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著乾什麼!”琴酒瞪了眼正在發呆的伏特加,抬手用槍的底部砸在少年的腦袋上。

“嗚!”腦袋被成年男性全力一擊,少年成功被琴酒從身上掀翻在地,失焦的瞳孔稍微恢複了些神采。

琴酒想扒掉少年臉上的口罩,被少年擋開並拉開距離,和剛才毫無章法飛撲不同,少年的身手比起剛才來好上不少,隻是在琴酒看來依然過於青澀。

話雖如此,少年的麻煩程度不亞於專業殺手,因為對方在拉開與他的距離,調整姿勢時,不小心一掌扶到旁邊的牆。

牆麵龜裂的痕跡十分清晰,琴酒不禁懷疑少年是敵對勢力派來暗殺他的實驗體。

沒錯,實驗體,暗中研究人體實驗的勢力不少,就連他們組織內部也同樣有相關的研究,隻是這部分不由琴酒負責。

就在琴酒這麼想的時候,少年突然瞪大眼睛,擺出一副“我是誰?我在哪?我做了什麼?”的姿勢。

少年輕鬆躲過伏特加的攻擊,縱身一躍,輕鬆踩在高處的各種建築物間,消失在夜色中。

伏特加持續傻眼,“大哥,普通人能做到原地跳那麼高那麼遠嗎?”

琴酒“嘖”了一聲,看了眼地上的血跡,槍收起來,扭頭問伏特加:“你有手帕嗎?”

“唉?啊!有的。”伏特加拿出一塊乾淨的手帕遞給琴酒,琴酒俯身讓地上的血跡沾上手帕,然後嫌棄的丟回給伏特加。

“把上麵的血跡帶回組織,交給那些搞研究的人員,看看能不能找到剛才那家夥的線索。”琴酒此舉隻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如果對方真是某個組織的實驗成果,對方的身份信息不可能存在於有記錄的NDA基因庫中。

不過沒關係,自己一定會找到剛才的家夥,然後宰了他。

“走了,這裡不宜久留,剛才的槍聲遲早會引來警察。”琴酒的黑色風衣輕輕一揚,消失在夜色中。

一不小心襲擊了人,中途被揍到恢複理智但還是餓著肚子的川上晴,蹲在便利店無人的拐角處,把頭埋在雙臂之間。

搞砸了。

川上晴來遲一步,便利店已經關門,被剛才的香味勾出食欲的川上晴覺得,再不吃東西,自己就要被餓暈了。

而且自己的身體狀況,比想象中更加糟糕,如果不是這次他襲擊人受到重傷,川上晴都沒想到自己竟然連子彈都打不死。

這算是好事嗎?川上晴想。

如果沒有副作用的話,大概算好事吧,可惜強大的身體背後伴隨著異常的食欲,以及對太陽的畏懼,川上晴在白天的時候已經感覺到照射在身上有股灼燒感,不知明天的太陽,予他來說會到達何種程度。

說起來,之前被他襲擊的那人,會在那種地方攜帶□□行動,如果不是正在執行秘密任務的公務員,那麼十有八九和□□相關,又或者是比□□更加黑暗的組織。

川上晴猜測被他襲擊的男人屬於後者,他不小心掃過男人雙眼的一瞬,那啥的雷達就瞬間立起來了。

冷漠的、淩冽的、毫無感情的……與夢中的鬼舞辻無慘吃過人後,才擁有的殺人者的表情類似。

川上晴想要的是平靜生活,為了XP和那樣的家夥對上得不償失,川上晴努力回憶自己有沒有遺漏掉什麼,以免被對方找上門。

看了看身上被血侵染的衣服,川上晴對自己留在現場的血並不擔心,因為當初父母的那件事,土門先生把關於他所有檔案,全部抹消更換過一遍。

思考過後,川上晴更餓了,打開手機搜索附近的二十四小時便利店,沒多久屏幕上給了他一個定位,位置距離他很遠,沒有車大概要兩小時的那種遠。

“少年,大晚上的不回家,在這裡做什麼?”

川上晴的視線從發光的手機屏幕上移開,看向一副來勸他從良的男人。

“是你。”男人一副認識自己的樣子,川上晴稍作回想,發現對方是炸彈魔案件中,在公寓樓拆彈的那位警察。

川上晴:“原來是你啊,警察先生。”

萩原研二看到川上晴臉上的血,忍不住皺眉道:“你受傷了?”

“不,這些其實是我和朋友玩鬨時不小心被灑到的番茄醬。”川上晴揚起一個笑臉,周身寫滿[不要多管閒事]的氣息。

萩原研二:“……少年,我好歹是個警察,番茄醬和真正的血難道還分不清嗎?”

萩原研二在當時的案件中早已知曉少年的一些情況,,對方處於身邊沒有監護人的情況,沒有人約束的青少年很容易走上歪路。

萩原研二的一把抓起少年:“你流了這麼多血,傷勢肯定不輕,先和我去醫院——”

話還沒說完,萩原研二驟然發現少年身上的傷,很有可能是槍傷所致。

萩原研二:“到底發生了什麼?這很明顯不是普通的傷。”

“都說了什麼事都沒有。”男人身上傳來食物的香味,川上晴心中有些躁動,很想在男人的身上啃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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