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2 章 補修·晉江文學城獨家發表(雙更)(1 / 1)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凶案現場——

等江戶川柯南和萩原研二,還有諸伏景光回到水川正輝的房間時,就發現門口已經不見了藤穀強和琴酒的蹤影。

萩原研二抿了下唇,意識到花奈應該是跟著琴酒走了。

“琴酒肯定已經推理出了真相,那麼花奈肯定也知道了,估計是覺得案子沒意思了吧。”諸伏景光想了想,安慰道。

萩原研二垂了垂眸。

花奈那麼喜歡湊熱鬨的性子,知道案子真相,竟然沒有衝出來為國強偵探事務所爭取高光時刻、看小降穀的瞳孔地震,而是選擇跟著琴酒走……

萩原研二心情有些複雜。

沉默兩秒,萩原研二露出微笑,故意開口道:“真可惜,國強偵探事務所的三位偵探竟然都不在,我還想見識一下愛國大偵探的推理呢。”

江戶川柯南:“……”

救命!可不可以不要再叫那個代號了啊啊啊!

江戶川柯南嘴角抽搐一下,但是剛剛被嚇到,他還心有餘悸,此時又聽他提到琴酒三人,心中頓時一緊。

萩原研二笑眯眯,繼續嚇小孩:“聽說安室先生也是偵探?那他也是國強偵探事務所的嗎?他的代號是什麼呢?”

江戶川柯南瞳孔一縮,但還是勉強鎮定道:“安室先生和他們不是一起的……”

“哦~不是一起的啊。”萩原研二將一句話說得意味深長,與江戶川柯南對視片刻,倏地開口說了一句,“警察。”

江戶川柯南:“?!”

江戶川柯南真的感覺自己的心臟,停跳了一瞬。

緊接著又見男人彎眼一笑:“總感覺安室先生比起偵探,更適合去當警察呢~你覺得呢,柯南君?”

“我、我……”江戶川柯南額頭出汗了,“好複雜哦,我還是小孩子,聽不懂呢!叔叔!”

“哎?這樣子嗎?”萩原研二步步緊逼,“不知道為什麼,柯南雖然年紀很小,卻讓人覺得很可靠呢,就像是身體裡住了個天才一樣——總感覺在哪裡看過這種故事,柯南君知道嗎?”

江戶川柯南整個人都僵在原地,心臟狂跳,手腳冰涼。張了張嘴,竟然一句話都說不出。

周圍的聲音漸漸遠去,圍繞著兩人的空間,仿佛成了真空地帶,讓人窒息。

“吉·本·先·生。”

忽然一隻手按上萩原研二的肩膀,身後傳來安室透微笑的聲音:“不知道你們在這裡聊什麼,聊得這麼開心?”

僵持的氣氛被驟然打破,空氣湧入胸腔,江戶川柯南猛地鬆懈下來。

萩原研二轉過頭,對上自家同期警告的眼神。

你適可而止啊,看孩子都嚇成什麼樣子了。——安室透用眼神示意,間歇性遺忘自己曾經也是嚇小孩的一員猛將。

萩原研二無辜地眨了下眼:“我在問柯南有沒有聽過那種——身體住了上古大能,你助我療傷、我助你修煉元嬰、逆襲走上

人生巔峰的故事而已。()”

“……?()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江戶川柯南:“?”

這種詭異的熟悉感是怎麼回事……

安室透和江戶川柯南不由自主地晃了晃腦子,總感覺藤穀花奈出現之後,周圍到處都有她的影子。

諸伏景光:“……”

諸伏景光無奈:“欺負小孩子撒氣,你還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萩原研二笑眯眯——他怎麼會是欺負小孩?這孩子總是這麼不注意,還需要花奈來幫他遮掩……他明明就是管教才對。

“柯南不是去幫忙找證據了嗎?還不去把證據交給毛利偵探嗎?”萩原研二笑著說。

“唔嗯,我這就去!”江戶川柯南慌亂地低下頭,又去拉安室透,“安室哥哥你也一起來吧!我找到重要的證據了!”

安室透知道又要被追問了,頭疼地瞪了一眼萩原研二。

萩原研二微笑目送。

然後就聽到身後響起自家發小的聲音:“吉本先生也看過那種故事?這麼巧。”

萩原研二:“……”

萩原研二一僵,轉身對上鬆田陣平探究的眼神,笑容僵住。

諸伏景光噗嗤一下笑出聲,抬手拍了拍萩原研二的肩膀:“你猜你被鬆田發現身份,會不會被狠狠揍一頓。”

萩原研二:“……”

還好此時,那邊傳來目暮十三的聲音:“既然凶手已經認罪,從現場狀況來看也沒什麼問題,那就先把西穀小姐帶下去吧。”

“啊,可是!”江戶川柯南想說話,但是一想到吉本順平,又把剩下的話咽了回去,焦急地看向安室透。

“目暮警官,我覺得這個案子還有隱情。”安室透斟酌著出聲道,“剛剛我們在板橋先生的包裡,發現了一些東西……”

“這麼證據確鑿的案子,還能有什麼隱情?”毛利小五郎奇怪道。

江戶川柯南:“?!”

