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雖然凶猛,但智商卻有限,雖然身懷一身莽力,一獠牙,四肢利爪,但卻是空有寶山而不入,不會有效發揮自身優勢。所以它的招式一被武鬆mo清,便將陷入被動。武鬆很風sāo的tiǎn了tiǎn嘴,眉飛sè舞的對白虎說道:“小子,快點束手就擒,那樣我還能饒你一條命,不然,哼哼,老子打斷你的狗tui!”似乎因為是第一次打老虎,武鬆顯得很興奮,把眼前的老虎當成了人看待。憐的白虎啥也沒聽懂,隻以為眼前的人類過於囂張了,竟然敢冒犯自己這個堂堂的森林之王,真是找死。隨即,白虎又是猛撲,躍起了兩三米之高,朝著武鬆便是咬去,與此同時虎尾高高翹起,等待著突然發力。武鬆將白虎的小心思全部看在眼中,他冷笑一聲,隨即腳上如踩金蓮,嘩嘩,身體一晃,便在樹木之間穿行,躲過了白虎的猛撲。而後,武鬆猛然躍起,雙腳連環踏在樹乾上,借著反彈力,直接反撲到了白虎的後背,騎在了它的背上。白虎一晃,身體一悚,隨即呼嘯連連,便不停的躍動,企圖將背上的武鬆摔下來。隻是武鬆的雙手猶如鐵鉗,死死地抓住白虎脖子上的皮毛,猶如跗骨之蛆,根本就摔不下去。大青石上的西門慶喝著小酒,看著武鬆和白虎跳起了華爾茲,於是笑著道:“二郎,你們乾什麼呢?豬八戒背媳fu呢?”武鬆雙手拽著虎皮,隨即扯著嘴問道:“豬八戒?何方神聖啊?”西門慶一滯隨即莞爾一笑。吳承恩是明朝的人,武鬆自然不知曉西遊記的事情。西門慶道:“他啊,一個厲害的高手,經常被一隻猴子欺負。嗬嗬,你彆問這麼多了,還是先解決屁股下麵的老虎吧!”武鬆嗬嗬笑著,道:“小意思,你看好唄!”說完,武鬆一聲大喝,雙臂之上陡然一加勁青筋都如猙獰的一條一條了。而後,武鬆一手抓著虎皮,一手掄起拳頭便打,專門朝著白虎的額頭打去。此時的武鬆也不管什麼羅漢棍法,達摩拳了,現在隻知道出拳,出拳。武鬆本就天生神力,再加上此時全力力道集於拳頭,更是威猛的厲害。白虎就是防禦力再強骨頭再硬,也被打得哀嚎連連,剛剛的威風也沒有了,一張虎臉上儘是鮮血。武鬆也不知道打了多少拳待看到白虎不動彈了,就像是死了一樣趴在地上。武鬆這時才喘著粗氣,從白虎身上走了下來。“呼呼呼”武鬆喘著氣,蹲著身子拍了拍白虎的頭,看它毫無動彈了,才站其身子來,朝著西門慶走去。武鬆叫道:“嘿嘿,怎麼樣啊老弟我這套瘋魔拳怎麼樣?看看這白虎就知道有多厲害了吧。”西門慶眉頭一挑,打趣道:“還瘋魔拳?嗬嗬,你怎麼不說是無形沒意拳.啊。”“無形沒意拳7不不不,不好聽!”武鬆煞有其事的搖了搖頭,隨後道:“我這拳法怎麼會無形,無意呢,我看叫形意拳吧,恩恩這名不錯貼近!”“靠!”西門慶暗罵一聲。自己無意的一句話,倒是讓形意拳早出現了幾百年啊。就在武鬆抬腳走來的時候地上趴著的白虎竟然猛然跳起,身子一扭便撲向了武鬆。百蟲死而不僵,老虎也是如此。它雖然被武鬆打得重傷,但還是有一口氣吊著命,沒有咽下去。目的,自然便是為了反咬一口。西門慶猛地跳起來,焦急的叫道:“二郎,小心!”武鬆身子一頓,隨即想也沒有想,雙tui化弓,而後一聲大喝,右拳直接朝身後打去。這一拳,可謂是神來之拳,帶著呼呼破風聲,直接轟在了撲來的白虎xiong口上。“轟!”