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暗淡的遺忘’大大慷慨的打賞,感謝‘噬尐澈’‘焰虎灬’‘zliu’大大投出寶貴的月票!謝謝。接著繼續懇請大家投下推薦票支持,裸奔很冷的哦!】“咻!”“當!”一支黑色的羽箭擦著夏侯淵的耳邊飛過,這支羽箭來的無聲無息,要不是心頭那一點警訊,說不得就會被直接命中了,夏侯淵正想喝罵,隨即又有些懷疑,剛才的那隻羽箭或者根本就不是衝著自己的,即使不管,也一樣是擦著自己的臉頰掠過而已。若真是如此,將近三百步的距離,計算的如此的精準,方誌文的弓術果然不能小覷!“甄翔退下!”方誌文的話音出口,跨下的雪夜不用驅馳,已經興奮的飛奔而出,方誌文笑了笑,將弓箭收起,擎出了黑色的噬魂鐵矛。甄翔雖然有些不甘心,但是自己的手臂確實已經無力了,所以隻好怏怏的驅馬回返自己的陣前。方誌文之所以敢放下太史昭蓉親自出陣,是因為太史昭蓉已經完全撐住了場麵,並且隱隱的有突破的意思,夏侯惇想要戰勝太史昭蓉,沒有到雙方都筋疲力儘是不可能的,更何況,太史昭蓉還留了一手殺手鐧沒有出,所以方誌文才放心的替換下了甄翔。“無恥之徒,竟然想要車輪戰!”夏侯淵大聲的罵道,想要打擊一下方誌文的士氣,誰知道方誌文咧嘴一笑道:“你也可以換人嘛,怎麼樣,換不換?要不你自行退下也可!膽小鬼!”夏侯淵氣結,長槍咻地一聲指向方誌文:“鼠輩欺人太甚,要戰便戰,我夏侯淵豈會怕你這等無恥之人!殺!”方誌文再次咧嘴笑了。長矛夾在腋下,低聲道:“雪夜,彆做怪哦!”雪夜唏律律的低嘶了一聲,不滿的搖了搖頭,身子一躥,猛地衝了出去。方誌文也是擺了一個中平槍的架勢,但是在雙方兵器交接的一瞬。夏侯淵卻駭然發現,對方的力量很奇怪。當他以為自己找準了來勢想要崩開的時候,對方的力量忽然消失的無影無蹤,隨後那黑色的長矛悄然一轉,似乎微妙的繞了自己的長槍半圈,切入了內線,夏侯淵趕忙急纏槍杆,卻發現自己的力量再次走空。而對方的長矛已經從外側將要刺中自己的肩膀了!夏侯淵急忙扭腰,長槍使出格擋的技能,在最後的關頭將泛著幽幽藍光的黑色長矛格了出去,但是這僅僅是開始,高速蕩開的長矛被方誌文的左手接住前段,然後右手猛推,矛尾以極速向著夏侯淵的腰側掃去。此刻夏侯淵由於身體扭側,長槍也因為格擋技能用力過猛而揚了起來,腰側就是一個明顯的破綻,夏侯淵爆喝一聲。右手鬆開了槍杆,猛地一拳下錘,準準的砸在方誌文的矛尾上,發出一聲悶響,將矛尾擋了開去,但是他的指骨卻痛得幾乎失去了知覺。方誌文嘴角噙著笑意,夏侯淵看到了,他此刻忽然覺得心裡有些發麻。還有!絕對還有!敵人攻擊還沒有完結!夏侯淵不管自己疼痛難忍的手指,將揚起的長槍重新壓下,雙手握緊。幾乎是下意識的朝著自己的身後右側發動了格擋技能。“當!”一聲巨響,仿佛是洪鐘大呂一樣的震撼人心。夏侯淵身體猛地向前一傾,急忙空出左手撐住馬背,以化解剛才身子失去重心之後那難受的受力狀態,胸口也是一痛,顯然剛才在身體極為彆扭的狀態下接招,讓他內腑受到了振傷!…,夏侯淵還沒有來得及喘息,跨下的戰馬忽然一瘸,幸好夏侯淵的長槍還抓在右手,趕緊向下一撐,才沒有從戰馬上摔下去。雙馬錯開,夏侯淵慶幸的鬆了口氣,戰馬互相奔向相反的方向,隨後減速回轉,夏侯淵的心裡在這短短的路程裡,仿佛掀起了滔天的巨浪,想不到這個方誌文這麼強,看起來不過是五階或者剛入六階的樣子,但是自己卻差點一個回合就栽在他的手裡。仔細的回想一下剛才交手的瞬間,似乎方誌文的中平槍十分的詭異,在技能發動的過程中,居然不但能夠極其快速的變動方向,還能巧妙的轉換發力的情況,這顯然是對中平搶有著極高的技能等級才能做到,而夏侯淵隻因為一時大意,稍微使力過老就差點落得一個完敗的下場!這麼看來,方誌文與自己的綜合實力其實是相差仿佛的,如果再算上他的那手神秘莫測的弓術,自己絕對是完敗啊!夏侯淵心裡忽然沒底了,覺得空落落的,仿佛被拋在半空中,完全不著力,有種無所憑依的迷茫感覺。手似乎更加的痛了!胸口也悶悶的有些想要嘔吐的感覺!夏侯淵的鬥誌在不知不覺中消弭著,恐懼在他的心裡慢慢的滋生了起來!