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扮的溫柔寫意的女人走了還沒有幾步,迎麵一個衣服淩亂的男人就匆匆跑了出來,看的出來他真是的相當的急切和意外。
身上隨意的套了一件襯衫,甚至還穿反了。鞋帶也是隨意的一係,整個人看起來古怪極了。不過他本人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身上的穿著,反而是神色緊張的問了一句什麼話,女人看著他這副樣子捂著嘴笑了起來,應該是說了一句調侃的話。
工藤新一能夠看出來鶴山歸田漏出的那一小塊臉上的緋紅,他的眼神移到了正在看著那邊的我妻善逸身上。我妻善逸神情是一副極為認真的樣子,而且最為重要的是他似乎能夠聽到那邊說話的聲音。
他壓低聲音說了一句“我妻,如果說你能夠聽見的話,複述給我聽。”
我妻善逸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著那邊,小聲地複述著那邊的話。
“您的病情最近怎麼樣了?”
“哈哈,不用擔心,都是一些陳年的老毛病了,也就是低血糖時不時的會煩人一些。”
“您一定要每天吃早餐,把自己的身體照顧好,最好是隨身攜帶著巧克力以防不時之需,您上一次突然昏迷真的很令人害怕!”
“我知道了,多謝你的擔心了。”
“那個,夫人您來這裡是有什麼事情嗎?”
“隻是想道謝而已,看來我來的時間有些不巧。”
“不不不,您能來,我非常的開心。”
複述完了之後,那個看起來溫柔美麗的夫人笑笑揮手告彆了鶴山歸田,雖然鶴山歸田表情看起來有一些落寞,但是他還是揚起一個笑臉和這位夫人告彆。
兩人就這樣簡單的分開了,沒有一點不對勁的地方,也沒有一絲一毫的曖昧存在。
我妻善逸蹲下來吐槽說“感覺完全就是正常的樣子啊,沒有一點異常的地方。”
工藤新一皺著眉反對似地搖了搖頭,帶著一點沉思的聲音緩緩說出“這位妻子突兀地到這裡本身就是一點奇怪的事情。”
他陷入了自己的沉思,現有的線索被他努力地串連在一起,現在最大的問題反而不是出在鶴山歸田身上,而是那個委托人的妻子,根據他們的對話來看,這一次會麵完全就是異常突兀的。
好像鶴山歸田也根本就不知道為什麼委托人的妻子會來到這裡,如果說真的是像她說的一樣隻是單純的感謝的話那更是沒有理由。
無論怎麼看,普通的感謝根本就不會這樣,突兀的來到這裡,而且是在毫無通知的情況之下。
原本他是以為是鶴山歸田打電話告訴委托人的妻子過來這裡,這是錯的。以為如果是這樣的話,鶴山歸田不會是那樣慌張的,毫無準備的姿態。
工藤新一半閉起了自己的眼眸,他弄反了,正確的經曆應該是委托人的妻子在到快到這裡的時候已經告訴了他這個消息,可能是電話或者是短信。
在後來到他和我妻善逸的視野裡麵的時候,鶴山歸田匆匆忙忙地打了電話。
他的眉頭皺了起來,那麼委托人的妻子究竟是想乾什麼,他記得這個照片上的漂亮夫人似乎是叫做———雨山和津美。
工藤新一仔細地思考著這個名字,他似乎是在那個地方看到過這種名字,有著一點印象。他把自己完全沉浸在思考的海洋之中,周邊一切動靜和聲音都仿佛和他隔絕了一樣。
完全無視了我妻善逸瘋狂顫抖的眼睛和暗地裡麵戳他的動作,順帶著把我妻善逸提醒他的聲音也無比自然的忽略了過去。
他隻是沉浸著想究竟是在哪裡看到過,思考的時間並沒有過去太久,他很快就想到了在某長報紙上麵一閃而過的人名。於是眼睛瞬間睜開,他神情帶著一點激動地說“我知道她是誰了。”
女人疑惑的聲音響起“她是誰啊?”
工藤新一嘴角揚起一抹笑,下意識地順著她的話說道“我之前在報紙上見到過她的名字,是一位新銳的小說家。”
話音剛落的時候他就意識到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隻見穿著淡綠色裙子雨山和津美握著自己的小提包,臉上帶著笑看著他。在驟然沉寂下來的氛圍中眼睛笑眯眯地說了一句“啊呀,是新銳小說家嗎?真是厲害呢。”
她臉上的神情溫和,耳邊的珍珠耳墜和今天穿的衣服似乎把她身上的那種溫柔襯托到了極致,她看著他們兩個人明顯就是高中生的身形,有些意外地挑了一下眉說“哎呀,可真是預估失誤了。”
工藤新一臉上保持著鎮定的樣子,他察覺到了什麼微妙的地方,比如這位夫人似乎是知道他們兩個人的來意,他乾脆的保持了自己的沉默沒有出聲。
雨山和津美也沒有在意,她漏出一個不符合自己今天這副溫柔打扮的表情——一個稍帶一點躁鬱的表情。
她的眼睛是那種罕見的剔透石榴紅,情緒煩躁的時候眼神加深成暗紅色。工藤新一聽見她暗地裡麵嘀咕了一句“怎麼是小孩子啊,難道弄錯了。”
雨山和津美嘀咕了這麼一句之後,帶著一點煩躁的擺擺手,不過很快地情緒就激動起來地看著工藤新一和我妻善逸說“唔,說起來少年偵探也相當的少見呢,現實裡麵看到的果然是超級棒的素材。”
說完之後原本煩躁的情緒消失不見,取而代之地是濃厚的興趣,雨山和津美眼睛裡麵就想是閃著光一樣上下觀察著他們兩個人。
還時不時提一些像是想是在日常做任務的時候喜歡穿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