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9 二月初二(求訂閱!)(1 / 1)

“解無回,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在我的地盤動手腳!”厲嘯之聲從遠處的天邊響起,瞬息之間就化為滾滾悶雷,轟隆隆的照著五毒嶺落下。聲如雷震,震動的地動山搖,山石翻滾,樹木狂搖,聲音在山間回蕩,更是震散毒霧,讓不少運功打坐的弟子氣血翻騰,真氣失控,毒物反噬己身。“聶紅衣!你瘋了!”隻是一句長嘯,解無回就能察覺到不少五毒教弟子身死當場,不由得怒發衝冠,身上毒霧狂湧。“我瘋了?我看是你瘋了,竟然敢招惹到我的頭上來!正好,在與劉開元決鬥之前,先拿你五毒教開刀!”紅芒經天,在五毒嶺上方化作一位秀美絕世的女子,披風獵獵飛舞之中,如墨長發一揚,聶紅衣挺身出拳,萬鈞之力轟然落向那下方的山巔。拳勁滔滔,如同海浪般傾瀉而下,拳勁未至,浩大的勁風已經壓大四周的雲霧八麵狂飆,山頂的巨樹喀嚓嚓的裂響。“給我去死!”“去死……去死……死……”聶紅衣的聲音在山間回蕩,下方的解無回陡然一聲狂嘯,身上的黑袍抖開,露出他那蒼白毫無血色的臉龐。丹鳳眼、高鼻、薄唇中透著冷傲,解無回倒是一個美男子,隻是臉色白的不似生人,眸子中綠油油的光芒更是讓人望而生畏!“彆以為我怕了你,接我五毒神掌!”山巔的解無回單掌一揚,漆黑的掌影脫手而出,疏忽間膨脹擴散,化作百丈大小,毒霧狂卷,遮蔽天日,黑壓壓一大片的朝上迎了過去。山中弟子隻覺著眼前一黑,抬頭看去,一片漆黑的烏雲已經籠罩了整個山嶺上空,烏雲中像是裹住了什麼巨物一般,狂濤怒卷,四下翻滾。正自驚駭間,一個龐大的拳印從天而降,破開黑霧,龐大而精致的拳頭像是精美的藝術品,帶著股轟天裂地之勢,朝著山巔轟然砸下。山巔人影穿梭退避,聶紅衣的拳鋒毫無花巧的落在五毒嶺山巔之上。“轟……”山體顫動,狂風四起,千年古樹拔地而起,風沙走石之中,偌大的五毒嶺從中間哢嚓哢嚓的裂出一道縫隙。縫隙由山巔直入山地,裂縫也是越來越多,到了山底之時更是密密麻麻連成一片,整座五毒嶺在聶紅衣一拳之下,竟是像開裂崩散一般,岌岌可危!“你……你……”離得不足百丈的五毒教護法藍玉目瞪口呆,單手指著聶紅衣,手指發顫,口中哆哆嗦嗦的說不出話來。“你什麼你,去死吧你!”一道巨大的掌印衝天而降,把藍玉拍死之後,餘勢不絕,繼續落在大山之上,讓山勢之危越發危急。“轟……”山體洞開,一頭百米之長的巨大蜈蚣猛然從中爬出,紅白相間,花紋斑斕,甲殼明亮厚重,堅硬的山岩在它一碰之下就告散亂。身下千足一動,龐大的身軀已經衝向相對渺小的像隻螞蟻的聶紅衣。蜈蚣巨口一張,一道漆黑毒霧貫出,毒霧沒過山岩,岩石當即化作粉末,沒過大樹,樹木瞬間枯萎。“好畜生!”聶紅衣口中輕歎,腳步一踏,身軀罡勁外露,化作護體玄罡,單掌一揚,照著那蜈蚣的頭部狠狠拍去。“轟!”山石粉碎,那巨大的蜈蚣頭顱沒入山岩,尾部高高翹起,正欲反攻,卻被聶紅衣再次一掌拍下。雙掌連環擊出,聶紅衣始終麵色冷清,偌大的山體開始肢解,山石滾動,煙塵四起。“聶紅衣,不要張狂,接我五毒天羅!”剛才消失不見得解無回手托一個木盒從山體內穿出,大喝聲中,木盒打開,露出裡麵一朵拳頭大小的七彩雲霧。雲霧晃動,滿山飄香,聶紅衣身軀一頓,竟然感到體內的氣血流動有些滯澀。“五毒天羅?當年五毒神君留下的東西,想不到竟然還在?”