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儀白皙的臉龐略顯緊張,說:“你想乾什麼?”“嘿嘿,想乾什麼?真是好笑,當然是想……是想……”老鼠色迷迷的說道,說完又奸狡地長笑起來,一臉的猙獰之色。“有什麼事衝我來,不要欺負女流之輩。”陳豐毫無懼意地說道。老鼠仰頭奸笑幾聲,說:“好吧,我就衝你來,看好了。”說完,一腳踩在陳豐的胸膛之上,把陳豐的骨頭都踩得啪啦啪啦作響。“讓你死前知道本鼠爺的名字,我就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一表人才、風度翩翩,而且迷倒萬千少女的鼠大爺鼠帥安。”色迷迷的老鼠得意洋洋的說道,口水噴了滿天都是。幾人聽了這話差點作嘔,這隻名叫鼠帥安的老鼠,臉皮實在比牆還要厚,簡直是無恥。名叫鼠帥安的老鼠冷冷地看著陳豐,陰笑說:“我現在還不想殺你,我要你看著我和這個美女成親,讓你氣絕身亡,哈哈哈……”說完又奸笑起來,笑得像是惡鬼一樣令人討厭。此話一出,雪儀差點氣得吐血,她惡狠狠得瞪著鼠帥安,說:“你這隻死老鼠,不要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死了這條心吧。”鼠帥安並沒有動怒,色迷迷地說:“我為什麼要死了這條心?我不是癩蛤蟆,我是一隻武功高強、迷死千萬少女的老鼠帥哥,你也不是天鵝肉,哈哈哈……”“我呸,你再說我就暈了,快死開。”雪儀被氣得七竅生煙,惡狠狠地說道。天啊,這是什麼地方啊,怎麼有這種怪物啊?這是眾人的心裡話。鼠帥安咧開醜陋的嘴巴笑了笑,說:“你不要動怒,我說的是實話呀,難道我不是人見人愛、老鼠見老鼠愛的鼠帥安帥哥嗎?”說完還用手撩撩淩亂的頭發,一個天下我最帥的樣子。“我的媽呀,怎麼會有這種人存在世上,而且被我遇上了……”張無極閉上眼睛說道,一副眼不見為淨的樣子。鼠帥安冷哼幾聲,走到張無極的身旁,一腳踩在張無極的身上,沉聲說:“你說這話什麼意思?是不是找死,竟敢對本鼠大爺、本帥哥如此無禮,我看你是欠抽了。”說完,一腳又一腳猛踩在張無極的身上,還在不停地大喝:“我踩,我踩,我踩死你,我踩,踩死你這個不長眼睛的王八蛋,踩到你屁滾尿流,踩到你落花流水,本大爺我用力踩,我狂猛地踩,我繼續踩……”“噗、噗、噗、噗……”他連續踩了張無極六七十下,踩到張無極胸口發悶,口吐鮮血。張無極被光質大網捆住,全身都不能動一下,現在又被鼠帥安這樣侮辱般的狂踩,早就是氣到怒發衝冠了,現在差點就氣到七孔流血而死,心裡實在是憋悶到極點。“你還敢不敢擺出這副無禮的樣子?”鼠帥安囂張地問張無極,說完又是幾腳踩下去。張無極本來想將鼠帥安臭罵一頓的,但他想了想還是沒有罵出口。如果臭罵鼠帥安,隻會惹來更加凶猛的狂踩,隻會使自己更加難受,還不如是默不作聲的好。“哈哈哈,這個樣子挺好的,是階下囚應該擺出的模樣。”鼠帥安看著張無極默不作聲,囂張的狂笑起來,擺出一副猛狼對待小羊的高姿態。“死老鼠,快放了我,我要和你單挑,有本事就放了我。”雪儀狠狠罵道,想使用激將法好讓鼠帥安把她放了。鼠帥安用看傻子一樣的眼光看著雪儀,取笑道:“想不到你雖然是個美人,卻是個傻子,傻得不能再傻了。