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家們的結論讓所有人都倍感意外,他們說,這案子的確不是人所為,而是山上的狐狸!要知道當時正是八十年代初期,這種言論絕對是封建迷信,何況還是在一所大專院校所發生的事,這些專家也是中央派下來的,怎麼會說出這種有悖科學的話呢?但是專家們又說了,這的確是狐狸所為,卻不是傳說中的狐狸精,而是有科學依據的。按照他們的說法,狐狸是很有靈性的一種動物,相比人類,它們更懂得如何去和大自然溝通,而在深山裡生活的狐狸,其中有一個特殊的分支種類,由於年深日久的接受大自然的靈氣,就有一部分活了很多年的老狐狸,有了通靈的能力。在大自然中有一種十分稀少且十分神奇的草,有了靈性的狐狸在吃了這種草之後,在它們的體內就會產生一種生物化學反應,使那個狐狸釋放出來的氣味會帶有一種致幻的作用,而這種氣味對女人的效果最為明顯。所以,答案就出來了,那些女生根本沒有**,那都是她們產生的幻覺,而帶給她們這噩夢一般的幻覺的罪魁禍首,就是南山上的一隻野生狐狸,很湊巧,那南山上剛好生長著那種稀有神奇的草。而那隻狐狸就在這幾天已經被專家們所獵捕,準備帶回實驗室研究,學校裡從此也不會再發生類似的事情,同學們從此可以安心讀書,不必再有任何憂慮。事情到了這裡,就算是真相大白了,所有人都很高興,尤其是那些女生。科學終於破除了迷信,事實再一次證明了一切異端邪說都是站不住腳的,隻有相信科學才是正確的。就在專家組、專案組都撤離了之後,學校果然恢複了平靜,而嚴老師也由體育老師轉到了教務處工作,工資漲了兩個級彆,並且被要求對這件事要守口如瓶,那天晚上他所經曆的事情,不得再對人宣講。一時間鬨的沸沸揚揚的事件結束了,歲月繼續在平淡中緩緩度過,學生換了一批又一批,老師換了一茬又一茬。然而在這十幾年中,始終堅持留校工作的嚴老師從來沒有停止過對這件事的回憶,那藏在他心底深深的疑問已經無法抹去,因為,他根本就不相信那些專家們所給出的答案。直到若乾年後的今天,有人通過學校門口那老校工的介紹找到了他,那段塵封的記憶,那段讓他深埋在心底的曆史,終於可以傾吐出來,更何況,這個人還是“上麵”派下來的,尤其在聽說了學校裡又出現神秘白光之後,這讓他很是激動,也許真相或許能夠就此揭開。聽完了嚴老師的講述之後,我們都陷入了沉默,很顯然,當年那些專家所給出的解釋,是很扯淡的,先不說有沒有那種會吃草能讓人產生幻覺的狐狸,即使真的有,那麼牛逼的狐狸會被他們抓住?再說這種解釋完全就是信口胡說,如果是產生幻覺,那為什麼一個宿舍裡好幾個女生,隻有一個人產生了那種幻覺?而其他人都懵懂無知?還有那種草到底是什麼草?當時為什麼沒有給大家看那個抓住的狐狸?後來為什麼沒有人公布實驗結果?這些都是一下子就可以看出來的破綻,在那個年代居然大家都信了,真是可愛的人們。其實這個事件裡,我隻有一件事想不通,後來那個他們口中的狐狸,為什麼真的銷聲匿跡了呢,那天我看到的白光,是不是當年那個神秘的很好看的“人”呢?…,看來,在南山那裡,還隱藏著許多秘密,那些專家們,也一定在那裡做過什麼,這個南山,勢在必行了。