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陳寶森的爺爺在去世之前將藏著傳家寶的地方告訴了陳寶森的爹,陳寶森的爹又在去世之前將這個地方告訴了陳寶森的哥哥和陳寶森。
隻是直到一大家子隻剩下了陳寶森,傳家寶也沒有拿回來。
傳家寶是一隻鐲子,據說是陳寶森爺爺的祖奶奶帶來的嫁妝,已經有很多年的曆史,也是在得到了這隻鐲子之後,陳家才開始發家,可以說這個鐲子就是陳家人幸運的象征了。
變故來得太突然,他們都來不及將鐲子拿走,就已經被趕出了陳家大宅,不過也幸好他們沒拿,因為在被趕出大宅之後,他們手上值錢一點的東西都被搶走,就連身上的衣服也都被迫和村人交換了。
用村民的話來說就是他們這些壞分子,還給他們一身衣服都是他們的仁慈了,有的地方可是直接就把地主壞分子給打死的。
“哥你在這裡等一下,我進去拿了就出來。”兩人這會兒已經站到了青磚瓦房的後院圍牆外,這裡平常沒人打理,積攢了一些廢木頭長了大片大片的野草,野草長得很高,躲在這裡從外麵看壓根就看不到裡麵的人,平時村裡麵的一些小孩都愛將這裡當成秘密基地在這裡玩耍。
陳寶森以前也和哥哥在沒人的時候到這裡看過,他們都知道這裡曾經是他們的家。
許訓打量了一下圍牆,這圍牆有將近兩米高遠遠不是一個現在才一米四的陳寶森可以爬得上去的。
“你要怎麼上去?”
陳寶森帶著他走到了一個角落,彎腰在圍牆一角的磚塊上動了幾下,居然直接將那塊磚從牆上拆了下來,接著又依樣畫葫蘆將旁邊的磚塊都拆了下來在地麵上壘了一小堆,牆上赫然出現了一個狗洞。
陳寶森頗為自豪地拍掉手上的磚灰向他炫耀:“這是我們家的狗洞,分田地之前堵了,他們都不知道。”以前他和哥哥還經常到這裡扒開狗洞偷溜進去玩。
大門從外麵鎖著,家裡麵應該沒有人,許訓見狀也點頭答應,在外麵幫小孩望風,手鐲藏在偏房,房間比較逼仄,以前陳寶森他們是直接將這個房間當做雜物房的,現在是女主和姐姐居住的房間,後來牆體被老鼠鑽了洞,塌了,女主這才發現了這個手鐲,從而擁有了金手指。
文中將陳寶森塑造成了一個覬覦女主手鐲的惡毒反派,但是事實上,手鐲本來就是陳寶森家金手指。
現在女主還沒有發現手鐲,拿到金手指,而小孩因為他的緣故,決定提前取走手鐲,也不知道會不會出現什麼意外。
許訓在後院看著,還另外從係統兌換了一個監視機器人放在前院,這樣隻要村支書家的人回來或者有人經過,他都能提前發現。
陳衛民被村民拽了出去算賬,家裡的人自然也都跟著去了,等到發現這次已經不可能要到肥料,村民都很不滿,紛紛叫嚷著要換掉大隊長。
陳衛民家自然是不願意的,一群人吵吵嚷嚷,最後還是村支書出麵,靠著自己的年齡還有點分量,讓陳衛民給村民鞠了個躬
道歉,
言明沒有下一次,
這才平息了這場鬨劇。
村民散了乾活去,小點的孩子在周圍玩,大一點的孩子還在上學的,短時間都不會有人過來這邊。
許訓在外麵等了十來分鐘,便聽到圍牆內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很快一個腦袋從狗洞鑽出,然後是身子。
等小孩爬得差不多時候,許訓才伸手將對方扶了起來,機器人預警村支書往家裡走了,許訓隻問了一句陳寶森東西是不是拿到了,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之後,就幫著陳寶森將狗洞重新填了起來。
拿鐲子比許訓想象的順利很多,小孩也因為拿回了自己家的傳家寶心情很是激動,不時就用手按一按褲兜,生怕一不小心就把這傳家寶弄掉了。
等推了自行車出來,許訓剛說好,便迫不及待地一屁.股坐到了後座上:“快快快,哥,我們快走,彆等下讓他們發現了。”明明是拿自己家的東西,他卻像是個小偷一樣,偷偷摸摸的生怕人發現。
許訓踩在踏板上的腳一用力,自行車就溜出去老遠。
直到回到住處,陳寶森的一顆心才落了下來,他在口袋裡麵摸呀摸,將手鐲拿了出來遞給許訓。
“哥你先幫我放著吧。”小孩珍惜地摸了摸手鐲上的紋路,這是一隻純金的手鐲,手鐲樣式古樸大氣紋路精繁複,上麵點綴著幾點鮮豔的克萊因藍,手鐲中間鑲嵌著一枚的圓潤的天然珍珠,這樣的款式即使是放到後世也不會過時。
雖然已經上了年頭,但是手鐲並無褪色,反而很有幾分曆史的厚重感,似乎可以透過這個鐲子看到百年前曆史的刻印。
許訓沒接:“你放著吧,這裡不會有人過來搶你東西。”
他不需要看手鐲的樣式就已經確定了這就是原文女主的金手指,小孩和他離開了陳家村之後,他的支線任務已經完成了。
陳寶森大概是聽家裡大人說起以前被搶的事情擔憂,害怕某一天那些人想起了他這個小地主,又跑過來將他東西都搶了。
許哥是出身乾淨的知青,還有才華,農管所的人看重許哥,哪怕真的有人找來這裡教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