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租住的公寓裡,男人正專注的盯著電腦,手裡時不時敲擊一下鍵盤。

鼠標滑過,屏幕上展示出希望之峰學園的內部信息。

“你還在看之前的案件嗎?零。”

聽到聲音的安室透抬頭看向自家發小,“景光,不是說了最近不要接觸嗎?電話聯係也就罷了,你來我這裡,多少會留下蹤跡。”

“放心吧,零,這都快半夜了,而且我有稍微變裝過。”被稱作景光的男人笑著晃了晃從便利店買的一大堆東西。

“這次的任務圓滿結束,趁著機會難得,忍不住來找你聚一聚。”

安室透,本名降穀零,和同為發小的諸伏景光一樣,都是公安的人,由於二人在為進入某跨國犯罪組織臥底做準備,二人目前處於假裝不認識的狀態,並從公安宿舍搬了出來,各自租住在不同地方的公寓裡。

諸伏景光做到沙發上,將買來和好友分享的夜宵擺出來,一邊說:“我們調查的那位官員已經被逮捕。他確實和那個黑衣組織有些關係,不過並沒有深交。”

“四井家從頭到尾都不知情,已經擺脫嫌疑,不過四井家的大小姐,倒是讓四井家雞飛狗跳了一陣。”

聽了諸伏景光的話,安室透就知道自家發小是好奇他這邊遇到的案件,特地來跟他交流情報。

“四井麗花和鈴木綾子,已經在鈴木家的倉庫裡找到,兩位小姐受到了不同程度的驚嚇,不過好在都沒有受傷。”安室透接過好友遞給自己的罐裝咖啡。

“整件事的元凶江之島盾子,策劃在希望之峰學園製造絕望事件,方法是夥同才能為製作動畫的某位學員,以揭露希望之峰學園背地裡的實驗為主題,製作出[絕望影像],向預備科的學生們洗腦。”

諸伏景光說:“那部影像我看了,對畫麵和聲音的運用堪稱極致,的確有洗(腦的效果,不過好像還是未完成品。”

安室透點頭:“根據江之島盾子的供述,與川上晴有關的案件是臨時起意,所以希望之峰的事情暫時被她壓到了後麵,那些少女之做出這麼瘋狂的事,也是江之島盾子利用類似的洗(腦手段達成的。”

諸伏景光感歎:“之前我還覺得希望之峰學園用超高校級的XXX來稱呼學生,有點那啥……咳,不過現在看來,和那些學生比起來,區區一個稱呼還是有些小巫見大巫了,那句話是怎麼說來著,天才和瘋子隻有一線之隔。”

諸伏景光從袋子裡拿出自己喜歡的飲料,說道:“既然事情已經告一段落,你還想從中查到什麼呢?”

安室透盯著屏幕一動不動的眼睛,終於閃爍了一下,“……我覺得,那些少女們瘋狂的行為,不是來自江之島盾子的洗(腦,而是來自那個叫川上晴的少年。”

“而且希望之峰學園曾經給川上晴發出過錄取通知書,不過川上晴最終沒有入學希望之峰,既然是那所學校主動下發通知書,說明那個少年身上應該有著旁人難以企及的才能。”

“雖然那位少年在此次案件中表現得很優秀,但……我還是覺得有些違和。”

川上晴在與江之島盾子對峙時說過:[我渴求的是正好與你相反的東西]。

江之島盾子喜歡絕望,那麼與之相反的東西,應該是希望之類的,可安室透還是覺得有些不對。

於是他嘗試破解了希望之峰學園的內部網絡,試圖找出希望之峰錄取川上晴的理由,可惜——

安室透拿起咖啡喝了一口,轉過椅子對諸伏景光說道:“那個少年在希望之峰學園的內部檔案,被人刻意修改過。”

“世界上還有很多謎團呢。”諸伏景光笑著,隨即話鋒一轉,眼神認真了幾分。

“說起來,我們差不多,該嘗試與黑衣組織接觸了,零。”

時間陽光明媚的白天,距離校園女生集體綁架案已經過去多日,疑似被學生買通的校醫後來被開除,學校的老師們禁止學生再談論起這件事。

也幸好這所學校的風氣還算不錯,沒有因此多出莫名其妙的校園霸淩,再加上參與其中的女生在紛紛得到川上晴的諒解,大家隻是將此作為一段校園傳說。

因好奇心跑來看川上晴的女生很多,不過沒有再像之前一樣,每個來看的女生都會變成川上晴的愛情俘虜,就是川上晴受歡迎的程度確實比以前高出不少。

一年沒幾次的戶外課程悄然降臨,這次川上晴所在的學校決定去隔壁城市,參觀一座曆史博物館。

灶門炭彥很興奮,拉著川上晴跑到被玻璃罩隔開的武士刀麵前,幾乎把臉貼到了玻璃上,“這刀好帥啊!”

川上晴拖住下巴,“我記得你家裡擺在刀架上的那把和這把很像。”

“是嗎?聽說那把刀是我曾曾祖父流傳下來的,以前我常聽奶奶說,曾曾祖父他們拿劍殺過鬼。”灶門炭彥一指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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