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上晴重回平靜的校園生活。

來到學校的第一件事, 川上晴找到灶門炭彥,雙手合十說道:“對不起!炭彥,我把你家祖傳的刀給弄卷刃了, 我會負責找大師把它修好。”

“沒事,你回來就好。”灶門炭彥笑著說完,又再次認真的確認道:“這次,你不會又突然請假離開了吧?”

鼻子靈敏的灶門炭彥清楚, 川上晴的身上從來沒有過[病]的味道, 不,與其說是[病],不如說是更加複雜的、危險的、灶門炭彥從來沒有聞到過的東西。

如今川上晴再次歸來, 灶門炭彥發現之前繚繞在川上晴身上的那股說不明道不清的氣息, 已經幾乎消散了。

“當然不會。”川上晴說道,這次的夢境如此漫長, 至少短時間內他應該不會再做夢了。

稍微摸清一點夢境規律的川上晴想到。

“對了, 我這段時間沒有來上課的筆記可以借我嗎?”川上晴伸出手。

“好啊。”灶門炭彥從書包裡拿出一本嶄新的筆記本,上麵記錄的內容剛好是川上晴這段時間沒有來聽課的內容。

平日裡, 臨近考試才會認真起來的灶門炭彥撓頭:“每天堅持記筆記好辛苦啊, 希望我沒有漏掉重要的,不然晴你還是找班長的筆記看吧。”

“有這個就夠了。”川上晴晃了晃手裡的筆記, 他在沒來上課的日子裡一直都有自學, 不懂的地方會問研二和陣平先生, 大體上沒有問題, 借筆記隻是想看看老師講的和兩位警察先生講的有什麼區彆。

最終川上晴發現, 竟然是兩位警察先生講解的知識點還要更容易理解一些。

校園生活迎來短暫的結束, 川上晴走在放學的路上, 感受著久違的夕陽, 不知不覺回到家,川上晴拿出手機,發現鬆田陣平和他的編輯給他發來了短信。

鬆田陣平的短信是昨天的,男人十分不滿的向他吐槽之前火災的照片,隻是昨天川上晴回到家,稍微打掃了會兒多日沒住的地方,時間就不知不覺接近淩晨。

想到明天就要恢複上學,川上晴洗漱完就睡了,沒能及時看到還在寫檢討的鬆田陣平發來的消息。

川上晴安慰鬆田陣平像這種不帶任何娛樂性質,滿是官方意味宣傳的新聞很快就會淡下去。

編輯則是問他上一本小說已經完結有段時間,最近有沒有寫新書的打算。

回複完編輯肯定的回答,川上晴坐到書桌麵前,開始將最近的靈感編織成故事寫下。

這次的故事是有關獵鬼人斬殺惡鬼的故事,由於川上晴的夢境是以鬼舞辻無慘為主視角,所以這次的故事以雙線敘事的形式展開,雖然鬼殺隊才是正牌主角們,但前期鬼舞辻無慘的戲份很多。

——他其實也是敬畏著死亡的,未必不能理解懼怕死亡的鬼舞辻無慘……能夠殺死對方,真的是非常新奇的體驗。

川上晴花費一周的時間寫了三萬字,周末的量在周五的時候提前完成,川上晴踏上修複好友祖傳武士刀的路途。

其實川上晴也有想過要不要把關於鬼的故事寫出來,雖然他是在夢境結束後才寫的,旁人受[影響]的程度會降到忽略不計,不過謹慎點總是好的。

最終讓川上晴敗下陣來,選擇將故事寫出來的原因是因為:修複這麼曆史悠久又貴重的刀,肯定很貴。

存款快要歸零的川上晴負擔不起修繕費用。

說起產屋敷,川上晴對這個姓氏早已有所耳聞,對方是曆史悠久的大家族,產業大部分為執掌神社一事,前不久產屋敷當代家主的曾曾祖父,還登上了探尋最長壽之人的節目。

出發前,川上晴先去看了眼某對一直宅在家裡打遊戲的兄妹,開門的是掛著黑眼圈的哥哥,也是川上晴初中時的同班同學,空。

川上晴把手裡的見麵禮遞給2對方:“空,你和白又通宵打遊戲,這麼超負荷運轉身體機能,你遲早會得腰椎間盤突出這種病。”

“好了好了,川上媽媽,那種事怎樣都好,我等會兒還要打排位。”空唯一的朋友總是囑咐他休息,哪怕知道被人念叨其實也是件幸福的事,次數多了,空還是忍不住給對方起了個外號。

空看到川上晴手裡提的零食,兩眼放光,接過來看了看對屋裡的妹妹喊道:“白!川上來我們家玩了,還帶了高級軍糧!”

“嗚!”嘴巴裡塞著能量棒的藍發小女孩亮出星星眼,噠噠噠跑出來,扯了扯裙子說:“川上哥,今天要來和白一起玩遊戲嗎?”

“不用了,今天我還有事,改天再來,”川上晴揉了揉白的腦袋:“最近謝謝你提供的情報。”

在破解電腦數據這方麵,是兄妹中妹妹的拿手好戲,若不是眼前的小女孩是個社恐,隻喜歡遊戲,她的成就遠不止於此。

當然川上晴不打算對這對兄妹的選擇指手畫腳,順路和兄妹倆打了個招呼,川上晴乘坐新乾線到達鳥取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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