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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勢圍觀的家入硝也跟夏油傑全程吃瓜。

真是沒想到,那可是禦三家之一的五條哎!在悟麵前跪滑得太快了吧?

尊嚴呢?大家族的臉麵呢?

五條長老們覺得沒什麼問題。

哪有跪滑,說話真難聽。他們隻是欣喜,為神子能力更進一步開心。

而且又不是對彆人有求必應。寵自家神子而已,自家人的事情那能叫傷自尊嗎?

年齡?年齡就更不能拿來說事了。好像提前出生幾十年就能獲得六眼一樣。

在座的中老年一會兒看看被洞穿的地板,一會兒仰視三個小年輕。嗅著泥土的濕氣和芬芳,再多的不願意都無了。

沒什麼事情比神子學會了反轉術式更重要!

不就是進家族忌庫嘛,他們難道還能把裡麵搬空?想進進吧。

大長老更是深吸一口煙,伴隨著急促的心跳開始展望未來。不愧是早慧的六眼繼承人,想來掌握咒術戰頂點的領域展開也是指日可待。

一想到馬上能踩到禪院頭上,嘲笑他們的十種影法術繼承人連影子都沒有,五條家這群中老年就像是三伏天喝了冰水一樣快樂。

房間裡多出個半徑一米的洞,土腥味掩蓋了香薰氣味,這間會客室已不再適合招待客人。

五條長老們想著換個地方,坐著重新認識一下。

但三人組尤其是五條悟覺得很沒必要。

該談的已經談完了,乾嘛還要跟一群老頭老太喝茶?是茶很甜還是他們的臉下飯了?

五條悟拒絕了他們的邀請,並要求家裡把中午飯送到他院子裡。

臨走前還不忘警告:“讓家族裡的人彆故意給老子找事,主動找事兒被打了也是活該,就像今天被老子踹的那兩個一樣。”

五條長老們看著神子“左擁右抱”瀟灑而去,不由得哽住。

那兩個壞事的小輩等著家法伺候吧。

在鬱鬱的氛圍中,有一位閱讀理解十級選手突然開口了。

最年輕的長老:“大長老,所以悟少爺的意思是,如果有外人主動挑事就可以找他撐腰對吧。”

大長老一尋思,正是如此啊。

再一想,這位年輕長老已經連續兩次提出有用意見,可見其對五條悟行為模式的了解。

大長老當即道:“以後跟神子有關的一行事物就交給你負責。中午的料理按照悟少爺要求去做,下午帶客人在各處轉一轉,然後去忌庫。”

“是。”

年輕長老很高興地應下這份差事。

神子無疑是家族的重心,未來的主事人,跟著對方前途無量!

這份工作做好了,以後在家族的地位跟著水漲船高。

“散了吧。”

既然主人公已經走了,再留下也是媚眼拋給瞎子看。

老頭老太一個個都緩步離開,兩個中年人作為初進權力中心沒多久的新人,自然是等候在一邊,恭敬地將老人們送走。

等隻剩下兩個同齡人,另一位中年人語氣古怪地開口了:“圍著神子轉好是好,就是對方那脾氣……也不知道你能不能討到他歡心。彆最後辦事不利惹怒神子,偷雞不成蝕把米。”

被委以重任的五條拓海隻笑笑。

同事這話顯然就是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誰信誰傻子。

勸解暴君不容易,有砍頭的風險。那做助紂為虐的奸臣還不容易嗎?

隻要不聽不問不看,神子想乾嘛都說對對對,都無腦去解決掉,還怕不能把人伺候好?

中年人見五條拓海油鹽不進,陰陽怪氣更上一層樓,說著些看似是好話的話:“我們長老院的利益訴求是家族,而神子我行我素看重自己,二者終歸有些差彆,你夾在中間肯定難做,主動應下這份差事去神子身邊,對方肯定以為你是這邊派去盯著他的眼線,刁難還在後頭呢。”

五條拓海都懶得理這貨。

對方的思路還停留在過去的五條家主跟長老院的針鋒相對中,沒轉過彎。

神子能跟沒六眼的五條家主們一樣嗎?

今天大長老等人的退讓說明很多問題了。

五條悟聰明、強大,未來隻會越來越強勢。而他對待血脈關係冷酷,卻重視靠自己處出來的感情——這說明什麼?

