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是小老鼠的小洞裡,陳豐神識所化成的金色小人正在和了欲的神識合二為一。連陳豐都感覺到陣陣驚奇,他的神識和了欲的神識似乎有種血肉相連的感覺,像是兄弟一般親密無間。“嗚嗚,嗚嗚”兩個人的神識瞬間合在一起,組成一個光頭的金色小人,容貌有點像陳豐,又有點似了欲,更似兩個人的合體版,帶有兩個人的相貌特點。這個時候,他們的神識徹底合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兩個人都能感覺到對方心裡所想。陳豐突然微微一驚,他從了欲的神識中發現了《度魔經》的修練辦法,這是一門神異無雙的功法,仙、妖、鬼、魔、人皆可以度化,使對方迷失本性、忘記自我,徹底成為傀儡。沒有任何猶豫,陳豐將《度魔經》的修練方法牢牢地記住,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兩個人的神識融為一體,一手持降魔杵,一手握無刀,正在一點一點地斬斷光質大網和老鼠的聯係。光質大網的光芒越來越微弱,似乎就要隱入虛空一樣。另一邊,青塵的神識化作一把青色長劍,每一次揮動都有一縷聯係被斬碎。沒有半個時辰,他們三個就把光質大網和老鼠的聯係全部斬斷了。聯係被斬斷,就等於沒有了力量的源泉,光質大網一下子變得暗淡無比,似乎即將消失。兩人的神識合體捏了一個神秘的手印,彈指射出一道金光沒入光質大網中。張無極看到時機已到,突然變成神龍之身,和陳豐、了欲裡應外合,想要一舉撐破光質大網。“劈哩啪啦,劈哩啪啦”光質大網傳出閃電一樣的聲音,然後化作一縷青煙,徹底消失,使幾人獲得了自由。陳豐和了欲的神識瞬間分開,各自回到自己的身體裡麵。青塵的神識之箭輕輕一閃,同樣回到她的身體裡麵。“我們快去找公主和燕姑娘。”陳豐站起身來,輕聲說道。“等等,我們這樣出去不是辦法,我這裡有幾顆隱身佛丸,我們吃了他就能隱身,就算是用神識也搜索不到我們。”了欲一邊說話,一邊從懷裡取出一個金色小瓶子。他從小瓶子裡麵倒出了四顆金光燦燦的小藥丸,分彆遞給陳豐、張無極、青塵一人一顆,剩下一顆他自己吃進肚子裡了。見到了欲莫名其妙地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兩人一蛇都是極其驚奇,沒有思考就吞下了了欲給的金色小藥丸。一吞下小藥丸,他們每一個人都立刻可以看見對方的身體了。“真是神奇,這是神藥呀。”張無極驚歎道。陳豐沒有理會這些,直接說:“我們出去找公主和燕姑娘。”說完,第一個出了這個小洞。出了洞口,周圍全是和剛才那個一模一樣的小洞,而且是四通八達的,像是地下巨大的迷宮一樣。“這麼多老鼠洞,我們怎樣才能找到公主和燕水豔呀?”張無極略顯懊惱地說道。“族長真是太過於小心了,那幾個人都被捆住了,還能翻出什麼風浪?根本就用不著我們來查看了。”“族長吩咐我們做的,我們照做就是了,其他的都不管。”這個時候,傳來兩隻老鼠對話的聲音。“有老鼠來了,我們怎麼辦?”張無極皺起眉頭,神色緊張的說道。了欲雙手合十,平靜無波地說:“不要慌,也不要急,他們看不到我們的,不要大聲說話就行了,這些老鼠的修為不高。”兩隻老鼠一進入剛才捆住幾人的那個小洞,頓時變了顏色,一臉的驚懼之色。“人呢?怎麼會無端端地不見了?”其中一隻老鼠驚叫道。“我們快去稟報族長。”另一隻老鼠渾身發抖,顯然是驚懼害怕到極點。兩隻老鼠出了那個小洞,急急忙忙地進入了另外一個洞口。陳豐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說:“我們跟著他們,一定可以很快就找到公主和燕姑娘。”“快跟上他們。”了欲說道。三人一蛇妖躡手躡腳,緊緊跟著前麵兩隻老鼠變成的男人。穿過了幾十個幾乎一模一樣的小洞,陳豐幾人終於跟著來到了一個無比空曠的深洞中。洞壁上張燈結彩,掛著無數紅色的絲綢,像是人間界的普通人結婚一樣。成千上萬的老鼠圍坐在擺滿美酒佳肴的桌子上,全部都是麵露喜色,笑得見牙不見眼。“族長,那幾個人不見了。”兩隻老鼠戰戰兢兢的說道。老鼠族族長的臉龐頓時變了顏色,怒喝道:“你說什麼?不見了?怎麼會不見?你們是飯桶嗎?”他那猙獰恐怖的雙眼閃著幽幽的藍光,像是想吃人一般,嚇人至極。那兩個老鼠渾身顫抖,吞吞吐吐地說:“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的。”他們說完連頭都不敢抬起來,生怕族長會拿自己出氣。鼠帥安從族長身後走出來,大聲說:“在我們這個洞裡,他們那些陌生人是沒有那麼容易走出去的,你們快點給我去抓他們回來。”“是,我們馬上去抓他們回來。”其中一部分老鼠說道,說完便離開了這個空曠的地洞。張無極的臉上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小聲說:“那個自稱帥哥的鼠帥安,他今天這般狂踩我們,我要報仇,狠狠的暴打他一頓。”陳豐也以同樣的神色笑了笑,說:“我也正有此意,反正他不能看見我們,我們上去狠狠地捉弄他。”“好的。”張無極說完,便和陳豐躡手躡腳的走向鼠帥安。“啪”的一聲,鼠族族長被人打了一巴掌。這巴掌正是陳豐打的,但是沒有人能看見他。鼠族族長扭頭看了一眼四周,除了鼠帥安外沒有人站在他的身旁。他怒目圓睜,狠狠地瞪著鼠帥安,怒聲說:“你奶奶的,你真是吃了豹子膽,竟然敢打本族長,我要一巴掌拍死你!”說完,用儘全力一巴掌打在鼠帥安的臉上。“啪”的一聲像是悶雷一樣響徹大洞,鼠帥安被族長一巴掌掃出去十幾丈遠,三口鮮血從醜陋的嘴巴吐出來。他站起身來,不解地看著族長,用手捂著紅腫的臉龐,說:“族長,你怎麼好端端打我?”“你奶奶的,還學會裝傻了。”鼠族族長在心裡暗罵,他指著鼠帥安,狠聲說:“你過來,我告訴你。”鼠帥安乖乖地走到族長麵前,滿臉疑惑地看著鼠族族長。“啪”的一聲,鼠帥安再次被一巴掌打出去成十丈遠,鮮血像是溪流一樣從嘴角流出來。他站起身來,臉龐不停抽搐,心裡也是憋悶到極點,無緣無故被打了兩巴掌,使他火冒三丈,但是他卻不敢表現出來,因為打他的是鼠族族長,統領鼠族的族長。陳豐和張無極對望一眼,兩人同時笑了起來,眼前的一切實在太有趣了。張無極對這陳豐豎起拇指,意思是陳豐做的太對了,太合他意思了。鼠族族長瞪著鼠帥安,惡狠狠地說:“你奶奶的,你是不是嫌命長了,竟然敢打我。”鼠帥安滿頭霧水,完全聽不懂族長的意思。他滿臉不解地說:“族長,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哪敢打你啊?明明是你在打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