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觀樓特意抽了一天,在冠美樓置辦酒席,宴請眾獄卒,感謝大家在丫丫丟失的時候出人出力。
大姐和姐夫跟在他身邊,一起敬酒。
吃完酒席,陳觀樓帶著帶著平時走的比較近的幾個人,前往醉香樓,繼續喝酒瀟灑。
他沒有帶姐夫。
為了大姐著想,他當然不能,且堅決阻止姐夫跟著他一起腐敗墮落。這是不道德的,是要被唾棄的。
姐夫跟著大姐離開的時候,還回頭,十分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彷佛是在說:小舅子呀,做人要厚道呀。
到了醉香樓,大家放肆的玩樂。
喝到酒酣耳熱之際,盧大頭告訴他:
“前幾日,我經過李大宏家。發現柳氏已經不在那房子裡。她一個女人能去哪裡?”
陳觀樓端起酒杯,輕輕搖晃。他了然一笑,對盧大頭說道:“柳氏自有她的去處,輪不到我們操心。”
盧大頭不同意他的說法,反駁道:“這怎麽能叫做操心?那可是李大宏的遺孀。身為同僚,關心一下是理所當然的事情。瞧你這模樣,莫非,你知道柳氏去了何處?有什麽內幕消息快告訴我?”
陳觀樓自然是極力否認,“我哪有什麽內幕消息?隻不過,像柳氏這樣貌美小婦人,總有她的去處。輪不到我們來操心。”
“你果然有內幕消息。”盧大頭十分篤定,“那天晚上,我們一起在李大宏家守夜,你獨自離開許久。肯定是碰上了柳氏,與她說了許多話。我也不問你和她說了什麽。隻是提醒你一句,他畢竟是李大宏的遺孀。兄弟妻不可欺。儘管你和李大宏不對付,但人家已經死了,過往一切就該放下。”
陳觀樓龍讓他放心,“你把我當什麽人了。我再怎麽墮落,也不可能欺負一個婦道人家。你也太小看我了。”
“如此甚好。”
盧大頭幾杯酒灌下肚,有些話藏在心裡頭不吐不快。他借著酒勁,嘮叨起來。
“現在大家都在議論無名大俠。你說那個無名大俠究竟什麽來曆?他怎麽就能知道那些孩子藏在船上。那天晚上,你下了地下世界,究竟遇到了什麽?看見了什麽?這些天忙忙碌碌。一直沒有問你。”
陳觀樓放下酒杯,看著他。說道:“我說我看見了死人,許許多多的死人,其他的我一無所知,你信嗎?”
盧大頭重重點頭,“我信。隻要是你說的,我就相信。我們是兄弟。我相信你也不會騙我對吧。”
陳觀樓哈哈一笑,“當然,我們是兄弟。我怎麽會騙你?”
他隻是會隱瞞一些真相罷了。
一頓酒吃完,各自摟著漂亮姐兒上樓進屋瀟灑,今晚上各自歡樂。
次日一早,照常上班當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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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範獄吏。
範獄吏很關心的問了他,“日子忙壞了吧。”
陳觀樓則說道:“多謝小範大人-->>