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水豔低頭沉思了片刻,勸說道:“你彆管我們了,搶回續魂草要緊,我們自己能應付這些黑衣人的,你還是和了欲一起殺了莫言搶回續魂草吧。”“續魂草我當然要搶回來,但我也不會讓你們任何一個人受傷,我還是收拾了這些黑衣人再去搶續魂草。”陳豐堅定地說道,燕水豔和雪儀在他心裡有著誰也無法代替的地位,他不想兩人有任何閃失。燕水豔知道陳豐心中所想,也不再多說其他,隻是嫣然一笑,輕聲說:“那好吧,我們一起收拾這些黑衣人,然後一塊滅殺莫言,搶回續魂草。”兩人相視輕笑,同時向雪儀那邊飛去。陳豐右手輕輕一招,將烏刀召喚回來,他緊緊地握住烏刀,迅速殺向圍困著雪儀的三個黑衣人。燕水豔雖然已經身受重傷,但是她也沒有退縮和害怕,手裡緊緊地握住銀色長劍,毫不猶豫地加入戰鬥,殺向其中一個黑衣人。兩人一加入戰鬥,雪儀公主的壓力頓時大減。她的攻擊變得更加淩厲,每一擊都有毀山滅地的力量,打得一個黑衣人連連後退。陳豐冷冷地盯著一個剛才圍攻雪儀的黑衣人,在半空中龍行虎步,充滿信心地靠近那個黑衣人。黑衣人的臉頓時沉下來,惡狠狠地看著陳豐,寒聲說:“臭小子,看你的樣子倒是挺狂傲的,不知道你有沒有這份狂傲的資本。”“有沒有你試過就知道了,我怕你會死不眼閉。”陳豐麵無表情地說道。“狂妄小兒,受死吧!”黑衣人冷喝一聲,像是獅子撲羊一樣飛撲向陳豐,狂猛到難以令人相信的地步。陳豐已經憤怒到極點,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手中的烏刀連連揮動九九八十一下。頓時,八十一道驚天刀芒呼嘯而出,如神龍騰飛,似猛虎奔騰,若天馬行空,各種異象應有儘有,震懾人心,驚天動地!黑衣人不屑地冷哼一聲,雙手按照莫名的軌跡連連舞動,然後以快到不可思議的速度打出八十一拳。霎時之間,拳影重重,遮天蔽日,風閃雲退,氣流逆亂,虛空崩碎!“砰砰砰砰砰砰!”連續發出八十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這片蒼穹在戰栗,這片大地在顫抖,場中光芒四射,如煙花綻放。洶湧澎湃的能量風暴上衝九天,下淹大地,像是海嘯一樣鋪天蓋地,遇山山崩,遇雲雲滅!陳豐的身體被一層金色的結界籠罩,他像是戰無不勝的戰神,穩如磐石地懸浮在能量風暴的中心,竟然毫發無損,浩蕩的元氣能量並不能靠近他身上結界的三丈範圍之內。那個黑衣人卻不同,他被洶湧的元氣能量淹沒,身體幾乎全部融化,經過幾番掙紮後才隻有一顆猙獰恐怖的頭顱逃遁向遠方。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陳豐怎麼可能放過他?隻見陳豐將烏刀架在輪回弓上,堅定不移地拉動弓弦。烏刀出,乾坤顫,天地驚,鬼神哭!“噗”的一聲,烏刀像是從遠古時代射到現今的不滅之箭,輕而易舉地把遠遁而去的頭顱射碎,連渣都沒有剩下來,神識也是被毀滅得一乾二淨。沒有任何停留,陳豐把烏刀召喚回來,繼續殺向另外一個黑衣人。這個時候,他不僅是怒火衝天,而且戰意滔天,他的熱血已經徹底沸騰起來,越戰越勇!一個黑衣人見到如同殺神一樣的陳豐向著自己飛來,惡狠狠地說:“竟然殺了我們青龍神會兩個人,就算天神下凡也救不了你,你今天注定要死亡。”