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情況?”紀雪汶納悶道, 一邊避開直直衝他撞來的一隻巴掌大的彩色瓦罐。
但從二樓飛下來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避開這個襲擊物,另一個襲擊物就從旁邊也飛了過來。
傅明州手中的銀色長柄換作靈力長鞭, 將空中飛舞著的陶器品全部揮開,打落到地上。
脆弱些的直接碎成好幾瓣,但卻並沒有因為破碎而失去控製,碎片再次被幽幽的青光包住懸浮著飄起, 在空氣中爭鳴顫動著,將鋒利尖銳的那一麵對準了紀雪汶和傅明州,隨後如同利箭一般直直刺了過來。
因為切麵更尖銳的緣故,破碎的陶器反而更增加了幾分攻擊力。
紀雪汶揉揉眉心,低下頭,再抬起時, 眼底綻放著微弱的紫光,那些紫光便無聲無息地取代了青光, 控製住了這些半空中的物體。
紀雪汶沉吟道:“有東西在控製著它們,並且還在試圖與我爭搶對這些東西的控製權。”
傅明州的眼底也彌漫出銀光,控製住了部分懸浮物,為紀雪汶分散壓力。當然,紀雪汶並沒覺得自己很費勁, 但傅明州想幫忙,他也不會拒絕就是了。
紀雪汶道:“走, 我們上樓去看看。”
傅明州和他一起上去, 他的耳朵上掛著一隻耳機, 正監測著陶藝館情況的同事將斷手的藏身處告知了傅明州, 兩人目標明確地向一個房間走去。
紀雪汶擰開著門把手, 沒有遇到任何抵抗, 異常順利的將門推了開來。
關閉了有段時間的屋子驟然被打開,一股子悶悶的氣味順著門口就衝了出來,隱隱可見一大股塵埃消散在空氣之中。
之後,紀雪汶和傅明州才走向屋裡,看清其中的擺設。
兩排鐵架還有一個櫥櫃,鐵架上擺著一些較為奇怪應當是殘次品的陶器,但不多,更多的是形狀比較奇怪的模具,但不仔細看的話,也看不出它們之間的差彆。正擁攘雜亂的堆積在一起。
地上有好幾個蛇皮口袋,裡麵裝著一些黏土材料,並無特殊的地方。
紀雪汶和傅明州在兩排鐵架上翻了一圈,隨後道:“沒發現斷手。”
搜查完鐵架,兩人的目光就放在了身後的那個櫥櫃上。
很順利的,從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裡翻出了一隻並不血腥、但觸感柔軟,與人類肢體無異的手臂。
但它看上去普普通通,被紀雪汶拿到手後也一點反應都沒有,根本看不出有什麼特彆的地方。
紀雪汶拎著那隻手臂稀罕的看著,斷手的邊緣並沒有傷口,切麵上包裹出了一塊白皮,壓根看不出來切割的痕跡,來自於人體,自然的好像它天生就是單獨的一隻手臂。
比較特彆的地方是這隻手的拳頭握著,且握的非常緊,紀雪汶和傅明州分彆試了試,硬辦都沒法瓣開。
嘗試了幾下後傅明州放棄,將禁魔鐐銬給它戴上禁錮好,和紀雪汶說道:“也不知道禁魔鐐銬對這東西究竟有沒有用,先帶回特管局,看看其他人有沒有主意吧。”
紀雪汶點點頭,拎著手和他一起出去。
守在附近的特管局成員遠遠地看著,一步一步的試探性向他們倆走近,假如發現自己有不對勁、不受控製的情況出現的話,也能及時撤退。
大家一點一點向前靠近,但始終沒有遇到危險情況,逐漸放鬆下來,覺得禁魔鐐銬是有用的,在到紀雪汶他們隻有二三十米的距離後,謝遠問道:“哥,你和紀哥沒事吧,有沒有被控製住?”
傅明州搖搖頭,周圍人終於不再緊張,大步走過來,圍著手臂討論道:“這手臂還會看碟下菜的嗎?我們之前闖進去的時候控製住我們,結果傅局他們進去後除了二樓滾了一波陶器外,就沒彆的抵抗了。”
...
謝遠說道:“不一定吧,或許是它也想控製哥他們,隻是沒控製住呢?目前看,它攻擊人的手段都是一些精神操控等比較隱秘的方式,或許它其實動過手了,隻是我們沒有察覺到呢。”
眾人麵麵相覷地對視著,覺得謝遠說的也有道理,轉而詢問起紀雪汶和傅明州感覺來:“傅局,你們進去的時候有感覺到身體裡被特殊力量侵入沒?”
傅明州搖搖頭,盯著那隻斷手看了兩秒,又對謝遠說道:“謝遠,你來拿著這隻手。”
謝遠忙應了一聲,小心翼翼地從紀雪汶手中接過那隻手,問傅明州道:“哥,我們現在回去?”
傅明州沒有說話,探究地目光上下打量著他,問道:“有沒有感覺不舒服?”
謝遠被他問的一怔,看了看他捧著的斷手,猶豫道:“沒有吧,它不是已經被禁魔鐐銬封住了嗎?”
傅明州挑挑眉,不置可否,說道:“那你拿好它吧,如果感覺有不對勁,及時和我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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