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奔跑著離開的小小身影,一頭白發斜斜紮頭頂,身著白色的小裙子,見過夾雜著淺淺的嫩綠色,小小的孩童身上似乎便隻有這兩中顏色構成。

晏休瞧著有趣,他還是頭一回見到這位如此生動的模樣。

是的,頭一回。

對他來說,這次見到這位神秘的小吉祥草王,其實已經是第二次見麵了。

上次見時,他還在稻妻,意識莫名被拉扯離開,接著便是在一片黑暗中驚鴻一瞥見到了這位幼小的神明。

“喂,旅行著,追上去嗎?”晏休感覺自己好似在玩什麼遊戲一般。

這裡的一切都無法給他真實感,不論他作出各種決定與舉動,似乎都與他沒有關係。

於是他便將選擇權交給了旅行者,一切都由旅行者來做決定。

旅行者也沒出乎晏休的意料,沒有多加思考便道:“追上去。”

一行人沿著前方小女孩跑過的路線,一路追至須彌城外的小村子裡麵。

剛到達這裡,他們便失去了小女孩的蹤影。

“不見了。”旅行者四處觀察著,卻絲毫不見白發小女孩的身影。

即便是晏休,也無法在這虛幻的夢境中找到不願出現的神明大人。

“靜心,旅行者。”晏休反手拍在旅行者的腦袋上,順便還rua了一把,“不要慌,冷靜下來。”

說完晏休也沒忍住轉過頭去,觀察起了周圍的情況。

他們身邊由石頭壘起來的矮牆上,不知何時放著一個木質的籠子,剛剛看籠子中還什麼也沒有,但晏休轉過頭再回頭時,卻發現籠中多了一隻小鳥。

“籠中鳥……嗎?”

這一幕給晏休帶來了一種非常強烈的即視感。

與旅行者不一樣的是,晏休可以清楚的找到即視感的來源。

他曾在一片黑暗的意識空間中,見到過這位神秘的小吉祥草王。

而那時的對方,便像這籠中鳥一般,無知無覺,被困在黑暗之中。

他們一行人便尋無果,在這小小的村莊裡,看不到任何一個人身影。

但很快,他們所追尋的對象忽然出現在了他們背後。

晏休隻是下意識的側頭向後瞥了一眼,就見原本空無一人的道路中,一個嬌小的女孩身影忽隱忽現的出現在了那裡。

他連忙拉了拉旅行者的手臂,伸出手指向他的背後道:“又出現了,看你的背後。”

晏休也不知道自己的思緒為何會在這時走偏。

他打量著小女孩的時候,滿腦子都在思考一個奇怪的問題。

須彌這邊是不是有光腳的傳統啊?

這位神秘的小草神光著腳還跑的飛快,賽諾一個沙漠住民是光著腳,曾經的赤王也是不穿鞋的,而這一次出現的赤王祭司……不出意外的也繼承了這個傳統。

再低頭瞅了瞅自己的腳,隻少少纏著些繃帶的腳趾沒忍住動了動。

嗯對!雖然他是璃月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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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順著晏休的手指著的方向看過去,白發尖耳的小女孩正背對著他們站在那裡。

似乎是感覺到他們的視線,小女孩的身影忽閃忽閃的向上跑去,接著再一次的消失在他們眼前。

派蒙已經被這一幕一幕弄得有些煩躁了起來,飄在空中跺了跺腳,氣咻咻的環顧了一圈:“又不見了!旅行者,你一定要抓住她。”

“小派蒙,說什麼呢?還有,旅行者這次可還真不一定能抓住她噢~”晏休笑眯眯的豎起食指搖了搖。

“什麼?她難道不是普通的小女孩嗎?”

晏休正要開口揭曉這位神秘的小女孩的身份,對方卻似乎並不願意讓晏休將她的身份揭開。

周圍的環境忽的一陣閃爍。

在閃爍過後,似乎是揭開了什麼遮在眼前的東西一般,前方的病床上便忽然出現了一個人影。

“迪娜澤黛?”派蒙驚呼道:“怎、怎麼可能?迪娜澤黛明明剛才還和我們走在一起的……”

“笨蛋派蒙,那個迪娜澤黛那麼不對勁你難道一點都沒發現嗎?”

旅行者沒有參與晏休和派蒙的鬥嘴,而是抬起了手捂著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他的眼前閃現出了一幕幕熟悉至極的畫麵。

“你已經知道這不是你第一次參加花神誕祭了吧?”

伴隨著小女孩的這句話,旅行者的眼前出現了無數次自己參加花神誕祭的畫麵。

為什麼自己可以清楚的知道雅爾達糖果的口味?為什麼自己對發生的一切都有著強烈的即視感?

原因就在這裡,他已經不知在這其中重複經曆了多少次。

甚至包括晏休一次又一次的忽然出現在他們的麵前,還做出與以往大相徑庭的一些舉動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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