西域傳來的葡萄美酒,欣賞著柴府內歌妓的翩翩歌舞,還聊著天,好不暢快。“昭義啊,你這生活滋潤啊,又是美酒,又是歌舞的,簡直就是醉生夢死,不知道銷hun到幾許啊!哈哈”西門慶哈哈笑著,端著白玉杯敬了柴進一杯。柴進回敬,隨即一飲而儘,擦了擦嘴角,柴進笑著道:“滋潤是滋潤了,就是太無趣。整天看這些歌舞,就是仙女的霓裳仙舞也會看膩的。其實啊,我更羨慕義帝你,在江湖上奔bo,那才叫爽快,能見識到形形sèsè的人,能遇到huā樣百變的事,歡快,焦急,等待,那種百味雜陳的滋味一一體會,那才叫真正的生活。”西門慶點了點頭,笑著道:“你和李應大哥差不多,他也說過這樣的一番話,也是羨慕江湖人,對了,還有燕青!嘖嘖,你們啊,就是奔勞的命,若是讓其他人選擇,其他人都會選擇醉生夢死,老死在溫柔鄉中!”宋江一挑眉,問道:“戽義帝你呢?”西門慶撓了撓額頭,笑著道:“我啊,即喜歡江湖上的闖dàng,也喜歡溫柔鄉的滋潤,怎麼樣,不行嗎?”宋江、柴進、柴力三人都是一愣。柴力直接罵道:“你就美吧你。是不是想白天叱吒天下,征戰沙場!晚上在溫柔鄉繼續征戰?是不是這樣的?”西門慶mo了mo鼻子,笑著道:“你猜!”柴力道:“難道你不是這樣的人?”“你再猜!”“@¥%”柴力翻了翻白眼,無語。“哈哈驍”酒過三巡,西門慶喝得滿肚子都是水,晃一下還能聽到咣當的聲音。西門慶站了起來,道:“三位哥哥,你們先喝,我出去方便方便!”宋江、柴進笑著道:“義帝自行便是。”柴力打趣說道:“你小心點,彆掉進茅坑裡了,我還得去拉你,哈哈。”西門慶給了柴力一腳,笑罵道:“再說話我就把你的頭塞進屁眼裡!”出了門,西門慶順著走廊來到了茅房,解決後,起身想回去。突然被涼風一吹,西門慶頓感精神一好,剛剛還有些發昏的腦子清醒多了。天上的朗月高懸,碩大入盤。“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西門慶喃喃念叨了兩聲,隨即步伐一轉,並沒有急著回去,而是在柴府內隨意溜達了溜達。看著朗月,西門慶的思鄉之情又被勾了出來。“也不知道父母怎麼樣了!”西門慶念叨著,左拐右拐,不知不覺便來到了一處廂房門前。“嗖哎呼呼…”一連串急促的聲音炸響,引起了西門慶的注意。順著聲音看去,便見那廂房門前,一個壯實的青年,正操練著一根哨棒,在月sè下揮舞起來。棒法犀利,恰是少林寺最正宗的羅漢棍法。一時間,他的周圍儘是棍影,呼呼嘯聲肆虐,異常的凶猛。同時,這青年的步伐也極其的玄妙,一步一行,如踩輕bo,如蓮huā綻放,如一葉而過江,玄妙非凡,不比西門慶的《踏雪無痕》遜sè分毫。隻不過這青年還沒有修煉到高深的地步,顯得有些一絲的不利索。當然。這是在西門慶的眼中,若是在其他人的眼裡,那這青年的輕功便是飛鴻落影,玄妙異常。西門慶站在不遠處,mo著下巴打量這練武的青年,心中尋思了起來:“羅漢棍法,耍得這麼正宗!這步伐,正是少林寺的《浮屠金蓮》,嘖嘖,不是少林寺的核心弟子,怎麼會這門高深武藝?不過看這青年不是僧人打扮,應該是俗家弟子吧。想到這裡,西門慶想到了武鬆,那個憨憨的小子。“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西門慶暗自說道,隨後心生了興趣,便提起旁邊的一根哨棒,迎了上去。“喂!我來和你一戰,哈哈”西門慶腳步一挪,如飛雪飄dàng,直接移到了青年的身前。隨後哨棒化戟,隻朝著青年的xiong口點去。