武鬆的鐵拳直接轟飛了白虎,將它的xiong口打出了一個血洞。將近千斤重的白虎,竟然被武鬆一拳轟飛,可見武鬆這拳有多猛了。不過武鬆也好不到哪裡,巨大的反震力,讓武鬆後退數米,雙tui在地上化成兩道深深溝壑。同時武鬆的右拳顫抖著,上麵儘是血液,也分不清是他的,還是白虎的。而且手背關節處,竟然可以看到白骨。虎武鬆大口喘息著,臉上不驚,反是大喜,手上的這點傷勢,已經不足擔心了。剛剛那一拳,是武鬆的神力之拳,一拳打出,氣勢洶湧如猛虎咆哮,吼叫蒼生。這已經不能算是普通一拳了,而是武道,是武鬆xing命堪憂之時悟出的拳術!西門慶也看出了那一拳的厲害程度,隨即忙翻下了青石,來到了武鬆身前。西門慶大笑著道:“二郎,那一拳好猛啊,靠,太給力了,足足有上千斤重啊!”誰知武鬆突然一哭喪臉,鬱悶說道:“啊?我怎麼忘了?”西門慶一愣,不解的問道:“怎麼了?”武鬆的臉上儘是鬱悶,幽怨,他說:“那一拳來得太快,走的也太快了。我現在再去想那拳的神妙-,竟然想不出來一分了。這叫什麼事情啊?哎,空歡喜一場,我還以為能自創出自己的武道呢。悲哀,真他娘的悲哀!”西門慶愣了愣,隨即捂著肚子哈哈大笑。“你還笑,樂禍啊!”武鬆很幽怨的看著西門慶,似乎西門慶是個不負責任的男人。西門慶繼續笑著道:“我實在受不了啊,這麼重要的一拳,你竟然能忘了它的感覺,哎,我都替你感到悲哀。”說完,西門慶拍了拍了武鬆的肩膀,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你忘記隻是一時的事情,等以後那感覺來了,自然會記得。就像這次生死之際,竟然突然明悟。以後也會有機會的。”武鬆點了點頭,鬆了一口氣,臉上的幽怨好了一些。網道:“說的沒錯!看來啊,以後我得多找些生死廝殺,多ji發一些武道。嘖嘖,那一拳,真他娘的銷hun啊。像虎嘯蒼生,恩恩就叫虎炮拳。不錯,不錯!”武鬆mo著下巴,開始了白日做夢。西門慶笑著搖了搖頭,不再理會做夢的武鬆,而是來到了白虎身前。探手一試,才發現這隻白虎是徹底的死了。隨即,西門慶觀察了一下它xiong口上的拳洞,看著武鬆的那一拳竟然直接撕裂的白虎的xiong骨,擊碎了心臟西門慶不自覺的在心中暗道:“好猛的一拳,威力竟然強大如斯,真是可惜了,二郎怎麼能忘記了?我若是麵對這一拳也隻有躲閃的份!”隨後西門慶站了起來,道:“好了二郎,彆幻想了,是你的,以後自會再來的,你先包紮一下自己的手。咱再休息休息,明日再走,如何?”“行嘞!”武鬆點了點頭應道。而後兩人上了大青石,閉目休息了起來。臨近半夜時分,天已經黑透了。天上無月,再加上周遭儘是茂密的樹林,更使周圍的環境伸手不見五指。就在西門慶和武鬆休息的時候,空氣中竟然傳來殺殺得風聲,隱約可聽見虎嘯連連,驚悚異常。西門慶和武鬆同時躍起睡意也全無了兩人分彆握緊了自己的武器,一臉的謹慎。這周圍伸手不見五指的若是再跳出來個猛虎,那可就麻煩了。人類可比不上老虎。老虎是黑夜的幽靈,它要在黑夜中伏擊西門慶和武鬆,那兩人可就倒黴了。武鬆謹慎的問道:“老弟,怎麼還有虎嘯聲?妹子的,難道說是這隻白虎的相公?這麼黑的夜,可不是剛剛的黃昏啊,咱們現在就像是瞎了似的,怎麼打?等著被吃啊?”西門慶也謹慎的看了看周遭,但眼前一片漆黑,看不清絲毫。無奈,西門慶隻得閉上眼睛,靠著聽覺試探。