撥馬回轉的方誌文笑意更濃了,剛才其實是有機會乾掉夏侯淵的,而且方法還不止一種,可以選擇擲矛或者弓箭,事實上,在背後的弓箭攻擊,夏侯淵剛才的那種狀態,根本就防不住,至於擲矛,那就更不用說了,距離那麼近,夏侯淵又失去了身位,已經是必死的狀態了。至於剛才夏侯淵跨下戰馬失蹄,實際上是因為夏侯淵戰馬的後腿上被雪夜給踹了一蹄,雪夜的叛逆心理還是很嚴重的,莫非青春期到了?從夏侯淵過分沉重的臉上,方誌文能看出夏侯淵的戰心已經失去了,這樣的話打下去還有什麼意思呢!“膽小鬼!害怕了嘛?若是怕了,就滾吧,我對膽小鬼沒什麼興趣,滾下去換一個人來!”方誌文的不屑點燃了夏侯淵心底深處最後的堅守,什麼都可以丟,就是榮譽不能丟,夏侯家的榮譽,主上的榮譽絕對不能被自己的膽怯給玷汙了!夏侯淵雙眼通紅。大口的喘息,試圖壓下心裡的怒火,手中的長槍握的緊緊的,仿佛有無窮的力量從長槍中傳來,戰!戰鬥到最後一刻!哪怕是失敗!也絕不容許一絲一毫的退縮!剛才自己心裡的那絲退縮與恐懼,化作了巨大的恥辱感,鋪天蓋地的將夏侯淵給淹沒了。這種空前的恥辱感必須、也隻能用鮮血來洗刷,用敵人的。或者自己的鮮血來洗刷!“不死不休!殺了你!啊!!”夏侯淵微微的貓著腰,身體緊緊的夾在戰馬上,手裡的長槍縮在腋下,凶狠嗜血的眼神通過戰馬的頭頂,死死的盯住了方誌文的笑臉,可惡的笑臉,一定要狠狠的將他碾成齏粉!以消心頭之恨!“這還有點意思!”方誌文長矛平舉。還是一個中平槍的起手式,其實剛才中槍的變化巧妙在於用力的方法,虛實相生就是這一變化的本質,借力、誘力、發力,如此而已,說穿了一點也不奇妙,隻要對手能夠平心靜氣,不要將力氣使老了,這招很容易化解。隻是說起來簡單,在馬上交戰的那一瞬間。誰又能夠有這種極速感應、計算然後反應的能力呢?…,方誌文有!沒錯,他有個多出來的輔助終端,可以快速的進行計算,甚至能預演自己的技能,因為這本來就是係統提供給原住民角色的一種平衡性的工具,但是當這種工具被從主思維中剝離出來,成為一種可以被主思維主動分析和利用的東西之後,技能在方誌文麵前再無秘密可言。隻要是方誌文自己掌握了的技能。其等級和效果就會被方誌文急速的拔高,達到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在深刻的理解之後。這些平實簡單的技能,便化腐朽為神奇。由於其中極其迅速和多變的施展過程,使得技能產生了根本性的質變。來了,又來了!夏侯淵再次確認了自己的感覺,對方的力量果然若有若無,根本就無法捕捉,絕對不能輕易的出擊,而是應該著力防守,否則必為對手所趁。但是當夏侯淵始終留力不發,堅定的執行防守策略的時候,方誌文的矛忽然加速了!“好!”夏侯淵不由自主的喝了一聲,不是說方誌文打得好,而是說方誌文終於發力了,這種力量一發出來,就無從變化了,自己也終於抓住了方誌文的馬腳了,雖然隻是這一點點的進步,但是夏侯淵卻興奮不已,因此夏侯淵才喝了一聲好。夏侯淵手腕急抖,長槍使出了‘纏’的技能,想要將敵人力量已經用老的黑色長矛引出外線,隻是方誌文卻忽然一撒手,長矛上的力量頓時消失無蹤,夏侯淵的長槍一下子用錯了力,直接高高的揚起。此時方誌文手裡已經出現了一把青白色的環首刀,攔腰向著近在咫尺的夏侯淵斬去!“吾命休矣!”夏侯淵駭得亡魂皆冒,他實在想不到還有人能用這種打法,棄矛用刀,戰術上實在是妙到毫巔,雖然手段上有些不講究,但是卻真的值得叫好!雖然心中震驚以及驚駭至極,但是夏侯淵還是鬆開了已經蕩出外門的長槍,左手猛地下沉,想要用左臂上的小圓盾擋住對手的利刃。隻是,方誌文的環首刀卻是向上一擺,趕在夏侯淵右手回防之前,斜斜的斬在夏侯淵的麵門上。“當!”一聲金屬撞擊的悶響,夏侯淵乾脆利落的被方誌文從戰馬上劈了下來,隻是剛才的聲音有些怪,即使是刀刃斬擊在頭盔的麵擋上,也不應該發出這樣的聲音,這個聲音更像是兵器折斷的聲音。雙馬迅速的交錯而過,夏侯淵的身體也重重的摔在一片泥濘的地上,發出一聲十分沉重的響聲。眼尖的人,還看見在空中有一個小小的東西在飛舞,遠遠的飛了出去,然後‘嗤’地一聲插在了泥地上,那是一截斷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