“來得好!”青年微微一愣,隨即哈哈大笑,一聲厲吼叫道,然後也迎了上來。西門慶一招殺字訣,哨棒直刺,如千軍齊發,威力難擋,帶著浩浩殺氣,攻下了青年。青年絲毫不怯,手中哨棒直接翻滾,羅漢棍中的一招“普度四方”使出,直接挑飛了西門慶的哨棒,而後招式一變“恒河劫沙”又出,腳下步伐連挪,如墜金huā。西門慶眼睛一亮,心裡的戰意更加的大了,隨即喝道:“來得巧!”手中的哨棒化為了霸字訣,迎接了上去。眼前的青年二十多歲的模樣,一身修為卻也是大武師中品,而且天生神力,竟然不遜sè西門慶絲毫。再加上少林寺正宗的武藝和五大輕功之一的《浮屠金蓮》,簡直就是天才之人。若不是西門慶更加的妖孽,尋常青年肯定就扛不住而早已落敗!一人如佛陀降世,腳上金蓮四起,手中降龍伏虎,普度四方。一人如帝王降臨,腳踏玄武青龍,揮手千軍萬馬,君臨天下!一人一式,足足鬥了數十回合還沒有分得清勝負。這時,宋江和柴力、柴進也尋西門慶來到了此地,看到西門慶和青年在比鬥後,柴力張了張嘴,咽了咽口水,此時他才發現,打自己的青年竟然有這麼強的武藝啊!宋江也是眼睛閃爍,盯著那青年滿臉的喜sè。他素來鐘愛武藝高強的鐵漢子,如今見這青年如此了得,他自然欣喜。宋江問道柴進:“昭義,此人便是打柴力的青年?果然是人中之虎啊,果然非凡,非凡,過會你可得給我介紹介紹!“柴進笑著道:“行,公明哥哥放心,我過會定把二郎介紹給你!嗬”與此同時,西門慶和青年的比鬥還要繼續。不過此時的青年已經漸漸落了下風,開始被西門慶壓製了。青年的武藝雖然非凡,但招式有些蒼白,沒有經過血的洗禮。再加上他的戰鬥意識沒有西門慶強大,故而久而久之下來,他便漸漸落了下風。眼看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青年一咬牙,大喝叫道:“好,再接我最後一招,若你能接住我便認輸!喝!萬佛朝宗!”刹那,青年手中的哨棒消失後,仿佛變成了道道佛光,在青年的身邊緋徊,似有萬佛低音吟誦。隨即,這些佛光化為道道冷芒,朝著西門慶便是籠蓋。西門慶精神一緊,隨即連踏地麵,朝後退了數步後,身體一怔。隨後手中的哨棒一抖,全身氣息一凝,一股強大的氣勢從身體之上冒騰飛舞了出來。帝起於東方雲霄之上,萬物皆須臣服。便是萬佛,也得俯首稱臣!我乃君王,統攝萬物!“呼呼…”西門慶一棒打出,化為道道殘影,直接將青年周圍的棒影打散,隨後又是一liáo棒,直接將責年手中的哨棒打斷,然後直接壓在了青年的肩膀上。巨大的力道壓在青年的肩膀,強大的氣勢壓迫著青年的鬥誌,讓他身子一顫,便半跪了下來。這一招,便製服了青東。隨即,西門慶收回了哨棒,嗬嗬笑著道:“勝負已分,怎麼樣,服不服啊?”青年揉了揉發痛的肩膀,嘿嘿一笑,道:“服了,服了,你這最後一招忒厲害了,竟然讓我有種無法抵抗的力量,哈哈你是我武鬆有生以來第二個佩服的人!哈哈…”“啥?你是武鬆?二郎?”西門慶一驚,大喜叫道,隨即忙去拉他。青年好奇的問道:“恩,我叫武鬆,怎麼了?你是?”雖然有月光,但因為兩人剛剛在比試,所以都沒有看清對方的樣子。再加上四年多過去了,兩人的長相都變化了很多,一時間沒有認出來,也是正常。西門慶哈哈笑著,道:“我是西門慶啊,二郎,你連我都不認識了?”“啊?”武鬆一驚,隨即趕忙抱住了西門慶的雙臂,待看清西門慶的容貌後,武鬆雙眼一瞪,竟然流出了熱淚來。而後武鬆直接跪下了,說道:“老弟,真是你啊!我正想回清河縣去尋你呢!”