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遊戲[繭]的劇情商討結束, 川上晴和工藤優作盛情難卻,被留下來參加辛德勒公司的內部晚宴。

不用回家做飯的川上晴眯著眼睛享受美食。

工藤優作則是打電話給自家兒砸,表示自己不回家吃飯, 讓自家兒子自行解決, 比如去小蘭家蹭飯。

吃到一半的川上晴擦擦嘴, “有希子姐姐不在家嗎?”

“她最近接了一部戲份很多的戲,比較忙。”工藤優作收起手機,看向川上晴。

“你好像對辛德勒公司的這款遊戲很上心,你很喜歡?”

“沒錯, 我很喜歡。”川上晴點頭, 想到和這款遊戲之後會給他帶來的趣事, 就不禁有些迫不及待。

看到川上晴因為興奮帶上緋紅的臉,工藤優作感歎自己果然在妻子的耳目濡染之下, 對人的麵部表情有了更加深刻的理解。

川上晴在期待著什麼, 而且是非常期待, 不然也不會把收益全都投出去, 對普通人來說那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工藤優作認識的川上晴一直都比較理智, 所以工藤優作覺得川上晴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必定是有什麼東西能夠媲美川上晴為之付出的代價。

工藤優作很好奇川上晴在期待的事情,於是忍不住說:“要不我也投些錢到這個遊戲裡吧,到時候我也去遊戲裡體驗一下。”

川上晴頓了一下, “優作先生也喜歡電子遊戲嗎?”

“不, 我隻是單純的對這個遊戲感興趣。”工藤優作笑眯眯道:“畢竟運用了最新的技術, 多少還是會好奇的。”

川上晴收回視線, 並稍微平複下心情, 他知道自己的情緒被工藤優作給看出來了, 所以才會突然這麼提議。

工藤優作的話讓川上晴冷卻下來, 思考該如何設置[安全繩]。

現在作為重刑犯江之島盾子被嚴重看管著,無法與外界聯係,更不要說接觸當年被忽悠了自作第一代絕望影像的[超高校級的動畫師]。

不過川上晴托空白兄妹的福,拿到過希望之峰學院的另一個檔案,江之島盾子不僅有[超高校級的辣妹]、[超高校級的絕望];還有[超高校級的分析師]。

分析製作視頻的手法,對那位極富才能的少女來說,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看過遊戲大致設計的川上晴猜測,那位愛著絕望的少女既然能把手伸到遊戲的故事劇情裡,那麼也能對對遊戲動手腳,最低限度也會被加上[如果在遊戲中輸掉那就是真正死亡]這一條規則,輸掉的遊玩視頻會被製成新的絕望影像,投放到儘可能多的地方。

如果這款遊戲隻是他和江之島盾子兩個人的對決舞台,川上晴大可不必費儘心機的提高安全度,不如說沒用規則的爭鬥才更刺激。

期待[壞人]陷入絕望,那麼自己也得有陷入絕望的覺悟。

可惜到時候參與遊戲的人不止自己,有川上晴打算邀請的朋友,可能還有優作先生以及其他無辜的人參與,川上晴不得不提高這款遊戲的安全係數,所以要設置[安全繩]才行。

川上晴走到澤田弘樹麵前,“你好,澤田弘樹,我們在之前的會議中已經有過初步的了解,聽說你已經跳級在麻省理工學院讀完了大學,不過想必你在希望之峰學院的實驗暴露於世之前,拿到過那裡的入學邀請吧。”

澤田弘樹愣了一下,點點頭:“嗯。”

“真巧,我也接到過那裡的邀請,不過出於彆的理由沒用就讀那裡。”作為最新型人工智能的[父親],名為[繭]這款遊戲的基石,沒有誰比澤田弘樹更適合成為設置[安全繩]的人了。

江之島盾子的事不適合讓太多人知曉,川上晴笑著發出邀請:“作為差點成為學弟和前輩的我們,不如抽個時間出去玩怎麼樣?”

澤田弘樹張了張口:“啊……”

一旁澤田弘樹的養父,辛德勒公司的社長插嘴道:“下個月我們將舉行這款遊戲的發布會,向世人公開部分遊戲的訊息,和遊戲有關的事情可以儘情的在發布會上暢談。”

辛德勒拍了拍澤田弘樹僵硬的肩膀,笑著對川上晴說:“到時候還希望你們能上台進行致辭。”

川上晴裝作沒有看到澤田弘樹的僵硬,是出自長輩的溺愛嗎?還是彆的什麼,這位養父好像不希望的養子離開自己的身邊。

“辛德勒先生,我說過的吧,我不希望有太多人知道我的身份。”川上晴聳了聳肩,他來這裡除了工藤優作,和個彆幾個辛德勒公司的高層人員外,無人知曉他是筆名為望河川的作者。

就連現在,整個晚宴上有不少人以為他是工藤優作的兒砸,順帶過來蹭飯的。

川上晴沒有過多糾纏,不過澤田弘樹他肯定是要接觸的,仗著自己現在有幾秒鐘的時停,川上晴從彆人的口袋裡摸出紙和筆,光明正大的寫下內容,光明正大的把紙條放入澤田弘樹的口袋裡。

雖然隻能暫停幾秒的時間,但好在沒有次數限製,隻要時停用得多,照樣能最大化發揮出他現在擁有的力量。

唔,就是用多了有點累。

終於把手插入衣服口袋裡的澤田弘樹,發現口袋裡多出了像紙條一樣的東西,不禁一愣。

辛德勒低頭問:“怎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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