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嗎,他摩托車真的不帶女人?”
這個女人叫吳豔,五官長得確實很濃烈,眼睛裡也很有故事的樣子,看著虞濃的時候,似笑非笑。
這個問題,為什麼要問她?虞濃眼睛轉了轉,坦然回看她。
難道昨天楚瑜騎摩托帶她,被她看到了?
她索性笑了笑,沒有說話,但心裡想得是,昨天回來時間那麼晚,她是在哪兒看到的?
應該是在這幢舊樓的樓上窗戶看到的吧?
吳豔也沒有繼續追問,而是轉移了話題,兩人走出了小區,吳豔攔了輛車,虞濃聽到她對司機說,“去蝴蝶酒吧。”
“酒吧?”
虞濃一愣,她因為學費是媽媽出的,美院專業課程開銷又大、各種畫材顏料模特費用高,學費很貴,很燒錢。
她知道媽媽的錢,其實就是楚家的錢。
所以除了必要的學費外,像平時的生活費之類,她都利用業餘寒暑假時間自己兼職賺,也算是在社會上小小的摸爬滾打了幾年。
酒吧……並不是她歧視這份工作,而是在這個時候,工資能給這麼高,不得不讓人多想一下,畢竟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憑什麼要給你那麼高的工資呢,老板也不傻。
“你說的工作是在酒吧嗎?具體做什麼?”虞濃問吳豔。
吳豔跟司機說了地址後,整理了下裙子,才看向虞濃:“跳舞啊,我跟經理說了,讓你先跟著我,我帶帶你,培訓一周再上台,你放心你這個身材,肯定受歡迎,我聽你媽說你小時候還很有跳舞的天分?那你學起來應該不難……”
跳舞?虞濃很有天賦倒是不假,她小時候唱歌跳舞就是好苗子,隻是父母離婚後,爸爸也忙,就沒有人天天接送她去學舞了,不過重點不在這裡,重點是,在酒吧跳舞,酒吧的舞,光虞濃知道的種類可就多了。
“跳什麼舞?”
吳豔彈著做好的指甲道:“暖場舞,底薪一千六,一場一百,熱場舞一場五百,如果能進包廂跳,客人會額外給小費,通常一場不低於八百,運氣好一點一晚能賺到一千或一千五,每個月賺五千綽綽有餘,月萬也是有可能的,不過你剛來,可能不會馬上安排你上場,就先學一個星期試試,光底薪就有一千六,比你之前的工作還高,不虧。”
虞濃可不是個乖寶寶類型,她偏偏是好奇寶寶,忍不住問:“價錢不一樣的舞,有什麼不一樣?”一百、五百、一千?差這麼多,這裡麵肯定有貓膩!
“一百就暖個場子,賺個辛苦費,普通跳跳。五百的,就要有點功底了,你得會跳,得讓場子熱起來,懂嗎?讓客人興奮尖叫,衣服可能穿得少點……一千,這你以後就知道了,小費給得挺多的。”
說完,前麵的司機飛快地回頭望了她們一眼,明顯很驚訝。
好家夥!虞濃明白了。
這酒吧不正規不對勁。
虞濃天生筋骨柔軟,瑜伽對她沒有難度,舞蹈她也可,如果有熟人帶,正規場所跳,她真的會好奇入行試試。
但可惜這是在噩夢中,在噩夢裡,這種場所,她覺得不可,不太安全。
說著話,很快就到了蝴蝶酒吧。
兩人下了車,蝴蝶酒吧裝修得唯美浪漫,門前掛牌正歇業中,不是營業時間。
“豔豔姐,不好意思,這工作不適合我,抱歉。”這工作不乾就不是不乾,虞濃很乾脆,說完,她轉身就走了,絕不拖泥帶水。
“哎,虞濃……”後麵吳豔叫了她一聲。
虞濃走出很遠回頭時,那一抹紅色仍站在酒吧門前。
…
楚瑜大早上來到修車店。
邁下摩托車,把頭盔掛在車前,神色有點陰鬱。
...
店裡的小老板和楚瑜早年認識。
對楚瑜很是熱情,楚瑜他知道,做人做事穩得一批,技術又特彆好,兩個熟工裡,他才是真正的技術流,什麼故障到他手裡,都不是問題,店裡的客人來過後,基本就成了這裡的常客,都愛過來找小楚,那一個年紀大的就差了點,其它幾個學徒更不行。
“楚瑜,你看最近店裡生意好,一個店忙不開了,我還想在南區那邊開個分店,安排你過去當店長,怎麼樣?我知道你一直想自己單乾,你看看,能不能再幫我辛苦兩年,把分店帶出來,工資給你開七千,提成給你最高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