我為什麼要和你單挑?找苦來受嗎?真是個傻瓜。”說完得意地哈哈大笑起來,一副老子天下第一聰明、天下第一帥哥的樣子。雪儀感到七竅都要冒煙了,不是被嚇到的,而是她看見鼠帥安這個樣子就反胃,恨不得一巴掌將其拍成十八段,然後拿起喂狗。鼠帥安向前走了兩步,走到燕水豔的旁邊,用手摸著尖尖的下巴,色迷迷地說:“這個也不錯,不過我要留你給我們鼠族功德無量、鼠威蓋世的鼠族族長。”燕水豔沒有說話,冷冷地盯著鼠帥安,眼中充滿怒火,恨不得一劍將鼠帥安成肉泥。鼠帥安沒有理會燕水豔充滿仇恨的目光,反而調侃道:“這位美女太冰冷了,我想是少了男人的滋潤才會這樣的,等我們功德無量的族長回來後他會滋潤你的,我想他一定會有辦法把你變成一個多情的美女。”陳豐正在皺眉沉思,想著如何破開這層光質大網。他集中全身意念精神,想要控製輪海中那顆神秘的綠色珠子,借此逃回到那個神秘的小島,但是珠子卻沒有任何反應,像是一個死物一樣一動不動。“怎麼回事?難道說離開了人間界這個珠子就是廢物?”他在心裡暗想。了欲看了一眼陳豐,用神識傳音給陳豐:“陳豐,這張捆住我們的大網是它們合力用陣法凝聚成的,想要撐破並不容易,我們就算合眾人之力都沒有多少機會,除非等他們實力分散的時候。”“實力分散的時候?”陳豐不解。“沒有錯,等他們散開後,合在一起的實力也就自然散開了。”了欲繼續傳音給陳豐。“等他們分散?那樣也許要等很久。”陳豐略顯擔憂地傳音。“無論怎樣我們暫時都不能輕舉妄動,要等待機會。”了欲傳音。“好吧。”鼠帥安色迷迷的雙眼在雪儀和燕水豔身上掃來掃去,不用想就知道他是一隻色狼老鼠。他陰陰笑了笑,說:“如果你們兩個乖乖聽話,我可以放其它人離開。”燕水豔想了片刻,冷聲說:“你想我們做什麼?怎樣才肯放了他們。”“哈哈哈,孺子可教也…”鼠帥安色迷迷地笑了幾聲,說:“隻要你們一個人和我成親,一個人和我們的族長成親,我保證讓他們安全離開這裡。”燕水豔想也不想,麵無表情地說:“好,我答應你,立刻放了他們吧。”陳豐一聽,頓時緊張起來,說:“不行,這樣不行。”鼠帥安冷冷地走到陳豐身旁,麵露凶光,陰沉地說:“你真是不知好歹,本帥哥給點厲害你嘗嘗。”話音未落,他大腳大腳地踩在陳豐的身上,一連踩了十幾腳,然後狠狠說:“行不行?可不可以?不行我就踩死你!”陳豐被踩得胸口發悶,全身劇痛,但是他依然沒有改口,仍然毫無畏懼地大聲說:“絕對不可以,她們兩個是不可能和你們成親的,少做白日夢了。”鼠帥安一聽,頓時火冒三尺,狠聲說:“我做白日夢?我是堂堂的鼠族第一帥哥,武功蓋世,玉樹臨風,看上她們是她們的福氣,竟然敢說我做白日夢,我踩,我踩死你,我踩到你做白日夢為止。”他一邊麵目猙獰地說道,一邊狠狠地狂踩陳豐的身體。“彆踩了,我答應你,快停手……”燕水豔連忙出聲阻止,滿臉憤怒之色。“哈哈哈,還是這位美女識時務,我就給這位美女一個麵子,放你一馬。”鼠帥安意氣風發的說道,停止了對陳豐的狂踩。了欲皺著眉頭,輕念了一聲佛號,對陳豐傳音:“陳豐,稍安勿躁,我們先想想辦法。”陳豐被光質大網緊緊地捆住,連動都不能動,他冷冷地瞪著鼠帥安,滿臉的嫉恨,恨不得一拳將這個無恥的家夥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