西門慶忙道:“快快起來,快快起來!”扶起了武鬆,西門慶照著他的xiong口便是三拳,哈哈笑著問道:“你小子越長越壯實了啊,這武藝增進的太多了吧,哈哈,咱們兄弟倆終於見麵了,難得啊難得啊!”武鬆笑著道:“嘿嘿,再厲害也比不上老弟你啊!我現在武藝而成,以後就跟著你了,你得讓我跟著啊!”“行!”西門慶點頭道:“以後吃喝拉撤睡,你想跟著都行,哈驍”“那我可賴上你了,嘿嘿!”武鬆mo著腦袋,憨憨一笑。這時,宋江、柴進、柴力三人也走了過來。宋江笑著道:“呀,看來你兩人熟悉啊,義帝,還不給我介紹介紹!”西門慶點了點頭,連忙拉著武鬆道:“公明哥哥,這便是我常說的武鬆,武二郎,哈哈,他剛剛從少林寺學藝回來,不曾想在這裡和我相遇,真是得上天庇估啊!”宋江一驚,道:“他就是武鬆,武二郎?”說完,宋江眼中的異彩更加的甚了,伸手mo了mo武鬆的身體,讚美道:“瞧瞧這身材,果然是漢子啊!“西門慶對武鬆道:“二郎,這是宋江,江湖上有名的及時雨!”武鬆忙拱手,道:“原來你便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及時雨宋江啊,武鬆拜見公明哥哥!”宋江忙扶起了武鬆,拍了拍武鬆的手,笑著道:“快快起來快快起來,二郎如此大禮,我如何能承受,還不折殺我了,嗬嗬,二郎,我和你一見如故,以後我們可要多多聊聊啊!”武鬆也笑著道:“我也是這樣想的啊,嘿嘿”看著宋江和武鬆這麼快的就眉來眼去了,西門慶吞了吞口水,表示自己壓力減少了。這時,柴進開口了:“既然二郎和你們都相熟,那就再好不過了,走走,咱們廳內說話,邊喝酒邊聊!”“好!”眾人無異,點了點頭,便一起回了食廳。進了大廳,眾人安坐。武鬆就挨著西門慶坐下了,並殷勤的給西門慶倒酒。看著武鬆如此精靈,沒有了曾經那般的憨厚,於是便笑著問道:“二郎,這些年來你在少林寺過得如何,說出來也給我們聽聽!”宋江也笑著點了點頭,道:“是啊二郎,我也想聽聽你的經曆!”武鬆道:“好!既然諸位兄弟都想聽,那我武鬆就說說!嘿嘿”經過武鬆的講述,西門慶大致了解了武鬆這些年來的經曆。和西門慶離開後,西門慶便趕回了嵩山少林寺,然後繼續跟隨責方丈修煉武藝。因為xing子堅韌,人品剛強,故而被方丈收為了核心俗家弟子,並傳授真正的《易筋經內篇》以及羅漢棍法、《浮屠金蓮》!本來方丈打算讓武鬆留在少林寺中做下一任住持的,但武鬆寧死不屈,竟然逃了出來。這次跑了出來,武鬆便是想著尋找西門慶,追隨西門慶一輩子,並去看看親哥哥。聽完武鬆的講述,西門慶心中甚是感動,他知道,武鬆能放棄住持之位逃出來,一大部分的原因都是因為自己,隻是為了報曾經的恩情。嵩山少林寺,這可是江湖上的泰山北鬥,就是昆侖都是敬畏三分,能做住持的人,絕對是牛逼哄哄的人物,就是朝廷都得以禮相待。武鬆能為誓言而放棄這個寶位可見其xing情有多恩怨分明了。宋江也心有所觸,點著頭讚道:“二郎,恩怨分明,重情重義,當真是少年豪傑,我宋江能結交你,是我一輩子的榮幸啊,嗬嗬二郎,晚上我可要和你同榻暢聊,可否?”武鬆嘿嘿一笑,道:“公明哥哥太客氣了,被你這樣一誇,我都快害羞了。既然公明哥哥想要聊天,那我晚上自是陪同,對了,老弟,你也得來啊!”“三人?”西門慶眉頭一挑,隨即訕訕笑了笑,道:“到時候再說吧。”朕二郎出來了,求張月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