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帥安冷冷地盯著陳豐,沉聲說:“看你的熊樣,是不是不服氣?是不是要我踩到你服氣?”他的語氣和神色都是高高在上的,像是帝王在俯視平民百姓。陳豐憤怒的雙眼一眨不眨的瞪著鼠帥安,毫無懼色地說:“我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樣無恥的人,有本事放了我。”鼠帥安陰沉地瞪了陳豐一眼,狠狠地說:“如果不是看在這位美女的臉麵上,我一定立刻煉化你的魂魄,讓你去死。”說完還不忘一腳踩在陳豐的身上。他走到雪儀身旁,陰聲笑道:“你看那位美女多識時務,哪像你,敬酒不喝喝罰酒。”說完用色迷迷的雙眼在雪儀身上掃個不停,連雪儀都忍不住打了個冷顫。雪儀皺著秀眉,在心裡想著計策,她麵無表情的看了一眼鼠帥安,說:“好的,我也答應你,你放了他們吧。”“哈哈,這才是明智之舉。”鼠帥安得意地大笑,滿意地看著雪儀,說:“放當然是會放的,不過不是現在,是我們成親以後。”“不行,我怎麼知道我和你成親以後,你會不會殺了他們。”雪儀毫不示弱地說道。鼠帥安滿不在乎地笑了笑,傲氣道:“你放心,被帥哥向來都是說話算話,不會耍賴的,你大可放心。”說完,他不再理會雪儀,轉頭對一旁的老鼠說:“來人,將這些人押回洞中,今晚擺酒慶祝。”一旁三隻如同小山般巨大的老鼠搖身一變,變成三個身材高大、相貌醜陋的怪人,對著鼠帥安齊齊尊敬地說:“遵命,我們立刻抬這些人進去。”說完便抬起陳豐幾人,往那個如同深淵一樣的洞口走去。“哈哈哈,哈哈哈…”後麵傳來鼠帥安狂傲得意的笑聲。這是一個深到山腹的大洞,裡麵無比開闊,像是建造在地下的宮殿一樣,洞壁掛著無數夜明珠,把伸手不見五指的深洞照得如同白晝。陳豐幾人被扔在深洞中一座如同大牢一樣的小洞裡,裡麵的空中漂浮著朦朦朧朧的青煙,像是陰氣魔霧一般,成群結隊的老鼠在小洞中吱吱喳喳叫個不停,還到處亂竄,時不時爬到幾人身上。他們被光質大網緊緊地捆住,一動不能動,隻能任由這些恐怖的小老鼠到處亂爬亂竄。雪儀滿臉厭惡地看著這些小老鼠,說:“我們快點想辦法離開這裡吧,這裡太恐怖了,還有這些小老鼠,太可怕了。”看了看這些密密麻麻的老鼠,陳豐安慰道:“公主,彆怕,這些隻是小老鼠,都沒有那些大老鼠的萬分之一可怕。”“和尚,你快想辦法呀,我快受不住了。”雪儀公主略顯緊張地說道。“阿彌陀佛!”了欲輕輕念了一聲佛號,說:“把我們的力量彙聚成一點,也許可以撐破這層光質大網。”燕水豔掃了一眼地上的小老鼠,冷若冰霜地說:“這層光質大網是怎樣形成的?”“捆住我們的這一層光質大網,是老鼠合手布置的陣法,若想撐破這層大網,先要斬斷大網和布陣者的聯係。”了欲淡然道,就算是這個時候,他也是顯得鎮定自若。“怎樣才能斬斷布陣者和光質大網的聯係。”陳豐開口問道。了欲想了想,平淡地說:“有是有一個辦法,但是很危險。”“哈哈哈,美女,我來了。”就在眾人想辦法破開光質大網的時候,鼠帥安那令人作嘔的聲音傳來。兩個男人身影從外麵進入小洞中,一個是鼠帥安,另一個中年模樣,小眼睛,小鼻子,嘴巴彎彎的,也是一個相貌醜陋的人。“族長,這就是我和你說的美人。”鼠帥安指著燕水豔,笑吟吟地對他身旁的中年人說道。看他的樣子,一臉的尊敬之色,像是在對待自己的父母一樣。老鼠族的族長背負雙手,像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一樣看著鼠帥安,說:“你做的好,這個美人我喜歡,我就喜歡這種冷美人,隻有征服這種女人才有成就感。