叔叔這麼說豈不是要暴露了嗎!但是現在用麻醉針推理更危險啊怎麼辦!

江戶川柯南要急死,連忙大喊道:“哎?不是叔叔讓我去找的嗎?難道是安室哥哥?”

那邊的動靜,驚醒了鬆田陣平,他又看了一眼麵前的男人,這才快步向目暮十三走去:“等等!凶手不是西穀霞!”

眾人:“?!”

“鬆田,你說什麼?”目暮十三吃驚。

“我說,殺害水川正輝的真凶,並不是西穀霞。”鬆田陣平掃了一眼江戶川柯南拿來的包,眼神銳利。

見狀,江戶川柯南和萩原研二都鬆了口氣。

有鬆田警官在,推理應該是不用擔心了。江戶川柯南將身體往安室透身後躲了躲。

萩原研二歎氣:“不至於這麼容易被認出來吧……啊,不過剛剛那個故事確實是有點太花奈了。”

“倒也不是不能相認……但今天琴酒也在,不是個好時機。”諸伏景光思考道。

萩原研二

() 頭疼:“最主要的是,

還有任務要做,

被小陣平盯上就麻煩了。”

.

那邊因為鬆田陣平突如其來的一句,眾人都震驚了。

“什麼?凶手不是西穀小姐嗎?!”鈴木園子驚訝,“但是根據西穀小姐的證詞,水川先生確實是在被她打中頭部後倒下的啊?”

“醫生不是說過死因?”鬆田陣平挑眉,“死因是心臟病突發的猝死,並不是擊打致死。”

“水川先生本來心臟就不好,頭部受到擊打,引發猝死也很正常。”毛利小五郎道。

“這確實是一種可能。”鬆田陣平看向抱在一起西穀霞和板橋聰,“我隻是覺得,還有另一外一種可能性而已。”

鬆田陣平一字一句地說:“比如那瓶香檳裡被人下了誘導心臟病發的藥物。”

眾人:“!!!”

“什麼?我沒有!”西穀霞驚慌道,“我真的不是故意殺人,又怎麼會在香檳中下藥呢!”

鬆田陣平敲了敲桌麵:“點了那瓶香檳的人,另有其人不是嗎?”

西穀霞睜大眼睛,看向板橋聰:“你……”

“警官先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板橋聰看起來十分生氣,“你是在說我是凶手嗎?”

鬆田陣平挑眉:“難道不是嗎?”

“我!”板橋聰一噎,隨即怒道,“你們怎麼回事!剛剛我說我是凶手,你們非要逼迫小霞,結果現在又來說是我!是在拿我們尋開心嗎?”

鬆田陣平絲毫不慌:“那是因為——你不是用香檳擊打水川正輝的犯人,而是在香檳中放入藥物、導致水川正輝猝死的真正凶手!”

眾人嘩然。

“你說要幫西穀小姐頂罪,做的事卻每一項都在加重她的嫌疑。”鬆田陣平銳利的眼神,射向板橋聰,“西穀小姐,你記得自己殺人後,去找板橋聰的時候,身上有血嗎?”

西穀霞回憶道:“有、有的,我太害怕了,從房間裡跑出來,就去找了阿聰……阿聰讓我回去洗個澡,換掉衣服。”

“板橋聰,你知道讓西穀小姐去洗澡換衣服,卻想不到給自己身上沾點血?”鬆田陣平冷笑,“就算你要說洗過澡,至少也應該準備一件血衣吧?”

“還有沾了口紅的香檳杯也是,那麼明顯的口紅你看不到?我看你也沒戴眼鏡啊,怎麼就瞎了?當警察是傻子呢?”

“鬆田!”目暮十三扶額,出聲提醒他的措辭。

而板橋聰被這一連串的質問,說得臉色有些發白:“我、我以前也沒做過壞事,不熟練也很正常吧!”

“行。那我就當你就隻有這個智商。”鬆田陣平這話,聽得目暮十三眉心直跳,生怕明天的頭條變成【暴力警察嚴刑逼供】。

“那瓶香檳是你讓西穀小姐,帶去給水川正輝的吧?”鬆田陣平問。

“是我……”板橋聰不服,“總不能就因為我點了酒,就懷疑是我吧!我隻是想帶酒去和小霞一起喝!”

