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間的秘密是拉近關係的利器。
隨著兩人晚上偷偷跑出去玩, 澤田弘樹逐漸對川上晴放下戒心,甚至就好像自己多了一個親哥哥,會帶自己背著家長乾“壞事”, 這樣的大冒險對小孩子來說新鮮又刺激。
附近的公園裡,川上晴和澤田弘樹坐在秋千上,兩人一手拿著一根冰棒,夏日的夜晚依舊悶熱,川上晴咬下一口手裡的冰棒,將有人會利用遊戲乾壞事的事情, 告知給澤田弘樹。
“你的天賦毋庸置疑。”看著澤田弘樹陷入頭腦風暴,川上晴對這這位十歲的孩子說:
“我需要你。”
“……我會幫助你。”澤田弘樹認真的說:“同時也是幫助我自己。”
澤田弘樹不希望自己創造出來的東西,變成彆人用來做壞事的工具, 無論是DNA血緣追蹤係統, 還是人工智能[諾亞方舟],都誕生於澤田弘樹想要幫助他人以及自己的心情。
仿佛在做夢一樣,澤田弘樹揪住胸口處的衣服,白天那種被監視得喘不過氣來的感覺,隨著夜晚的清風被吹散。
澤田弘樹重新有了想要活下去的欲望,以及必須活下去的理由。
是的,在監視下不堪負重的澤田弘樹, 曾經想過從束縛自己的牢籠中一躍而下。
然而現在不同了,澤田弘樹學會了“壞孩子的大冒險”,他從隻會聽從養父命令的乖巧小孩, 稍微變得有些狡猾了吧?
精神終於得以舒緩的澤田弘樹,思考著自己是否能嘗試用其他方式活下去, 並著手準備應對想用他的遊戲乾壞事的人。
“明天就要舉行遊戲發布會了, 川上哥哥不想出現在公眾麵前, 所以明天你不出席會場對嗎?”他並非想讓人感到為難,隻是對川上晴多了幾分依賴的澤田弘樹,希望能在自己不擅長的場合有對方在場。
“不,我會去的,隻是會稍微進行變裝,也不會上台致辭。”話雖如此,川上晴已經把[望河川老師會出席辛德勒公司的最新發布會]的消息散布了出去。
當初跟蹤他的兩個男人既然懷疑[川上晴]就是作家[望河川],那麼發布會當天肯定會前來確認,他可以利用時停的能力調轉時間差。
吃完手中的冰棒,看著木棍上空空如也,再看看澤田弘樹的[再來一根],說道:“晚上我們偷溜出來的事,暫時緩一緩,大晚上玩過之後,白天必然嗜睡,突然改變的生活作息一長難免引人懷疑,繼續下去遲早會被澤田弘樹的養父發現。”
而且川上晴不是鋼鐵巨人,哪怕因為上個夢境擁有了強大的體魄,也經不住白天上課、晚上陪玩、還要抽空念書的極致時間管理。
“好吧。”澤田弘樹有些依依不舍,但也知道短暫的疼痛是為了長久的以後。
澤田弘樹把手裡中獎的冰棒棍遞給川上晴,“幫我收著吧,這個東西不能帶回去,萬一被發現的話,我沒辦法解釋……等以後,我會把這些寶物從你那裡拿回來。”
中獎的冰棒棍對澤田弘樹來說是寶物,從娃娃機裡抓出來的玩偶也是寶物,這些寶物是眼前的這位哥哥給他的,他發誓要銘記現在,終有一天成為能夠回報這些的人。
和澤田弘樹分彆,明天的發布會不是周末,川上晴依舊得起早去學校。
這次的夢境,川上晴摸清了一點規律,隻要他不發自真心的祈求奇跡,許下願望,他就不會成為真正的魔法少女,哦不,應該是魔法少年。
夢境的[影響]隻會停留在此時的狀態,不會消散也不會加深,危險係數和忍耐程度比起上一個夢境來說,應對起來還算分輕鬆。
但卻憋屈。
川上晴直到現在都無法乾涉夢境裡的發展,眼睜睜看著名為曉美焰的黑長直少女,不斷在一個月的時間點輪回,川上晴看得有些膩的同時,卻越發敬佩起曉美焰的執著。
如果把夢中的時間換算成現實世界,差不多已經過去十多二十年了吧,如此心甘情願的輪回著做同一件事,沒有想過放棄嗎?不會感到絕望嗎?
哪怕是進廠當螺絲釘,長時間重複一件事都會多少有點精神狀況不穩定的情況出現,更不要說這種望不到儘頭的救濟。
是執念嗎?是友情嗎?還是愛?
從夢中醒來的川上晴不懂,打著哈欠起床,震驚的發現自己居然快遲到了。
川上晴果斷打電話給灶門炭彥,“炭彥,你現在在哪……快到附近了?正好,今天我們一起上學吧,我想白嫖你的上學路線。”
川上晴掛掉電話,以掩耳不及盜鈴之勢迅速做好出門準備,衝出家門沒多久,正好看到灶門炭彥往這邊跑。
“晴!”灶門炭彥奮力揮手,川上晴稍微等了一下,讓兩人的腳程保持一致。
灶門炭彥邊跑邊說:“沒想到你也會有快要遲到跑步上學的一天,不過放心吧,以我的經驗,從這裡跑到學校完全能夠安全上壘。”
“那就交給你了。”川上晴一臉認真,最近他的成績肯定有所下滑,川上晴略感悲傷,所以他的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