說明五條拓海隻要真心把屁股挪到神子那一方,對方總會記住他的付出。

他已經拿捏住了財富密碼。

五條拓海掛著禮節性笑容跟同事說再見,第一時間往神子的獨立小院而去。

中年人氣得肝疼,酸死了。

希望五條拓海得罪神子被其厭棄。

中年人在心裡詛咒一句,忿忿地去安排會客室地板裝修問題。

五條悟單人居住的小院,在整個族地最中心位置,旁邊挨著的就是祖祠。

原本這個院住的該是家主,但他出生後,保障六眼繼承人的安危就成了家族第一要義,因此最最安全的地方就騰出來給他住了,直到現在也一樣。

“現在的五條家主沒抗議嗎?”既得利益被莫名其妙砍一刀,誰能受的了?

“不敢抗議,而且抗議無效。”五條悟打開院門進去。

“我二十歲成年時,必定會接任家主職位,也就是五年不到。上一任五條家主年齡太大撐不下去,前年卸任,現在的家主不過是處理雜事的工具人,主要權力還在那些長老手上。”

定死了隻能在位七年時間,根本沒有野心家發揮的餘地。

前任家主和長老院一盤算,乾脆略過那些跳得高的人,找了個老實聽話的工具接盤俠,隻為了把家族和六眼鎖死。

工具人當然清楚自己走到這一天是因為什麼,怎麼敢搞小動作。

真要亂來被發現了,五條悟的地位肯定巋然不動,家主工具人就不一定了。

創造的價值不夠,隨時都能替換。

五條悟帶著二人在自己生活多年的私人地盤轉了一圈。

和室很多,占地麵積大,裡麵的擺件各個價值不菲。

即使半年沒回來居住,家具仍舊一塵不染,院子裡的花草樹木也沒有野蠻生長,處處修理的精致。

溜達到臥室時,五條悟還給他們看了下自己的衣帽間,全都是昂貴布料手工製成的和服,襯衫一件沒有。

“要不是空調電視電腦遊戲機這些,我會以為自己穿越到古代。”家入硝也吐槽。

五條悟合上衣帽間:“我6歲之前確實是古代人來著,家族裡的人對著我跪來跪去,說話做事文鄒鄒,就連喝的牛奶都是後山養的牛現擠出來的你敢信。後麵夏天越來越熱,才多出了空調這些。”

真是感謝全球變暖,不然他都不知道自己活在新世紀。

夏油傑跟家入硝也被他誇張的語氣逗笑,都腦補了一下小時候三觀被震撼到的幼崽。

就在他們笑鬨聊天時,門口傳來了請示的聲音。

是五條拓海。

五條悟在家裡雖然一般不拿正眼看人,但對方什麼名字還是知道的,端看他願不願意叫。

五條拓海姿態雖然也放得很低,卻並不諂媚,給人一種溫和、實在的感覺,或許是長相不具有攻擊性帶來的好處。

他一上來就主動講了自己以後的工作重點,五條悟有任何事情都可以吩咐他去辦,他必定會努力做的漂漂亮亮。

三人組這會兒心情很好,多了點耐心,五條拓海說話也會抓重點,所以他們對他第一印象不算差。

但要說一上來就信任他,是不可能的。

隻能說對方說話做事很聰明,讓人覺得很舒服,五條悟不會閒著無聊挑他刺,隻盯著五條拓海的缺點看。

“午飯準備的怎麼樣?”

他們早上乘新乾線來京都,中間又坐了半個多小時出租車,磨磨蹭蹭也該是吃飯時間了,長個子的半大小夥子餓不起。

五條拓海遊刃有餘地回答:“已經準備好了,現在讓人呈上來嗎?”

“嗯。”

“您和兩位貴客請稍等片刻。”

這位穿和服的中年人彎腰告退快步離開。

家入硝也托著腮看人離去的背影,對五條悟說:“這個人在跟你示好哎。”

五條悟:“這種‘聰明人’多了去了。”家族裡想討好他的家夥數不勝數,五條拓海隻是其中之一。

“但他話裡的意思,是不是想完全站在你這邊?”夏油傑盤腿坐在餐桌邊,正在調整一個舒服的姿勢。

傳統榻榻米就是這裡不好!穿稍微緊一點貼腿的褲子坐下,就繃得很,施展不開。

“再看吧。好用的話就用一用咯。”

武力鎮壓跟懷柔政策在他這裡沒啥區彆,能用就行。

反正未來家族的調性跟他一致是肯定的。

五條家會和咒術界那些高層徹底拉開距離。

“最好能用。所有人一心一意朝一個目標前進,跟表麵附和背地裡扯後腿還是有點區彆。”家入硝也道,“你又不能把所有反對者都殺光,不然最後五條家族變成空殼子不就沒得玩了?”