西門慶道:“看來這隻白虎還有個伴啊,我倒是忘了這點了,這次可麻煩了。對了二郎,火折子還有嗎?”武鬆mo了mo懷裡,無奈的道:“用沒了,怎麼辦啊?”西門慶尋思了一番,道:“我的也用沒了。咱們就在這裡嚴陣以待。不過這次可不能使用赤手空拳了,用你的樸刀。再加上我的方天畫戟,哼,咱們就是看不到它,也能殺了它!”“好嘞!”武鬆笑著應道,話中帶著幾分興奮。於是,西門慶和武鬆便站在大青石上,小心翼翼的聽著四周的動靜。隨著時間的流逝,西門慶察覺到周圍的環境越來越安靜。原本還有些蟲鳥啼鳴,如今卻鴉雀無聲了。定是蟲、鳥察覺到了危險迫近,所以才不敢出聲。西門慶心思一沉,道:“二郎,看樣老虎來了。小心點。”西門慶剛說完,頓感身前一道勁風撲來,一道血腥味襲麵而來,讓西門慶全身汗毛都聳立了。同時,一聲虎嘯也在西門慶的耳邊乍起。好家夥,這一聲虎嘯如九天鳴雷,震得西門慶兩耳反饋,竟然一時間失聰了。西門慶條件反射般舉戟便刺,全身氣息爆裂而出,帝起雲霄使出。噗.¨一聲清脆的切割聲響起,讓緊張的西門慶大喜。他知道,這條件反射的一擊,已經傷到了襲來的老虎。隻是讓西門慶料想不到的是,他的方天畫戟還沒有收回來,對方的虎爪就已經扇了過來。轟!巨力猛然打在了西門慶的肩膀上,讓西門慶喉嚨上湧出一道血氣,隨即一口血箭噴了出來,同時西門慶的身子也斜飛了出去。空中,西門慶鬱悶極了,此時他的左肩劇痛無比,也使不上力道了,看樣子骨頭是斷了。“好猛的一擊,看樣子,這隻老虎比死掉的那隻還要厲害啊!”西門慶心中暗道,隨即一側空翻,便穩穩地落在了這時,武鬆焦急的聲音也傳了過來:“老弟,你沒事吧!我下去幫你!”西門慶趕忙製止了“二郎,你彆下來。你要是下來了,咱兩人都有危險,咱們現在是案板上的魚肉了,任這畜生偷襲。我一人還能應付。剛剛你打虎了,現在看我的!”武鬆嗯聲道:“那好吧,不過你千萬要小心啊。這漆黑一片的,真他娘的麻煩。”西門慶道:“放心!”說完,西門慶右手持著方天畫戟,小心著周圍。這時西門慶的身後傳來一聲虎聲,吼吼震天,帶著極大的憤怒。西門慶趕忙身來,持著方天畫戟,嚴陣以待。畜生就是畜生,智商不行。這隻老虎若是玩偷襲,估計受傷的西門慶就得哭了。但是,它不聰明反鯔根筋,現在不玩偷襲…而是正麵攻擊西門慶,這就讓西門慶安心的多了。猛虎匍匐著身子,低吼著,四肢緩緩移動著…踩在鬆軟的樹葉上,發出沙沙的聲響,並慢慢朝著西門慶靠近。頓時,西門慶笑了。剛剛還擔心天sè太黑,如今老虎這亦步亦趨的走來,西門慶便是徹底的放心了。隻是這左肩受傷,倒是讓西門慶不好施展武藝了。西門慶深深吸了一口氣,全身精氣神調動了起來。雖然受傷…但是西門慶的戰意卻也被調動了出來。麵對這種生死之戰,是最能ji發潛能的,就像剛剛的武鬆一樣。“吼!”一聲低吼,猛虎便猛跳起來,撲了過來。雖然周遭的天sè極黑,但西門慶還是能看到一道身影撲了過來。隨即,西門慶想也沒有想,方天畫戟猛然刺出…隻朝著猛虎的腹部刺去猛虎跳躍…直接躲了過去。隻是,西門慶的方天畫戟哪是那麼容易就能躲閃過去的?西門慶右手手腕一轉…殺字訣一出,直如閃電,便在猛虎身上劃出了一條血痕。“奶奶的,老子靠著武器殺不了你,就忒沒本事了!”西門慶暗罵了一聲,隨即手中的方天畫戟更快的飛舞,朝著猛虎絞殺而去!