“香檳裡有沒

有藥物,

等下了飛艇,

一查便知。”鬆田陣平提醒。

“那也不能證明藥是我下的吧?我什麼都不知道。”板橋聰似乎重新找回了信心,“酒是服務生拿給我的,你們怎麼不懷疑是服務生!”

“你說什麼!我們鈴木家的酒怎麼可能有問題!”鈴木次郎吉大怒。

“誰知道?”板橋聰甚至有些得意,“再說,藥是小霞打開香檳之後下的也有可能吧。”

西穀霞不敢置信:“我沒有!阿聰你在說什麼!”

“終於不裝深情了?”鬆田陣平嗤了一聲,看向西穀霞,“西穀小姐,和水川正輝喝酒時,香檳是你開的嗎?”

西穀霞愣了一下,答道:“是我。”

鬆田陣平:“當時有感覺到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奇怪的地方……?”西穀霞皺眉想了一會兒,“沒什麼特彆的……一定要說的話,可能就是瓶塞比我平時開得容易?”

“容易打開——那是因為香檳的瓶塞被人事先打開過。”鬆田陣平指出關鍵,“打開瓶塞,放入藥物。但是被開瓶器開過的瓶塞,已經沒辦法複原。”

“所以犯人將自己事先準備好的瓶塞,塞了進去。”

此話一出,板橋聰臉色猛地一變。

“剛剛我和吉本叔叔,在板橋先生的包裡發現了點奇怪的東西呢~”

江戶川柯南拎起板橋聰的包,天真地眨眼:“吉本叔叔說在包裡聞到了香檳的味道!”

毛利小五郎拿起包聞了聞:“確實有香檳的味道,咦?這是……木屑?”

毛利小五郎眯了眯眼,看到了包裡細微的木屑。

“木屑,毛利先生能想到什麼?”鬆田陣平嘴裡問的是毛利小五郎,雙眼卻緊緊地盯著板橋聰。

“唔……”毛利小五郎睜大眼睛,“是瓶塞!”

“沒錯,這就是板橋聰將自帶的瓶塞放在包裡時,落下的木屑。隻要和現場遺留的瓶塞一比對,就能知道是不是同一個了。以及酒味——”

鬆田陣平勾起嘴角,拿起房間裡果盤上的水果刀,刀光一閃就劃破了皮包的底層布料。

隻聽“刺啦”一聲,鬆田陣平用力一扯,從被劃開的夾層裡,掉出一個被開瓶器紮爛的瓶塞。

鬆田陣平撐住桌麵,丟下絕殺:“如果你要說自己不是凶手,不如你先解釋一下,為什麼你包裡會有一個被打開的香檳酒瓶塞,並且這個瓶塞上的酒液成分還和死者房間地毯上的幾乎一模一樣,隻除了一點——”

鬆田陣平頓了頓,開口道:“這個開過的瓶塞上的酒液裡,唯一沒有的就是導致死者猝死的藥物成分!你還想怎麼狡辯,板橋聰!”

板橋聰瞳孔驟縮,麵色蒼白,最終跪倒在地。

………

此時,藤穀花奈那邊——

“報一絲啊,我是壞人,我沒有道德。反正感染已經沒救了,我直接把你們鯊了吧。”

藤穀花奈舉起槍,杏眼彎起,語氣輕快。

伏特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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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

【阿——伏——!!!】

【阿伏驚恐:嗚嗚嗚!我覺得我還能拯救一下!桀桀!】

【笑死,主播這一波叫作反客為主,走壞人的路,讓壞人無路可走!】

【內應:有人跟我搶反派人設???】

【可憐的阿伏,應該已經哭死了、】

【嘖嘖,大哥你舅寵她爸!娜娜要拿伯.萊.塔竟然也給她!】

【這有什麼?大哥身上肯定不止一把槍啊。】

【確實不止一把槍,嘿嘿,樹葉子下麵還有一把呢(娜娜叼狗頭)】

【下麵那把娜娜又不是沒握過(狗頭叼阿伏)】

今天的直播間,依舊黃光四射。

然而人類的悲喜並不共通。

伏特加瞳孔地震。

伏特加自抱自泣。

伏特加可雲動圖。

嗚嗚嗚!娜娜好狠的心啊!甚至不給他一個嘗試治療的機會!組織的醫療水平還是很高的,真的不能讓伏伏回去試一下嗎!

伏特加震驚得連癢都忘記撓了,他一臉呆滯地看向琴酒和藤穀花奈。

大哥……大哥正嫌棄地看著他。

伏特加:QAQ。

伏特加徹底灰掉了。

琴酒:“……”

琴酒閉了閉眼,不知道為什麼他身邊一個兩個都是蠢貨。

藤穀花奈玩得正開心,心裡已經快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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