“真到圖窮匕見的那一天,咒術界高層發現我們自斷一臂不要太高興。”

“確實。”

“但心裡在乎五條家的人就算了,千萬彆表現出來。人天生就會蹬鼻子上臉。”家入硝也說,“一但暴露底線,武力威脅這招就不好用了,遊戲難度會成倍增加。”

拉攏能拉攏的,乾掉不聽話的,威懾猶豫不定的。

將其他人分成這三波,分彆對付,勝利就在眼前。

他們現在是起步階段,如果能撞到一個合眼緣、人品還行的可拉攏對象,是一件好事。很多事情就能放給可信任的下屬去做了。

小聲討論著,直到聽見走廊上傳來了一連串輕微腳步聲。

紙門被拉開,一眾侍女端著托盤而來,每個上麵都放著小巧精美的器皿。

五條拓海站在一邊道:“中午準備的是懷石料理,新鮮的鬆茸味道非常鮮美。”

三人組看著擺在麵前的托盤瓷器,紛紛沉默了。

鬆茸好吃是好吃,但五條家大中午的,給三個正長個子飯量大的dk吃懷石料理,是不是有點過分?

這還不如炸雞可樂哇!人組這會兒心情很好,多了點耐心,五條拓海說話也會抓重點,所以他們對他第一印象不算差。

但要說一上來就信任他,是不可能的。

隻能說對方說話做事很聰明,讓人覺得很舒服,五條悟不會閒著無聊挑他刺,隻盯著五條拓海的缺點看。

“午飯準備的怎麼樣?”

他們早上乘新乾線來京都,中間又坐了半個多小時出租車,磨磨蹭蹭也該是吃飯時間了,長個子的半大小夥子餓不起。

五條拓海遊刃有餘地回答:“已經準備好了,現在讓人呈上來嗎?”

“嗯。”

“您和兩位貴客請稍等片刻。”

這位穿和服的中年人彎腰告退快步離開。

家入硝也托著腮看人離去的背影,對五條悟說:“這個人在跟你示好哎。”

五條悟:“這種‘聰明人’多了去了。”家族裡想討好他的家夥數不勝數,五條拓海隻是其中之一。

“但他話裡的意思,是不是想完全站在你這邊?”夏油傑盤腿坐在餐桌邊,正在調整一個舒服的姿勢。

傳統榻榻米就是這裡不好!穿稍微緊一點貼腿的褲子坐下,就繃得很,施展不開。

“再看吧。好用的話就用一用咯。”

武力鎮壓跟懷柔政策在他這裡沒啥區彆,能用就行。

反正未來家族的調性跟他一致是肯定的。

五條家會和咒術界那些高層徹底拉開距離。

“最好能用。所有人一心一意朝一個目標前進,跟表麵附和背地裡扯後腿還是有點區彆。”家入硝也道,“你又不能把所有反對者都殺光,不然最後五條家族變成空殼子不就沒得玩了?”

“真到圖窮匕見的那一天,咒術界高層發現我們自斷一臂不要太高興。”

“確實。”

“但心裡在乎五條家的人就算了,千萬彆表現出來。人天生就會蹬鼻子上臉。”家入硝也說,“一但暴露底線,武力威脅這招就不好用了,遊戲難度會成倍增加。”

拉攏能拉攏的,乾掉不聽話的,威懾猶豫不定的。

將其他人分成這三波,分彆對付,勝利就在眼前。

他們現在是起步階段,如果能撞到一個合眼緣、人品還行的可拉攏對象,是一件好事。很多事情就能放給可信任的下屬去做了。

小聲討論著,直到聽見走廊上傳來了一連串輕微腳步聲。

紙門被拉開,一眾侍女端著托盤而來,每個上麵都放著小巧精美的器皿。

五條拓海站在一邊道:“中午準備的是懷石料理,新鮮的鬆茸味道非常鮮美。”

三人組看著擺在麵前的托盤瓷器,紛紛沉默了。

鬆茸好吃是好吃,但五條家大中午的,給三個正長個子飯量大的dk吃懷石料理,是不是有點過分?

這還不如炸雞可樂哇!人組這會兒心情很好,多了點耐心,五條拓海說話也會抓重點,所以他們對他第一印象不算差。

但要說一上來就信任他,是不可能的。

隻能說對方說話做事很聰明,讓人覺得很舒服,五條悟不會閒著無聊挑他刺,隻盯著五條拓海的缺點看。

“午飯準備的怎麼樣?”

他們早上乘新乾線來京都,中間又坐了半個多小時出租車,磨磨蹭蹭也該是吃飯時間了,長個子的半大小夥子餓不起。

五條拓海遊刃有餘地回答:“已經準備好了,現在讓人呈上來嗎?”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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