其實他並沒有覺得自己可以殺死陳豐,他說這些話隻是想讓陳豐產生懼意,戰力下降。陳豐並沒有一點點的懼意,反而是戰意越發高昂,他沒有多餘的話語,直接冷喝一聲:“萬術輪回!”一個陰陽圖迅速顯現出來,像是驚天動地的滅世大輪盤,攪起無儘波動,震碎層層真空,狂猛無比地撞擊向剛才那個黑衣人。那個黑衣人打吃一驚,他想不到陳豐出手這般果斷,打出來的攻擊還這麼霸道。他連忙把自己的手變大,像是擎天柱一樣轟向陰陽圖。“噗”的一聲,陰陽圖似乎是無物不破的神器,一舉撞碎大手,繼續狂猛地撞擊向黑衣人。眨眼不到的時間,又傳出“噗”的一聲,黑衣人大部分的身體被陰陽圖粉碎,隻有肩膀以上的地方幸免。機會又來了,陳風再次把烏刀搭在輪回弓上,毫不猶豫地拉動弓弦。“嗚嗚,嗚嗚”虛空在悲鳴,蒼穹在低泣!驚天動地、震神懾仙的一刀再現!“噗”的一聲,又一個黑衣人成為刀下亡魂,血花飄零,血漿四射,神識徹底毀滅!陳豐伸手輕輕一招,烏刀再次回到他的手上。他的戰意越來越盛,臉色卻是越來越冷,像是一尊冷血無情的殺神,勇不可擋!他像是臘月寒冬一樣的雙眸掃了一眼不遠處的幾個黑衣人,冷冽的殺氣狂卷四麵八方。幾個黑衣人全部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身體微微發抖,像是墜落冰窖一般,陳豐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讓他們有一種發自靈魂的戰栗,眼前這個人太可怕了!連雪儀和燕水豔都驚呆了,想不到平常溫文爾雅的陳豐瘋狂起來竟然這般霸道,簡直就是浴血殺神,讓人可怕。陳豐腳踏虛空,龍行虎步地靠近前麵的黑衣人,一頭黑發逆空狂舞,長袍獵獵作響,像是戰神下凡,神威蓋世,無人能敵!黑衣人全部停住大戰,迅速靠攏在一起,共同麵對陳豐。如果再讓陳豐繼續一個一個地斬殺自己的同夥,那麼自己遲早都會死在陳豐的刀下,這是每一個黑衣人都心照不宣的事情,唯有大家合在一起,才有可能將眼前如同殺神一樣的陳豐斬殺。“你們真是無恥,竟然想以多欺少?太沒有強者風範了!”鼠帥安飛到陳豐麵前,用鄙視的目光看著前麵的黑衣人。他現在已經渾身是血了,顯然是剛才的激烈大戰留下來的。“死老鼠,你這個孬種,沒有資格和我說什麼風範。”其中一個黑衣人惡狠狠地瞪著鼠帥安,他就是剛才和鼠帥安大戰的人,他已經被鼠帥安氣瘋了。剛才他和鼠帥安大戰,鼠帥安隻會躲躲閃閃,從來不敢正麵交鋒,還無恥地對他偷襲了幾十次,現在竟然說什麼高手風範,簡直就是胡扯。“你奶奶的,本帥哥是天下第一帥的鼠帥安,不是死老鼠,也不是孬種。我已經和你說過十八萬八千次了,你不會得了失憶症吧?”鼠帥安對這那個黑衣人嚎叫,像是市井痞子一樣,連說話都是滿口粗言穢語。“死老鼠,千萬彆讓我逮到你,否則我一定要把你剁成一百八十八塊,然後拿去喂我家的小狗。”黑衣人怒火衝天,眼前的鼠帥安實在是太過無恥了,他恨不得一腳一腳地踩死鼠帥安,然後再撕成碎末。“你奶奶的,有本事就放馬過來,難道我還怕你不成?我一拳就可以把你打成十二塊。”鼠帥安對著那個黑衣人鉤了鉤手指,囂張到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