送走了帶著一臉滿足和期待的嚴老師,我們幾個都無語了,紀雨在旁邊一直有些不自然,這話題對她來說也許有些敏感了,也許她看出來我們不好意思在她麵前研究這事,於是她就跑出去給我們買飯了,這都九點多了,我們還沒吃飯呢。不過我倒是沒看出來,整天一副滿不在乎的紀雨,也會有小女生的一麵。紀雲摸出了一包煙,丟給我一根,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這貨沒有打火機,我翻了一下兜,很巧,我沒有帶煙,卻翻出了一個打火機,這還是的打火機,那天從鄉下回來後,她就送給了我。我們兩個嚴重不合格的冒牌煙民相視苦笑,李小白也湊熱鬨的要了一根,卻不點著,放在鼻子下麵一個勁的聞,也不知道能出啥味道來。深深的吸了口煙,腦中一時有些雜亂,看了老紀一眼,他也在那眉頭緊鎖。我說:“要不要明天上山去看看?”“明天,也好,我倒真想看看他說的那個草,是不是真的存在。”“存在能怎麼樣,你打算吃一根?你要迷惑誰去啊,這你都信,精神病……”老紀聳聳肩:“我又不是狐狸,吃了也是白吃,其實,我還真沒見過狐狸什麼樣呢。”小白忽然一抬頭說:“我見過狐狸。”我隨口說道:“動物園吧?”小白搖搖頭:“不是,我從來都沒去過動物園,是在將軍墳裡,我進去就看到了,可你們去了之後,它就跑了。”哎呀我去,我瞪大了眼睛看著他說道:“有這事兒你咋不早說,那狐狸長什麼樣?”小白委屈的說:“也沒人問我呀,我也沒看清,好像是個白毛狐狸。”老紀忽然在旁邊站了起來,說:“吳憂,你還記不記得在將軍墳的那晚,我們就是看到一個白影進入了將軍墳,才決定立刻下墓的。”我一拍大腿:“對呀,當時進入墓室的時候,我好像還看到一個白影,但是一閃就不見了,我還以為我眼花了,原來那就是個狐狸?”老紀有些興奮的搓了搓手:“不錯不錯,小白不說這事我還差點忘了,哈哈,看來將軍墳的粘罕墓和這裡的金國遺址,一定有某種聯係。喏,小白乖,給你打火機,香煙是點著了抽的,不是聞的知道不。”李小白一個勁的搖頭,鄙夷的看著我倆說:“我才不抽煙呢,我就想聞聞這香煙到底哪香,那煙盒上都寫了,吸煙有害健康,你倆傻呀?”我和老紀齊暈,又被李小白給鄙視了……不管怎麼說,又有了一點點的線索,雖然這並不是什麼重要線索,但是起碼解開了一個疑點。因為我這幾天一直覺得,那藏在暗處的人,一定跟這兩處地方都有關係。首先粘罕墓道裡的金刀,是他們想要的,並且目前已經在他們手裡,而之後他們又在阿城一帶挖掘屍體,這意味著什麼?雖然我不知道他們挖掘屍體祭祀魔神的目的,雖然那些屍體已經麵目全非,但是仍然能夠分辨出都是下葬不久的老人,老人又意味著什麼?意味著他們會知道更多過去的事情,我一直有個想法,那些人很可能是想通過那種祭祀,召喚他們的魂靈,來獲取某種他們想要的東西,最後,當然是被那所謂的魔神吞噬。…,而曆史上的粘罕墓實際上並不在那個哈爾濱郊區的石人溝。這些天,我也抽空查過一些資料,對於粘罕墓的真實地點眾說紛紜,最為被認可的兩處地點,分彆是五常市營城子滿族鄉境內,和雙城石人溝古墓。這兩種說法都有史可考,有據可憑,但卻沒人提及哈爾濱郊區的那座將軍墳,從我們進入將軍墳的情形來看,那座古墓裡墓道錯雜,盤根錯節,在地下蜿蜒怕有十餘裡,的確是一座超大型的墓葬群,但是這麼大的古墓裡,卻隻有那一個小小的主墓室,其他地方不是陷阱就是機關,不是惡鬼就是僵屍,這又是為的什麼?