眼神微凝,聶紅衣體外的護體罡氣越發厚重凝實,阻擋著香氣的飄入。“哼!你以為我五毒教立教這麼多年,風風雨雨都過來了,靠的是什麼?”解無回眼中恨恨,腳下的山體已經開裂,不知有多少弟子被山石掩埋,就算能夠擊退這個強敵,五毒教也是元氣大傷!“我五毒教,可是也出過宗師的!”大吼聲中,手中木盒內的五毒天羅猛然一漲,化作七彩天羅網,朝著聶紅衣罩去。紅芒經天而起,五毒天羅緊隨其後,此物曾有天下至毒之物之稱,觸之必死,絕無生還之忘!就算聶紅衣身懷玄功護體,也不敢被它碰到。“給我散!”下方解無回陡然大喝,一朵七彩雲幕瞬息之間籠罩半邊天際,朝著聶紅衣裹去。“滋……滋……”火焰灼烤之聲響起,兩道通紅的火柱帶著股殺伐劍意從空而落,瞬息之間撕裂了五毒天羅網,落在解無回的身上。“啊……”慘叫聲響起,解無回瞬間化作一個人形火燭,熊熊燃燒起來。山岩碰到那火柱,岩石當即融化化作滾滾岩漿,沿著山體滾落下來。火柱像是持於某人之手,四下掃射,瞬息之間就沿著五毒嶺轉了幾圈,熊熊大火燃起,滾滾岩漿滾落,五毒教中弟子哀嚎聲響徹山間。而那空中的毒霧,也被這通天火柱貫穿出一個大空隆。“解無回,受死!”一道火紅的人影從天而降,當頭一拳轟在解無回所化火燭之上,餘勢不減,繼續落在下方的山體之上。“轟……”五毒嶺緩緩倒下,滾落的山石蕩起高高塵霧,下方的毒霧、毒窟全部被淹沒一空,在毒功對聶紅衣無用之時,五毒教的敗亡已成定局!滾滾煙塵直衝雲霄,千年五毒教徹底江湖除名!一道紅光貫穿煙塵,衝入雲霄之中,蕩起層層雲霧,朝著太行山路遁去。一日後,聶紅衣單人雙掌滅五毒教,轟傳江湖!三日後,二月二,天棠花開,這是一個吉利的日子。東靈山附近早已彙聚來了無數的江湖中人,山腳處更是人煙稠密,成了一個熱鬨的集市。更有江湖豪商開了盤口,做了莊家,賭上了兩大宗師之戰的勝負歸屬。“劉開元,太行山脈綠林道總盟主,揚名江湖數十年,積年宗師,已有十幾年未曾與人動過手。非是不能動手,而是無人值得這位動手,一身功力高深莫測,無法揣度!”一間簡易的木屋,四下通透,一位發須皆白的說書人正在那裡口沫橫飛,說個不停。在他身旁,還有一位老婦人在給他端茶遞水,潤潤喉嚨。“而聶紅衣,此女的經曆諸位應該有說耳聞。但其人來曆未知,一身功法未知出自何處,其父其母更是不知跟腳,就像是從石頭裡蹦出來的一般。”“出道不足十年,由鳳頭山到東萊路大首領,她的這一路滿身都是血腥,因而才有了血衣修羅的名頭。”“諸位,說到這裡老朽就要給諸位提個醒。千萬,千萬不要在東萊路鬨事!要不然,後果可不是說著玩的。”“想那天鷹教,在聶紅衣剛剛出道之時,與她有了過節,結果怎樣?如果不是有人說和,恐怕天鷹教已經不複存在了!”“那還是好的,像現在的五毒教,可是滿門滅絕啊!”木屋四周擠滿了人群,個個都把脖子挺得老長,有時是早已知道了這些事,想聽聽在他人口中是如何;有些是真的沒有聽說過,想漲漲見識。“今日兩人對決,大多數人都是看好劉開元,但經過風火山林風如醉和五毒教滅門之事,也讓聶紅衣名聲大噪,勝負已經不在像剛開始那般懸殊了。”“盟主有令,東靈山十裡之內不得入內,違者,殺無赦!”此時,山上有人小跑下來,大喝聲傳遍整個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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