哈哈哈,不錯,乾得好。”說完,仰頭奸笑起來,他那凶殘暴戾的樣子,簡直比鼠帥安還要令人討厭,一看就知道是個狠角色,絕對不是好人。“謝謝族長誇獎,以後再有美女來到我們的地盤,我一定全部捉來獻給族長。”鼠帥安醜陋的臉龐皮笑肉不笑,一看就知道是在拍馬屁,是個十足十的馬屁精。老鼠族族長仰頭哈哈長笑幾聲,眉飛色舞地說:“好、好,說得好,今晚我們就一塊成親,連個美人,剛好我們一人一個。”說完,再次仰頭得意地長笑不停。鼠帥安頓時露出色迷迷的笑容,低頭彎腰對族長說:“謝族長賜良緣,族長您風度翩翩,而且修為高深莫測,一定會妻妾成群、稱霸妖界的。”說完,對著鼠族族長豎起大拇指,無恥、瘋狂地拍馬屁。鼠族族長連連拍手叫好,說:“你說得好,我就是喜歡你這張嘴,每次聽到你說話,我就會忘掉煩惱。”“族長,你把這兩個美女拘禁出來吧。”鼠帥安尊敬地說道。“好,你看清楚了。”鼠族族長得意洋洋的說道,他伸出大手,五指伸張,抓向雪儀和燕水豔。光質大網閃爍著璀璨的光澤,燕水豔和雪儀被他硬抓了出來,憑且被封住了修為,像是木偶一樣站在他的身旁,一動都不能動。“來人,帶這兩位美女去打扮一番,要打扮得美麗一點。”鼠族族長大聲吩咐。兩個賊眉賊眼的怪男子走進來,對著族長尊敬地說:“是,族長。”說完,就帶著燕水豔和雪儀公主離開了。“哈哈哈,今晚是我們鼠族的大喜日子,擺酒慶祝,全體鼠族大吃大喝一番。”鼠族族長仰頭哈哈笑道。“族長,我早已經吩咐兄弟們擺酒了。”鼠帥安恭維道。“做得好,做得好。”話音還在洞中回響,他們就得意春風地離開了小洞。“怎麼辦?公主和燕姑娘被帶走了,我們得想辦法救她們。”張無極緊張地說道。陳豐苦苦思索了一陣,問了欲:“了欲,你剛才說的辦法是什麼?”“趁他們不注意,我們要儘快撐破這層光質大網,現在是難得進會,我們要把握住。”了欲輕聲說道。“我們該怎麼做呢?”張無極連忙問道。了欲輕輕皺了一下眉頭,說:“神識離體,斬碎光質大網和他們的聯係,然後撐破光質大網。”頓了頓,他繼續說:“不過神識離體是很危險的事情,萬一被毀滅了我們就會陷入萬劫不複之地,甚至身死道消。”“沒有關係,現在這種情況,就算是死都要拚了。”陳豐堅定地說道。了欲想了想,對大家說:“張無極,你沒有修練到練神境界,就看準時機,撐破這層光質大網。青塵,你神識化劍離體,斬斷這層大網和老鼠無形的聯係。陳豐,我和你神識合體,一起斬聯係,破大網。”“好的,我們開始吧。”陳豐說道。說完,他便集中精神和意念,控製輪海中的神識化成一個金色小人而出。青塵的輪海衝出一把青色長劍,這是她的神識所化,正在奮力斬斷光質大網和老鼠的聯係。一座空曠的大洞裡,無數化成人形的老鼠在交頭接語,不亦樂乎地喝著美酒,談論著他們族長即將舉辦的婚事。突然間,一個凶神惡煞的人說:“我感覺到光質大網有變化,好像就要被人撐破了一樣,我們要不要去看看?”“你多慮了,誰有本事能撐破光質大網呢?我們繼續喝酒吧。”另一個麵目陰沉的人說道。“要是被那幾個人逃了,我們承擔不起這個責任呀,去看看吧。”“就算被他們撐破了光質大網,也逃不出我們的老鼠洞,彆管他們了,我們喝酒吧。”“六星鼠說得對,他們的修為就算再高,也不可能是我們幾萬鼠族的對手,彆管他們了,來,我們喝酒,彆管那些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