還有,根據那棺槨兩側的水族鬼文記載,標明了墓主人就是粘罕,但是那棺槨裡卻是空的,墓主人的屍骨蕩然無存,還有那把金刀如果當真是粘罕的令刀,又為什麼會和老趙頭的鬼娘屍體同時出現在墓道外側的山洞裡?我緩緩站起身,踱步到窗前,手中的煙在這時燃到了儘頭,一股灼痛從手指傳來,我這才從思緒中回來,打開窗子順手把煙屁股扔了出去。就在這時,忽然看到樓下街道上有人在燒紙,我一下子就想起一件事,徐斌,他欠的那上千億的債務,我還沒幫他還呢,唔,柳無常兩百億,鬼差們各一百億,按他當時說的,得一千兩百億,天呐,這都快趕上哈爾濱一年的生產總值了……哎,彆的事先放一放吧,先把徐斌欠的錢還了。我跟老紀他們打了招呼,小白非要跟我一起去,我沒讓,這孩子見著鬼就興奮,我這出去燒紙,到時候還不夠他添亂的呢。剛好樓下就有一家雜貨店,裡麵居然有各種燒紙冥幣出售,我花了好幾十塊,買了一大堆冥幣元寶燒紙,那冥幣一張麵值就五千萬,還有上億的,我大概數了數,一千兩百億也挺厚的,至於那些元寶燒紙就燒給徐斌讓他自己去花吧。不過我很納悶,這冥幣的麵額越來越大,發行量也越來越大,我記得小時候才幾十萬或者幾百萬一張,這要再過十年,豈不是要出上百億,甚至上千億一張的麵額?這樣一來,地府裡豈不是會產生通貨膨脹啊?到時候陰間錢是多了,可買個包子恐怕都得好幾億了。我找了個十字路口,找了根棍,畫了個圈,就開始燒紙了。燒紙的過程很簡單,也很順利,我在路引上寫了徐斌的名字和生辰八字,這樣是最把握的,保證他能夠收到這筆錢,而不會中途被劫走,或是被鬼冒領。燒紙的時候,還看到了幾個穿的破破爛爛的鬼,在我周圍晃悠,我隨手扔給他們一些,都不容易,我好歹是它們領導,能照顧就照顧下嘛。其實它們這些遊魂野鬼都很可憐,它們不能去地府裡生活,暫時都處於三不管的狀態,因為它們大部分都是流浪者,也就是所謂的無主遊魂,還有一部分是因故錯過了時間,或者枉死不願走的,土地神一時也沒法把它們拘回地府,隻能由地府慢慢的查,但是說實話,這就跟陽間的流浪漢似的,死了就死了,沒人認領就扔了,壓根沒人管。這錢也隻能去陰陽交界的黑市那裡花,不過價錢就會很高了。返回賓館的途中,遇到紀雨了,她手裡拎著幾個盒飯,也不知這麼晚在哪買到的。見到我,她顯得有些高興,對我說:“還是你好呀,知道來接我,快拎過去,走了好遠才買到的,累死我了。”我心想你就彆臭美了,才懶得接你,不過我還是伸出手去接她手中的盒飯,誰知就在這時候,我突然又感到一陣眩暈,一股熱流在腦門往上竄。啊喲不好,我剛想到這,腦子就一片空白,一頭紮進了紀雨的懷裡。在感到了一團柔軟的同時,耳邊隱約聽紀雨叫著:“哎呀呀,我的盒飯……你好壞哦…”-------------------------------------------------李小白:乃們好,我是來要票票和收藏的,這兩天各種點擊很凶猛,我小哥說了要感謝大家的支持,不過票票和收藏還是不多,我都看不過了,以後看書不給票的,晚上我就去爬他們家窗戶,現在隻是我要,等過幾天讓大力鬼王來要,乃們就慘了,它可是評價打賞一起要的!噓,彆告訴小哥是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