黑夜中,西門慶靠著聽覺,和隱藏於黑暗中的猛虎廝殺了起來。西門慶雖然受了傷,但是因為手中有兵器,故而對付智商偏低的猛虎還是很容易的。兩者鬥了好一會,最後便以西門慶一戟刺穿了猛虎的頭顱,結束了戰鬥。不過西門慶的身上也被猛虎liáo了好幾爪子,都是道道血痕,衣衫都被血浸濕了。西門慶鬆開了方天畫戟,直接癱坐在了地上。“媽的,這一戰老子虧大了,靠著兵器才勉強勝利,真他娘的鬱悶!”西門慶扯著嘴倒吸了一口冷氣,隨即暗暗罵道。這時,武鬆也跳下了大青石,隨即順著聲音來到了西門慶身前。“老弟,這次你可不行啦,嘿嘿,你看我,是靠拳頭打死的老虎!”武鬆得意的笑著,隨手拍了拍西門慶的肩膀。門慶倒吸了一口氣,罵道:“靠,還拍,老子的肩膀都斷了!”“啊?”武鬆這才一慌,隨即忙問道:“怎麼了,嚴重麼?”“不知道,看能不能生火!”西門慶說道。武鬆忙起身,想法子生火。最後還是mo到了兩塊火石,才得以升起了火焰。篝火一點燃,武鬆這才看清西門慶的樣子。頓時,武鬆倒吸的一口冷氣。好家夥,西門慶這傷勢可不輕啊。衣服破爛,成了一條一條,而且都被鮮血染紅了。武鬆忙從包裹內拿出金瘡藥,替西門慶敷上,並拿出衣服給西門慶換上,並幫西門慶固定了右肩膀。搞定了這些,西門慶和武鬆這才看向那被殺的猛虎。這一看,頓時便讓兩人一臉的驚愕。好家夥,這第二隻來得猛虎也是隻白虎,而且體型比那第一隻還要大上一倍多,簡直就是頭大型犀牛了。當然,這隻白虎的死狀也很悲哀,全身的白sè皮毛上都是血液,並且頭顱還被方天畫戟一戟透穿定在了地上。武鬆吞吞口氣,道:“老弟,你猛,這樣的猛虎,再加上周圍黑漆漆的環境,也就得靠著兵器才能殺死。你這傷受得不虧!”西門慶笑著應道:“確實不虧,奶奶的,這白虎也太大了吧,都快成精了。看樣子這兩隻白虎是一對。咱害了人家兩口子,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孩子!”武鬆一挑眉,道:“要不要找找,斬儘殺絕,以絕後患啊?”西門慶道:“這景陽岡這麼大,去哪裡找啊?”“也是啊!”武鬆撓了撓頭,笑著說道。西門慶道:“好啦,休息吧,明天趕快去陽穀縣看病,我這肩膀痛得居害啊。”武鬆幸災樂禍的道:“嘿嘿,誰叫你還取笑我忘了虎炮拳的?這是報應!對了老弟,要不咱現在就趕路吧。”“現在趕路?算了吧,天這黑,在遇到什麼野獸就不好了,休息吧。兩隻老虎的屍體擺在這裡,嘿嘿,應該沒有野獸趕來偷襲我們了吧!”西門慶道。“敢來就殺!”武鬆哼哼叫道。隨後兩人靠在了樹乾上,休息了一起來。次日天亮,西門慶和武鬆才悠悠起來。簡單吃了些乾糧,便準備繼續趕路。武鬆看了看地上躺著的兩具白虎屍體,轉頭看向了西門慶,問道:“老弟,這白虎的屍體怎麼辦啊?”“你還想扛著離開嗎?”西門慶翻了翻白眼,問道。武鬆道:“那就算了吧,可惜了這兩張白虎皮了。嘖嘖,真是漂亮!”就在這時,不遠處的樹叢中又傳來了沙沙的聲音,嚇得西門慶和武鬆直接跳了起來。“靠,不會還有白虎吧!”武鬆有些鬱悶了,咬著牙說道。西門慶挑起了眉,昨晚受到的憋屈又湧了上來,狠狠的罵道:“奶奶的,現在天亮了,它們敢來多少,老子就殺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